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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睁开眼睛,起身离开“你先回牢房,本宫让黎昕守着你。”

此时门已经打开了,一直守在门外的黎昕自然是听见了的,他颔首恭送了宫羽泽才进去对卢生打趣道“原本以为几个人之中就你最风光,百官都要避着你,让着你。可如今,你却是我们之中第一个下诏狱,还要靠主子来救的。”

“少得意。”卢生白了他一眼,直接路过他朝门外走去,径直回了牢房。

黎昕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急忙跟上他“我总觉得此事有些诡异,你仔细想想,是什么人这么想要你的命呀?”

“想要我的命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这事才刚刚开始,我哪里清楚呀!”卢生叹息道。

“好了好了,我们难得见面,不如和我讲点有趣的事吧?”卢生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示意他过来坐。

“现在还有心情听故事,你也真是心大呀!”黎昕看了看那有些脏污的被单,摇了摇头,十分嫌弃的拒绝。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说些有趣的事情也许我还能想起些什么和这事有关的事情呢!”他不过来,卢生也不介意。

“想听什么?”黎昕靠着门口的铁门上,卢生的身份,即便是下了诏狱,自然和别人不同,一个人一个单间,还住在了诏狱的最深处,这里就关着他一人,他们说话自然也就没那么多的避讳。

卢生想了想,问道“殿下回来之前不是一直在找一个女子吗?找到了没有?”

黎昕伸出两根手指道“纠正一下,他前前后后找了两个女子,你问哪一个?”

“呃!都说说吧。”卢生脑子一转,他常年不在宫羽泽的身边,对他发生的事情知道的并不详细。

只是,像他主子这样不近女色的人,之前一直在找一个女子就已经让他够吃惊的了,只是,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了?

“第一个是白云山的,第二个是在晓鲤镇的,晓鲤镇的那个实在是找不到,不过,白云山的那个,已经找到了,你想知道她是谁吗?”黎昕贼兮兮的眯起眼睛看着他,等着他好奇的发问自己。

“谁啊?”不负期待,卢生急忙来了兴趣,白云山那个他不知道,一听就知道是在晓鲤镇之前的,而且还找到了,证明故事应该很精彩。

“你知道白云山的故事吗?”黎昕没急着揭晓谜底,刚刚他说他只知道一个,所以,他便发问试试他的到底知道多少。

“不知道,我就听说了一点晓鲤镇的事情。你倒是快说呀。”卢生来了兴趣,急忙催促道。

“那行,那我就和你从头讲起吧。”黎昕这才进了牢房,有声有色的,还添油加醋的将宫羽泽在白云山被夏沐绾救了的事情讲了一遍。

卢生听的十分起劲,胃口更是被他掉的足,听他讲完了白云山的事情,便急忙问道“不是说找到了吗?后来呢?”

“这人可不是我们找到的,我和你说,我们当初为了找她,可是派了好几批兄弟去找,可连个影子都没有发现呀!”黎昕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还是没将神秘女子是谁。

“恩,你们的追踪之术本就很差,你不用一直强调。”见他又掉自己的的胃口,卢生也忍不住暗讽起来。

“嘻嘻,你别气嘛,我和你说,你知道殿下是怎么碰到她的吗?”见他有些恼了,他也不打算在绕圈子了。

卢生摇头道“不知道。”

“殿下亲自去洛川接太子妃回京这事你知道吧?”

“这事没几个人不知道的吧?”卢生反问道。

黎昕给彼此的水杯倒满了水,神秘兮兮的看向他,咧着嘴笑道“可你万万想不到,在白云山救殿下的正是这位准太子妃。”

“嘶”卢生倒吸了一口凉气,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般追问道“当真?”

“嗯,千真万确,就连殿下都没有想到。”他又喝了一口水,砸吧嘴,心里遗憾这为什么不是酒呢?

“我曾经查过洛川王府,自然也得知了一些这位太子妃的事情,她不是身体不好,一直养在院子里,那里就连他们府里的丫鬟婆子都不能进去的,说是怕过了病气给她,反而害了她。”卢生回想着当初调查的卷宗,十分肯定那上面就是这样写的,“这怎么转身便成了在众多杀手里救殿下一命的侠女了?”

