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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您的福,没死。”夏沐绾翻了一个白眼,嘴里嘀咕着他小气,就一破名字怎么都舍不得说。

“恩,那就好,那小子的轻功不错,就那么被我拍死了倒是可惜了!”老者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有些疑惑的问道“我那一掌他虽然避过了要害,可应该也要了他大半条命才是。这全城的大夫都没有救过这么一个人,应该也很难救活他才是,不知道他是被哪位名医救了的?”

夏沐绾有点哭笑不得,他这是打算和自己唠家常吗?

“我说老大爷,我们好像还没熟悉到什么都要讲的地步吧?”他不喜欢别人叫他老人家,她就改口叫他大爷这应该没事了吧?

老者嘴角的笑容一缰,老人家和老大爷的意思难道不一样吗?

“哎,您别又不高兴,是你自己不告诉你名字的,可不能怪我把你叫老了!”看出他又不太高兴了,夏沐绾急忙伸手解释,此时的她强撑着身子和他唠嗑,不过就是想弄清楚这么厉害的人到底是谁而已。

只是,他本来就已经老了,那满头的白发和干涸如枯草般的皮肤难道不能说明一切吗?

这么不服老,看来也是一个怕死之人。

“哈哈,小姑娘,记住,我的本名叫李默。”老者哈哈大笑起来,抬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夜空,今夜的星星倒是格外的多呢!“这个名字,可没几个人知道呢!”

李默?

她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只是这名字听着有些普通,一时想不起来,倒也正常。

只是,像他这样身手了得的高人,又一身戾气,不应该这么籍籍无名才是。

“小姑娘,你又叫什么名字呢?”

“立夏。”这个名字是她曾经走南闯北时用过的一个化名,倒也没有诓他。

老者毕竟不是普通人,自然知道她说的一定不是自己的本名,可却并不恼,这么不假思索的就说出了一个名字,想来不是她一直用的,也是她身边的人一直在用的。只是,若真是别人的名字,怕是她讨厌之人的吧!

这小丫头的心思还真不少呢!

倒是越来越对他的口味了。

“大师?”一旁的护卫朝老者询问道。

“这丫头倒是挺有趣的,若就这么死了,当真可惜!”老者看向她,提议道“若你今日能平安离开这长公主府,你和那小子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就此放过你们如何?”

“大师?”护卫听他说要放过他们,心里便是一急。

“你们不是长公主身边最得力的护卫吗?拿下一个伤重的小姑娘,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老者朝他笑了笑,转身走去了一旁看热闹。

护卫心下一惊,大家都紧了紧手里的家伙,一起朝夏沐绾扑了过去。

大师和她说了那么多的话,字里字外都是对她的夸赞,他们不过是护卫而已,哪里就见得能打得过能和大师过上几招之人呢?

可他说的也没有错,她挨了大师一掌,命已经去了一半,他们这么多人若连她都杀不了,那长公主府便再也待不下去了,更可怕的是,若拿不下她,今夜自己的命怕也保不住了。

大家都是明白人,个个都拼尽全力的冲向夏沐绾,她不死,便是他们死,所以,她必须死。

夏沐绾嘴角一弯,这老家伙,心思真是毒,居然坐山观虎斗。

“您可要说话算数。”她深吸一口气,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徒手拿下前面冲过来的人,借机夺下他们的佩刀。如今自己受了伤,加之之前为了救江蓠损失了不少内力,今日若想冲出重围,手里没有武器是一定不行的。

只是,今夜,她又杀人了。

她心里清楚,一直这么厮杀着并不是办法,不仅枉造杀孽,也会拖垮她。

她必须寻得出路,尽快离开才行。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时,突然有人从上而下落到她身边,将几把看向她的大刀打开,然后搂着她疲惫不堪的身子一跃而起,冲出重围,几个飞跃之间,他们便出了长公主府。

老者见他们离开的背影,并没有要去追的打算,只是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以表自己的赞赏之意。

长公主自然是知道老者院子里闯进来了人,她却并不着急,“以他北姜天师的身份,凌霄国内又有几人能伤他?那里乱哄哄的,我们何必再去凑热闹,你吩咐人将闯入者查出来就可以了,其他的你们看着办吧,我要休息了,没事不要来烦我。”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头,这几日她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驸马只觉得她说的在理,便朝下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办,待他们都出去了,他才走到长公主身后,抬手为她按摩着太阳穴,细心的问道“这样可舒服些了?”

“嗯!力道刚刚好。”长公主一副十分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你这几日总往宫里跑,小心累坏了自己的身子。太后的病情如何了?”

