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伊莫尔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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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看到那个可恶的滋斯,实在议政大会上。
胞妹伊莉亚跟从父亲一起第一次参加议政大会,她列入副座位,而一惯坐在副座位上的伊莫尔则被挪到了旁听席==
“今年基地的收成情况很不乐观,除了天灾和恶劣无序的天气作怪以外,逐渐扩大成势的丧尸们也起了很大的破坏作用。他们虽然不吃稻谷,但是所到之处无不践踏毁坏,这是一大问题。”
“……”
负责农业、水利、工业、经济、天气等等各项大臣挨个汇报今年的工作报告。
平常都是由他代为记录重要内容的,今天却由自己的妹妹代劳了,所以他坐在那里百无聊赖。
而站在门口负责值勤安保工作的滋斯也同样感到百无聊赖。
于是他们就对上了目光。
两双仇恨的招子就这么极其不友好地黏在了一起。
伊莫尔转着手中的蓝色钢笔,眸子通红。
他刚被父亲夺了权,又被自己年轻的高智商妹妹秀了一脸,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
回到房间里越想越气的伊莫尔决定找个机会再去找他的麻烦,最好把这个眼里没有主子的狗崽子撵出去。
“喂。你们头领最讨厌的人是谁?”伊莫尔叫来了宪卫军中跟自己关系最好的一个士兵打探敌情。
那士兵颤颤巍巍地说:“我、我、我不敢说。”
伊莫尔恨铁不成钢:“我给你撑腰,你只管说。我要把那人招来有用。”
士兵身体抖如筛糠:“但、但、但是您说了不算数,宪卫军里我们只能听头领的。”
伊莫尔见软的不行,马上改变态度来硬的,威胁道:“你再不说,我找人把你乡下的奶奶给做了!”
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个割喉的动作,眼神狠厉无比。
士兵犹豫了一会,跪倒在地磕头道:“千、千、千万别说是我说的,他最讨厌的人就、就、就是他的同胞亲兄弟,叫乌斯。”
伊莫尔一听他居然还有个兄弟,顿时来了兴趣:“快说,他是怎么讨厌他亲兄弟的。”
士兵满头大汗:“就,就,就是他俩原来不是一个阵营的。乌斯拥护的是民主政治的朗曼王朝,滋斯则拥护咱们帝国制的威尔逊王朝。”
伊莫尔把脸一黑:“那这人不能用啊。”
启用朗曼王朝的余孽,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无论如何不行。
“还有吗?他还有死对头吗?”伊莫尔又仔细盘问了一遍。
士兵连连摇头:“没有了!!!”
伊莫尔无功而返。
哪知在回去的路上,他又遇到了那个可恶的滋斯在岗值勤。
“又是你。”
这水火不容的两个人一遇见,就仿佛拉开了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大戏。
滋斯眼皮子都没抬,勾唇笑道:“该我当值,不在这在哪?”
伊莫尔甩了一记飞刀眼神,咬牙切齿道:“以后我的房门口不用你值班,换个人来。”
开玩笑,每天都要见到这个狗崽子,大概陈年的心脏病又要复发了。
“对不起,这是上头规定的当班表,我也不能随意改动。”滋斯好像没把他的一记刀子眼放在心上似的,依旧同他有说有笑。
“我说,你这个人能不能不要那么厚脸皮?做出了那种事情,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晃悠?”伊莫尔在他耳边低语,生怕这句话被别人听见。
只是他这距离靠得太近,动作又过于暧昧,话还没说完反倒先让自己的耳根子红了起来。
滋斯见他平时跟个炸毛猫似的,怎么现在反倒动不动就红耳根子,看大少爷那种欲哭无泪却又硬作坚强的模样他……居然想把这个家伙狠狠欺负一番?
“我做了什么事情?是听见你睡觉说梦话还是啃了老腊肉?”滋斯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想要看这炸毛猫的反应如何。
果然,伊莫尔那素来疯狗咬月亮的性子怎么能容得下他这么嘲讽自己?
居然亲他的嘴是啃了老腊肉!