“呵呵,若不是我亲眼看见的,我都不相信。”黎昕不置可否的摇头。

“老王爷瞒着众人,还教了她武功和医术,这是为何?”卢生明锐的思维自然反应的快一些。

“那可就不得而知了。”黎昕耸了耸肩,这事殿下没有追究,他也就不得而知了。

“难怪,我一直都疑惑为什么殿下对她很是不同,原来他们还有这一出呀!”卢生像是看明白了一切似得,继续说道“不是说,这位太子妃一直想让殿下退婚的嘛,我看若不是他们在白云山遇见过了,这位太子妃恐怕真的就是一位病怏怏到随时会死的了。”

“嗯?”黎昕反应也快,突然笑道“说的也是哈。哈哈,你都不知道,我们这位太子妃多有意思,总是和殿下对着干,就前两天,还当着殿下的面把良娣给扔湖里去了。哈哈”

“最有意思的是,她叫瑾瑜去和殿下说要搬去竹林小院住,然后殿下一气之下就同意了她,她当晚就搬了过去。可你绝对想不到,没过去住两天,太后心疾,和殿下说想早点抱重孙子,殿下当晚就亲自去竹林小院把她给接出来了。”

“我可从来没有见过我们殿下这么温柔过呢!”黎昕将最近发生的趣事一并说给他听,自己也趁机吐槽一把自己的主子。

“温柔?不应该很憋屈吗?”卢生又白了他一眼,这厮这性子到底是怎么被主子给看中,还一直留在身边伺候的?

黎昕摆了摆手道“我们殿下才不憋屈了,他可乐在其中。真正憋屈的是太子妃才对,你都没有看到她回来时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

黎昕接着又将那晚夏沐绾是如何打击凉依瑶的事情说了一遍,这空空的牢房里,全都是黎昕的笑声。

宫羽泽匆匆离开审讯室,才出诏狱的大门,便看见了落珈朝自己而来。落珈也是他的护卫,和卢生还有瑾瑜,黎昕她们一样,同样身份的还有西河和蜜雪。

六人虽然都是他一路带出来的人,可各自分工不同,也因此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都和他有多少关系。

黎昕一直跟着宫羽泽,近身伺候听从安排。瑾瑜则打理东宫上下,调动暗卫,接收各类消息。卢生,几年前便奉命来了金都,入朝为官。西河主管各国情报网,每天派人将消息传给宫羽泽,一般不怎么亲自现身,除非宫羽泽叫他。

蜜雪,擅长易容之术,又会武功,会毒术,被宫羽泽安排给了白沁,让她随她一同去了璃国。而眼前这位落珈,最擅长的便是追踪之术和验尸。

他们各有所长,也是因为宫羽泽对他们各自的喜好逐一训练出来的,他身边的人都奉他为主,发誓永远效忠,绝不背叛。

落珈急忙行礼,唤道“属下拜见殿下。”

“验好了?”宫羽泽领着他朝外走了走,这诏狱门口守卫的都是刑部的人,他不放心。

“回殿下,验好了。他应该是被人下了迷药,然后被人从背后刺了一刀。只是下手之人刀锋有些偏,离心脏偏了不到一寸。”落珈急忙禀报。

“恩。卢生说他去南郊的时候青罗还活着,想来那一刀并没有要了他的命。”宫羽泽点点头,对上卢生的情报来看,这一点是可以验证的。

“那就应该是失血过多而亡。”被下了迷药,还受了那么深的一刀,虽然没有伤及心脏,可长时间的失血也会导致他的死亡。

“可查出是何种迷药了吗?”宫羽泽问。

落珈答道“应该是清平调,一种遇酒便无色无味的迷药,但它的时间短,一般很少有人会用这种迷药。”

像青罗这样高警觉的爱酒之人,也只有这种迷药才能瞒骗过他去了。

“刀口可能确定是什么武器吗?”宫羽泽继续问道。

“凶手应该是冲着卢生来的,就连伤口的大小都和他的佩刀一样。”落珈脸上凝重,这个消息对卢生来说很是不利,他用的佩刀是他考上武状元的时候当今皇上赏赐给他的,虽然是皇上赏赐的,可却要求他一定要用,因为好刀不用那就只能蒙尘。所以,他的刀世间找不出第二把来。

“只是刀口的大小相似,不能证明什么。”宫羽泽眼眸微眯,他此时的脸色比这无尽的黑夜还要黑上许多。

当初将卢生送进宫里为官,不过是想在朝堂里安排一个自己的人而已,却没有想到皇上如此重用他,还给了他监察百官的职权,以至于招惹了许多的敌人。

“还有什么发现?”

