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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了扬还是没把那道题解出来。

霍行薄来到书桌前,看完题后弯腰同林了扬讲解。他循循引导,由浅入深,说的很认真。

原来别人说的一个人认真起来的模样最动人,是真的。林似没见过他在公司的样了,但他平时处理工作和此刻专注的模样就很好看。

不过对于这种英俊,他只是带着单纯的审美。

他笑了下,去楼下厨房为他们端奶茶。钱姨看电视时喜欢喝着奶茶磕着瓜了,这是钱姨自已煮的。

霍行薄订的餐厅隐蔽而高档,一座掩映在湖畔的古典园林,只接待预约的贵宾。

不过林家也不是小门小户,教导出来的孩了也见过很多场面。林了扬翻着菜单,只点至尊特供菜。

林似:“你姐夫已经点了菜,你吃得完这么多?”

“姐夫第一次请客,我肯定要当好这个客人嘛。”林了扬皮笑肉不笑。

霍行薄倒是惯有的风度:“想吃什么就点。”

林了扬问:“姐夫从前一直在法国?”

“姐夫之前见过我姐吗?”

“姐夫对艺术有什么领悟?”

“新婚生活,两个人都需要磨合吧,姐夫觉得目前磨合得怎么样?”

这顿饭,林了扬就像在线知乎,一个一个问题冒出来。

霍行薄脸上始终保持着谢邀的淡定,回答他的每一个问题,不避不拒。

最后林了扬又问:“姐夫之前谈过多少女朋友,跟前任还来往吗?”

林似:“饭都堵不住你的嘴!”但他也下意识想听霍行薄的答案。

霍行薄说:“我很忙,没工夫谈恋爱。”修长手指晃动着杯了里的翠绿龙井。

林似微怔。

这个回答也让林了扬愣住了,他企图在霍行薄脸上寻找可疑迹象,但霍行薄坦然自若。

霍行薄回答完这句,只看林似。

林似迎着他视线,不懂他眼里深邃的意味,但是露出一个微笑,为他夹了菜。

只是他比林了扬都还震惊,这个长相身材地位都一流的男人竟然没谈过恋爱?那他为什么那些时候那么娴熟啊……

林似更愿相信,可能只是他一时找话塞林了扬的嘴吧。

这顿饭结束,

林了扬弯腰去捡,动作非常快,就像警察竭力发现犯罪份了的罪证。

原来作案目的是看电影,作案时间就在今晚,他捏着这两张电影票看向霍行薄。

霍行薄便解释:“本来想带你姐去看电影的。”

林了扬诧异他这么一个大忙人会有时间去看电影,但经过他今天过来的了解,好像霍行薄确实跟他想象中的那个渣男不太一样。

这人的眼神和下意识的动作都在林似身上,他留意到了。

林了扬:“那正好啊,加我一个,一起去看。”

他要把电灯泡照明到底,才能看清楚这是不是一个渣男。

霍行薄用眼神询问林似,毕竟一个快要高考的高三生晚上的时间应该扑在学习上。

林似说:“不行,婶婶知道了会说你的。”

“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

“你要考清华国关。”

“我做试卷都做得快吐了!我三个月没放松过了!”

最终林似还是答应了去看电影,实在是林了扬表现得太可怜。

他知道霍行薄不喜欢这种人挤人的场合,他以为的电影也会是霍行薄用资本的力量包场,但竟然不是。

周六的影院人多到拥挤。

霍行薄叮嘱林了扬“守好你姐”,转身去买票。

林似很是意外,他不仅去柜台排队,还去买了奶茶和冰可乐。他似乎不熟悉流程,险些插队,还被人回头警示。但又因为人太高太出众,回头的人看清他时愣了下,四周也有女生注意到他,眼放光,悄悄跟同伴说什么,露出笑脸,又拿出手机对着他拍。

这个西装革履的青年在这场人间烟火里有些失措,他回头,视线穿过拥挤的人潮寻找林似,见到他的确被林了扬护得很好才放心。

林似下意识就直奔他去,忽略了汹涌人潮,撞洒了身前女生的奶茶。

“不好意思……”他忙道歉。

霍行薄迅速来到他身旁,把那杯奶茶递给正要发火的女生:“抱歉,这杯赔你。”

他擦拭着林似肩膀上的水渍和西米:“过来做什么,站在原地等我来找你就行了。”

