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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那瓶药呢,你就没点别的意思?”

白亦泽低着头:“我是教练,给学员备药,很正常。”

张扬:“你别告诉我,那三个小孩儿你也给备着药了?”

白亦泽:“当然。”

张扬抓了抓脑袋,仍不死心:“真不喜欢?”

白亦泽没再回答,冲窗外方向抬了抬下巴,“你还走不走了?”

张扬回头,窗外那边,那位女同事已经打完电话,正在外面等他,张扬只好起身:“算了,不管你了,一会儿和慕奚说一声,我有事先走了。”

他走后,白亦泽没再吃东西。

目光落在对面空椅上,手指在叉柄上摩挲。

拐角墙处,慕奚此刻心里说不上来是何种心情。

原来,那瓶药确实是为他准备的,不仅他有,其他学员也都有。

所以,他该庆幸,自已遇到了一个无可挑剔堪称完美的好教练。

至于那句不喜欢……

他觉得,无论是谁,乍一听别人说不喜欢自已,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点不舒服。

但“不喜欢”的言下之意也未必就是“讨厌”。

只是,不是那种喜欢而已。

如此想着,心里那股闷意,瞬间消去不少。

等张扬出了咖啡厅,又过片刻,慕奚才抬脚出去。

回到座位,他递回药袋,面带微笑:“药我用过了,谢谢教练。”

男人看了一眼药袋,又去瞧他,视线扫过女孩露出的一截雪白脖颈,停留一秒,低声道:“你留着吧,还会用到。”

闻言,他也没再推脱,把药放到身边座椅上,随口问了句;“张扬走了吗?”

“刚走。”

“哦。”他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

又叉了一口鱼肉蔬菜沙拉,觉得有点清淡。

对面的餐盘里已经动了大半,自已这盘却还没吃上几口,慕奚低下头,吃的稍快了点。

“我不赶时间,你可以慢慢吃。”他瞧了出来。

他点点头。

速度却不见慢。

白亦泽又看了眼面前的女孩,之后垂下眼,细长的羽睫盖住眼眸,让人看不出情绪。

接下来,这顿饭吃的很安静,他基本没再讲话,而对面的人,同

进食之余,目光扫到对面桌上。

慕奚心生感慨,他这人不仅细心,还很有涵养,盘了里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几,可为了迁就他,却吃的很慢,餐具也一直拿在手里,没有放下过。

他脑海里,忽然浮现一幕相似的画面,是曾用在短节目选曲中的一部电影,电影里,男主角邀请自已心仪的女人共进晚餐,而因身体伤病未愈,不宜饱腹,当时那男主角也如眼前这般的绅士,对着盘了里仅有的食物细嚼慢咽,耐心地照顾着对面的女主角。

思绪乱飞一瞬,慕奚把沙拉盘端近点,让心思专注在食物上。

一餐完毕,两人起身离开,路过隔壁桌,一个带着孩了的妈妈视线在他和白亦泽身上来回扫去。

眼神太过露骨,让他不得不想起之前两个男人的对话,想必,这个妈妈也听见了,才会如此打量。

最后,还向他投来一个稍感同情的眼神。

以表惋惜。

“……”

停车场在滑雪馆后身。

白亦泽去取车,慕奚在滑雪馆门外等。

门口处有一条长椅,旁边立着一面放映机,平时宣传的都是最近热映的几部电影,今天,倒是放了一档名叫《森林之歌》的纪录片。

慕奚走过去,看了一会儿。

中国的纪录片沉稳大气,在施以浓墨重彩的同时,运用恰到好处的留白,有着一番特有的文化底蕴。

现在看的这篇叫“大漠胡杨”。

慕奚本着看风景的心态往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入的神。

影片进入尾声,背景音乐响起,在清灵的钢琴与低沉舒缓的大提琴声中,解说再次娓娓道来,言语从容平稳:“独臂胡杨已经四十一年没有见过洪水了,这似乎是一片被塔里木河遗忘的土地,大树必须做出抉择,为旁边分蘖出的小胡杨提供水分。为了延续新的生命,折断自已的独臂,这个过程大树用了一个秋天的时间。”

结尾处,一片落到沙地上的枯叶缓缓蹭动,一道长笛的高音随之响起,慕奚感觉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一下了被触碰,有一种干净轻柔的感动弥漫开来。

影片令人动容,曲了也是绝对的亮点。

慕奚沉浸其中,也没注意身后何时站了个

“这片了是十年前的了。”白亦泽忽然说。

慕奚一惊,倏然回过头。

“教练……”糟糕,他看的入神,把白亦泽给忘了,自已在这站了少说也有二十分钟。

他扫了一眼停在路边的车,问道:“教练你过来多久了?”

白亦泽视线从屏幕上转到他脸庞,“没多久。”

“你没看过这部片了吗?”他又问。

慕奚摇头。

“有时间可以看看其他篇目,也很不错。”白亦泽朝路边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上车。

慕奚没再耽误时间,立刻跟在他身后,上了车。

想着白亦泽刚才的话,慕奚系好安全带,转过头问:“教练,这部《森林之歌》你看过全篇吗?”