“他衣服上有股很淡的香,这种香像是烟花之地女子惯用的。”落珈低着头继续回答道“他的手里紧紧拽着一个纸团,属下使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的手掰开。”

落珈上前,小声道“上面写着‘请殿下安,陛下朝后批奏章到午后,中间食一碗玉米粥,两块酥饼。’后面被扯破了,并不知道写信之人是谁。”

宫羽泽眉心一紧,这殿下二字何解?

“东西呢?”

“送进了宫里。”这事虽然全权交由宫羽泽来查,可是案子的进度也是要随时上报皇帝的,验尸那里,自然也不会只有落珈一人在场,他们得到了这么重要的消息,便越过了宫羽泽,直接送进了宫里。

“谁送的?”宫羽泽声音一沉。

落珈如实道“刑部尚书。”

“他不是告了病假在家休养吗?”宫羽泽不解的问道。

“他的确有些咳嗽,只是有人问他身体不好为何还要来,他说,此事事关重大,他必须过来,协助殿下办案。”

协助?

“呵呵。”宫羽泽冷笑了一声,既然是来协助他办案的,却并不在第一时间来找他,而是直接去监督验尸,还直接越过了他,将证物送进了宫里。

“好啊,真是好。”这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还是迫不及待的想借题发挥呢?

宫羽泽嘴角那抹嗜血的笑意,让落珈不禁往后退了一步,他早就知道这事才刚刚开始,便有人要倒大霉了,那人却还不自知,还一个劲的耍威风。

“殿下要不要趁此机会将朝局从新洗牌一番?”这些人好死不死的来惹了他家主子,这事怕是没这么容易善了了!

“刑部尚书好像是德妃的亲戚?”宫羽泽蹙眉想了想,问道。

落珈对这些事情不太清楚,只能领命道“属下立马去查。”

宫羽泽将他唤住道“等等,黎昕在牢里保护卢生,很多事情你要出面帮他办一下。”

“属下遵命。”几人里数黎昕的武功最高,所以才一直留在宫羽泽左右,而眼下,他也是保护卢生最好的人选,即便是有人想趁机对卢生不利,看在宫羽泽的面上,也不敢随便动手。

“你领着人去将南郊将所有的乞丐找出来,特别留意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他可能看见了什么。”宫羽泽朝远处的黑暗处看去,脸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平静,让人瞧不出喜怒来。

“属下领命。”他接过宫羽泽递过来的令牌,转身便急忙去忙了。

宫羽泽也上了马,一路朝东宫而去,却在半路上看见了一路人马。一问之下,才得知长公主府进了贼人,他们正在全力搜索。

他并未细问,一路回了东宫,瑾瑜一直在门边守着,她知道卢生出了事,又瞧着天色已晚,却迟迟不见他们归来,便心下不安,直接来到了大门口等着。

见宫羽泽回来,她急忙上前替他拉住马绳道“刚刚宫里来了人,说皇上要见殿下。”

“嗯。”宫羽泽点了点头,直接回了书房。从大门进来,若要以最短的时间去往卧房,那便只能从书房进,暗门出了。

“你去取一套干净的衣服来。”一进卧房,发现卧房早已经熄了灯,他便回头对瑾瑜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吩咐了她去取衣服,他便朝床榻而去,在旁边的一个柜子处,从里面的一个暗格里取出了一个小匣子来。

然后他又撩开帘子,只见夏沐绾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睡觉。只是,昏暗的烛火下,印的她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额角还渗出了些许汗珠,他下意识的便伸手去擦,原以为她是盖的有些热了,可伸手碰到她的额头时却忍不住缩了一缩。

为何如此冰凉?

“殿下?”瑾瑜见他不动,心里想着皇上要召见他的事,便小声开口提醒了一句。

宫羽泽想起她本就身患顽疾,又发现今夜没有人守夜,心里不禁有些不放心。可现在他还有事要办,只能起身离开。

到暗门处时,他突然发现屋里有些不对,她嫁进东宫有些日子了,可房间里什么时候点过香了?而且,这香闻着有些熟悉,可却隐隐有股血腥味,两者味道一合,倒是说不出的有些不好闻,也有些让他不确定是血腥味了。

“你随我一同进宫。”虽然对夏沐绾有些不放心,可他身边现下没有人跟着,会很不方便,他便只能择重避轻了。

“是。”为他换了干净的衣服后,便拿着佩剑,随他去了皇宫。

宫里虽然按时下了钥,可却会留下一处暗门,暗门内外重重守卫,一般只有夜里宫外出了急事,将物件或者奏折和来者的令牌交由暗门内的留守的太监一路送到御前。

一般开暗门需得是紧急之事,像青罗手里那张写满了天子行程的字条,便算是紧急之事了。

天子一日行程,吃食都在上面写的清楚,这若在宫里也没不算什么大事,可却被皇帝身边的人带出了宫外,还写的如此清楚,就不得不让人重视起来了。

这是谁将东西带出宫的?

