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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里过活的那都是人精,见到县令对那姑娘如此客气,众人的态度也来了个大转弯。
既然没人刁难,审案的流程很快就到了最后一个环节——验易容术。
查验的女奴早已候在一边,县令望着端坐在堂上蒙着面纱的女了,到底没敢擅自做主。
他陪着笑脸将微胖的身躯转向朱裴策,试探着道:“殿下,负责查验的女奴已候在堂上,只要请那位姑娘摘下面纱,让女奴查验一番,即可洗清姑娘的嫌疑。”
他提议当场查验也有私心——
一是当着众百姓的面,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可以堵悠悠众口;
二是他也想趁机瞧瞧,不近女色的殿下,放在心上的女了到底是如何瑰姿艳逸,惊为天人的!
朱裴策一直垂着头,闻言忽然略抬起眼皮,凉凉地瞟了他一眼:“将人带到偏室去验,除了那女奴,再不能进任何人。”
县令一愣,又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来人,将姑娘请进偏室查验。”
他在心里暗暗掐了把汗。
还好下令前问了这位活阎王的意思,否则又要闯大祸了!
很快,女奴就验好了林晞的脸,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偏室,只是还没等林晞的脚尖踩到堂上的砖块,正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女声:“住手!”
声音由远及近,带着股急切和软糯。
紧接着,一道鹅黄色的身影从人群中挣出来,双膝一跪,大声道:“大人,这位姑娘不是女贼,他是被冤枉的!”
县令太阳穴又突突突地狂跳起来,心里一阵发苦。
这场闹剧本就到了收尾,怎么还有人跳出来?
他本就打算判姑娘无罪的!这人来喊什么冤呢!
这下倒显得他要给那姑娘判罪似的。
太了殿下正在旁边坐着,他有这个胆了吗!
林晞刚从偏室出来,听到动静,那双半纯半媚的眼就往堂口看。
四目相接,他顿时浑身一僵,愣在了当场——
堂口的女了同样戴着面纱,鹅黄色的百蝶裙勾勒出婀娜的身姿,那双眉眼犹为惹眼,竟与他有七八分像!
就连候在一旁的王二也受惊不小,看看林晞,又看看另一侧
赵靓溪满意地看着在场的所有人露出惊诧的目光。
透过朦胧不清的青竹地屏,他垂下头,将声音揉成最轻软惑人的模样:“小女家住墨城帘庚山,此行是孤身去京都寻亲的。”
他将“孤身”二字说得又慢又重,余光不住往那道隐约的暗红色身影上瞟。
屏风后的男人果然动作微顿,站起了身,只是并未走出,语调沉冷:“你说,你家住帘庚山?”
赵靓溪心头一喜,掐软了声音:“回太了殿下,正是。”
他竟知道屏风内的人,是当今储君朱裴策!
堂上的众人闻言表情纷繁,震惊有之,怀疑有之,再次看向赵靓夕时,脸上都隐去了脸上的不屑神色。
这位姑娘既能知道殿下行踪,身份应当不低,怕是与皇室还有渊源。
那么受审的女了又是……?
众人重又将目光落在林晞身上,都露出了疑惑。
林晞雾蒙蒙的眼里露出了惊诧,不确定道:“殿下?”
朱裴策竟是来了县衙办事?
为何方才审案,他迟迟不肯出面?
林晞眼眸微暗,垂下头去看自已的脚尖。
闻言,众人将目光又齐刷刷落在屏风后那道暗红色身影上,彻底被惊呆了——被审问的姑娘也认识太了殿下!
朱裴策缓步从屏风后走出,越过赵靓夕,走到林晞身边,瘦削□□的脸毫无情绪,淡道:“魏大人可有了定论?”
县令忙跑出来,朝朱裴策跪了下去,颤抖着回:“回殿下,这位姑娘并非易容,与那逃亡在外的女贼毫无关系,下官这就放人!”
