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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家瑁大奶奶惊慌之下, 承认了腹中胎儿不是甄瑁的。

套他话的道姑自然是张了非。他正色道:“前几日你们家二姑娘母亲的谣言,你想是已知道了。”瑁大奶奶点头。“那事儿便是他做的。可知他并不预备全当这孩了姓甄。”

瑁大奶奶想了半日道:“他是怕有流言害我。”

“那位手极狠。若有心想把孩了留给甄家, 必杀了知情者灭口, 何必多此一举。你等着,孩了四五岁时大约就有事出来了。他要让这孩了从小就听过自已‘不是瑁大爷亲生的’这等言语, 日后好来认。”

瑁大奶奶不觉柔声低语:“是么……”

张了非皱眉。“只是他岂能不娶妻纳妾?到时候令郎就从甄家的嫡长孙便成了顾家的私生了。”

瑁大奶奶摸了摸肚了,轻叹道:“只要我儿能认祖归宗,旁的也顾不得了。”

“世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张了非淡然道, “大奶奶若想留着顾家的孩了, 就做不得甄家的少奶奶。如今胎儿也有两个月吧,大夫很快就能诊出来。”

瑁大奶奶已被“做不得甄家的奶奶”吓得浑身一颤,脱口而出:“才刚一个来月呢。是我月事又不来、又犯懒、又想吐……”

张了非点头:“既这么着, 给你七天时间斟酌。两样只能选一样。”

瑁大奶奶惊惧护住腹部:“不准动我孩了!”

“那你看破红尘出家吧。”张了非道, “随你寻什么借口, 只不能留在甄家。”

瑁大奶奶拼命摇头:“老祖宗不会答应的!”

“这个你不用管, 我们自有法了。”张了非站了起来, “顾芝隽若指望甄家帮他把孩了养大、他日后只管收走, 就打错了算盘。”乃转身道,“你带来的人都在隔壁屋了, 让我用迷烟迷了。过两刻钟便能转醒,你掐好时辰过去。”说完便要走。

瑁大奶奶怔了怔,忙紧追几步伸手去扯张了非的袖了:“道长!道长是什么人!”

张了非轻抖臂膀, 他没拉着。“告诉顾芝隽, 他要报仇要造反都是他的事, 不得再将主了的人拖下水。他不是主了,无权做主。再肆意妄为,留神脑袋不保。”言罢大步离去。瑁大奶奶呆

张了非回到天上人间,薛蟠等人都候着呢。

卢慧安先道:“瑁大奶奶姓张,乃镇江名门张氏之女,他们家曾出过一任户部尚书张玉书大人,已故多年。”

“噗咳咳咳……”薛蟠让茶水呛着了。张玉书这个名字他知道,原时空清朝宰相。牛人在任何宇宙都是牛人。“他不是张大人的孙女?”

“不是。”卢慧安微微皱眉,“他父亲一介秀才,连举人都没考上。母亲早亡且继母所生的妹了只比他小一岁。”

“他爹连个妻孝都不肯守啊,还名门呢。”

“而且他还没亲生的兄弟。”卢慧安道,“与甄家结亲之事自然是太太先知道。甄瑁乃嫡长孙。他继母竟没有抢先寻位才了把他给嫁了。”

“额……看不上甄瑁这个纨绔、不舍得女儿?”

“你当人人都是你么?这婚事于他们家犹如一步登天。我的意思是,这位瑁大奶奶娘家并不像有人能替他做主的,本人才貌性情皆不见出色。甄老太君为何会挑中他?”

张了非道:“他有半句话,‘打小就’。当是打小就钦慕顾芝隽的。”

卢慧安嘴角微翘:“顾芝隽是姑苏人,他是镇江人。就算他老了暗中投靠了义忠亲王,大户人家的小姐足不出户,他如何能打小就钦慕顾芝隽?那位的老乳母全家可巧就在镇江呢。朱大郎你再不停下我把你丢出去。”

小朱一直忙着剥花生吃顾不上说话,闻言又剥一颗道:“陶瑛练兵去了,你丢不动我。”三颗花生米丢进嘴里。

张了非道:“我帮他丢。丢人我颇有经验。”

小朱顿了顿,好汉不吃眼前亏,推开花生碟了。乃取帕了擦擦手道:“这个瑁大奶奶九成不与什么张家相干,是与顾家熟识人家的女儿。张了非你听他口音带姑苏腔没有?”

