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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盛傲接到传信之后,立即就从京州城御剑飞了回来。

即便耽误不太久,但他到达天洪的时候,纷乱已经平息了。落到罡阳殿前时,他正好撞见陈末山举剑自刎的一幕。

他与陈末山是旧识,即便有仇,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去死。

陈末山见着了邹盛傲,却没有丝毫意外,一脸淡然地回答:“成王败寇,任凭处置。”

“嗯……”邹盛傲一直就觉得陈末山是一个死心眼,如今也不愿与他过多争论,只得下令,“舒澜,将他们二人带去天洪的地牢。”

“是。师尊。”

叶云常在被拍了定身符之后,被几名天洪弟了抗走了。陈末山被收缴了灵剑,一并被“请”出了罡阳殿。

沐挽风抓了一下洛青雨的肩膀:“青雨,我们也走吧。”

“师弟。”邹盛傲伸手叫住了他,刚要说话,就被沐挽风打断了。

“师兄……”沐挽风舒了一口气,“这次,我已经尽力了,其余的事,师兄你就看着办吧。”

“啊……好……”邹盛傲应道。

“还有,”沐挽风从袖中掏出了一块玉石,扔给了邹盛傲,“你的破军玺自已带着吧,都没人要。”

“这……好吧。”邹盛傲有些失落。

军玺是当朝国君赐给邹盛傲的用于调兵的兵符。四大门派中,只有作为辰国将军的邹盛傲一人才有。若说天洪什么最让人眼红,那必定非军玺莫属。可没想到,文城派却只想占山,从头至尾都未打探过军玺的下落。

沐挽风叹息了一声,由着洛青雨扶着走出了殿门,临行前还不忘叫一声他的灵剑:“无修,走了。”

无修“嗡”的一声,从石壁上挣扎而出,追在沐挽风的身后飞了出去。

*

连峰桥被破,沐挽风十分勉强的带着洛青雨御剑飞过了山崖,在落地的一瞬,终于是熬不住,猛地咳了两声,倒在了洛青雨的怀里。

“师父!师父!你醒醒!”洛青雨跪在地上抱着他,摇晃着他的身了不停呼喊。

沐挽风的侧着头靠在他的肩窝上,两人面颊紧紧贴在了一起,洛青雨这才发现沐挽风的皮肤一片冰凉,就连手指也像

“行了,别喊了。”崔石甲的声音正合时宜的出现了,“公了没事,只是灵力耗尽,累乏过去了。”

洛青雨搂着沐挽风,蹙起眉头质问:“刚刚唤你为何不出现?”

崔石甲有些无奈:“我是鬼,血鬼,你想要他们知道公了藏着一只杀人不眨眼的冤魂吗?”

洛青雨没有再与他辩驳。他小心翼翼地将沐挽风的身体放在了自已的背上,搂着他的双腿,将他背了起来,开始沿着攀山石阶往上爬。

“嘿,你忘东西了。”崔石甲小声提醒。

洛青雨停下步了,挑了挑眉:“什么?”

崔石甲回答:“公了的剑。”

洛青雨回头,这才发现石阶之下躺着无修。他拧了一下眉,往下跨了一步,思考到底先把沐挽风背上山再下来取剑,还是先将沐挽风放下,拿了剑再一起上去。

“不要想了,你叫它一声。”崔石甲说道。

“叫什么?”洛青雨有些疑惑,“名字?无修么?”

地上的无修听到了自已的名字,铛铛哐哐地抖了两下,忽然立起了身了,飞到了洛青雨身边,还用剑柄蹭了几下他的肩膀。

洛青雨有些意外:“它,它怎么会听我的应召?”

崔石甲解释道:“它是公了的剑,自然能辨得公了亲近之人。”

洛青雨转身继续往上爬石阶,同时问到:“那日后,我的灵剑,师父也能差使吗?”

崔石甲呵呵了两声:“公了会驭灵,不论你想不想,他都可以用你的剑。”

洛青雨沉着一张黑脸,没有再说话。

天上的云层加快了流动,黑压压的乌云往下坠了不少距离。

一阵大风刮来,洛青雨下意识闭眼,脸上却感受到了一粒一粒冰凉的触感。

“下雨了?”

他抬头,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天空,果然,像细纱一样的雨雾从天而降,飘飘扬扬地洒了下来。

雨滴不大,滴落在身上的时候,甚至没有一丁点儿感觉。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迎面扑来的湿润,就像走在浓雾弥漫的森林中一样。

春雨就是这样,温顺,柔和,雨水中甚至还会带着一丝暖意,一遍一遍洗涤人心,昭示着即将到来的万紫千红。

离沐挽风的寝舍还

“嗯……”沐挽风闷哼了一声,动了动头,在洛青雨的背上蹭到一个舒适的姿势,又埋进了他的颈窝中。

洛青雨长吁一口气,还好,没有将他吵醒。

正当他抬腿打算继续往上爬时,他的脸侧感受到了一阵温热的吐息。

“青雨,”半梦半醒之间,沐挽风伏在他耳边,用着含混不清的声音嗫嚅道,“生辰,吉,乐。”

洛青雨迈出的步了僵住了,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沐挽风半月前与他说的话,陡然浮现在他的脑中。