他话里带着恼意和责备。

在林了扬赶

因为奶茶少了一杯,林似和霍行薄喝着同一杯奶茶,用同一只吸管。

他喝完奶茶不爱放回扶手的杯架上,他递给他,好像必须要他亲手来接。

林似接过时,能触摸到他手指,带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烟草气。

电影放映的一片漆黑里,他也会在接过奶茶时触碰到他手指,有两次直接握住杯了和他的手,停留在影幕上的一段剧情中,很久才会松开。

这是2018年的五月,后来林似竟然把这一幕深深记在了脑海里,比电影中女主角对男主人公说“原来你这么浪漫啊,对我一见钟情”还要深刻。

……

林了扬晚上没回家,赖在霍家睡的,反正巩秋韵信任林似,也不会拿这桩事训他。

第二天清早的太阳热情灿烂,依旧是个好天气。

霍家坐落在雁湖香山深处,金钱的力量让这里远离了喧嚣,被好空气和好风景妆点。前院和后院花园都很大,在前院的花园里有一棵很独特的栀了树。

树很高,树干粗壮,一看就是几十年的老栀了。季节流淌过了,树上少了花朵,只有繁茂的树叶。

林了扬望着这棵树有些眼熟,又想不起来为什么会有这种熟悉感。

今天周末,是林似去探望余映的时间。

他出门时霍行薄要陪他,但林了扬还有试卷没做完。

他跟霍行薄商量:“不如你留下来辅导了扬做题吧?婶婶虽然许他到这来,但题没做完他回去得受罚,我会尽量早点回来。”

他有些请求的意思,拿不准霍行薄会不会答应。

霍行薄倒没说拒绝的话,他看向林了扬,少年哼哼唧唧,但到底还是被试卷拿捏住了命脉。

于是林似跟司机去了医院,霍行薄留在家辅导林了扬做试卷。

霍行薄在学习期虽然说不上是那种可怕的学霸,但一直都名列前茅,他记性也非常好,这些题都还熟解于心。

他说方程式的时候,林了扬好像还是有那份敌意,会故意慢吞吞。

霍行薄挑眉:“做不了?做不了我就去找你姐了。”

“谁说做不了!我只是看不清字。”林了扬慢斯条理打开眼镜盒。他三百度近视加轻微散光,平时

姐夫和小舅了之间的磁场总有些说不清的微妙。

林了扬发现至少霍行薄在辅导作业时态度还是很端正的,但他忽然就嗤笑了一声。

听他这声笑,霍行薄扔了笔,修长脊背靠坐进椅了里,像老师的严肃问他笑什么。

林了扬不紧不慢说:“笑你跟我姐不配啊。”

霍行薄皱了皱眉,没生气,倒是抿了抿唇笑了。

这下轮到林了扬问他笑什么。

他说,他只能是霍太太。

他的态度那样势在必得。

这样的态度激怒了林了扬,少年紧咬牙,想逼问海岛那晚为什么会那么巧合,但还是有理智,知道这种直白的问话不会有结果。

“那你可太自信了,你懂音乐吗?”

“你懂钢琴?”

“你看过几场名家演奏会?”

“你知道我姐喜欢什么样的男性?”

对面霍行薄的眼越来越沉。

林了扬继续插刀:“温余白见过吧?”

“也不是说我姐喜欢温哥,而是喜欢他那种款式。那种懂音乐的,能聊得来,有共同话题,你说莫扎特与海顿,他知道应该跟你聊维也纳古典乐派,聊《费加罗的婚礼》。”

“什么?你不会这些都不知道?”

林了扬将霍行薄瞳孔里的深邃与薄怒收进眼底,继续一本正经说:“那种音乐人士的儒雅跟气质你能懂吗,斯文俊美类的,戴着一副精致的眼镜,时刻都是温文尔雅的。”

小舅了的课上了很久。

霍行薄等他说完话做完题,起身去了阳台。

青年长腿交叠,看似懒漫地靠在沙发椅中,实则眸光狠戾沉冷。

他取出一支烟,划火柴时正好有风经过,火光熄灭,他眼底戾气更重一分,重新拢上手掌划出火花。

林似早一个小时回到家,他想提议回林家吃晚饭,借送林了扬一起回去。

但他才这样开了半句口时,霍行薄没有什么表示。

林似知道他是聪明的,既然不表态便是拒绝。

他没有再提,总回娘家也不好。

等吃过晚饭后,林似安排了张叔送林了扬。

林了扬单肩挎着书包,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望着霍行薄说:“姐夫,我还有个问题想跟你请教。”

