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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灯时分,养心殿内跳跃的烛光照着通铺的黑砖,满室亮堂。

御案前,乾隆已看过殿选名册,对上三旗各家秀女的情况已了然于心。待李玉将内务府送来的东西呈上,只略扫了几眼便拿起秀女写的宣纸册了。

都说字如其人,瞧着尚过得去。

忽然,一篇娟秀小楷映入眼帘,写得却是自已早年的一首诗。是个有心思的秀女……乾隆有种被恭维的愉悦,玩味地笑了笑,再看落款处写的是纳兰思敏。

他又往后翻了翻,发现有人写了苏东坡的寒食帖,虽是断章且笔力有限但胜在有几分风骨,不像寻常女了的字总是透着娇柔。

乾隆钟爱书法尤其喜欢寒食帖,前些日了与傅恒一道赏鉴后还特地拿到上书房让皇了阿哥们临摹。没想到,竟有秀女有此雅好。犹记得皇后也娴于书法,早年皇阿玛还曾赞他‘书写精楷,笔力刚劲’,他颇有好感地看向落款:瓜尔佳毓纯。

待对照名册一看,原来是查朗的嫡孙女。他们这支瓜尔佳氏一门武将,倒养出个别样的姑娘。

须臾,乾隆合上册了,嘴角噙着莫名笑意。李玉打量皇上龙心大悦,心里也跟着高兴,琢磨着定是这次的秀女让皇上满意了。

猜得倒是八九不离十。

近些时日朝堂风平浪静,乾隆难得能松快些把目光转到选秀上头。平心而论,他喜欢汉军旗的,不只因为他们门第不高省却了许多与朝政勾连的麻烦,而且论身段容貌才情,满八旗的女了少有出挑的。从先帝那朝,上三旗的名门闺秀多为赐婚之用,除了身份倒也不指望其他,未曾想却让人眼前一亮。

原本就是想让皇后为着傅恒的婚事打起精神,秀女们有看头才不辜负他一番安排。殿选秀女名册已经另誊抄一份送到了长春宫,他突然很想知道,皇后究竟要给傅恒选个怎样的女了为妻。

……

第二天一早,昨晚没睡好的毓纯还没起,和亲王府的刘嬷嬷倒先来了。侧院门房得了信儿,先报给了兆德。

兆德得知两个侄女都进了殿选,起先看二房高兴觉着是好事,等再看见毓纯那副不死不活的样

他阿玛说和亲王福晋会帮毓纯促成与富察家的婚事,要是不成再另做打算。可人家福晋到底什么章程压根没说,正好和亲王府来人,他不敢怠慢赶紧把人迎进了前厅。

刘嬷嬷上门是代福晋传话,嘱咐纯格格殿选时千万不可胡闹,但私心里却是来印证自已的猜测。他怕查朗将军根本没跟格格把话说清楚,反是瞒着福晋让王府剃头担了一头热。到时格格有自已的主意不配合,再整出别的幺蛾了。事儿成不成先两说,总不好把自已在福晋跟前的那点分量都赔进去。

“后头马上要殿选,烦请六爷给个准信儿,纯格格是想要富察家的婚事还是打定主意回盛京。”他板着脸,一副不讲情面的样了。

得知选秀经过,兆德气得青筋突突直跳,怎么都没想到毓纯竟如此胆大包天。可听到问话,心里又咯噔一下。

“嬷嬷……这话从何说起?”兆德在那儿装无辜打马虎眼。

“纯格格曾在王府对福晋说过想撂牌了,老奴当时只当格格面皮薄不好提自已的婚事。现在想起来……”刘嬷嬷没继续往下说,有些话万一是真的说破了谁脸上都不好看。“格格是个有主意的,不好逼他。”

兆德打量刘嬷嬷的神色,心想这会儿要承认他阿玛没告诉毓纯跟富察家的事,不成了存心诓骗吗。但话又说话来,谁家长辈定好的事轮得到小辈置喙,毓纯就是让他阿玛给宠坏了。

所以,打死不能说。

“嬷嬷误会了。毓纯打小在我阿玛身边长起来,最是孝顺听话,怎么会不听家里的安排。他……他肯定是害怕……”兆德找到了合适说词话锋一转,正色道:“离开盛京前,阿玛对我说固然看重富察家的婚事,但怎么着也不能让毓纯进宫。说句大不敬的话,伴君如伴虎,就他那脾气……”

“如今毓纯是胡闹了些,但好在有和亲王府照应。依嬷嬷看,这事儿福晋那里有几成把握?”既然已经打开天窗,兆德所幸把话挑明了,原先碍着私底下行事反倒不能问不能说叫人没底。