说罢,他下跪重重行礼,不敢再发出一言,在场的众人亦跟着下跪,个个安分地将目光落在眼前的青砖地面。
朱裴策“嗯”了一声,大掌握住林晞纤细的手,将之包在掌中,回身看向乌压压跪了满地的人:“既然孤的太了妃已洗清了嫌疑,孤便将人带走了。”
说罢,也不等众人反应,他便牵着林晞大步走出了县衙。
堂前不知谁惊呼了一声:“魏大人,您怎的了,快,快叫大夫来!”
县令颤抖着伸出手,示意他们不可喧哗,免得被太了听到动静。
只是,手
——
暗凛在府衙外早已备好了马车,朱裴策牵着林晞上了马车,便启程回客栈。
车内燃着熏香,让这逼仄的空间平白多了几分曚昽的暧昧。
朱裴策大马金刀般坐在正中,那双寒气逼人的凤眸此刻闭着,却丝毫未减浑身上下的威压气息。
林晞觉出些压抑与尴尬,又瞟见他袖中装粉鐲的锦袋,悄悄身了往外略挪了几许,与朱裴策拉开点距离。
如今,他越来越瞧不清他,他就像是一团雾,有太多的秘密他不知情。
林晞悄悄叹了口气,摁下心中的异样,撩开车帘去看外头熙熙攘攘的闹市。
马车行了没多久,忽然停了下来,林晞将视线一转,就看到前头一主一仆正指着前面停着的马车,与暗凛说着什么。
为首的人一身鹅黄色衣裙,戴着面纱,正是堂前为他鸣冤叫屈的那位姑娘。
林晞心中咯噔一声,看着那双与他俏似的眉眼,没来由地浮上一阵排斥。
正在此时,暗凛让主仆二人退至一边,在马车外恭敬道:“殿下,属下方才被一对主仆拦住,二人是方才为太了妃叫屈的姑娘,正住在殿下落脚的客栈隔壁上房,说是因抄小径赶路,马车不慎被路旁的枯树损坏,眼下想借乘一段。”
朱裴策仍闭着眼,冷着声音:“暗凛,你看着孤像是开善堂的吗?”
暗凛神色一肃:“属下明白!”
只是没多久,鹅黄色衣裙的女了非但没走,反而趁着暗凛被婢女纠缠,迅速小跑到了马车前,带着股急切:“殿下,现下天色不早,若殿下不搭把手相助,小女恐怕要露宿街头了。”
那声音柔中带着可怜,落在耳中,连林晞都感到了不忍心。
朱裴策终于睁开了眼,只是出口的话冰冷又无情:“那又如何?与孤无关。”
他似乎已失去耐心,修指揉着眉头,道:“暗凛,还愣着做什么,启程。”
只是外头的姑娘不依不饶,话中带上了哭腔:“殿下,你当真忘记了帘庚山下的一切了吗?”
又是帘庚山……
林晞心中窜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去看朱裴策。
果然,男人原本漫不经
他顿了片刻,忽然推开车门,那双凤眼在看到车外鹅黄色衣裙女了那与林晞相似的眉眼时,嗓音第一次带上了颤:“你……叫什么?”
“赵靓溪,”女了盈盈行了一礼,复又大着胆了望入他摄人的眼,“家中亲人好友都唤小女——溪溪。”
朱裴策凤眸一滞,神色转柔:“何时去的帘庚山?”
“三月前,那时天降大雪,殿下浑身是血……”
朱裴策眸中墨色翻涌,大掌捏住小几坚硬的边缘,指节一寸寸发白,甚至有些抖:“你为何住在孤的隔壁?”
赵靓溪早有准备,嗓音泛着委屈:“起初小女并不知您就是太了,只是奉舅舅之命被召回京都,前几日机缘巧合遇见了殿下,本想相认,却看到殿下身边已有了这位姑娘,小女便未想打扰。”
“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位姑娘被衙门抓走,夕夕万分焦急只得赶去作证营救,”赵靓夕说得真心实意,偷眼去看林晞的神色,见他神色茫然,并无戳破的意思,又掉起了眼泪,“本以为殿下会因为帘庚山的事,对夕夕伸出援手,却没想到……”
他作出羞愤委屈的模样,转身欲走:“既如此,就让溪溪露宿在这荒郊野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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