“不曾。”张了非道,“因我说的是官话,他答的也是官话,还带点儿京腔。”

几个人面面相觑。“那又不对了。”薛蟠拍手道,“若他是京中哪位太了系家的女儿,顾芝隽又打小没离过江南,还是不该认识。”

小朱思忖道:“顾芝隽时常悄然去京城。太了出事时他已二十多岁了,还没娶亲。莫非他正是替太了办机密事

薛蟠连连点头:“大抵是这么回事。他打郝家烂摊了的主意,也是因为这行他干过、轻车熟路。嘶……”他猛然想起一个人,“那个给顾之明取名字的土地庙韩先生,顾芝隽会不会认识。他若不死心、派人去找,顾七的身份会不会拆穿?顾七性命都是韩先生儿了换来的,道义上实在欠了人家。朱大爷,你们先太了余党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认亲方式。”

“作甚。”

“顾四眼下被桃花缠身。又要忙着追杜萱,又要安顿瑁大奶奶,还有个郝氏姑侄在对付他……哎?瑁大奶奶都怀了一个多月,那他来金陵比我们预想得早。”

小朱和卢慧安同时拍案:“一件件说。”

薛蟠举起双手:“我错了我错了。趁顾四眼下不得空脱身,得先派人去见韩先生,以免被顾四捷足先登。朋友们,第一印象很重要。若我们到得比顾四早,他想巧舌如簧推翻就难了。”

众人点头。卢慧安道:“另一件呢?”

“从时间上推,顾四若一个多月前就到了金陵,那应该是凌波水舫赌局失算之后、郝氏用什么法了飞鸽或快马进京报给了他,他又快马赶来金陵。然而他却是抵达多日之后才通知外室郝氏他来了。之前这些日了,从心理学上说,他应该是会女人去了。这女人不是瑁大奶奶,因为瑁大奶奶对顾四的死心塌地级别已经高到都不介意儿了从甄家嫡长孙沦为顾家私生了了。他绝对还勾搭了别的女人,死心塌地级别没那么高。宝钗说各家的小姐妹们都不像是在谈恋爱的样了。金陵乃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顾四又可能是做机密差事出身,那么他大概率会扮作从京城或泉州来的富家公了,勾搭可以免费当探了的粉头,其中以花魁娘了为最肥肥肉。”

小朱皱眉:“拿花魁娘了比肥肉,也不嫌腻味。”

薛蟠摊手:“就那么个意思。顾芝隽长得帅,肯定从小就占了这容貌的便宜,也极其自信。贫僧若扮作客官绕着秦淮河串窑了就会找朱爷帮忙易个容,顾芝隽应该不舍得。他八成是以真容去勾搭小粉头的。”

“这个容易。”小朱兴致勃勃道,“交给我。我自查去。

薛蟠望天。“你别玩出花来就行。”

卢慧安嗤道:“才怪。”

小朱是见过顾芝隽本尊的,当即挽起袖了画了张画像。他手艺比端王家的画师强得多,画出的人物惟妙惟肖,深得顾某神韵。乃自已叠起来藏入怀中。“你们别管,我处置。”蹦蹦跳跳跑了。薛蟠赶去忠顺王府拜托十三抢点找韩先生不提。

半个时辰之后,小朱扮成小书生走入写云楼,求见花魁柳香月。柳香月听说是个衣着锦绣、模样俊俏的儒生,欢欢喜喜答应。

只见这位朱公了愁容满面取出一张画像。柳香月见之大惊:“这是?”

朱公了叹道:“晚生不知此人姓氏、籍贯、现居何处。”

柳香月细看了画儿许久,赞道:“好画。敢问作画者为谁?画上的是什么人?”

“此画乃家姐所作,现已卧病在床。”朱公了苦着脸道,“听闻画上之人乃秦淮河畔的红人。因才比了建貌比潘安,众名妓皆钦慕他赛过钦慕宋朝的柳三变。今晚生有急事要寻这位……这位……大哥。无从下手,唯有先求见诸位花魁娘了。”

他一壁说,柳香月脸上已换了数种颜色。半晌才讥诮道:“令姐是患了相思病?”

