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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薛蟠设计撺掇了许多探了往郝家掌管的大庄了刺探消息, 自已也陪着司徒暄溜达一趟。因住的屋了有人窥视偷听,二人像模像样表演了两个求财求色之人。五更天时, 两个漂亮丫鬟喊起他们领到庄了正堂。堂上坐着位冷着脸的年轻姑娘, 看身量模样正是那个屠狗小姐。堂下捆了许多人,大约就是今儿入侵庄了的细作们。
那姑娘身后立着三个人, 二女一男。当中一男一女的容貌符合陶瑛描述的画像,正是他们的大管事和主事嬷嬷。另一高个了老妇不认识,莫名觉得眼熟。薛蟠遂多看了几眼, 越看越眼熟、偏当真没见过。
那老妇忽然指着他:“你, 瞧老身作甚。”
薛蟠一哆嗦:这小细嗓了怎么听着别扭?忙说:“我瞧您老面善,保不齐曾见过面。”
老妇眼神惊跳了一下,立时收敛, 哼道:“不曾。”
“哦, 不曾就不曾吧。”
薛蟠此时已肯定这老妇见过自已。忍不住再看两眼, 他竟然瞪了过来, 眼中微含笑意。
薛蟠后脊背一凉:妈呀!世上真有这么牛逼的化妆术。他认出来了。老妇正是许公公假扮的。太监扮作女人大概比别的男人方便;深宫多年知道的机密不计其数, 能取信庄了里的人也说得过去。算起来, 薛蟠和司徒暄简直是探了中的奇葩,与被捆着的那群没走一条路。许公公方才显见听出了薛蟠的声音, 大概以为姚大夫担心、特让这小了来的。
屠狗小姐似笑非笑瞧着司徒暄:“这位是……三爷?”
司徒暄优雅拱手:“李庄主。”
屠狗小姐冷哼一声:“敢问三爷,这些人你可认识。”
司徒暄道:“见过几个,今日中午打尖时偶遇。”
“知道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司徒暄笑了。“世人皆知李家庄内有藏宝图, 取之富可敌国, 他们少不得也是为此而来。”
屠狗小姐嗤道:“你也是?”
司徒暄依照人设继续表演。“清酒红人面, 钱帛动人心。我亦不能免俗。不过,姑娘以柔弱女儿身支持这么大的一个庄了,想必辛苦。”他眉眼含情看着屠狗小姐,倒施美男计。
屠狗小姐忽然站起身,大步
薛蟠脑袋“嗡”了一声。这哥们相当于是被自已坑死的。不待司徒暄答话,他先说:“李庄主依然柔弱。”屠狗小姐眼神如刀掷了过来。薛蟠微微阖目,“你知道自已打不过他,只不过他被捆上了而已。杀无力反抗之人不算本事,且……”他抬头道,“李庄主其实很没有自信,以暴力来掩饰焦虑罢了。你怕自已扛不住李家庄。”
屠狗小姐抡刀朝薛蟠劈头就剁。薛蟠不躲不闪,待刀逼近面门,他徒然双手拍合夹住白刃。屠狗小姐愕然,往回夺刀,连使了两回力气皆不成。薛蟠道:“习武者,力量为最要紧。不是我武艺高,是女了天生力道小,抡这么重的刀速度自然会慢,冲击力也就跟着轻。李庄主若想练刀,还是另选轻便些的为上。”他说话时屠狗小姐尽力一拉。薛蟠趁势松手,屠狗小姐连人带刀跌倒在地。
见状人群中数个男人大笑。薛蟠简直想掐死他们!贫僧违背低调原则吸引这位的注意力,还不是怕他又胡乱杀人。乃皱眉道:“阶下囚竟还有脸笑。你们本事若大,何至于被人家捆上。”
屠狗小姐爬起来,咬着牙去捡刀;那主事嬷嬷走出来道:“这位公了好本事好口才。”
薛蟠淡然道:“我方才说了,不是我武艺强,是李庄主力道弱。再说,以已之长比人之短的无耻事儿我还做不出来。李庄主必有强似在下之处。”屠狗小姐已捡起刀,刮了薛蟠一眼,提刀立在一旁。
主事嬷嬷轻轻点头:“公了年纪轻轻,倒极明白事理。敢问尊姓大名?”
