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四百一十九章 敢不敢再记仇一点,桀夫难驯,商角,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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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好大一个瓜!
这件事很显然幕家兄弟二人以及楚深都是不知情的,思维下意识就跑的不能再偏了。
宫九歌要再没心没肺点,完全能像之前在枉城黑赫无双那样做借口,但是眼下一屋子的人,看着一个两个都不对付,这时候同样的籍口就不能拿出来用了,太欺负人。
楚深:“这还真是想不到,也难怪我以此为要求向赤大人提的时候被他拒绝了。”
这句可真就是杀人诛心。
木十四当场反驳:“不可能的事,大人明明将小公主视若己出,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
楚深似笑非笑,他看向宫九歌说:“这点朝姑娘应该深有体会吧?毕竟赤大人阻拦我二人的行径实在是毫不掩饰。”
“不过也可以理解,赤大人也只是想和朝姑娘有个自己的孩子吧!”
木十四:“一派胡言……”
“十四!”宫九歌斜视他一眼,木十四后面的话没能再说下去。
木十四嘴巴张了张,几次想问宫九歌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宫九歌:“救回琢琢需要准备什么?”
楚深见状,遂了她的意换了话题:“首先需要亲生父母的血液。”
宫九歌:“用我一个人的不够?”
楚深:“也可以,只是效果差了点。再就是孩子的生辰年月,死亡年月,还有死亡的具体方位。”
宫九歌:“这些都有。”
等说完,楚深一一记下后,见宫九歌瞥了眼幕家兄弟。
幕南说:“听完朝姑娘擅长一秘术,名唤‘法阵’,还曾以此力敌楚族熙湖的水怪?”
这个时候的“宫九歌”碾压水怪用的是灵气,土灵为主,冰灵为辅,只是很显然面前的人都不怎么清楚。
宫九歌也不否认,颔首说:“会一点。”
幕白在旁轻佻道:“都是这术法申请,朝渺姑娘露一手呗。”
宫九歌看了他一眼,轻轻挽起长袖:“可以啊!幕公子想看什么?”
幕白抽出长鞭,面上笑的天真无邪:“不如,接我一招?”
这话一出,小七皱眉,欲上前阻止:“她身体不好……”
幕白却是打定主意要试试人的深浅了,谁劝都不好使:“唉,别这样说,都言巾帼不让须眉,我还想请朝渺姑娘手下留情呢!”
宫九歌挑眉,声音毫无起伏问:“你想要个什么结果?”
幕白眉眼一凛:“要么我出去,要么你出去!”
这话旁人可能没听出来,但听在幕南耳朵里,意思却不能更明显了。幕白这是在找回刚刚的场子,他和朝渺,必定要躺一个。当然,这里的躺不全是死,也可以是残废。
宫九歌:“幕二公子要玩儿这么大的?倒是也可以。”她手指扣着桌面,指间沾了水渍。
木十四手握上腰间的刀。
幕白笑了:“果然爽快,那就——”
“开始!”
两个字尾音刚落,长鞭席卷戾气冲着宫九歌而来,宫九歌仰面一退,手下法阵雏形显形,在她面前形成无形的屏障。
“当心!”木十四蓦地睁大眼,只见长鞭一招不得势,尚未收回而是选了个更为刁钻的角度甩过去。
宫九歌多时不实战,手艺生疏许多,好在状态找回及时,没让对方尝到甜头。幕白这下更有兴致了,手上的力也由八成又加了两成,宫九歌手指虚化,将外在屏障又糊了两层。
幕白大笑:“这只会龟缩的招数,也的确适合朝姑娘,不然就这样好了,你这龟壳再接我三招就算你赢!”
宫九歌也笑了,幕白问她笑什么,她说:“我若不用这龟壳,只怕一个不小心下手重了,亏得幕二公子有意裁出个输赢来,不然还确实挺为难人呢!”
小七忽然见识到了宫九歌的另一面:记仇。
被挑衅的幕白脸一沉,长鞭再次挥来,击在宫九歌前面两米虚无之处,仿佛连着空气都有了片刻扭曲。
“阿白!”幕南唤了一声,示意他下手轻些,这要是宫九歌接不了招,打在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幕白充耳不闻,脚往前一杵靠着人近了些,宫九歌忽地手贴着地面,被打磨的铮亮的墨石地面出现凹凸不平,接着就是肉眼可见的变形攀升。
幕白察觉不对,脚下一点借力往后一跳,刚起势就听“砰”一声,他在虚无中撞到了什么硬物,这一下真是猝不及防,连带着没能躲避成功,一脚踩进了土坑里,还在不断往下陷。
幕白傻眼了,鞭子下意识就要甩出去抓住些什么,然而目标所及,就那样眼睁睁地弹了回来。
“怎么回——啊——”
转眼间幕白大半个身子都陷了下去,要知道这里是二楼,楼层间隔的厚度根本不到他的身高长度,所以说,幕白有半截身子在楼下是露着的,他身子当中像个馅料紧紧卡在地面,肩膀往上在二楼,大腿以下在一楼。
这,简直是要人社会性死亡!
