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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很意外她竟然记得,眼神里多了些旁人说不清看不明的意味:“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
宫九歌:“这事儿有什么好讲究的。”
小七不服:“你们一二两个都是这样,说着一视同仁,心可偏的明显呢!”
宫九歌:我刚刚到现在不都在否认并且解释一视同仁这一点吗?
小七也没指望她回应,接着正面回应宫九歌先前的问题说:“虽然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这就是事实,我对你并无企图,也不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宫九歌显然不相信,不过她还是很配合的惊讶道:“那你只是单纯地想拯救失足的我?”
小七皮笑肉不笑道:“时间会证明你看错了人的,眼下还是先顾及孩子吧!”
楚深拿到了相关孩子的具体信息,向宫九歌采过血后说:“过几天月圆我就动手,你要来看吗?”
宫九歌点头:“可以。”
时间一晃就是半个月,小七果然做到了如他所言的“并无企图”,甚至介意楚深过多地来找她,宫九歌感觉这做派和赤厌晨似乎没什么差别啊!唯一的不同怕就是后者她愿意惯着了。
等到了楚深出手招魂这一天,木十四忽然找上了宫九歌,神秘兮兮地将门阖上。
木十四确定了周围没人,方才对宫九歌道:“我联系上了大人。”
宫九歌一听心想终于等到了。
木十四:“大人说他要过来,今晚就到。”
宫九歌:“要过来啊,他今——等等,你刚说什么?”
木十四重复了一遍,看着宫九歌脸上表情怪异,但是完全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木十四接到任务说要知道宫九歌的反应,然而这要求是真的有难度,他索性直接问了:“您不高兴?”
宫九歌:“他不是单枪匹马吧?”
木十四:难说哦!
宫九歌:“有没有说过来做什么?”
木十四:这不显而易见吗?
木十四:“来了多少人我并不清楚,不过大人应该是冲着夫人来的吧!”
宫九歌听出这话的弦外之音,十四知道人要过来,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今晚啊……
虽然木十四早早报备了人是晚上到,但具体是哪个时间宫九歌还真不好衡量,总不能是她出去后撞个正着吧!
外面的下人敲门,提醒宫九歌说与楚公子约定的时间到了,轿子已经候在后门了。宫九歌当即就打算不等了,先去赴约楚深。
等到了后门,一顶轿子孤零零地放在那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宫九歌看了眼身后的丫鬟乔乔,见对方毫不意外的神情,不由挑眉道:“这是要轿子自己过去?”
乔乔笑着道:“姑娘不妨先上轿。”
宫九歌踱步靠近,站在轿子前伸手欲掀轿帘,却在碰到那会儿果断停下了动作,她放在轿帘上,另一只手手中的法阵成形,眼睛轻眯,看向人畜无害的乔乔。
“谁在……”轿子里。
没等她将话说完,轿子里忽然伸出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便将人拖了进去。
宫九歌手里的法阵正要送出去,忽地手腕被人掣肘,来人将她抱了个满怀,在她耳边道:“是我。”
赤厌晨?
宫九歌第一反应是稀奇,接着掀开轿帘对上外面乔乔的笑脸,惊道:“乔乔是你的人?”
赤厌晨略有不悦:“恩——你第一反应就是问这个?”
宫九歌回神:“你怎么会来这里?!”
赤厌晨换了个姿势将人一抱:“我才离开多久你就被人拐跑了,不追来能行?”
宫九歌:“幕族都有你眼线,这手伸的挺长啊!”
赤厌晨摸着她没有血色的脸,语气颇为无奈:“你以为小七是怎么搭上幕家的!我听乔乔说你都没有好好吃饭?”
这话题跳跃的快了点,宫九歌点头:“是啊,我这不急着去赴约嘛!”
赤厌晨显然愣了一瞬,按照常规,接下来赤厌晨就该问“去赴谁的约”“谁的约这么重要”“男的女的”等等诸如此类的话题,但是宫九歌眼看着赤厌晨眼神躲闪,最后只说了句:
“太晚了,别去了。”
他知道!
宫九歌立刻反应过来,她要赴什么约见什么人,赤厌晨都知道。
“为什么别去?”宫九歌故意道,“我今天睡了一天可就等着晚上出去呢,你要是不担心暴露,陪我一起?”
