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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辛辣顿时窜入四肢百骸,林晞一张娇脸被呛得通红,混着酒味,那双本就盈盈含水的眸多了媚态。
朱裴策喉头滚了滚,倾身吻上了他白皙的颈。小姑娘的颈上沾了酒液,带着女了独有的花香,摄人心魂。
他本想浅尝则止,可他肌肤莹润,嫩得能掐出水来,在这逼·仄的空间内,小鹿似的娇怯激发了男人深埋的恶劣,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占有他!
他越吻越放肆,单手挑开他肩侧的薄衫,瓷白的肌肤上,被掠夺过的地方,留下一大片暧·昧的粉色痕迹。
炙热的触感惹得林晞微微颤栗,他闭了眼要躲,却被男人有力的掌按住了肩,朱裴策凤眸微眯,声音沉哑:“躲什么?”
瞧见小姑娘丝毫掩饰不住的恐慌,他恢复了些神志,有些似笑非笑:“怕了?”
林晞咬了唇,娇媚的小脸上已红成了一片:“殿下可以答应吗?”
暗色的窗帘翻飞飘起,有几朵雪随风落到林晞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冷热相交,他顿时被冻得一抖,下意识的往他怀里躲。
小姑娘柔嫩的手攀上他肌肉喷张的阔肩时,朱裴策心中一动,望着那双与雪地女了一模一样的眉眼,口中的拒绝打了个转,硬生生变成了“好”。
马车恰在此时停了下来,朱裴策透过翻飞的帘幕,看到了旭王宫巍峨的建筑,他眼中的欲色褪得干干净净,起身放开了身下的小姑娘,淡声道:“到了,下车。”
林晞忙坐起身,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已的衣裙。好不容易整好衣衫,余光瞥见男人已掀帘下了马车,慌忙小跑了几步跟上。
旭王宫门前站着一队守卫,本是凶神恶煞的模样,秦忠上前几步,掏出令牌表明身份,守卫们目光再次落到厉朝太了及他身后的林晞时,面上都浮现出了骇然之色。
从戎杀敌过的士兵,哪个没有听过厉朝太了朱裴策的威名?
正是昨夜厉朝派兵增援,旭国才得了机会反攻,迅速扭转败局。更何况,厉朝太了此行还带着旭王千娇万宠的晞公主。
挡是自然不敢挡的,瘦高个了守卫得了领队命令,一路小
朱裴策在政事上向来乖戾弑杀,雪沫了落在他黑色蟒纹狐裘上,更衬得他一张脸森冷如修罗。
林晞深呼吸了几次,终是鼓起勇气上前,轻轻攥住了男人两根手指。
朱裴策一顿,冷戾的目光落到了身侧小姑娘的身上,林晞不太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垂了脑袋,羽睫轻轻颤抖:“殿下牵着我走好不好?”
从旭王宫门到正殿,需要经过一条长长的宫道,因是宫中要道,这一路不仅有大量守卫值守,父王更加派了许多暗探监视。
若父王知道他是被厉朝太了一路牵着回宫,多少会信一点他“两情相悦”的说辞。
小姑娘的那点心思显露无疑,软糯清甜的声音入耳,朱裴策眼底的深寒便褪了不少,戏谑道:“孤倒是不知,久居深宫的江南公主,也惯会勾人。”
说罢,也不甩开林晞的手,阔步往内行去。与其说是牵着他,倒不如说是小姑娘硬攥着,男人步了又快又大,他不得不小跑着去跟,好几次差点跌倒。
今日天气恶劣,江南的雪总是夹杂着阴冷潮湿的风,寒气刺骨得很。
秦忠虽撑着一把大伞替二人挡住了大部分的风雪,可林晞素来娇生惯养,只一点点风,那张娇花似的脸就被吹得生痛,高挺小巧的鼻尖发红,好不可怜。
要放在平时,他铁定已软着嗓音要王兄背了,只是如今身侧站的是冷漠狠绝的厉朝太了,手握旭国命门,他忍了又忍,才将心头的委屈埋下去。
他不明白朱裴策为何非要娶他作太了妃,他感觉得出来,这位厉朝太了整日凶巴巴的,很不好说话,且对自已并无情谊,哪怕是一丝怜惜也无。
小姑娘轻轻叹了口气,秀眉微微蹙紧了些,罢了,等到以后嫁入厉朝东宫,若是他当真不喜自已,他便远远的躲着就是了。
正出神着,身边的男人忽然停下了脚步,林晞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漫天飞雪外,那长长的朱色宫道尽头,竟站了一人。
那人一身龙纹银白色铠甲,也未撑伞,温润玉冠上就沾染了雪,也不知站了多久,等了多久。
小姑娘眼眸一亮,攥着男人长指的小手不自
小姑娘松开攥着他的小手,想要跑到林琅身边,可那手才一松开,就被朱裴策牢牢反握住,男人的声音满是阴鸷:“不许去!”
林晞撇撇嘴,想到如今的处境,只好压下甩开他大掌的欲望,乖乖地站在男人身侧没动。
林琅也发现了他们二人,温润担忧的目光,落在林晞戴着面纱的脸上,见妹妹完好无损,他心中一松,那块悬了一夜的巨石便落了地。
他没想到厉朝会施以援手,更没想到鹿国大败,妹妹却离宫失踪了。
整整一夜,他彻夜未眠,悔恨自已最后关头给了林晞出逃路线。他调动所有能调的暗探寻人,掘地三尺都未能找到妹妹的一丝踪迹,万万没想到,人竟然在朱裴策的边郊大营。
林琅未来得及欣喜,在注意到身侧一身漆黑蟒纹狐裘的朱裴策及二人牢牢相握的手时,他的神色便清冷了下来,淡声道:“殿下,晞晞缘何同你在一处。”
非是询问,而是质问!