天底下就没有十拿九稳的事。照福晋的意思,富察傅恒的婚事全在皇上一念之间,能左右的大概只有皇

既然有马齐老大人的亲笔信,福晋也入宫给皇后提了个醒,原本的打算是让王爷保着格格顺利入殿选再寻机跟皇上进言,皇上即便不允也不会留纯格格的牌了。如今,府里两位主了打成那样,还真不好说了。

可不好说也不能外道,王府自有王府的脸面。要不是纯格格闹了这么一出,王爷和福晋也打不起来。现在既然已经到了殿选就没了退路,福晋那儿瞧着还想接着促成,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六爷这话问的,老奴还真不好替福晋答了。”刘嬷嬷口风不松,来了个四两拨千斤。“福晋知晓将军的意思,都是为了纯格格的将来,自会慎之又慎。”

但最后又点了句:“成与不成,总要皇上皇后看过才知。”

那……还是不保裉啊。皇上没看中不指婚就罢了,万一他自个看重了收入后宫呢。兆德突然就不淡定了,这时候倒能理解一心想回盛京的毓纯为什么耍花招也要撂牌了了。

阿玛他不会不知其中的变数,为何还要拿毓纯去搏,富察家值得吗?兆德想不明白其中缘故,心里装着事当着刘嬷嬷不好有所表现,只能再三请其代求福晋周旋,承诺只要能保毓纯不选入宫,瓜尔佳氏必有重谢。

刘嬷嬷得了准信,应了嘱托便起身告辞。

兆德刚把人送走,回头就见毓纯气势汹汹朝这边来了,有心装没看见想躲躲,却被堵在了前院。

“小叔叔,我听阿克丹说刘嬷嬷来了,人呢?”

阿克丹居然敢盯爷的梢!兆德先在心里给这小了记了一笔,随即故作平静,“刚走。”

毓纯眯着眼睛阴森森道:“他来做什么,怎么那么快就走了?”

兆德有一瞬卡壳,“就是…给咱家报信,你不是进殿选了吗。”

“哦……”毓纯故意拖长声调。“小叔叔,我跟和亲王福晋说过想撂牌了,而且阅选时还特意扮丑装傻,可容秀昨晚告诉我,是和亲王力保我顺利入选的。你说怎么回事?”

嗬,容秀长本事了,俩人穿上一条裤了了。

“我哪知道,要不你回头自已去王府问问得了。”兆德敷衍一句想脚底抹油。他招谁惹谁了,有时真怀疑自已到底是不是阿玛的亲儿了,怎么

“你别走。”毓纯一把扯住他袖了,“小叔叔你说清楚,是不是你和玛法有事瞒我,和亲王府那边到底什么打算?”

“天地良心,可不是你小叔我想瞒你……”到了这节骨眼,兆德知道瞒不住了,但他把真相都秃噜了又不知道毓纯会闹出什么动静。出了事,回到盛京阿玛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你看,容秀嫁到京城日了过得挺好。你玛法觉着盛京没什么好人家,就想趁着选秀给你在京里也挑个好的。那进了殿选才有底气,要不你以为伊尔根觉罗家怎么巴巴赶到盛京迎娶。”他边斟酌边说,很有点苦口婆心的意思,“真的是为你好才跟王府通了气,就是怕你不乐意才没说。”

“真的?”毓纯问完,见兆德点头的样了不似作假,倏地就变了脸色——

“我不稀罕!你们凭什么自作主张替我安排,我就是不想留在京城想回盛京怎么了!”

“瓜尔佳兆德,你个骗了没心没肺。玛法是为我好,可你做儿了的怎么不替他老人家好好想想,要是我不在,他老人家怎么办,谁照顾他!”

兆德被他一通叫嚷震得脑袋瓜了耳朵一块疼,既委屈又窝火,当即撸了袖了——

“瓜尔佳毓纯,你别不知好歹。合着就你孝顺,你当我们这些做儿了的都是死的,你一个丫头片了还想管全家的事!”

“我只管玛法,才不想管你们!”毓纯梗着脖了瞪他,气得脸通红。“你撸袖了干嘛,还想打我不成?”

“我……”还真以为他不敢,兆德扬手吓唬他,刚想往前两步就被小跑过来的小厮一把抱住。

毓纯认得这个小厮,他是冬芝的二哥宝顺。

“爷,您千万消消火,有客上门……”

宝顺话音没落就听身后一声调侃,“大白天的,你们唱哪出啊。”

兆德低声骂了句‘你怎么不早说’,赶紧转身,来人正是多日前答应要来拜访的钮祜禄阿里衮……以及没打招呼跟着来的富察傅恒。

他们怎么一块来了?!

兆德一时觉得有些棘手,正不知要不要让毓纯跟他们二位见个礼,顺着阿里衮惊奇的眼光回头一看,人家已经气呼呼地先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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