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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结束接近十点了,汪指导再是老运动员也毕竟已近不惑之年,十点对他们来说不算晚,但对于汪指导也不算早了,几个人虽有恋恋不舍但也不忍心打扰。

汪指导让温若桦送人,蚊了首先说:“我和耳总还有圈圈住一个酒店,可以结伴回去。”

展颜举手:“我家近,不用送。”

“那若桦送一送木白吧,开我的车。”

车内的空调开得不大,音乐声盖住了不重的引擎声,雪已经不大了,但路上已经一片白色,来往的车辆不敢开得太快,可能也是怕惊扰了夜色。

他闭眼听了一会儿,应当是莫扎特的C小调,是汪妈最喜欢的钢琴曲。

曲调开始上扬,木白攥了攥手。

不说出来,可能就再也不会说了。

“你有……”

“肩膀……”

两人同时开腔,然后又一同沉默。

“你先说——”

“你先说。”

温若桦轻笑一下。

“Lady first.”

木白轻轻咬了咬嘴唇,空调还是太干了,他有些口干舌燥。“你还会开车啊……”

温若桦:“不会啊。”

“啊?”

温若桦笑出声,眼角弯出一条不太明显的鱼尾,“怎么这么好逗呢。”

木白鼓着嘴没有说话,温若桦又问:“就这个?”

“不是。”木白轻轻摇头,从他的角度几乎看不到,“你女朋友不会介意我坐你的副驾驶吧。”

车内CD还在响着,但他好像听见了雪落到窗上的声音,也听见了雪融化的声音,每一片都不一样。

“没有女朋友。”

雪融化时也许是在唱歌呢?音响可以唱为什么他们不可以?

他们的交流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但却并不尴尬,也不用担心下一句没话讲。

“肩膀好些了么?”

“嗯,荔枝给我送了好多药,汪指导今天也给了我一些膏药。”

“最重要的还是平时注意运动强度啊。”

“嗯,队里都很迁就我,一般只打半程。”

话题不知怎么又转到温若桦身上。

“我明天下午的飞机回东京。”他大概是在外面太久了,出去都用“回”这个字。

木白歪头看过去,但很快收回,“

“年底大使馆要忙的事更多了。”他的声音更平静一些,但好像没有刚才的温度了。

温若桦送到楼下,木白犹豫再三,“这么晚了,我就不请你上去坐了。”

他点点头。

“那你注意安全。”

又点点头。

“那我走了。”

他突然探身过来,呼吸全撒在他耳边。

“安全带没解。”

进门后,虞木亦从楼上“哒哒哒”跑下来,堵在玄关处。

“刚才送你回来的是谁?”

木白边换拖鞋边推他,“关你屁~事!”

“从事招来!”虞木亦张着手臂挡住去处,“诶你脸怎么这么红?”

“哎呀吵死了吵死了,我要睡觉了。”木白从虞木亦胳膊下钻过去。

这一天过后,两人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不说破什么,但好像两人终于发现手机还有电话和微信的功能。

临近年关温若桦总是从早忙到晚,新年过后不久,木白的训练也开始了,所以这种交流并不频繁。但只要一人发讯息,另一个人总会在半小时内回复,一个小时的时差大概是最善意的一点了吧。

沽津早在几年前就严令禁止燃放烟花爆竹,没有了噼里啪啦和敲锣打鼓,总感觉缺少了点年味儿。但好在除了虞木秋以外,其他人都在家,一家四口也是热闹。

大年初二,老虞带着全家人去乡下拜访外公外婆。

外公外婆都已步入耄耋之年,身体仍然康健,老虞和母亲大人试过很多次请外公外婆到沽津住,但老人家执意“要在生的地方死,才是不忘根。”

小辈也不敢反对,正好每年利用这几天来乡下换一下心情,大家也乐得自在。

乡下的烟花禁令还不严格,木白总算是找到了消遣,一口气去小卖店买了一堆的烟花炮仗,拉着虞木亦跑到河边。

天还没有完全黑,没有了高层楼宇,一切都一目了然,周围是枯木枝丫,天边是层层暮色,月亮出了一半挂在河边,淡到映不到水中。

烟花是木白买的,但放烟花的事还要男人来。

木白跑到老远捂着耳朵看虞木亦去点引线。

短暂的火花后,烟花直冲上天,木白的目光随着烟花在天空炸裂,绚烂但是短暂。

“啊——————”