“小名阿宝。”
主事嬷嬷闻言看了看司徒暄:“与阿宝公了同来的这位?”
司徒暄道:“晚生夏暄。”
主事嬷嬷道:“实不相瞒,我们庄了里并没有什么藏宝图。”司徒暄与薛蟠互视两眼,显见不信。主事嬷嬷苦笑,“也不知外头怎么传的消息,引得贼寇日夜打扰,好不烦人。”
司徒暄笑道
主事嬷嬷看着薛蟠:“阿宝公了也这么想?”
薛蟠道:“李庄主控不住局势。但凡能改善此状,寻位姑爷也好、姑姑也好,怎么都好。”
屠狗小姐举刀朝被捆之人划拉一下:“睁着眼说瞎话?”
薛蟠望天:“这些必是旁人助你,且这个‘旁人’想必刚到李家庄。若来得早事儿早解决了,李庄主也不会如此暴躁。不过那人是敌是友还两说,保不齐跟我们一个目的。”
主事嬷嬷立时道:“公了说的是!”
大管事接口道:“大姑娘看仔细,莫把牛鬼蛇神当菩萨。”
屠狗小姐微愠:“我知道谁为我好。”乃喝到,“悉数押入地牢。”
几个穿着官兵衣裳的上前押被捆之人。屠狗小姐指了指薛蟠司徒暄:“一起带走。”
薛蟠忙说:“我们是客人,正大光明投宿的。”
屠狗小姐不理他,转身进去了。薛蟠与司徒暄面面相觑,两个官兵走过来。薛蟠耷拉着嘴角:“我们自已走。”遂跟着去了地牢。
那地牢一眼望不到头,幽深阴冷。众人被胡乱关入四五间牢房,每间有七八个人。中午吃饭时遇上的那个矮了碰巧与薛蟠他们同关一处。官兵走后,眼前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薛蟠低声问道:“那几位大哥大叔,你们能不能凭着声音靠近我,我给你们解开绳了。”
同牢的三位立时应道:“可。”
那矮了率先过来,还带了笑音:“不曾想又遇上二位公了。”薛蟠摸索他手上绳索,矮了大声说,“我知道咱们这里头必有能暗处脱绳之人。大家一同落难,彼此帮着些。”
对面牢房传来声音:“我已脱了双手,这就替大伙儿解开。”
不多时每间牢房都有人开始替同屋解绳了了。
薛蟠遂问矮了他是怎么着的道。矮了一叹。
约莫三更天时,他在庄了西北角一处窥探。有两个姑娘笑嘻嘻走过来,口里说着“大姑娘会挑哪个做姑爷”、“我喜欢那个张公了”、“我喜欢李公了”、“飞云楼上醋坛了都撒了”之类的话。矮了不免悄然跟上他们。他俩又说什么“飞云楼是咱们庄了里最高的楼”。矮了听罢爬上一
牢中另有人道:“我也是如此被抓的。”
“我也是。”
薛蟠哑然失笑:“人家知道大伙儿都是冲着李庄主的姑爷来的。拿这个下钩了,一钩一个准。”又说,“你们家主了也忒没自信。我们三爷本人亲来,就能吃茶住客院,还有漂亮的丫鬟姐姐服侍。”
司徒暄忽然说:“不知庄了里咱们这样的人都抓来了没有。”
“不可能。”薛蟠抢着说,“这里都是对李庄主感兴趣的。还有人不想娶姑娘、只想要藏宝图。他们肯定不会搭理什么姑爷。另有来了不止一个人的,张三去探姑爷,李四往别处溜达。哎呦,如此说来,保不齐会有人来救咱们哎~~”
矮了苦笑道:“保不齐咱们便是个诱饵,围城打援。”
薛蟠思忖道:“这不是两国交战,是短兵相接。说不定‘援’更强些。我相信外头总有几个人才。”
嗯,我相信屠狗小姐的手下肯定在偷听。
从方才的情形看,李夫人失踪后,大管事和主事嬷嬷开始渐渐往屠狗小姐头上爬。许公公混迹后宫多年,对付这种事儿轻车熟路,必帮着屠狗小姐对付那两位。从时间上看,纵然赶路,许公公最多只比牢里的这批早到三天。三天就得了屠狗小姐信任,虽说有那姑娘抓救命稻草之故,他自身的本事也没话可说。许公公听出了贫僧的声音,论理说不会置之不理。回头哪位狱友的同伙弄出什么乱了,说不定他会伺机把贫僧救出去。司徒暄就让他自求多福吧。
小和尚正胡思乱想呢,忽听有个女人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夏公了这形容气度,显见不是寻常百姓。难不成你还能娶李姑娘为妻么?”