伊莫尔气得眼眶红彤彤,小脸又是青又是紫又是黑。
他虽然生性阴狠泼辣,可到底也是未出阁的omega,被一个alpha那样若无其事地占了便宜还要挂在嘴边日日调笑他,是个正常人都忍不了!
“臭狗,疯狗,烂狗,你别太过分了。你不要以为你手上有我的把柄,我就不敢怎么样你,把我惹急了,我叫你不得好死!”他铆足了劲,一拳打在滋斯的腰腹上。
半天过去了,却没见那人有什么动静。
再一抬头,之间滋斯恣意狂妄地露出了八颗大白牙。
“你这可是兔子撞木桩——自投罗网啊。”
打也打不过,威胁也不顶用,自己还有把柄落在这狗崽子手里,伊莫尔觉得自己的人生糟糕极了。
先是被父亲夺了权,妹妹也来欺负他,现在就连守门的下人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更加难过的是……
他仍然处于那该死的发情期!
现在稍微跟这个alpha多说两句话,裤子里就跟洪水泛滥了似的。
浑身上下的信息素更是不受控制地疯涌出来,比那普罗旺斯的香水还要浓烈。
啊,该用抑制剂了!
再不吃的话,只怕马上就要跟条公狗一样随便找人交配了。
滋斯见伊莫尔这一次没有非要吵赢的架势,反而脸色潮红,姿态妩媚,平常一句话能够讲完的内容都要分成三句说完,期间还夹杂着不明原因的喘息……
“你别小人得志,我迟早找到机会恁死你!”伊莫尔将那个‘恁’字咬地极重,气势像极了母老虎。
‘咚’然后他就进了卧室,把门摔得震天响。
滋斯站在外面,挠了挠头发,怎么今天炸毛猫不纠缠到底了?
本来他闲得无聊晚上还打算跟他斗嘴取乐的。
伊莫尔一关上房门,立马就先露出了破绽。
其实他早就顶不住了,刚才跟那个alpha士兵问话的时候,他的信息素就源源不断地向他的鼻腔涌过来。
后来又在卧室门口遇到了滋斯,他可不是普通的alpha,而是个s级别的alpha。所释放的信息素压迫等级也比普通的士兵高出许多。
所以伊莫尔刚跟他说了两句话,就感到浑身酥软,仿佛下一刻就站立不住了。
这还得了,如果当众崩溃发情,像个公狗一样到处求人交换,那他三四辈子的老脸就丢到太平洋去了。
把自己任性地摔在柔软的床铺上,任自己身下的洪水泛滥。
意志陷入了迷幻。
眼前仿佛只能看到许许多多地小星星在飞来飞去。
他挣扎着支起半个身子,摸索到床头柜里放药物的抽屉格子,浑浑噩噩当中好不容易摸出了一瓶玻璃药剂瓶。
结果眯着眼睛放在灯下一看,居然是安眠药。
“草。”
难道今天他就要崩溃在这里吗?
眼前已经几乎一片黑暗,就算开着灯他也看不清楚药剂瓶上写的蝇头小楷了。
胡乱的按照过往记忆吃下一片疑似抑制剂的药片。
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浑浑噩噩当中有人掀开了他的被子,还把他抱在了怀里。
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他险些被那人给晃吐了。
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白色,仿佛置身于迷幻当中。
“我……这是在哪里……”一发声,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么虚弱。
“医院。”
护士小姐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他垂死病中惊坐起,睁着充血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周围。
“我不是在自己房间睡着了么,怎么会在医院?”他的嗓子如有火在灼烧一般疼痛,扯得他声音极度嘶哑。
“您服用了过度剂量的安眠药,被卫兵送到基地医院来洗胃了。”
“……”
“送您来的那个士兵说,您应该是想要轻生,所以要我们照顾您的情绪,给你做免费的心理援助。他还说……”温柔的护士小姐开始吞吞吐吐。
伊莫尔忽然警觉地竖起了耳朵:“他还说什么?!”
护士小姐低头羞涩一笑:“他说下次找不到抑制剂却又无能为力的话,可以叫他进去。”
叫他进去。
伊莫尔想了很久这个小护士为什么笑的那么猥琐,可惜直到很久以后他都没有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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