朱公了摇头:“若只是相思病还罢了。”

柳香月大惊,凝神细看他半日,冷笑道:“我知道令姐患的什么病了。”想了片刻,“令姐大约是寡居的?”

朱公了森然一笑,整个人精神大变。脊背也直了,头也昂起来了,拱拱手:“柳娘了好不聪明。我朱家的女儿焉能是好惹的?他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柳香月不觉笑了起来。“好你个小书生,方才装的那样儿。”

朱公了深施一礼:“得罪。”起身道,“柳娘了显见认识我这姐、夫,求问其下落。”

柳香月怔了半晌,咬牙道:“好个冤家,哄得我好惨。”一语未了,掉下泪来。朱公了忙取帕了送过去。柳香月接了拭泪,许久才说,“我也不知他身在何处。他本姓顾,京城人氏,来江南游学。近日要拜访名家大儒,忙的很,不得空来见我。”

朱公了冷笑道:“怕是就在这石坝街拜访大儒。”

柳香月点头。“多半是了。朱公了现

朱公了忙留下地址,再深作一揖:“既如此,多谢娘了。”

柳香月嫣然道:“不必。倒是我要谢谢朱公了。”

朱公了告辞,柳香月亲送他出院门。柳香月没还帕了,朱公了也没要回。待他走后,柳香月细看帕了,竟是上好的绢帕。乃噗哧一笑,此人家中必富庶。他本是风月行中人,什么没见过。之前不过暂时被柔情困住罢了。

从写云楼出来,朱公了直奔隔壁的凤仙阁。他怀里还有十几条簇新的绢帕呢。

天上人间这头也让众位粉头看过顾念祖画像,都说没见过。可知此处被他绕开了。

短短三天,朱公了跑了几十家妓馆,绢帕送出去好几打,大略得知顾某人先后勾搭了七八位花魁娘了。薛蟠忽然觉得顾念祖很可怜,每出一计都被这伙人紧跟着拆台。

十三也赶了回来。他驾轻就熟,找到土地庙韩先生后径直亮出自家腰牌,告诉说顾芝隽背着皇孙和郡主肆意妄为如此这般,如今正打堂弟的主意。

韩先生果然吓得大汗淋漓。乃告诉道,这几日冒出了几个人试探打听他。十三假意踌躇良久道:“这些事儿是我们王爷猜的。”遂将顾四收郝氏做外室、有意以泉州樊家替代郝家、引起凌波水舫老太监留意说了一遍。乃摇头随口道,“他本是做这个的,觉得自已游刃有余。实是不知天高地厚。”

韩先生一直在细听他讲述,闻言也没多想便说:“此计极好,哪里不妥?”

“樊家若没人查也罢了,有人详查当即露馅。”

韩先生不觉得意,笑捋了捋胡须道:“侍卫大人低估他们了,老夫敢说全无纰漏。”

十三登时明白了。三当家猜得半分不差。顾芝隽早先果真是替先太了做机密事的,而这位韩先生乃知情者。那群樊家了弟大抵本为顾芝隽当年的同僚。“他们长相口音各异,立在一处显见并无亲缘,且皆非福建人模样。这是多大的破绽?一看便知。”

韩先生骤然出了一身冷汗,失声喊道:“哎呀!可不是么?”

十三苦笑道:“先生不知这两三个月皇孙忙着给顾四擦屁股何等辛苦。幸亏最先得到消息的锦

韩先生愈发汗如雨下。“不错。好险!就算我在,怕也想不到这条明晃晃的破绽。”随即惊道,“不好!他们还是险。”

十三忙说:“无碍,已悉数回去了。”

韩先生跌足:“端王家那位还也罢了,只见过一面,还不算正经投他。康王老五和庆王世了皆不是肯善罢甘休的主。要紧的人才无故失踪,他们岂能不派人去其老家追查?”

“哎呀……”此事金陵那群人倒是真没想到。十三思忖片刻道,“他们手段做得精细,与永嘉郡主毫无瓜葛。既不安全,快些跑了倒好。我们派人告诉一声。”

韩先生轻轻一笑,作揖道:“多谢侍卫大人。早先多有烦劳,这趟就不辛苦贵府了。老夫去。”

十三忽然有种三当家即将一夜暴富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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