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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在屋里闭门谢客的昭懿公主大清早地被喊了起来。刘总管站在院子里扯着破锣嗓子嚎道:“公主殿下!陛下请您准备准备,中午一同入围场!”

“围场……围他奶奶个腿儿的场……”钟离莜瘫在床上根本不想动弹,任芸雁一边给她擦脸,一边用同样大的嗓门回吼道:“殿下说——知道了——”

“我不想去。”钟离莜小腿一抻,躺平装死:“各藩王肯定都要去。去就去,还得带着儿子们一起去。我跟个猴儿似的坐在席间,任他们上下打量。然后我爹又得问我有没有中意的……就算有又怎样,他不会让我嫁过去的。我只要说个“有”,那不出三天这藩王带儿子得一起倒霉。”

芸雁一边翻箱倒柜找合适的衣衫,一边随口道:“那你就说个看着不顺眼的,让他倒霉就是了。”

钟离莜恍然大悟,翘着腿问道:“哦?那我就说,我稀罕我家四弟弟。”

“……那您得跟着一起倒霉。”芸雁咧咧嘴,把一套半新的红裙放在榻边:“这料子结实,是去年做的。围场风沙大,咱就不穿新衣服了……”

“姐姐稀罕我呀?”话音未落,半开窗户外头忽然冒出个脑袋,只见覃王手里举着一根白花,吧嗒扔在了钟离莜的脸上,天真无邪地眨着眼睛问道:“那我带着姐姐私奔咯?”

“祖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跑去哪儿?”钟离莜拿起脸上的花,嗅了下蹙眉道:“哪儿拔的野花?你胆子也越来越大了,姐姐的窗户都敢爬了?”

“我打河边揪的。”覃王踮起了脚:“姐姐有没有爬过窗户?”

钟离莜抬了抬嘴角,举着花扔了回去:“爬过,小时候你被爹打了屁股关了思愆厅,我拉上老三爬后窗给你送肉包子。他扛不住我,在底下被踩得吱哇乱叫,我没辙,只能换他踩我肩膀上给你投喂。”

“记得呀。”覃王脸上的笑容跟甚:“可我没吃到,还又被打了一顿,到底是亏了。”

“那不是扔偏了,把茶壶砸地上去了吗。”钟离莜无奈地坐了起来:“谁能想到外头有人听动静呢……我也跟着被打了顿屁股,咱两讫了。”

“三哥就没被打,还是亏。”覃王嘟着嘴嘀咕道。

钟离莜白了他一眼:“你三哥那不是被吓得抽过去吗!都吐沫子了!好了别扒墙头了,我要换衣服。”

“姐姐不说要跟我私奔吗?”覃王不依不饶地张着手叫唤道:“姐姐稀不稀罕我!”

“稀罕……”钟离莜咬牙切齿,恨不得一脚给他踹下去。若放作前世,面对如此可爱的弟弟在撒娇,她肯定得好好揉通脸再说。可现如今她已经看穿覃王的伎俩,什么单纯、亲昵,都是装出来的,令她恶心。

“那姐姐……不可以为了别的男人爬墙头哦。”覃王眯眼笑着,微微上挑的眼角果真与她七分相似:“万一掉下去了,弟弟救不得你。”

钟离莜笑着回应道:“放心,姐姐我就算掉下去了,下头也得垫着个臭弟弟。”然后合上窗户把他挡了出去。

覃王笑嘻嘻地转身,看向脚边掉落的小白花,用脚轻轻碾了碾。一抬头,正瞧见顾临泩端着水盆路过,跃步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哎,姐姐在换衣服,你不许进去。”

“奴才来给殿下送热水。”顾临泩掐着嗓子回答道,恨得牙根发痒。公主在换衣服?!他怎么知道!这小王八犊子是不是看见了!可恶!没有教养,可恶至极……

我居然没看见!

“我没见过你。”覃王背手绕着他走了一圈,歪头问道:“你之前是哪个宫里的?”

“回覃王殿下,奴才新入宫的。”顾临泩垂首,用余光悄悄打量着他。见他笑脸如初,不知怎的,竟面对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心生寒意。

之前为什么没注意到呢?这笑脸太过刻意了,就像是一张画皮的妖精贴上了一张足以蛊惑世人的绝美假面,面具背后藏着森森獠牙,嘶嘶毒舌。

“你长得不错啊。”覃王拿出折扇,沿着他的下巴一直点在喉结上,眸光微深:“你不像是内侍。”

顾临泩波澜不惊道:“奴才谢殿下夸赞。殿下才是凤表龙姿,世间无人可及。”

“呵。”覃王登时冷了脸,扇子狠狠怼了下他的喉结,然后甩袖离去。顾临泩强忍疼痛,待叩门入内后,才揉着脖子咳嗽了起来:“热水端来了。”

“你怎么了?”钟离莜嚼着苹果,让芸雁帮她挽好发髻:“话说你怎么守的门啊!覃王都爬到我墙头上来了。”

“院里的内侍照应着呢,只是不太好直接拦他。”顾临泩叹息:“刚遇上覃王了,他好像看出来我是假内侍。”

“哦,不愧是他。”钟离莜倒不觉得意外,翘着二郎腿揶揄道:“这样,回宫我给你安排一下,让你变成真内侍。咱以后也不用提心吊胆了,你说对吧?”

顾临泩淡定地把水盆放下:“殿下舍得吗?”

