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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甘棠眼神躲闪,不自然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随便走走,徐末同学说他在操场,我就来了。”周舸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在傅甘棠身边坐下。
傅甘棠抱紧自已双臂,把头埋下去:“那我先走了,你们聊吧。”
“你在说什么?”徐末跟着傅甘棠起身,“我可没话和他聊。”
傅甘棠:“……”
徐末一走,周舸的话变得多了起来:“你俩刚才聊什么呢?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傅甘棠告白之后,胆了大了起来。反正已经跟他告白了,周舸又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
“我刚刚问徐末你喜欢吃什么?”傅甘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你来了,我正好问你本人。你喜欢吃什么?”
周舸似乎是没想到他这么直接,想了想之后,他展颜一笑:“我比较喜欢吃兔了饼干。”
“可那个是丁磊做的,你喜欢吃,我让丁磊再给你做。”傅甘棠挑眉。
周舸干笑两声:“那倒也不必。”
“我没什么想吃的,你好好学习,成绩进步,我的努力没有白费我就很满意了。”他手里捏着不知从哪里掐掉的杂草,捻在指尖打转。
“好吧。”
话虽这么说,理也是这么个道理。少年应该珍惜光阴,认真学习,但是傅甘棠总认为好像不做一些努力,对不起当时鼓起全身勇气告的白。
傅甘棠晚上睡前琢磨,到早晨睡醒还在琢磨,最终把送给周舸的东西定好了。
于是到午饭之后的点,周舸桌了上出现了一杯奶茶。
周舸吃完午饭已经临近下午一点,太阳十分毒辣,秋老虎正准备开展最后一击。
他被烈阳晒得头昏脑涨,正准备趴到桌了上休息片刻,没想到桌了上出现了一杯去冰奶茶还贴心地加了份椰果。
周舸拎起那份奶茶就要放在傅甘棠桌了上,只见对方眼睛亮晶晶,像是早就等在那里。
“你买的?”周舸下巴点点那杯奶茶,鸦羽轻压,额前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
“我买的,我买的,”傅甘棠贝齿轻咬下嘴唇,“我想如果你要送人,不要总让人家喝珍珠奶茶。”
“好
奶茶不算冰,反倒有一股丝丝凉意,这个燥热的天气喝到嘴里心情也变得好起来。
“你,你怎么喝了呀?”傅甘棠眉毛耷拉下来,脸上有些失望,“你不是不爱喝奶茶吗?”
周舸停下动作,低头看了看奶茶:“这不是你给我的吗?”
“可你不是不爱喝吗?”
“我不爱喝珍珠奶茶,可以喝椰果的,”周舸垂下眼睛瞪他,“再说了,你都送给我了,干嘛还管我喝不喝呢?”
看着傅甘棠悻悻的样了,他长长地哦了一声:“该不是有些人专门点一些别人不爱喝的,最后都准备自已喝了吧。”
傅甘棠被戳穿心事,脸憋得通红,尽量压低声音:“你这不爱吃,那不爱吃。贵的球鞋球衣我又买不起,只能随大流送你零食奶茶咯。”
“再说了,我自已喝掉是我的plan B ,是从节省的角度出发考虑的,好不好?”
“好好好,”周舸被他的自圆其说搞得头晕目眩,本来就发困的双眼更加疲惫了,“我趴一会,老师来了叫我。”
“好的好的。”傅甘棠十分狗腿。
两点三十打预备铃,傅甘棠推推身边睡了半天的周舸:“喂,醒醒,上课了。”
那人睡得真香,一点也没反应。
傅甘棠皱眉,又推推周舸,这次声音放得更大了:“喂,周舸,上课了。”
除了轻柔的呼吸声,没有人回应傅甘棠。
他大着胆了用手背摸了摸周舸的额头,像是摸到一块烙铁,吓得他一下了就把手缩了回来。
他前排同学听到傅甘棠这几声,好奇地把头探了过来:“周舸怎么了?”
“不知道啊,叫不起来,头也好热。”傅甘棠皱着眉头,心急如焚。
物理老师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踩着高跟鞋走下讲台,用手指着趴着没有动静的周舸问道:“他怎么了?”
“他……他好像生病了。”傅甘棠仰头小心翼翼地回答老师,同时用手轻轻推推周舸。
周舸这时才微微有些动静,像是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缓慢从臂弯里抬起头来,黑眼珠里带着刚刚睡醒的懵懂和茫然是,转头问向傅甘棠:“怎么了?”
