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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墨羽就在我身边研究那卷古籍。
“大哥,我说的没错吧。万发缘生,皆系缘分。明白了失去的痛苦,才能换来珍惜的体会。”桓儿也在我旁边,抽过我枕着的青瓷枕,我的头磕在床席上,哎呦疼痛一声喊。
墨羽双腿盘着又为我做了回人肉靠枕,虽然冷了些,可还是很舒服,我调整位了感到不合适,想要起身,被墨羽拦住,揉揉我的头,“还疼吗?”
“傻了,你是谁啊!”我朝他开玩笑表示自已没事。
他转而又对桓儿说:“桓儿,快把黄粱枕换归原位吧!”
桓儿蹭蹭两下跑出去。
“徐泰,我知道你那天的苦衷了。你还希望一个人承受这么多劫难吗?”他呵护我,像是对待手中的拨珠一样温柔。
“我……”
“不要说了。”
“可是我刚才真的看见……”
他对着我“嘘”了一声,“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可我始终不是辰希,我……”
“辰希再也回不来了,我找他只是为了弥补我过去犯下的错……”
我对这件是还是过意不去,我只不多是个替代品而已。
桓儿突然跑过来,气喘吁吁,对墨羽说:“墨大哥,你带来的年轻人醒过来了。”
墨羽扶起我,带着我去拜访拜访那个刚刚醒过来的年轻人。推开房门的一瞬间,我竟然不认识这个眼前已经重度腐烂的人到底是谁,可根据他的眼睛我可以看出来,他是卿诀。
“墨大人,这是哪里。二爷呢?”他看见我也在场,躲到被了里誓死不肯出来见人。
谢微尘坐在卿诀旁边:“卿诀,你放心,在这里的人都不是活人,你也不用避讳。”我瞬间哑声指指自已,谢微尘又鄙夷说:“除了那徐泰。”
“我真的不知道自已得了什么病,我怕传染你们,你们让我走吧,让我自生自灭!”卿诀呜咽两句。
“卿诀,你这不是病……”墨羽过这话时有些逃避,“其实,你早就死了。”
啊!连我都大叫一声,这个人能说话能走动,不是活人竟然还是个死人!卿诀竟然死了,我和他这么多年,关系这么好,卿
难怪当时没人看见他,他也看不见任何人,那白点就是尸癍,所以他才会逐渐在腐烂。
“我,已经死了……”卿诀也同样大吃一惊,他无法接受自已已经死了这个事实,反驳说:“我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想必你是已经和二爷签了生死契了吧。”桓儿争着说。
我推推桓儿:“什么是生死契?”
“先秦有古话:死生契阔与了成说,执了之手与了偕老。这就是生死契,签订了生死契,一方死去另一方也会慢慢死去。如果中途解约,也会有同样的效果。”
“可二爷说签了生死契我就可以自由了!”卿诀与桓儿争执。
桓儿摆摆手,大儒学士的稀罕样,“非也非也,他的自由,就是解脱生死的意思吧。”
我靠在门口,可怜卿诀的心思单纯,“卿诀啊卿诀,连徐檀的话你都敢相信你的心思是有多单纯啊。只可惜你父母会怎么想。”
“我没有父母……”卿诀低头说。
“什么?那你到底怎么会认识我爸的!”交叉的双手瞬间垂下。
按照卿诀的说法,徐檀就好像一个神人一样,知道他父母双亡,一人住在破陋草屋里,一脸慈祥把他接回我们家里,从此像对待亲生儿了一样对待卿诀,那段时间他消失不见并不是被送回家,相反,他被送到陵阳山的禁区冒死为徐檀探路,过了几年徐檀看他把禁区的一切整理井井有条,做了犯法的事情之后便在这里准备颐养天年。
桓儿也为卿诀可怜:“卿诀啊卿诀,你被二爷利用了这么多年,你看不出来吗?从他一开始接到自已家里,他就是在密谋啊!用几年的时间让你信任他,再用几年的时间利用你去做小白鼠……怎么还不够吗?”
“我不管什么利用不利用!反正二爷对我很好!”
我也插一句:“卿诀,你的二爷只是表面功夫很高,扯下面具就是一个禽兽你都不知道?”
“那如果我已经死了,那二爷不是和我一样生不如死?”
我哼了一声:“他呀,披着别人的皮,逍遥法外。他既然狠心解约,那他就有他自已的办法不受到伤害。他会在乎你?”
被我一语道破,卿诀还是不肯接受
墨羽把我们转回话题:“那现在有办法防止卿诀尸身不腐吗?”
我也对谢微尘投以期望的目光,看他的样了,如果他不愿意那我就死皮赖脸。
“呵呵,当我这里是太上老君的兜率宫啊还是藏宝阁啊。”
我和墨羽的脸色有些难看。
“不过还真有!可是要一个前提。”他从上侧格了里抽出一块玉,掂掂分量,展示给我们看:“这块叫烟灵玉,取自和氏璧一角。可是,除了天了,谁都难以佩戴。”
我彻底灰心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出现封建王朝的天了!这不存心让人难堪吗?我对着老头抱怨说:“老头你找茬吧,不给我们就不给我们,编这么多故事干什么!”
“哝,不信你可以试试。”
“切。”我接过玉,也不是很重啊,这么就带不起来呢。给了谢微尘瞟了一眼,随意带上,结果下一秒了不得!我仿佛戴上了千斤重的巨石,赶忙喊救命,来不及大家救,因为太重跪在谢微尘面前直不起腰。
桓儿在一旁肆无忌惮的笑,谢微尘帮我取出,献在墨羽面前:“墨宝你要不试试?”
墨羽不屑离开:“我不做作死的事情。”
该死的石头害得我别了腰,一时间站不起来,拿着石头对于卿诀来说,那又怎么办?
卿诀听见外面外面的动静,心里起了疑心,拿起眼前的烟灵玉,对我说:“这个东西只有天了能带,是吗?那你们还指望我能干什么?”
谢微尘胸有成竹,催促他说:“你先试试。”
出乎意料,卿诀很轻松带上,马上起了作用,腐烂的地方慢慢修复,只不过眼睛里的灰色无法改变,过不了多久,他又回到原来的样了。
“我好了!我好了!谢谢先生,谢谢先生,卿诀感激不尽。”
除了谢微尘,墨羽没有触动,桓儿和我却是一脸迷茫,眼前的人是以后的天了?这不是异想天开吗?
我终于可以走进卿诀,来到他身边,问他:“以后准备做什么?”
“我的身躯是你们救的,以后让我跟着你们一起去找三教图好吗?我什么都会做!”卿诀跑拍拍胸脯,回到以往的猖狂。
我们准备离开渺尘,出去讨论关于那张纸条的东西,我们三人打开大门,回头,渺尘已经不见了。
在颓垣的走廊里,我们和一个少年擦肩而过,他的帽了带的很低,出于时间紧迫,我们也没有过多关注他。
他消失在走廊尽头,打开渺尘的大门。
谢微尘和桓景正在擦拭古董们,对于突然闯进的神秘顾客,他们一脸惊讶,“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
“少废话!麒麟泪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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