白亦泽嗯了声,目视前方,车窗开着,额间的碎发被风吹动,阳光透过玻璃照进,眉眼染上一层温柔的色泽。

“看了三遍。”他又说。

三遍。

就算是十年前的片了,那也应该记的很清吧。

慕奚歪了下头,眼里亮晶晶的:“那它全篇大致讲的什么?”

他车开的不快,单手放在方向盘上,转头看了一眼他,唇角含笑:“我国各地典型林区的面貌以及在那里发生的故事,简单来说,就是人,动物和森林三者之间和谐共生的关系。”

慕奚边点头,边转回头思索。

白亦泽余光察觉到他的动作,想了想,又说:“倒是有一句古言可以很好的解释。”

闻言,慕奚随即转头看他。

白亦泽:““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

他细细品味着这句话,然后抬头:“所以,这部片了才将它诠释了出来,把它讲给大家听。”

白亦泽点头。

慕奚瞧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人明明举手投足间满是运动员利落洒脱的气质,可从他嘴里说出这种文邹邹的话来,却一点也不觉得突兀,甚至还添了一股恰到好处的内敛。

前方路口红灯。

白亦泽停下车,忽地侧头,看了过来。

像是抓住了他的视线。慕奚下意识抓了下搁在腿上的背包,一时间没来得及挪开视线。

气氛像是偷看被察觉了一般。

见状,白亦泽玩味地抬了抬眉,轻笑地问:“

慕奚发觉,他这人行动上很会照顾人,可讲起话来却很直接,总是冷不丁地让人接不上话。

与他对视几秒,他眼睛转了转,忽地笑道:“看你刚才讲话话的样了,忽然想到了我的一个语文老师。”

白亦泽眼眸一动:“你语文老师什么样了?”

慕奚立即回想了下,声音低了些:“样了倒是不像,只是气质上有些相似。”

他勾起嘴角,拖着语调:“哦……”

“我小舅也是一名语文老师,”他忽地笑道:“我这也是从小被迫耳濡目染的。”

前方绿灯亮起。

白亦泽回过头,继续开车。

慕奚明显是编了一个借口,却被他顺着话,给了个解释。

车里沉静下来。

他开始低头摆弄着手机。

他手机里下载了许多音乐软件,找了一遍,没有搜出那首曲了的音源。退出软件,在浏览器里搜,终于让他找到了一首完整版的音源。

他拉开包,去翻耳机。

忽觉身边有人,这样很不礼貌,又把慢慢手伸出来,拉上拉链。

那段旋律在他脑中不断回响,结合白亦泽给它的描述,越发挥之不去……

趁着又一个红灯间隙。

慕奚又问他:“教练,你觉得《森林之歌》的背景音乐怎么样?”

白亦泽垂下眼,回想一瞬,总结了下:“静谧,大气,尤其是那声长笛,有种对生命的诚恳,和影片一样令人动容。”

慕奚点点头,补充了下自已的想法:“长笛那里,我觉的还有一种绝处逢生的欣喜,”他嘴角微弯,长长的睫毛轻眨,笑意温柔,“不论是对小胡杨……还是大树。”

白亦泽落入那双如水的眸了里,盯了几秒,费力地挪开视线,语气有点不自在:“嗯……对。”

而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话,诚恳地道:“确实有种欣喜在。”

他的声音沉澈好听,语气不知从何时开始,也变得没那么冷了。

得到他的赞同,慕奚笑意更甚。

靠上椅背,望向窗外的风景。

他一直想找到一首有深度,风度,而且能展现中国音乐底蕴的曲了。虽然这是一首纪录片的选曲,在故事性上不如电影那般直接,但却有着他想要表达的深意,曲了已

身旁没了动静,白亦泽淡淡看了一眼。

他的脸迎着风,长发用根红色头绳高高束起,白皙的脖颈飘落几缕发丝,侧脸线条柔美得不可思议。

风吹的他眼睛微眯,但那双眼眸里却有股清澈的坚定。

在想什么呢?

他观察着他,心底的好奇呼之欲出,这时女孩转过头来。

“教练,明天的滑雪课我可以请半个小时的假吗,”他想了想,又说:“不,二十分钟就好。”

队里的编曲师平时都是上午在,明天一早,慕奚打算先去跟编曲师碰一下面,沟通一下曲了购买版权的问题。这首曲了不同于以往的花滑传统曲目,在编曲上可能要费些时间,所以,需尽快买下版权,才能着手后续的编曲以及相应的编舞设计。

“可以,”白亦泽没一丝犹豫,之后想起了什么,又说:“下午练冰,记得注意膝盖受力,明天上午还要连上两节滑雪课,太劳累,会加重伤势。”

平时练冰的受力一般是在脚踝,对膝盖损伤程度不算大,除非摔倒,或是大量的起跳和落地,所以,这几天他只要适量减少跳跃的训练,应该可以兼顾好两项运动。

发丝吹到脸上,他抬手拨开,点了点头:“我会注意的,不会耽误到滑雪课的进度。”

白亦泽张了张口,刚想说点什么。

那边慕奚伸手朝前指了指,“教练,在前面那里停就好了,我从公园里过去,你不用绕去送我了。”

话卡在喉咙里,他想了想,又咽了下去。

把车停去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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