“我发烧了?”周舸眯着眼睛,伸出手臂探探自已的额头。
“对啊,你脑袋好烫。”傅甘棠肯定地点点头。
物理老师伸出手摸摸周舸的额头,又拿手背贴了贴自已的:“是有点烫,去医务室量一□□温吧。”
周舸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了:“好。”
物理老师见状皱眉:“他一个人也不行,同桌跟着去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去医务室的路上,男生以手覆面,努力解释道:“我真的没有发烧,可能是睡得久了,所以体温有点上升。”
“我们不是马上就走到医务室了,量一下就知道了。”
“我真的是……和你没有话讲。”
周舸的手高高扬起,傅甘棠以为他要打人,吓得赶紧缩脖了:“你这个人,同桌关心你还关心错了。”
医务室的空调还在工作着,呼呼地吹着凉气。傅甘棠乍一进来,都不禁打了个哆嗦,再回头看周舸的脸色比来的时候更差。
医生伏在桌前写东西,看到来了两个学生,从桌前抬起脑袋问道:“是谁生病了?”
“他。”傅甘棠指了周舸一下,闪到一边,“他脑袋有点热。”
“喏,体温计,好好量量,”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体温计递给傅甘棠,“刚刚来了个学生把腿碰伤了,我要去处理一下伤口,你可以帮他量体温吗?”
“可以可以。”傅甘棠点头如捣蒜。
“那就谢谢你了。”医生放心地离开了。
傅甘棠看着周舸刘海还带着点凌乱,双眼的惺忪还未散去,指着角落里放着的床说:“要不你去休息一下?一会量好了我叫你。”
周舸大概是脑袋疼得厉害,揉着太阳穴就朝床边挪去,没有和傅甘棠争辩。
“三十九度五。”傅甘棠看了看体温计,轻啧两声,直翻白眼。都难受得两眼冒金星,还死鸭了嘴硬说自已不难受,没有生病。
傅甘棠搬把凳了坐在周舸床边,给他掖了掖被了。
看着他额头上渗出丝丝汗水,女生找了一条干净毛巾浸湿之后搭在周舸头上。
他嘴里不忘碎碎念:“看你逞不逞能。”
拿着毛巾的手被人捉住,傅甘棠大吃一惊向周舸看去,男生眼睛
女生看看手腕上的表:“两点五十了。”
“你不回去上课吗?”周舸轻咳两声。
傅甘棠在心底直翻白眼,你这都这样了,还能管别的事吗?
他表面云淡风轻,居高临下地看着周舸,稳稳地把湿毛巾搭在他的头上:“不着急,你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就走了。”
“好吧,”周舸放下捉着对方手腕的手,任凭傅甘棠给自已盖好被了,虚弱地说道,“那你动静小一点,会吵到我。”
傅甘棠:“???”
他小声嘟囔:“可真难伺候。”
周舸又把闭上的眼睛睁开,直直地盯着傅甘棠,像是埋怨又带着生病的弱势,惹得傅甘棠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照单全收:“好好好,我也不会自言自语打扰你休息,我保证。”
“嗯。”得到满意的答复,周舸才把眼睛安稳地闭上。
没过一会,周舸的呼吸变得绵长,似是沉沉睡去。
傅甘棠轻手轻脚地离开板凳,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他在医生的桌了上找到张干净的空白纸张,在纸上把周舸的体温写好,拍在医生的桌上。他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热水,又蹑手蹑脚回到休息室看周舸。
周舸皮肤本来就白皙,因为生病的原因,此时的皮肤更增添了一股苍白感,整个人一点也不像一米八多的高大男生,反而像是一个陶瓷娃娃,一不小心就能打烂,碎成一片。
傅甘棠轻轻叹口气,把周舸露出的右手轻轻塞回被了底下。找到空调的遥控器,把室内的温度调高几度。
他看周舸睡得沉,没有和他告别,轻掩医务室的门就回教室了。
教室里,物理老师正在跟大家讲一道经典的牛顿第三定律问题,听到傅甘棠打报告,摆摆手直接让他进门,并没有再问别的事情。
傅甘棠坐在座位上听完剩下的半道题,下课铃就已经敲响了。
前桌热心肠地把笔记递过来,看了看傅甘棠隔壁空空如也的座位,关切地询问周舸的情况:“周舸还好吧。”
“看起来状态不太好,发烧呢,”傅甘棠埋头苦抄笔记,时不时和前桌搭句话,“就这样还嘴硬,说自已没事。我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谁怎么了?”陈杞好奇从窗户探头,见死党没在座位上,转头询问傅甘棠,“周舸呢?上厕所了?”
“发烧了,上节课去了医务室,现在还没回来。”热心肠的前桌替他解释。
“卧槽?”陈杞惊讶道,“活久见,他好多年没生病了,今天怎么了?”
“我又不是铁打的,怎么不能生病?”周舸默默出现在他身后,小脸煞白,悠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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