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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三入府说的那些事对叶寒露而言,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无所谓。
她在思考魏玄这么做的用意,既然在京中无相好的红颜知己,府里无宠爱的姬妾的话,那又为何要一直冷待她?
然而,这些思考对于寻找答案无济于事。
魏玄回府时,她去了门前接人,不管她心中怎么想,在已有外人插手的情况下,他们势必要做一对表面夫妻出来看看的。
“大公子。”叶寒露朝人施了一礼,“您回来了。”
魏玄脚下停了一步,她朝他笑得很好看,好看得似乎还是他们即将成亲前的欢喜模样,然而很快,他从那笑容里看到了尊敬与恭敬,没有那时候的亲近与亲昵。
他闭了闭眼,费了大力气才伸手去扶她,“我回来了。”
就算只有一时一刻也好,他总得偷点儿属于自己的东西。
府中的男主人与女主人亲密相扶着回了正院,叶寒露从心中打定主意做戏起,就不再关注魏玄的动静,她一路上用心看的,是杨嬷嬷的反应。
从确定杨嬷嬷是知情人开始,她就开始留意她,魏玄那边她挖不出来,公婆那边她不便开口,一直在她身边伺候的杨嬷嬷还能不露马脚?
此刻,这个向来关心她待她极为用心的老嬷嬷反应确实和其他人不同,府里下人们向来是乐见主子们关系和谐的,而杨嬷嬷,正皱着眉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魏玄扶着她的手,里面写满了不赞同。
杨嬷嬷待她的好并无一分作假,叶寒露很确定,她对她也毫无恶意,既然如此,她还如此做派的话,只意味着一件事,魏玄不该亲近她。
她循着杨嬷嬷的视线看向身旁的魏玄,他身材高大,走在外侧几乎挡住了所有的风,和她肌肤相触的手冰凉,没有半丝暖意,
她突然就想起三年前的许多事,不管他曾经说的心仪于她是真是假,那时候他们在一起,他总是护着她的,就如同现在将她护在身旁的姿态一般。
然而,故人心易变,如今也只是这个模样了。
魏玄回府,最高兴的要属老管家,他是最希望府里万事平顺的,尤其在大公子入东鳞
卫为帝王办事后,更是求了诸天神佛无数次,只为保大公子平安。
如今少夫人回京,大公子显见着心情好了起来,他尤为乐见其成。
这天,叶寒露借着照顾魏玄,从杨嬷嬷那里试探出了更多异样反应,本想趁热打铁,挖出些内.幕,然而只不过一个转身去吩咐了点家事,再进门时,杨嬷嬷就已恢复如常,不见半分失态。
她视线落在靠在软榻一侧闭目养神.的魏玄身上,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在屋内气氛开始渐渐凝滞后,收回了视线。
魏玄插手了。
这之后杨嬷嬷说话做事就有些避着她了,即便她同魏玄有些许亲密时,也未再露出半分马脚,叶寒露心中冷了冷,再不多关注她。
在彼此有意平和相处的努力下,她和魏玄之间保持着相安无事,但是这晚,他人依旧是睡在书房的。
只是,这次他给出了正大光明的理由——
“我身上有伤,一身药味和血腥味,夜里容易扰着你,这几日暂时就睡书房,等明日起了,我过来陪你一起用饭。”
魏玄态度平常且自然,似乎他们真是真正的夫妻一般,叶寒露目送他离开后,这晚睡得极沉。
她夜里似乎是做了一个噩梦,然而梦醒后不记得半分,只是憋闷隐痛的感觉着实不大好受。
第二日,魏玄果然如他所说,来陪她用饭,叶寒露起时,他已经等了许久,但却未让人来扰她,只自己坐在临窗处看书。
独坐窗前的人影映入眼帘,莫名有几分孤零零的滋味。
她皱了下眉,还是上前叫了他一声。
似乎从这一天开始,他们两人之间就这么安静平和的处着,除了不同房,看起来倒也像个正经夫妻模样。
然而,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些粉饰过的虚假景象不过是一戳即碎的泡沫幻影,只等着哪一天哪一刻被戳破。
***
魏玄在家中休养了半个月后,重回东鳞卫办差。
这次他再回去卫所,叶寒露在照顾家里时,便不忘偶尔给他送些衣食,在外面做足了一副贤妻模样,还得了不少人称赞。
在魏玄忙于公事时,她也有了
要忙碌的正事,比如那些送进魏府请她出门赴宴的帖子,这段时间纷纷上门,她询问了府里的老管家,挑拣着找出来了一些同魏玄关系亲近的同僚夫人邀约,便筹备着出门了。
就算魏玄从不与她说朝廷上的事,但只看京中气氛,就知道近日怕是又有一场风雨要来。
叶寒露这天出门时,天正下着小雪,她赴的是东鳞卫那位指挥使夫人的赏梅宴会,虽说她这几年都呆在林州不怎么出门,但也知道东鳞卫和魏玄在外面的名声,这位指挥使虽说是魏玄的上司,但真要论起陛下的信重来,只怕还不及。
也就是魏玄如今还年轻,否则这指挥使的位置上还不知坐的是谁。
外面虽冷,但这场赏梅宴会指挥使夫人筹办得却很光彩,她笑容满面言语亲和,待叶寒露极为亲切。
等问起她成亲后一直呆在林州老家的事时,叶寒露也只是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侍奉长辈。”
估计是觉得她长久不在帝京消息滞后,这位指挥使夫人同她说起京中的趣事八卦时极热情,席间还有其他女眷言笑晏晏,一时间气氛极好。
众人正说笑间,外面传来侍女的通传,说是康平郡主驾到。
这声通报一出,指挥使夫人面色就变了变,见叶寒露目露茫然一无所知的模样,抓着人的手紧了紧,低声快语道,“这位郡主身份不简单,据说是陛下同已故凌皇后的沧海遗珠,因此虽然记在南王名下,却备得陛下宠爱,平日里为人跋扈自恣,行.事无所忌惮,很有些为所欲为的意思,今日不请自来,大约是为了你。”
顿了顿,指挥使夫人悄声补上一句,“据京中传闻,这位康平郡主似是对你家那位有意,所以,你小心一些……”
指挥使夫人的告诫刚说完,那位不请自来的康平郡主便在十来个娉婷多姿的宫女的侍奉下款款而来。
康平郡主一身被权势熏养出来的尊贵气势,加之华服加身,即便容貌上没那么出挑,仅仅只是清秀,一身光彩也有几分慑人。
在座众位女眷在康平郡主入场时便齐齐起身行礼,这位郡主心胸狭窄的名声在京中私底下无人不
知无人不晓,现在市面上还流传着这位郡主之前因为一小官夫人对她无礼将人鞭笞而死的传闻,至于凌虐.奴仆嫉妒相貌姣好女子的传闻更是比比皆是。
康平郡主姿态高傲的受了众人的礼,并不叫起,只微微昂了头,施舍似的在众人中间逡巡而过,似是在寻找什么人。
等众人被叫起之后,就听这位郡主漫不经心的道,“哪位是魏大人的家眷?本郡主听人说,魏夫人是位从南地而来的美人,心向往之许久,今日正好来瞧上一瞧……”
瞬间,厅堂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站在指挥使夫人身旁的叶寒露身上。
“原来是你。”康平郡主面带笑意,一字一句慢慢道,“倒真是没让本郡主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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