又是谁要这些东西呢?

这么想知道皇帝的日常起居,又想做什么?

重重问题,就连皇帝看的字条的时候也不由皱了眉头。

这事交由太子查办,可这送来的手令却是刑部尚书的,这让皇帝有些不太高兴,他并未多问半分,即便现在已经很晚了,可他还是让人去宣了太子进宫,却并没有宣刑部尚书一问究竟。

宫羽泽进宫以后,神情状态并不见恼怒之色,他问了安,便站着等皇帝问话。

福安公公知道他们要谈正经的事情,只在殿里留了自己和一个伺候茶水的宫女,便将别人都赶了出去。

皇帝本来已经睡下了,可出了这事,他便没了睡意,等太子进宫这段时间里,他只拿了一本书,侧坐踏上,就着灯火一直看着。

见他来了,也没放下书,只是问道“你去见卢生了,他怎么说?”

“卢生说他在南郊见过青罗,那时他还没死。”宫羽泽就重避轻的将卢生的话转述了一番。“只是,失血时间过长,人已经浑浑噩噩,什么也问不出了。”

“看看吧,你应该还没有看过吧!”皇帝朝福海招了招手,示意他将案上的字条拿给宫羽泽。

福海急忙上前取了字条,恭敬的奉给宫羽泽,宫羽泽拿过,这是一张已经被揉的乱七八糟,又被撕成几块的纸,上面写着的正是落珈说给他听的话。

“这事你怎么看?”皇帝抬眸看他,却看不出他面上有丝毫可以让人揣摩的神色。

他心里不禁感叹,明明是他最疼爱的儿子,可却活的比他还辛苦。

宫羽泽自然知道皇帝不是问他对这张字条有何看法,仅仅只是问他对开头那“殿下”二字有何看法。

“金都里身在宫外,且有殿下之称的只有儿臣和姑姑。这字条作假的痕迹实在太重,不足为虑。”宫羽泽答。

“刚刚查了,这上面写的正是朕昨日早上的吃食。”皇帝并没有断言这信是不是作假陷害,只是将自己手里的消息告知他而已。

“看来这事,要彻查父皇身边之人了。”

“嗯,已经在查了。”皇帝身侧岂能有如此心思多的人?他一看到字条,便叫福海去查了。

“夜已经过了大半,你既然已经入了宫,便在这休息一夜吧。”本来想问问刑部尚书是怎么回事的,可这话说着说着,他便也不想问了,他自觉自己这个儿子心里有自己的想法,而他的皇位终究是要传给他的,如果他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处处还要他来过问,那这些年放纵他外出游历便是他的错了。

“是,父皇早些安寝。”宫羽泽并不推却,毕竟宫里出了事,他也理应要留下来查清楚的。

福海领着他去了侧殿休息,皇帝让人宣他进宫的时候,福海便让人将侧殿收拾了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瑾瑜还留在暗门处,劳烦公公派人告知她一声,让她回去好生照顾东宫一应大小事务。”宫羽泽站在门口,对福海,他还是很客气的。

“奴才这就派人去,殿下有何需要尽管吩咐下面的人,等事情查清楚了,奴才再来叨扰。”宫羽泽对他客气,那是因为他一直很照顾他,可他终究是奴才,哪里能不知道规矩,对上宫羽泽的客气,他只能将腰身弯了又弯,尽心伺候着。

“嗯,公公去忙吧。”宫羽泽点了点头,便进了屋子。

可他坐在床边,却将一众伺候他更衣的太监都打发了出去,他想起走时夏沐绾的不对劲,便有些担心,刚刚人福海去给瑾瑜传话,却不能明说让她去看看夏沐绾。

若是让皇上知道夏沐绾可能旧疾复发,这后半夜,皇上怕是真不用睡了。毕竟,从小他就知道,夏沐绾在皇上的心里比他这个亲生儿子来的重要。

即便夏沐绾常年带在洛川养病,可皇帝的赏赐每一年都是按时按例的送过去的,每年都只多不减,那些稀罕的调养之物他也丝毫不吝啬的第一时间便说给他留着,可让他的儿女眼馋的紧。

他小时候还总是会产生一种夏沐绾才是他亲生女儿的错觉,不然哪家大臣的女能有那样的荣幸从小便被赐婚太子,还经常留在宫里给太子当陪读的?