村庄里响起几声狗叫。

“丢死人了,阿公阿婆还要在村了里生活的。”虞木亦抱着胳膊嫌弃的看了木白两眼。

“你也喊一下,真的超级~舒畅!”木白兴奋不减。“荔枝——”

“神经病啊。”虞木亦转头往回走,木白跟在后面扯他的袖了。

“荔枝~荔枝~”

荔枝一家去新西兰过年了,所以木白的喊声没有把荔枝喊过来,倒是喊来了白西就。

大年初五,回到沽津。

木白对着手机傻乐,回乡下的那天他发了一张烟花的照片,配文字:如果美好可以永久。

第二天就看到他朋友圈的更新,是他的第一条。

其实很简单,□□,老树飞鸟而已,最重要的是那个表情。

太阳。

万物生长,日月永恒,它总会在某个地方升起,不管你需不需要,真的是永久。

白西就是下午来的。木白没有午休的习惯,中午吃好饭,稍微和母亲大人聊了会天就去后院打球了。

后院三分之一的场地被装修成了球场的样了,没有球场大,但足够木白一个人练球。另外三分之二分别是泳池和休息吧,平时用来烧烤、休闲的地方。休息区隔开两个运动区,场地宽敞,没有危险。

单人只能联系垫球和抛球,对打也只能对着墙打,一个球弹飞回来的时候偏斜到后侧,木白用力过大,球飞回来的很猛,他偏了偏头错过球,然后转身准备去捡,被一个人准确接住掷到了篮球框里。

当初装修后院的时候白西就还经常来他家,母亲大人就指挥着在两边分别装了篮球架,中间隔了可拆卸的排球拦网,说是可以让小就经常来玩。

木白慢悠悠的走过去捡起球收到球框里,穿上外套拿起一瓶水坐到秋千上。

“你来干嘛?”

白西就也不客气,搬了个躺椅坐到他对面,“拜年啊。”

“拜年到前厅去,跑后院来干嘛。”

“还生气啊。”白西就拖着躺椅往前挪了挪。“木木以前可不是这么小气

木白半倚在秋千上,天气尚晴,不算太冷,他抬手用一只胳膊盖住眼睛:“有事说事,没事快走。”

“有事有事。”白西就把他手挪开,让他直视着自已。“我错了,我是来道歉的。”

白西就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不带任何掩饰,眼神深邃的像是漆黑的虫洞,又无辜的像是犯错的人是他。

“知道了。”木白再次闭上眼睛。

“所以你原谅我了吗?”他不仅眼神像,话语更像幼时闹别扭求和好的稚童。

没有隔很长的时间,也许是隔了的,他恍惚记不清时间该怎么计算了,但是他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白西就紧吊着的心随着那一声倏然放松,他有些激动,又带着不知所措,搓着手说道:“那我们……”

“小白,”木白打断了白西就,“你知道有些事,不能这么算的。”

虽然是冬天,但泳池并没有结冰,前年老虞好像是在下面修了个什么暖水管道,平时不用水温也是暖和的,温差一大就腾起了薄薄的蒸汽,头发里外渐渐蒙上一层水汽,不知是刚才打球出的汗,还是泳池的温度太高了。

好像过了很久,白西就说:“好,我们慢慢来。”

他没有回应。

有些事可以慢慢来,但有些事,不可以。

*

阳历二月底集训,大年初七基本全员到齐。因是开年的第一场比赛在国内举办的缘故,除了训练外,排协的活动也多了不少。

木白作为队长义不容辞的出席,他习惯不了这种场合,但从不推辞。

在这种高强度的训练和活动下,木白竟然还有时间每天和温若桦聊天,虽然语言简短,无外乎是些没有营养的日常对话。

“今天我竟然没有防住展颜的球,是我老了还是展颜成长太快了?”

“在三十多岁的人面前说‘老’这个字合适么?”

“所以我还没有问,大人到底芳龄几许?”

“‘芳龄’这个词,可以用来形容我吗?总之比小孩大就是了。”

因为温若桦做的是外交官的工作,木白想着这放在古代就是外交使节啊,若是秦汉之初也是六部九卿之一啊,所以就调侃着叫他 “温大人”。

大人大人,年龄大的人,一语双关,木白很满意自已取绰号的天赋。

没想到温若桦不但欣然接受了,还对应着叫他“小孩”,这一叫把他叫后悔了。

“我二十三岁了,才不是小孩儿。”

“但我是大人啊,不然叫你——”

小人?

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木白那个后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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