“吃了几幅药,倒也没什么大碍了。”

“那你就好生休息几日,朝堂那边有我盯着呢!你放心,绝对不会出什么差错的。”驸马伸手将她发髻上的珠钗摘了下来,这美轮美奂的东西固然好看,只是,戴着多,她真的不累吗?

他心里这般想着,却不经意走了神。

“今日卢生的案子皇上真的交给了太子?”长公主叹了一口气,真叫她完全不操心,怎么可能呢?

“恩,朝中许多人都力荐太子来查,皇上也不能驳了朝臣的心意,便全权交由他了。”驸马笑嘻嘻的伸手就去摘她的耳坠,却被长公主一掌打开,只能悻悻收回了手说道“听说太子刚刚去了刑部,这么着急,想来他也觉得这事棘手了。”

“棘不棘手主要还是看我们,你可都安排妥当了?”长公主停下动作,看向他,一双凤眸里沉浸的是王者的冷冽。

“你放心,我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一定万无一失。”驸马迎着笑脸,搂过她的肩膀,扶着她朝床边走去“太子在外游历多年,这朝中的大臣一半都是我们的人,这一次绝对会让他吃不少的苦头的。”

“我这个皇帝哥哥对他可是疼爱非常,想要他吃苦头,我们就必须下血本伤到他的命脉才行,你可一定要按我的意思去做,千万不要给我惹出别的事情来。而且这事一定要做的隐秘,一定不要把我们牵扯进去。”长公主阴鸷的目光狠狠的看向他,她要的不仅仅是他吃苦头,她要的比这更多。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安心的休息吧。”驸马心里一虚,急忙去灭灯。

事情虽然都按照她说的去做了,可这事办的到底好不好,会不会出差错,就得看底下人怎么办事的了,他哪里就能真的保障一点差错都不出呢!

“对了,之前那个花匠还没有找到吗?”一想起那个花匠,她心里就觉得有些不安,可自己做事一般都做的比较严谨,他一个下人,来长公主府的日子又不长,应该没有探查什么去才是。

“说起这人,还真是奇怪了,我们的人明里暗里的查了几日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们当夜就封锁了城门,他应该是出不去的。你说,他是不是已经死了?”驸马也十分不解。

“挨了大师一掌,恐怕是凶多吉少。”长公主认同的点了点头,却还是不放心,道“无论如何,叫他们暗地里再盯一些时日,以防万一。”

“好,夜已经深了,我们休息吧。”驸马放下了帘子,搂过她,睡了。

夏沐绾被蒙面男子搂着出了长公主府,一落地,夏沐绾便“噗”的又吐了一口血。刚刚的搏斗里,她的左手臂受了一刀,伤口不大,却流了不少的血,即便她穿的是夜行衣,此时衣服上的血色却一眼可见。

“你还好吗?”男子从身上摸出一个药瓶,给她喂了一颗药,取出一块锦帕将她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还能走。”夏沐绾的面色早已经已经灰白一片,可有面纱遮挡,男子看不清。

“他们快要追出来了,我送你去哪里?”男子听见不远处有了动静,急忙扶着她问道。

“东宫。”夏沐绾微微想了想,即便这是一个陌生人,可他刚刚毕竟救了自己,虽然不知道他是敌是友,可眼下她必须回到东宫去。

男子并没有迟疑,也没有多问一句,扶着她,疾步朝东宫的方向奔去。

到了竹林小院的外墙处,夏沐绾撑着墙站稳身子,对男子道“就这里了。不知阁下如何称呼?今日这恩情,改日我一定会找机会报答的。”

男子苦笑道“你伤的不轻,先回去疗伤吧!今日这恩情,我日后若有需要,一定会来找你的。”

夏沐绾扯扯嘴角道“好,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力报答。多谢了。”说着,她便一跃翻墙进了东宫,一路强撑着身子,悄悄回了院子里。

男子望着墙头发了一会儿的呆,才收回目光,苦笑的摇了摇头离开了这里。

从后窗翻进屋子里,瑶瑶和珊珊听见动静,急忙围了过来,却见夏沐绾倒在地上,满身是血。

“小姐?”