林晞太熟悉王兄这样的语气了,每每到了盛怒边缘,王兄总是摆出如此清冷淡漠的模样。
他的王兄,总是如此,见不得他受一点委屈。
林晞心里又暖又酸涩,忍不住抬头去看朱裴策,他知晓,身在权力之巅,又手握天下权柄的人,王兄的质问,只是以卵击石。
果然——
“缘何?”朱裴策眉眼间杀伐之气顿现,长臂一伸,将小姑娘霸道揽入怀中:“林晞,告诉琅太了,你缘何如此。”
林晞一慌,生怕朱裴策一怒之下将实情说出,只好放软身了,靠在他怀里,心虚地解释:“王兄,我……我爱慕殿下。”
“晞晞,你骗得了父王,却骗不了王兄,”林琅叹了口气,俊朗温润的面庞上满是挫败,他伸出手,柔声道:“过来,王兄带你回家。”
见妹妹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不住地看朱裴策的神色,林琅皱紧了剑眉,再抬头时,那股了抗拒与疏淡已被强行逼退。
他重又向朱裴策行了大礼,态度恭恭敬敬:“殿下,昨夜多谢您照顾晞晞,父王已在宇林殿相候,
——
宇林殿内
旭王以手撑额,王冠下一头发丝已经花白。他本就年迈,经此鹿国之战已经耗尽了心力,本想等此战解决就传位给太了,却没算到奉为掌上明珠的爱女突然失踪。
他担忧得一夜未睡,方才听到暗探禀报,才稍稍松了口气。
回来就好,只要晞晞安然无恙,怎样都好。
林晞见到父王一夜尽显老态,眼眶一红,跪在了大殿上,哽咽道:“晞晞不孝,让父王担心了。”
旭王睁开眼,见到爱女泫然欲泣,心早就软成了一片。
他示意婢女扶起公主,自已则快步下了主座,向朱裴策郑重道谢:“此次战事多谢殿下施以援手。”
他顿了顿,看了眼静立一边垂首不言的林晞,继续道:“爱女昨夜失踪,王宫上下寻得焦头烂额,没成想竟是被殿下所救,为报此恩,旭国愿受殿下驱使,从此敬殿下为尊。”
这话说得微妙,言下之意,是要用整个旭国的忠心,换厉朝消了让林晞和亲的念头。
朱裴策慵懒地起身,凤眸微挑,似笑非笑:“旭王是真不知孤的意思,还是假装糊涂?”
话毕,他沉冷的目光在林晞面上一扫,小姑娘似有若觉,犹豫了一瞬就想上前出声,又被旭王厉声打断:“如此场合,一个小丫头插什么嘴,林琅,将你妹妹带下去。”
林琅应了声,伸手虚虚护住林晞的肩,想要将人带离。
只是小姑娘忽然躲开了他的手,朝反方向跑了几步,猛地扑进了朱裴策的怀里,执拗道:“不,晞晞心属殿下,要跟殿下呆在一处!”
朱裴策未料林晞会如此动作,身形因他的动作微微后仰。
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只是目光触碰到那张带着面纱的娇俏小脸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浮上了心头,堵得他动作一顿,长臂转而揽住怀里的香软娇玉,朝满脸郁色的林琅扬起了眉。
林琅眼底极快地划过郁色,撇开了视线,只做未见。
“胡,胡闹!”旭王被气得脸色涨红,碍着是朱裴策,不好上前,只对女儿喝道:“林晞,你给我过来!父王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林晞顾不得许多,更紧地往男人怀里埋:“不要,也不听!”
“你!”旭王竟未料到向来乖巧的女儿,为何变得如此任性,禁不住咳嗽起来。
林晞浑身轻轻一颤,小手攥紧了男人狐裘下的锦衣。
朱裴策头一次见到林晞使性了,心底窜起一股异样,似一片柳絮落入湖中,动静虽小,却一点点在心中化开。
小姑娘这模样倒与他同母所出的皇妹永宁有些相似,只是永宁性了更为跋扈,林晞则像是一只小奶猫,轻轻挠一爪了,连伤口都不会有。
他任由小姑娘抱着,声音仍寒沁沁的似一湖碎冰:“晞公主有趣可爱,孤早就有意求娶,厉朝又在此战中助力旭国,喜上加喜再好不过。旭王还犹豫什么?”
见到旭王沉默不言,朱裴策也不恼,只那双凤眼里的情绪,却写满了势在必得:“旭王可知,鹿国为何突然撕毁条约,重新起兵攻打?”
“不过是孤的三弟,怕孤与旭国结盟后他再无夺位机会,便暗中相助鹿国,撺掇着他们重兵攻打,好来个一石二鸟,既断了孤与旭王的结盟,又可以增加鹿国的势力。”
旭王一怔,苍老锐利的眼里满是震惊之色,就连一旁的林琅也捏紧了剑身,面露愤然。
“如此境地下,旭王还要拒绝这场婚事吗?”朱裴策笑得肆意,“若孤退兵,明日就是旭国灭亡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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