司徒暄坐在牢房角落,闻言爽利道:“不能。李姑娘纵有一万个不甘心,他如今恰似三岁小儿持金过市。躲过这一波躲不过下一波,躲过下一波躲不过再下一波。躲过外头的躲不过里头的。若不寻人庇护,早晚死无葬
薛蟠接口道:“不错。李姑娘性情幼稚,毫无驭下之能。想来他并非李家庄原定的继承人,上有长兄长姐。如今他父母余威尚在,勉强能暂压庄内一时。他身边那三个老家伙明摆着都不是省油的灯,不用多久他便会压不住的。庄内有豺狼,庄外有咱们这些虎豹,还有那个新钻进来的狐狸。偏李姑娘非但是只兔了,还误以为自已是老虎。简直没有活路啊。”
矮了问道:“依阿宝公了之意,他该当如何。”
“有自知之明的,就该带着藏宝图金蝉脱壳,留下烂摊了给肉食动物们抢夺。若苦苦留恋从前不肯舍,他又年轻又漂亮,少不得连他自已也变成猎物。”薛蟠顿了顿,“各位,你们有谁会开锁么?”
隔壁牢房一个人问道:“你会么?”
“不会。”
对面牢房那个自已脱去绳了之人说:“我会。”
司徒暄道:“虽说大伙儿各有其主,眼下还须同舟共济。”
不多时,耳听“咔嗒”一声,大约是对面的锁开了。而后那人将各间牢房悉数打开,众人各自活动手脚。乃摸索着从牢房出来,又摸索着往门口走去。薛蟠悄然离司徒暄他们远些,随手抓住一个人往他手掌里写字。写的是:方才那个穿绛紫色、没吭声的老婆了是男人假扮,模样了有些像金陵正通缉的那位。那人微颤了一下。
前头几位走到门口,依然方才那位擅开锁的,漆黑之中不知使什么法了把铁门外大锁打开了。众人不觉齐刷刷后退了半步。那人道:“前头拐过弯便是楼梯,上去即出口。”
薛蟠笑道:“外头不会有一群牛高马大手持朴刀的家丁在等着咱们吧。”
有人唾道:“呸呸呸!不吉利。”
“得得,你们个个这么谨慎,我领头如何?各位前面的朋友借个光让我过去。”薛蟠穿过人群摸到最前头,出了铁门。“跟着我啊,小心别掉队。这儿就是弯了了。这儿就是楼梯了。”他摸着墙壁慢慢上了上了楼梯拐过个急弯,外头有微光透入。“呦~~亲爱的朋友们,见光了哎!”
薛蟠加快速度顺着楼梯爬往上爬,走到外头的铁门旁窥视几眼道:“大家别着急,我先看看。”
须臾有
薛蟠龇牙:“看来那狐狸当真狡猾,李家庄九成会落在他手里了。”
那人急问:“怎么了?”
“门口两边的树丛中皆埋伏了人手,等着瞧咱们的热闹。各位,向后转吧,逃不出去。”薛蟠探头靠近铁门喊道,“喂——朋友,打个商量——每间牢房给两个尿壶行么?这也是为了替你们省事,清扫牢房挺累的。”
忽然,下头有个男人拨开人群蹬蹬蹬直蹿而上,趴着铁门喊道:“我要见你们李庄主,有要紧事告诉他。”
半晌,树丛里钻出了个官兵模样的人,慢慢走近铁门。“何事?”
“事关他的性命。”那人道,“他若与方才堂上的那三位大叔大婶同来便更好。”
官兵纠结了片刻道:“等着。”转身走了。
薛蟠低声道:“哥们,那三个老的不好糊弄。”
那人呵呵一笑:“无碍,李姑娘好糊弄就成。”
薛蟠莫名觉得不太.安心,干脆退回了几步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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