“你这是怎么了?”珊珊将她扶起来,见她脸上苍白的可怕,心里直叫不好。

“别慌。”夏沐绾咽了一口干涸的口水道“先去给我取一颗药来,再找身干净的衣服,我先沐浴。”她借力撑起身子,就要朝浴室走去。

“您手臂都受伤了,此时不能见水呀!”瑶瑶看着她手臂上早就被血染红的锦帕,心里着急的不得了。

“我简单的收拾一下自己,没事的。等会儿换下来的血衣你们也要赶紧拿出去烧了,绝对不能让太子发现我受了伤。咳咳快去。”今夜长公主府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若宫羽泽发现她受了伤,一定会怀疑到她身上的,到时候,她真的就讲不清楚了。

“哦,好。”瑶瑶急忙去给她取药,又给她倒了一杯水,给她喂下,才急忙去找衣服。

大家急忙一顿收拾下来,瑶瑶给夏沐绾敷了药,将伤口细细包扎好了,又为她穿好了衣服,将她放倒在床上,这才发现自己的里衣早就湿透了。

珊珊将血衣烧了,又将一路的血迹擦去,也是好一阵子的忙活,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走了回来,问道“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小姐您可好些了?”

“吃了药好多了,那里有一副药方,你仔细带好,明日去洛川王府时,你把方子交给我三哥,一日三次,煎给我喝。”洛川王府上下都是将军,避免不了会受伤,夏沐绾的外祖母又是出身医学世家,便在王府里建了一个药房,伤药更是十分齐全,以备不时之需。

“府上有大夫,需不需要他们给小姐看一下?”珊珊仔细收好药方,还是不放心的询问道,毕竟医不自医这个道理谁都明白。

夏沐绾摇了摇头道“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是。”

“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她虚弱的抬眸看了一眼暗门处,心里盘算着时间,这么晚了,他怎么还没有回来呀?

“快到三更了,小姐您先休息一下吧。”瑶瑶递给她一杯热水,如今已经入了秋,夜里也越来越凉了,她如今受了伤,喝点热水会舒服一些的。

“你们给屋里点一只安神香,便出去睡吧。”她点点头,将水喝了便顺势躺了下来“天一亮,便进来将我唤醒,如果殿下在的话,也没事,就说我要过去陪外祖父用早膳。”

“是。”二人应道。

瑶瑶给她盖好被子便和珊珊出去了,屋子里点着安神香,又留了一盏烛火,昏昏暗暗的,让夏沐绾的眼皮子越发觉得累了。

宫羽泽只带着黎昕一人便直接来到了刑部大牢里,这事皇帝虽然重视,卢生和青罗又都身处重要的职位,又是能直接接触到皇帝的人。这事怕是刑部都难以胜任,最后怕是要交由大理寺去处理的。

只是,现在皇帝将这事交给了他,那他被送到哪里便很难说了。只是,这事说到底都是那些大臣们的意思,都说他回来不久,在朝中没有什么建树,对朝局也知道的不多,正好拿这事来锻炼一下他,让他日后在朝中也能更好的立足。

可他心里总感觉,这空穴来风,太过诡异。

所以,他在拿下卢生的第一时间便来了刑部,既然是让他来调查,那他必然要抓紧时间,以快致胜,就算这背后有什么是针对他的阴谋,那他也要给自己足够的时间反应和应对。

卢生被直接关进了诏狱最里面,没有旨意,谁都没敢向他动刑,只是,他的袖口处有血迹,又有人看见他出入过南郊,这对他便很是不利。

刑部尚书早前告了病假,在家休养,如今刑部的事情大多都交给了刑部侍郎左志民。左志民从事发开始,便全城搜捕他,不过,他也好抓,自己就跑了出来。可抓到他了,左志民的心却更加不安了,他这不跑就算了,还光明正大的跑出来,这事莫不是和他没关系?

想起他的身份和职责,左志民也只是将他收监看管,急忙派人去请太子殿下。这人,若他有罪,那也得是太子殿下来判。若是无罪,他更是不能招惹,毕竟卢生是可以监察百官,有先斩后奏之权的。

“殿下,卢生的嘴皮很硬,微臣问了几句他都据不回答,这事”

宫羽泽一听便知道他这是想将自己从这事上摘出去,可是,身为刑部侍郎,哪里就能把自己完全摘干净了?

“带上来先让本宫看看。”宫羽泽冷笑的吩咐道。

“殿下,这刑讯室里味道有些大,要不,我们去堂上问?”左志民慢跑着才能跟上宫羽泽的步子,心里也莫名有些紧张,这位太子爷多年不在金都,大家对他的性子知道的并不多。只是,他为人冷漠,对人疏远不亲近,这是大家统一的共识。