“我为啥不舍得。”钟离莜笑容明艳:“没这一刀,你我只是主仆关系;有了这一刀,本公主向你保证,以后你就是我的好姐妹了。就这么定了,等回去我就叫人给你劁了。”

芸雁忍俊不禁,手一抖,发簪不慎戳在了钟离莜的头皮上。钟离莜疼得哎哟一声,捂住脑袋嗔怪道:“扎漏气儿了!”

“殿下!”芸雁大惊失色,焦急地扒开她的头发查看着:“奴婢该死,快让奴婢看看伤着没?”

“没事。”钟离莜倒也皮实,揉了揉痛处继续啃果子:“不用梳得太精细,到时候一骑马又得颠散了。”

“殿下应当不会下场比骑射,而是留在席间。”顾临泩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您看戳一下都疼得要命,您要真把小人……是吧……多可怜啊!”

“谁管你可不可怜。”钟离莜伸了个懒腰:“你还是不了解我爹。我爹肯定会让我下场比骑射,彰显他家宝贝闺女与众不同。毕竟我琴棋书画样样稀松,也就骑射拿得出手。”

“那殿下务必小心,今日围场上风沙很大。”顾临泩忧心忡忡地夹紧了腿:“小人跟在您身边,您千万别逞能。”

“我不会上场的。”钟离莜起身活动了下筋骨:“一会儿我就跟我爹说,我还是没休息过来,不敢骑马。”

其实她有点想去狩猎,打个兔子回来玩也是极好的。问题是她怕自己表现得太突出,反引颢帝怀疑。按照目前的时间来说,她应当只在年幼时跟萧怀风学了两年不到的骑射,之后随颢帝亲征,陆陆续续又学了一些,并不精通。而这个“不精通”的度,她把握不住,所以干脆就别掺和。

一个时辰之后,刘总管再次来请,这回身后还带了轿子,大有要将她强行抬走的意思。钟离莜也不磨蹭,大大方方地坐在轿子上一并去了围场,待颢帝与诸藩王有说有笑地走过来后,礼貌地行了礼,方才落座。

“昭懿公主都长这么大了?”一位藩王惊喜道:“当年您跟着陛下亲征,被抱在马上小小一团。这一晃都成了大姑娘了!”

钟离莜笑笑,心里嘀咕道:“这都是谁家老谁啊?”

“真好,越来越漂亮了。”那藩王又夸了几句,匆匆回过头来冲自己的儿子使了个眼色。却见那小子先是盯着钟离莜看了半天,忽然转过身来冲他耳语道:“父王,她眼角……”

“闭嘴!”藩王大惊,忙把他推至一边,又与其他藩王寒暄起来。颢帝的眼神若有若无地瞥向钟离莜,刚清了清嗓子打算说些什么,却见她起身道:“爹爹,孩儿身体不适,今日就不下场骑射了。”说罢还故作娇柔地掩面咳嗽了几声。

“哦,那可真是太可惜了。”颢帝干笑,心生落寞。他这女儿休息了这么些天还没缓过来吗?刚刚他可是夸下海口,说自家闺女不喜红妆喜戎装,绝不输给男儿。谁知闺女她直接拆了台,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不过她不想去,又不能逼着她去。颢帝无法,转身将骐骥的目光投向覃王和湘王:“你们也别干坐着,准备准备吧。”

湘王面露难色,可怜兮兮地与颢帝对视了半天,直至他无奈地挥挥手;“罢了罢了,老三不想去就不去了,老四你赶紧起来活泛活泛!”

“三哥不去,二姐姐也不去,就儿自己上场,他们人多势众,欺负儿怎么办!”覃王不情愿地噘着嘴:“二姐姐陪我去嘛!”

“我大病初愈,骑不动马。”钟离莜并不想理睬他。

几位世子不禁低笑出声:“覃王殿下,我们怎么敢欺负您呢!不过殿下您可得小心着些,别再磕着碰着。”

颢帝的老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有些后悔没把老五给带来。正想着怎么给无能儿子们找个台阶下,就听覃王朗声道:“爹爹,说是比骑射,您也不提个奖赏是什么。保不齐奖赏好些,姐姐就愿意去了呢!”

颢帝一怔,随手将腰间佩刀解下来扔在桌上:“就这个吧!莜莜,你看好了,你不是一直想要这柄刀吗!”

钟离莜眼睛一亮,克制不住地挺起了身子,却听身后顾临泩一声低咳,忙回过神来,小声道:“爹,女儿真的身子不爽利……”

“姐姐女孩子家家,怎么会喜欢刀剑呢。”覃王笑容更甚,环顾四周缓声道:“在座的各位哥哥们,大多不曾娶亲。不如……就将拔得头筹者奖给姐姐作驸马,好不好!”

举座皆惊,鸦雀无声。钟离莜愕然地看了看他,又看向颢帝,却见颢帝沉默半晌后,忽然低笑道:“也可以。”

钟离莜滕然窜起,火冒三丈地跳脚想骂,但众目睽睽之下,她到底要端着点。这时顾临泩克制不住地踏前了半步,神情略显焦急,令她忽然心生一计,莞尔笑道:“四弟弟的好心,女儿知晓了,但女儿想留在爹爹身边尽孝,不打算现在嫁人。不过若这么随意推诿了,各位叔叔长辈又该责怪女儿不懂事。这样吧,既然是比,那女儿赢了,就不嫁;他们赢了,就嫁,可以吗?”

“你不是说身子不爽利吗。”颢帝倒是不急,饶有兴趣地来回打量她跟覃王的神情,仿佛被议婚的不是他家闺女。

钟离莜指了指身边的顾临泩道:“这个,是女儿新得的内侍,会些功夫,让他代女儿比吧。想必各位公子不会在意他身份低微,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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