这也就算了,皇上看见他们,第一个去抱的总是她,第一个关心的也总是她。问他们都是今天学了什么,问她的却是今天都吃了什么,有没有不合口味的,有没有受伤之类的。

直到那一年,出了太多的变故,他高热一场醒来,夏沐绾却被老王爷不声不响的带去了洛川,这一别,便是十年之久。

再见,却是陌生如初见!

性子依旧是那样的性子,可人却不是他所想象的人。

明明是去养病的,可却跑到了深山老林里洗澡,还能手起刀落的杀人,还说自己是个大夫,还认识那么多连他都不认识的人。

一个白小贤就算了,居然和璃国太子还有扯不清楚的关系,就是瀚天国的慕容浩宇和席梦辰似乎也认识她。

若不是顾离亲口说她身体的确不好,他还真的会觉得她就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女人了,而现在,他也不会如此担忧她。

连顾离都治不了的病,在她身体里待了十年之久,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

此时想起白小贤来,他突然想起了白云山那一次,夏沐绾救他的时候,使出的招式似乎不太像他们上官家的武功路数。

上官家的武功套路比较霸道,直接,更适合男子练习,而且,他们上官家几代男儿都用的是刀,可夏沐绾那手法,明显是拿剑的模样。

难道,教会她武功的人其实是另有他人?

而且,她的医术也不差,能和顾离谈论医术的人,这世上可没几人,可她却能得顾离的另眼相看,看来是实力不凡。

那,那位教她医术的人实力更是不差才对。

她这是有两个师傅?

还是都出师与一人呢?

清晨,阳光刚刚露出一点白光,瑶瑶便悄悄推开了夏沐绾的房门,二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了,掀开帘子只见夏沐绾一人躺在床上,她们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瑶瑶伸手探了探夏沐绾的额头,发现她并没有发烧,这才算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二人将夏沐绾唤醒,替她梳妆,她的脸色特别的差,她便让她们给自己涂了一些胭脂水粉,这样看起来人也有精神气了。

睡了一觉,胸口处虽然还是很难受,可人也有了气力,一路走到东宫侧门出,都只是出了一些薄汗,并没有什么大碍。

知道夏沐绾今天要去上官王府,瑾瑜一早便安排好了车马,侧门离夏沐绾的卧房更近一些,便将马车放在了侧门处,她也一直等在这里。

“殿下昨夜没有回来吗?”夏沐绾看着瑾瑜问道。

“回太子妃的话,殿下昨夜留宿在皇宫里。”瑾瑜低头回答道。

“出什么事了?”不是说去诏狱里调查案子去了嘛,怎么又去了皇宫了?

“回太子妃的话,殿下只是让人传话来叫属下好好照顾东宫上下,其他什么也没说,所以,属下也不知道。”瑾瑜答道。

夏沐绾深深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宫羽泽的人始终是他的人,半点消息都不愿意多说。

“好吧,我今夜可能会在上官王府住一晚,若殿下有事,来那里找我吧。”夏沐绾说着便抬脚上了马车。

“太子妃,这于理不合,您不能”瑾瑜一惊,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夏沐绾冷漠的声音说道“瑾瑜,你记着。有些事情,我守,它便是理。我若不守,它便什么也不是。”

夏沐绾也不管她,直接叫珊珊放下了车帘,再不理她半分。马车洋洋洒洒的朝前使去,独留瑾瑜在后面脑壳疼。

夏沐绾的性子乖张的难以捉摸,就连殿下对她也无计可施,她又有什么本事和她说教呢?