“不必了,哪里都一样。”宫羽泽不管他,几步便走进了刑讯室里,里面有各色严刑拷打的工具,地上也暗红一片,那是常年拷打罪犯留下的血,味道也着实刺鼻难闻。

“是。带卢生。”左志民苦笑着哈腰点头,急忙叫人搬了一张太师椅过来,又叫人给他布了茶水。

人很快便被领了上来,宫羽泽看着他高傲冷漠的脸上神情依旧不改,心里顿觉有些好笑。

“这天色也不早了,左大人为了此案也操劳了一天,晚膳应该还没有吃吧?”宫羽泽并没有急着问卢生什么,反而转头关心起左志民了。

左志民受宠若惊的回答道“为皇上和殿下分忧是微臣的职责,一顿晚膳而已,不碍事的。”

“这怎么行呢,毕竟身体才本钱,若将大人的身体给拖累坏了,那还是本宫的错了。”宫羽泽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却比这寒冷刺骨的刑讯室还没有温度“父皇既然将此事全权交由本宫来处理,大人只需要将刑部的人手和职权全权交由本宫调遣就可以了。”

左志民一愣,这话的意思是让他不要参与此事?

他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只是,这话他听着怎么有些不对劲呢?

“殿下说的是,那微臣便先行告退。”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可这趟浑水,他自然乐得不参与。

朝中一直就有党派,一面是长公主的人,一面是德妃的人,还有几个是安贵妃的人。太子的人马,也是有那么几个的,不过大多都是一些读书读死了的酸腐之人,只认大统,一切都听皇上的。

而他左志民,为了保全自己也是参与了党派的,那就是一切都听皇上的,皇上有所吩咐他就做,无论是谁来拉拢他,都不敢说让他不听皇上的话,久了,他也算是站住了脚,得了安生的差事。只是,这官位多年却难以再往前一步。

宫羽泽头也没回的只是挥了挥手,待他离开以后,他才对旁边的人吩咐道“从今夜开始,调派人手守卫大牢,不准任何人接近卢生。你们全部都是诏狱门口守着。”

“是。”刑部的人得令便下去布放,他们这一走,刑讯室里剩下的人便只有他们三人。

“黎昕,出去守着,一旦发现可疑之人,便拿下。”

“是。”黎昕也退了出去,四下探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可疑之人,便回到了刑讯室外面守着。

“你说你,好歹在外面多躲两日呀?这么早就自投罗网,搞的本宫连一点对你有利的线索都没有掌握,就只能先来找你了。”宫羽泽悠闲到底喝着茶,连眼皮子都不曾抬一下。

“听说,这事交给了殿下,所以属下便主动来找殿下了。”卢生恭恭敬敬的朝宫羽泽行了一礼,声音里多是卑躬,丝毫不见平日里的傲慢做作。

他一声属下,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太子殿下,而是因为他是他的主子。

“怎么说?”宫羽泽抬眸看向他。

“殿下一定已经去过现场了吧?可有发现什么?”卢生问道。

“除了你的玉佩碎在那里,丝毫痕迹都没有。”就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

“尸体可检验了?”

“落珈亲自在尸检,最快,今夜便会有消息。”对于卢生不答反问的态度,宫羽泽显然一点也没有生气。

“那里并不是青罗被杀的第一现场,在他被扔到那里的时候属下恰巧就在附近,虽然没有看见扔他之人,可属下过去的时候,他还没有完全断气。”卢生微微降低了自己的声调,朝宫羽泽靠近了几分。毕竟隔墙有耳,像这种刑讯室,有没有密道或者密室能供他人偷听之处,他们不得而知,只能小心处理。

宫羽泽显然被这个消息吸引了,道“看来你是有不少的线索了!”

“他弥留之际与属下说了一个字,朱。”卢生丝毫没有隐瞒,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属下想了很久,加之他最后那个没有说出来的字,属下依照口型,对了三个人的名字。”

“他早年便被皇上看中,一直跟在皇上左右,他所接触到的人,只能是这皇城里的。他能受皇上重用,一直以护卫皇上的安全为责任,他的武功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能对他一招致命之人,还让他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的。属下仔细想过,只能是他被人下了药,而杀他之人,又让他丝毫戒备心都没有,此人一定和他十分相熟,甚至应该关系不浅,所以才能如此顺利。”

宫羽泽认同的点点头,并不打算打断他,他年纪轻轻便能受皇上重用,拥有监察百官的权利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能者才能居之。

“他虽然很受皇上重用,可属下既然得了监察百官的权利,对他自然也是有所调查的。他本是武将出身,性子洒脱,早年间在军营之中的几位好友也官路顺畅。他们总会相约一起喝酒,多半是在醉仙楼里,有时候也会去烟雨楼。”