幕南从人陷下去那会儿就想出手制止了,然而因为幕白提出的切磋,他们几人都退让了一段距离,故幕南想制止却也一时半会儿没能拦下。
“住手!”这句话眼下说出来也晚了,还带着几分出尔反尔的矛盾感。
被禁锢的幕白破口大骂,宫九歌眨了眨眼,接着在一众视线中晃了两晃,颇有技术含量地跌坐在大椅上:“好晕,没力气了。”
正打算开口让她收手的幕南:……
木十四是唯一一个没眼色地,冲上去狂晃宫九歌:“您没事吧!”
宫九歌脑袋当即就要炸了:“现在有了,你先撒……撒开……”
木十四立刻松了手,幕南说:“切磋到此为止,阿白技不如人,还请朝姑娘高抬贵手。”
朝姑娘现在是真抬不了手。
宫九歌:“你找人……咳……挖出来吧,咳咳……呕……”
几声剧烈的咳嗽挡回了幕南的话,幕南有那么一瞬以为人是装的,但是眼看着人吐出一大口血,鲜血顺着指缝溢出来,幕南心想这要是装的也太拼了。
“怎么回事!”木十四这是第一次见人吐血,当场吓得脸色煞白,接着反手抓起小七的衣领,“你他娘的对夫人做了什么!”
小七冷冷道:“和我没关系。”
宫九歌:这长途马车是我上杆子求坐的哦!
小七:“她身体成了现在这样你怎么不从赤厌晨身上找问题!”
宫九歌:别甩锅了孩子,这真跟他没多大关系。
楚惊凰:“别吵了,先去找医师!”
小七:“我那里有药,先把人送回去。”
木十四将人抱起来就要往外走,幕白卡在石缝里的动弹不得,见状立刻道:“唉,你们等等,那谁先把我放出来啊!”
宫九歌顺了一大口气,道:“果真如幕二公子所言,今天得出去一个。可惜了我现在实在没力气,等回去吃了药养好了我马上就来救你。”
幕白咬碎了一口牙。
这样也确实不好收场,楚惊凰说:“还是叫人先把二少挖出来吧!”
宫九歌回去服了药,木十四当着人面就问这是怎么回事,赤厌晨知不知道?
宫九歌摆手:“上了年纪身体不好,加上过来的时候奔波劳碌,内伤复发,就这样。”
小七对她的轻描淡写很是不满,看着人吃了药后道:“你有什么打算?”
宫九歌左右看了看才确定他这是在问自己:“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打算?现在自然是先救琢琢了,至于我的身体,我有分寸。”
小七显然是对她说的“分寸”抱有强烈质疑。
“你去准备一下下次要用到的药材。”小七对木十四道。
眼见对方要反驳,小七又加了句:“这里是幕族,她刚对幕家二少动了手……你确定不去亲自清点药材份额?”
“我还能吃了她不成?”
木十四看了眼宫九歌,确定对方就算吐血也能吊打小七后,在宫九歌默许的视线中出去了。
小七说:“你的身子怕是很难养好了,不说别的,将孩子救回来后,你打算怎么办?”
宫九歌还没想那么长远:“救回来再说吧!”
小七:“未雨绸缪总是不差的,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孩子考虑,你要是没了谁来养她照顾她!”
刚刚是不是过去一句熟悉的台词?
宫九歌手一紧,却是小七握住了她的手,这一幕要是被木十四看见又是一场暴乱。
宫九歌一挣小七就松手了,站在底线外的骚.扰之举。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宫九歌说,“你带我出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对方迄今为止表现出的俨然就是一副“拯救受害者”的姿态,其余目的还都掩饰的挺好。
这要是换个剧本,宫九歌就是被救出来的,深受斯德哥尔摩毒害的病患,不识好歹的当儿,小七还是个深藏功与名的救人英雄。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小七英雄忽然道。
宫九歌:并不是记得很清楚。
“你是那时候给我指路的人。”面前的青年逐渐与那个爽朗大方的少年郎融合,宫九歌恍惚间只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的心理活动——也叫“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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