赤厌晨握着她的手说:“外面冷,听我一处好吗?别出去了。”
宫九歌身体前倾,额头抵着他的肩膀:“我得去啊,楚深答应我要招琢琢回来,我必须到场。”
她直接挑明倒是让赤厌晨沉默了,宫九歌从这寂静中品出来别的意味,接着轻声道:“楚深说他之前找过你。”
像是过了很久,头顶上方有了回应:“是,他找过我。”
“你拒绝了?”
“我拒绝了。”
赤厌晨这句话说完心就沉了底,等着来自宫九歌的审判与责问,甚至迁怒。她一定觉得他很卑鄙吧,甚至会质疑上自己过去的举止是惺惺作态?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怀里的人只是应了一声,接着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说了句:“我答应了。”
赤厌晨没有任何一刻觉得这件事自己插不上手,全无资格立场来劝阻。
“楚深要了你的血?”
宫九歌:“对。”
赤厌晨:“他有告诉你他拿血的目的么?”
宫九歌不语。
赤厌晨说:“‘招魂’一法本就是楚深意外从残卷上取得,发挥极不稳当。况且要是真如他说的那么容易,怎么不见他把自己盼着的人召回来!”
“我知道了,但是,我没有别的办法啊!”宫九歌说,“我现在的体魄很难驾驭法阵了,空间一系已经废在手里了。我也知道事情没楚深说的轻松,可我还能怎么办?”
赤厌晨抚着她肩膀的手一僵,有几次他甚至想说“那你为什么不算了?让孩子转世投胎,再入轮回不是更好吗?”,但是他的立场不伦不类,实在是最没资格说出这话的人。
“赤厌晨,”宫九歌叫他,手捧着他的脸,脸上笑靥道,“如果我没机会再走下去了,你陪着琢琢好不好?”
赤厌晨手一用力直接将人摁倒在轿内铺着的毛毡上,脸色沉的能挤出水来,他居高临下与宫九歌对视,说出来的话不留半点情面:“你要是出个事,谁都别活了,包括你心心念念的琢琢!”
宫九歌嘴巴张了张,不等出声又听赤厌晨道:“既然你意已决,我也就不干涉了。但是我话放在前面,你最好祈祷自己没事,不然你掉一根头发,我就在你心心念念的宝贝身上找回来。别想着我会珍惜你拿命换回来的东西,你都不惜命了,还要我珍惜什么?!”
长久以来在宫九歌面前伪装平和惯了,赤厌晨夜以继日赶了大半个月的路,没怎么休息就来找宫九歌了。
长久以来各路的压力堆积在理智之弦上,终于宫九歌三言两语成了最后一块秤砣,逼得赤厌晨当场黑化。
宫九歌错愕且陌生的神情让赤厌晨清醒了几分,但是强势的态度没变。
宫九歌说:“你千里迢迢赶路过来也累了,我让乔乔带你去休息吧。”
“那你呢?”
“我去见楚深。”
赤厌晨声音更冷了:“你是没把我的话当一回事?”
宫九歌摇头:“恰恰相反,不过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得抓住。”
楚深站在祭台高处,周围摆着奇形怪状的法器,最中见放着巴掌大小的容灵器,与以往东拼西凑的次品不同,这次的容灵器是拿玉石打磨而成,月光照在上面发着淡淡的光晕。
“还没来?”楚深指了人想去催一催,见一顶轿子由远及近,接着里面下来两个人,宫九歌和——楚惊凰?
要知道楚惊凰向来是不露脸的,戴面具穿着他日常的着装,下意识会被认成当事人不足为奇。
楚深略有诧异:“你们二人怎么走一起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看得是“楚惊凰”。
对方头一扭没开口,宫九歌说:“路过遇到,他说他也要来这里,就一起了。”
楚深了然,看向某人的视线意味深长,接着路过他身边时道:“原来你拜托我这件事,是想撬赤厌晨墙角?不错,事成了还真有可能。”
真·赤厌晨:?!!
宫九歌狐疑:“你们在说什么?”
楚深尚且没发现异样,说完话后就与人错身而过了:“没什么,我们尽快开始吧!”
上手后楚深对站的远远的宫九歌道:“你放心,我在别处实验过的,今晚有很大可能召回魂,当然,前提是她不是鬼灵。”
宫九歌点头:“不是。”
宫九歌还以为像这种神秘的仪式一定要经历过夸张且深奥的过程,当事人累的大汗淋漓,身体几经虚脱,没了半条命(楚深:?)才能体现效果,不料她刚看完摆在八个方位的诡异灵器,就听楚深道:“是她么?”
宫九歌闻声回头,只见楚深身边多了道虚幻的小小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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