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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不一会儿,两个太监就押着舒灵从主屋出来了。
舒灵不曾想云贵妃会亲自上门来,当见到云贵妃那张如覆上一层冰霜一般的脸时,她一张脸刷的就白了,眼中尽是难以掩饰的惊讶和恐慌。
她的目光迅速扫了院子一圈,却发觉伺候自己的奴才个个是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云贵妃望向舒灵,可却未发火,反倒是轻笑着语气轻柔得很。
“舒贵人真是好胆量,一夜间成了主子就想爬到本宫头上来了?”
“这奴才出言不逊,妹妹不过是替姐姐教训奴才罢了。”
云贵妃她敛下笑容来目光不在她身上多做停留,冷冷瞥了押着舒灵的两个太监一眼,口中吐出两个字来:“掌嘴。”
说罢云贵妃的目光又放到一旁被太监押着跪在地上的酥琴身上,目光锐刺刺的,酥琴一个未见过什么大场面的小宫女被盯得浑身发毛。
“本宫念在同为嫔妃才罚你个掌嘴,但这奴才得长长记性。”
云贵妃挪开视线去给了押着酥琴的两个太监一个眼色,她心下快活了不少,冷哼了声便道:“杖二十,要让本宫听见声音。”
酥琴听到此话时整个人都焉了,她的目光投向自家主子,心知主子都救不了自己,她跪着朝云贵妃爬过可还未前行两步就被太监拖了去摁在了刑凳上。
押着舒灵的太监吞了吞口水,才小心翼翼地望向云贵妃,支支吾吾地问:“娘娘……这舒贵人……”
云贵妃由宿琬搀扶着回到了步撵上,刚坐下来,便瞥了眼舒灵。
见舒灵眼中有恨意,她心下是更快活,轻笑着道了句:“打到本宫喊停为止。”
江晚是没法看下去,闭着眼睛就背过身去,数着数等着二十板结束。
耳边尽是宫女凄厉的叫喊声,她甚至想把耳朵也堵上。
心里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没想到的是从忧歌殿回来没多久果真是出了事,舒灵受了云贵妃的罚心里堵着一口气。承基帝得知了此事匆匆去忧歌殿见了她,见美人哭得梨花带雨还“处处为云贵妃说话”那一个叫心疼。
承基帝眉头一皱,便心想着这怎么行?
这些年云氏仗着自己是开国功臣作威作福,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云氏一族本就野心勃勃,借着这方式掺和朝政,费尽心思将云茜容送进宫里来,皇后薨逝后更是频频上书要他立后。
承基帝愈想愈气,大手一挥,便罚了云贵妃半年的月俸还加了个禁足闭门思过,更是处罚了乐珍宿琬等宫女。
殊公公宣完旨刚走喜宁宫上下是叫苦连天,云贵妃这几日始终一言不发,一张脸阴沉得可怕。
宿琬和乐珍是她从府中带来的,她还是未出阁的姑娘时便陪在她身边,抛去主仆的身份更是情同姐妹。这舒贵人欺压到她大宫女头上,潜意思就是已不将她放在眼中了。
这些年皇上打击云家势力可不少,而如今皇上此举,正不是帮着舒灵在明面打压她么?
历经那些事,江晚早体会过云贵妃的恐怖,这几日喜宁宫上下就如那天气一般的阴沉。
殿中的宫人皆是低垂着脑袋,战战兢兢谨言慎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遭了殃。
可出乎意外的是,这几日是平静得无法再平静,宫中上下甚至都以为云贵妃是因此性子变了。
好不容易雨过天晴,外头便传来一个消息,是太后礼佛回宫来了。
由于云贵妃禁足在喜宁宫无法前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云贵妃特地亲自炖了补身子的参汤,又准备了一幅字画让宿琬和江晚一同给康孝宫送去。
宿琬手中端着参汤而字画是在江晚手中拿着,两人朝着康孝宫的方向去。
一路上宿琬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前往康孝宫还要经过一个比御花园小上一些的花园,听闻这康孝宫外的花园是先帝为太后所建。
两人沿着长廊往东南方向而行,长廊左手边是莲池,皆因太后欢喜,便栽有一片接连一片的莲花。
微风轻拂,檐下风铎轻轻摇晃,池边传来清脆的鸟啼声。
江晚与宿琬顺着长廊并肩而行,途经长廊的宫人也多了起来。
前方是一个拐角,她收起心思跟着宿琬加快了脚步,可还未拐过弯去酥琴正从拐角出来,那酥琴便一下与宿琬相撞,江晚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见瓷质器皿摇晃相撞之声。
她下意识地认为参汤要洒时,那盛汤的炖盅就已歪倒,炖盅歪倒的那一瞬间滚烫的汤汁飞溅往四周飞溅,一下就泼在她手中的字画上,连她的手也未能躲过一劫。
那参汤还冒着热气,汤汁泼到手上那一刻江晚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
手上的烧灼感让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攥在手中的字画啪嗒落地。宿琬也是被撞得一个踉跄,食案带着参汤一并落地。
反观那罪魁祸酥琴,她丝毫不知实情的严重性。
毫不在意地白了宿琬一眼,宿琬咽不下这口气,扬手就是一巴掌。“狗奴才!你是没长眼睛吗?”
一巴掌落到酥琴那张白嫩的脸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这一举动立即就引起了周遭宫人的注意,纷纷驻足观望。
酥琴被打得一个趔趄才站稳,脑瓜子嗡嗡直响。
江晚从她眼中见到了几分难以置信来,是未想到这云贵妃的人挨了罚还敢招惹他们,更是未想到宿琬敢动手扇她耳光。
“分明就是你撞得我!”酥琴眉头紧紧皱起,捂着被打的左脸盯着宿琬道。
“你打翻了贵妃娘娘亲手为太后娘娘熬制的参汤,还毁坏了太后娘娘最喜爱的字画,你让我如何与太后娘娘交代?!”
酥琴一听便慌了,目光一下落到了那躺在地上的卷轴之上。
方才那一撞是被汤汁泼中了,那素白的宣纸早沾染上了汤汁,且汤汁已渗入纸中现已微微泛黄发皱。早听闻太后娘娘喜爱收藏字画,这又是贵妃娘娘所赠,这不是一次得罪两头人吗?
酥琴紧咬着发白的唇瓣,最后她目光落在那碎一地的瓷片上,地上是一地的汤汁和用着熬汤的材料,可见云贵妃是下了本。
光是这人参……
酥琴不敢往下想,她本和喜宁宫那乐珍结了怨,又得罪了云贵妃,可这事可没过去多久,这回是要将太后得罪了。
她神色慌张地往后退了几步,“是你自己走路没长眼睛,分明是你撞得我!”
说罢她便加快脚步要走,宿琬眉头一挑,就好似早预料到了一般,面上依旧没有一丝表情。在酥琴绕过她从她身边走过时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用力将她拽了回来一推,未等她反应过来扬起手又是一巴掌。
这回是使了不少劲儿,一巴掌将酥琴打得栽倒在地眼冒金星。
“狗奴才!当真是狗仗人势!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这一巴掌打下去手掌都有些发麻,宿琬甩了甩右手。
目光落在酥琴身上,冷得就似刀子般剜在酥琴身上,冷冷地道:“此事我会如实向太后娘娘禀告,亦会向娘娘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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