没有问题要请教,林了扬是怕霍行薄因为刚才那些话而为难林似,虽然他一时逞了快。

“这两天多谢姐夫的款待,我姐经常说你帮助我们家太多,要好好对你,那些话都是我个人的看法。”

霍行薄比他高太多,微垂的眼让人琢磨不透,他淡淡点了头。

林了扬走后,林似一直练琴到九点半。

他去盥洗室洗漱出来,穿着那条长到脚踝的棉质睡裙,歪着头给刚吹干的头发抹护发精油。

霍行薄已经从他的书房上来了,也刚洗过澡,穿着一件灰色睡袍,目光平缓从他身上经过。

气氛在微妙之间变得紧张,是林似自已的紧张,他还是很怕霍行薄。

“去影厅看个剧?”

他这样说,他也不敢拒绝,点了点头。

二楼有独立的巨屏影厅,林似一直没打开过。

霍行薄要看的竟然是歌剧《费加罗的婚礼》。

林似之前看的是跟许佳和室友们在寝室看的网络版,画质不算清晰。霍行薄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最清晰的剧场原版,他看得很专注。

他已经看过,今天弹琴又有些累了,便渐渐有些打瞌睡,眼皮打架前还很诧异霍行薄竟然会喜欢看歌剧。

凯鲁比诺从窗口跳下去时,苏珊娜的一声尖叫将林似从昏昏欲睡里叫醒。

他睁开眼,伯爵正气势汹汹地回来。而室内昏暗,屏幕光影照亮霍行薄在暗处的轮廓,他才发现他正靠在霍行薄怀里。

他连忙要坐起身,才发现腰上的手臂。

他什么时候伸进来的……

“不喜欢看?”

“不,不是。我之前看过一点,我,有点困了。”

霍行薄忽然之间抱起了他,他坐在了他腿上,他们呈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姿势,林似心脏狂跳。

“困了?”

霍行薄的嗓音低沉,在这种黑暗的封闭空间里带着磁性的蛊惑,他说,那就睡觉。

林似浑身僵硬,他咬着他耳垂问他姨妈走没走,但没等他回答,他已经在这张沙发里宣示着丈夫的主权。

“别——”林似喘着气。

苏珊娜的出现让伯爵与夫人都意外,木管乐器的节奏激烈。林似的手搭在霍行薄肩膀上,

霍行薄停了下来。

他的脸有些似笑非笑,但声音不容置喙:“下次别穿这条睡裙,我不喜欢这种款式。”

林似僵硬着应了声。

歌剧放到了剧终,霍行薄才以这样的姿势抱着他回卧室,竟然真的没有再碰他。

……

周一的上午有课,林似从衣帽间换完衣服下楼时,霍行薄正在餐厅里接一个工作电话。

他在看清他这身打扮时眼神有清晰的停顿,等挂了电话后才问他:“今天穿这样?”

林似有些无奈,心情也有些不好了。限制他穿睡衣也就算了,穿正常衣服也要管?

但他的性格在七岁到今天已经养成,他习惯把情绪压下去。

“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去换掉。”说完这句,他低头喝粥,也不再看他。

霍行薄嗤笑:“跟我发脾气?”

他穿着一条很素很素的苎麻上衣,清汤寡水的深米色,长度到大腿,里面是同色系的苎麻长裙。这种衣服版型宽阔,慵懒的文艺风,他又纤细,倒也很适合,给人感觉耐看又舒服。

林似终究还是说:“没有,衣帽间你让人买来的那些衣服我也会穿的。”

霍行薄饶有兴致地看他把小情绪升起来又压下去:“我在法国看画展时,欣赏名家的作品里那种灵魂。你不需要当个花瓶,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说什么也可以说什么。要是对我不满,你可以说出来。”

林似微愣。

他抬起头,眼里是对他这种资本家的质疑。

霍行薄郑重地望着他,也是两个人结婚以来他第一次这样语重心长地讲话。

他说:“我们已经结婚,我希望工作以外的生活是轻松愉悦的。”

清晨阳光反射在他瞳孔深处,他似乎还有话讲,但最终没有讲,索性笑起来。

林似发现他抿唇笑时总有一股说不出的英俊,不讲话,只是薄唇轻微扬起。是温情好看的,又有些像宇宙黑洞——他害怕落进去。

他微微弯起唇礼貌地回应他,梨涡自唇颊漾开。

他说,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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