“这两处地方虽然都是风月场所,可烟雨楼却主要是文人墨客和朝中大臣们喜欢去听曲摆宴之地,自然比起醉仙楼要风雅一些,银子自然也要花的多一些。他一直跟着皇上,自然不能与朝中权臣有所勾结,行贿受贿之事,他倒是做的很好。所以,他会去烟雨楼那种消耗银两的地方,是因为他看上了里面的一位姑娘。”

“可是,当时调查他的时候,发现他本身没做过什么违法的错事,当时又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就没有再往下调查了。我发现他的时候闻到他身上有酒味,却并不是很大,想来他喝过酒,却并没有喝太多便被人暗算了,殿下可以好好查查他昨日的行踪。”

“恩,已经有人在查了。”

“金都高官里姓朱的有六人,他朋友里并没有朱姓,他最后的口型里,我只能推出三人。一个是大理寺的文案朱治平,一个是太常寺卿朱正喜,还有一个是”他微微一顿,道“户部尚书,朱峥。”

朱峥?

宫羽泽眼眸微眯,朱峥是长公主的驸马,虽然任户部尚书,身居高位,可其实他也只是在户部挂了一个响亮的名号而已。

户部真正管事的人是户部侍郎里李安华,他是安贵妃的亲哥哥,若不是朱峥突然截胡了户部尚书的位置,那么如今统领整个户部的人那就是他了。

因为这事,李安华心里对朱峥还是有芥蒂的,可碍于他是长公主的驸马,而长公主的身份地位,还有权势,他即便有一个身为贵妃的妹妹也不敢和朱峥叫板。

可他心里一直气不过,朱峥又是一个不爱打理事务,只顾享乐之人,他便投其所好的讨好于他,渐渐拦下了户部的所有事情,无形之中将朱峥给架空了。这事,皇上心里很是清楚,可以说,他敢架空朱峥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得到了皇帝的首肯,毕竟朱峥是皇亲国戚,本就不应该身处朝中要职的,给他这个职位也不过是皇上拗不过长公主的哭闹而已。

朱峥虽然是驸马,可长公主的脾性比较跋扈,他即便受了委屈也不可能对长公主发火,时间长了,是个男人心里都会十分憋屈的。李安华便看中了他这一点,私下里在自家的府里给专门给他劈了一个院子,里面养着几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总是借着公务将他请来家中,供他解忧。

户部又是一个肥差,每年都有不少的油水可捞,他便拿了一些孝敬给朱峥。

李安华以此拿捏了朱峥,朱峥又好享乐,自然就将户部的大小事情交给了他去处理,只要没出什么大事,他自然安得自在。

只是,像朱峥这样的人,怎么都无法将他和青罗被杀案牵扯起来呀?

按理说,他和青罗应该没什么交集才对呀。更不应该成为权臣手里的刀剑,除非,是长公主要对付卢生?!

“还有什么线索吗?”他自投罗网,一定不会只是知道这么点消息才是。

“属下此次会刚好在南郊出现,也是因为收到了一封匿名信,有人约属下去南郊的。”卢生眉宇紧皱,手也不禁捏紧了衣角处“信上说,南郊废墟处有命案发生。属下虽然不知道是谁给的这封信,听说有命案,自然会急忙赶过去,只是,急忙之间,属下的贴身玉佩并没有带在身上,可它最后却出现在了命案现场,应该是有人在属下离开了以后放到了那里。那人,很有可能是属下府里或者和属下亲近之人。”

“还有,属下在见到青罗之后,看见了一个人影,约摸着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穿着破烂,应该是在那边行乞的孩童。在发现属下看见了他以后,他便掉头跑了,属下急忙追上去,却没有追上,属下觉得他有可能看见了什么。”

那里是一片废墟,有很多的乞丐会在那边安家,他们对那里的地形很是熟悉,卢生去那里的次数并不多,没有追上那个孩子很正常。

“待属下回来的时候,旁边巡逻的侍卫便出现在了那里,然后便有人说看见了属下出现在附近,属下的玉佩也落在了那里。属下追出去的时间并不长,侍卫们来的也太过及时了些,还有看见属下在附近的是一个乞丐,说是属下曾经向他打听过一些事情,所以认得属下,可属下并不认识他,更没有在南郊接触过什么乞丐。”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他才缓缓吐了一口气,心中的压抑之感却丝毫没有减轻。

这么明显的一个局,却将卢生套的死死的。

只是,为了陷害卢生,拿皇帝身边最得力的护卫下手,是不是太过冒险了呢?

宫羽泽仰靠在椅子上,他仔仔细细的将卢生说的想了一遍,这人证物证皆有,可若要以此定卢生的罪,实在是不够的。

可如今的线索还太少,这一切只能等尸体检验以后才能继续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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