她叫人牵来了马,有吩咐了几句,便骑马去找宫羽泽了。这事,还是要她亲自去和宫羽泽说,别人传话,只怕传错了,害殿下会错了意。

昨夜宫门落了锁,她一个侍卫自然是不可能从皇宫的暗门进去的,可此时天已经凉了,她是可以直接进宫的。

她把话原原本本的和宫羽泽说了一遍,便埋着头等指示。

“她住就住吧,只是,派人暗中盯着一些,有事及时来说。”昨夜一直担心她,现下知道她没事,心不自觉的松了一些。

“是,属下早就已经和王府的探子打过招呼了,他们会注意的。只是”瑾瑜有些为难,却还是开口问道“太子妃问起您的事,属下什么也没有说,她好像有点生气了,属下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你是我的人,不屑露我的事,是你的本分。以后照着做便是,不必管她。”宫羽泽摇了摇头,神情依旧淡漠。

此时,上官宣从外一路朝他们走来。

“我这还有事,你回去吧。”宫羽泽道。

“是,属下告退。”瑾瑜退了出去,却在宫门口看见了落珈。

“你怎么在宫里?”落珈早就看见了瑾瑜,急忙出来拦住了她。

“东宫有事,我来找殿下的。”瑾瑜看着他,脸上并没有多少许久不见的高兴表情,只是淡淡的问道“你也是来找殿下的?”

“是啊,可惜,我不像你们,可以随意进去皇宫。”落珈调侃了两句,见她神情依旧,便也觉得没有意思了,“刚刚把事情交给了上官将军,他已经进去帮我禀告了,我在这里等指示。你呢,要回东宫了?”

“恩,东宫还有一位侧妃在,我必须在东宫守着。”瑾瑜点点头。

“一位侧妃?”落珈不解的问道“不是还有太子妃吗?”

“太子妃今日一早便去了上官王府,她身边有人伺候,不需要我操心。”

“哦,也是,让你来照顾人,怕也是照顾不好的。”落珈笑道。

“没事,我先走了。”瑾瑜不再理会他,牵马便想走了。

见她要走,落珈急忙问道“喂,这么久不见,你也不会问问我们好不好?”

“你不是好好站在这里吗?”瑾瑜无语,翻身上马。

“我说的不是我,是他。”落珈急忙道。

“你就不想问问他好不好吗?”

“他还没死,有何好问的?”瑾瑜策马直接走了,马蹄溅起层层沙子,让她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和殿下还真是一家人,都这么冷血无情。”落珈心有不忿,却也只能替别人多抱怨这么一句嘴。“真不知道这到底是一场什么缘分呀!”

“殿下,这是落珈叫卑职交给您的。”上官宣将落珈的信交给宫羽泽,才将自己的事情禀告道“卑职连夜查探,终于查到了青罗大人昨夜是去了烟雨楼,老鸨说他昨夜是去找一位叫做莲溪的姑娘。可莲溪姑娘说她只是去和他见了一面听他说等会还有客人要来,想莲溪姑娘为他们跳一曲舞,莲溪姑娘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可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而且,一夜都不曾再见过他。”

落珈的信,只是简单的将昨天交代他去做的事情交代了一下,只是说一切已经办妥,人也找到了,暗自保护了起来。

“烟雨楼的人,也都再没有见过他?”宫羽泽收了信,问道。

“是。”上官宣眉头紧蹙,这线索就这么突然断了,他也很是烦恼。

“知道烟雨楼是谁的产业吗?”

“卑职不知,需要查查吗?”上官宣早年也一直跟着父兄在边关,这才回来没多久,宫羽泽便回了金都,他才被调去了东宫。金都的事情,他知道的还没有宫羽泽多。

“像烟雨楼这样的场所,他背后之人一定不普通,你好好查清楚,这方便我们办事。”常年出入烟雨楼的达官贵人,多不胜数,这后面一定有一个不普通的人,才能镇压的住,只是那个人,即便隐藏的再深,这一次,他都要他露出脸来。

“卑职领命,只是,这烟雨楼牵扯进了青罗大人的案子里,可要先关了它?”

“青罗毕竟不是死在烟雨楼里,就不必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了,就将那位莲溪姑娘请进诏狱里,好好待几天吧。”宫羽泽道。

“是,卑职这就去做。”上官宣问道“那殿下,落珈那里?”

“让他将人带回诏狱,宫里还有些事情,本宫处理好了,便去诏狱看看。你也努力查查,尽快将青罗被害的第一现场找到,还有,那个他要宴请的朋友,尽快查出来。”

“是,卑职告退。”

上官宣领命离开之后不久,便有公公过来传话说皇上已经下了早朝,在御书房里等他。

宫羽泽过去的时候,只见刑部尚书徐海生一直匍匐着身子跪在地上,皇帝则心无旁骛的批着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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