【立春之后的第一场雨的那天,便是你的生辰。】

即便已经昏睡了过去,沐挽风还是记住了他说过的话,在这细雨朦胧中,说出了生辰的祝愿。

洛青雨静立在雨幕之中,过了许久,才终于抖着双肩,轻巧了笑出了声。

“师父,生辰吉乐。”洛青雨侧头,贴着沐挽风脸颊回应了他。

弯起的眉眼,扬起的嘴角,还有唇边那一个小小的梨涡……是沐挽风最喜欢的笑容。

真好啊,洛青雨想。

他的师尊是第一个记住他生辰的人,也是第一个祝福他诞生的人。

真好啊,他又多了一个第一次,能够与他的师尊分享。

*

沐挽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之后了。

窗外天色黯淡了不少,地面还有一些湿润。层层叠叠的黑云早已散开,山边甚至还能看到几缕金色的晚霞。

而他,正躺在自已的寝舍之中,身上还盖着厚厚的棉被。棉被下,他能感受到自已膝盖上覆着的温热布斤。

然而,舍内却空无一人,只有一盏孤灯立在窗前,随着细风摇摇晃晃,几乎熄灭。

“青雨?”沐挽风下意识叫了洛青雨的名字,“青雨!”

“师父!”洛青雨推开了寝舍了门,看到坐上床上的沐挽风,十分惊喜地冲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木盆。

在看到洛青雨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已身前那一刻,沐挽风长舒了一口气,转换了一个轻柔的笑容:

洛青雨惊了一下。这里沐挽风的寝舍,这话怎么问得跟他理所当然应该留在这里一样。

“我去给师父打些热水。”沐挽风将木盆放到了床边的圆凳上,掀开被了取下了里面已经有些发凉的布巾,放在热水中浸了一下,拧干之后,又敷在了沐挽风的膝盖上。

“这样敷一下,师父会不会舒服一些。”说话的同时,他还在他的膝盖上按压了两下。

沐挽风的小腿有些干瘦,只有腿肚上看得到两块肌肉,其他地方都是凸起的骨头,膝头转动时,很明显能看到皮肤下的骨头轮廓和青色血管。

“很舒服,”沐挽风笑了两声,忽然又止住了笑容,看了一眼窗外之后,慌忙问道,“青雨,现在什么时辰了?”

“巳时,师父睡了四个时辰。”洛青雨漫不经心地回来,还在仔细的替沐挽风按摩腿上的关节。

沐挽风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止住了他的动作:“还好,没有错过时辰。”

“啊?什么?”洛青雨抬头望着他,眼神之中满是疑惑。

沐挽风琢磨了片刻,莞尔一笑:“青雨,师父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不等洛青雨回答,沐挽风已经掀开了被了,随手扯了一件外衫,就拉着他往外走。

“等等,师父,你要去哪儿啊!”洛青雨在被拽走的前一刻,随手又在床边拉了件外披。

沐挽风将他带到院中之中,回头唤了一声:“无修。”

无修听到召唤,从寝舍窗户中飞了出来,落在了沐挽风的身前。

沐挽风松开了洛青雨的手,扶着无修的剑柄,坐在了它的护手下方,而后用指尖点了一下身后的剑身,对着洛青雨说道:“上来啊。”

“啊?”洛青雨张着嘴,眨眨眼,有些迷茫。

“上来。”沐挽风说道,“要来不及了,为师御剑带你过去。”

洛青雨哑言:“可,可……”

可是,御剑为什么要是这种姿势。不应该潇洒的站在剑身上吗?

沐挽风倒是看懂了洛青雨的欲言又止,解释道:“无修不喜欢被人踩在脚下,只能这样坐着。”

洛青雨最终还是妥协了,与沐挽风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坐了上去,为了稳妥,沐挽风还要求他抓

二人坐稳之后,无修凌空上浮,直接越过沉日峰的山林,往山顶飞去。

洛青雨害怕沐挽风受凉,赶紧把手里的外披扣在了他的身上。沐挽风回头盯了一眼身上多出的衣服,轻轻了抿了一下唇,便将头转了回去。

无修飞得极快,哪怕还有几束暖阳,洛青雨还是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师父,飞慢些吧。”洛青雨担心风大,便提醒了一句。

然而,二人耳旁刮过风声,完完全全掩盖了说话的声音。

“你说什么?”沐挽风追问道。

洛青雨重复道:“我说——飞慢些——小心着凉。”

沐挽风回头笑了笑:“没事——很快就到了。”

劝说不动,洛青雨也是毫无办法。他随意的低头一撇,正巧看远处的华阳峰上,有几个穿着弟了服的同门望着这边,其中有人好像还伸手指了一下他们。

沐挽风没有说谎,他们御剑确实没有用多久,就到达了目的地——沉日峰西侧最高处的山崖。

沐挽风带着他绕过了几块巨石,走到了崖边,几束金灿灿的阳炎一下打在了脸上。

洛青雨抬手挡了一下,待适应了阳光之后,才慢慢睁开眼睛。

眼前是一片云雾弥漫,金红交叉的红霞。

低矮绵延的山峦沉浸在一片片云海之中,唯有最西方的红日,带起了一波又一波赤红橙黄的光带,附着在山峦的尽头,缓慢的下沉与消失。

沐挽风走到了他的身边,解释道:“此峰是九野山最西侧的山峰,正是因为他能看到如此落日美景,才被称作沉日。”

洛青雨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美不胜收的奇景,连眼睛都忘记眨一下。

“虽然有些仓促,但这姑且也算一份礼物了。”沐挽风靠近了一些,等到洛青雨转头望着他的时候,才笑着说了一句,“生辰吉乐,青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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