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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安开济迅速将她抵在了树干之上。

削薄的肩背撞到树干之上,抬眼就对上安开济那双眸。

一时间江晚都懵了。

对于他,江晚只想说一句:你他娘还真是个人才。

这些日子才稍柔和了些许的眸此时正阴沉得吓人,她愈发是读不懂这个他。眼前人那黛色的小山眉一蹙,眼神一黯,这连带着安开济的心也随着咯噔了一下。

“你又掐我脖子!”

他手上力道不大,可不料她反应却大的出奇。

她几乎是喊出来的,还带着颤音。

就好似下一秒要哭出来一般。

江晚今儿心情不好,没心情去与他周旋,又一下推开了他的手。

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他,绕过他大步就往屋里走。

安开济跟着她进屋。

刚步进她,就听见捂在被褥下的人道:“麻烦你出去,顺便把门带上,我要睡觉了。”

他于床沿边坐下,伸手要去拉被褥,不料她将被褥护的死死的,誓死将自己裹起来。安开济才收回手去,轻声道:“这才什么时辰,睡什么觉?”

“你管不着。”可听她闷哼了声。

带着一丝娇纵的意味。

安开济心里有些纳闷,自己亦未使劲儿掐她,就连一层力气都未用上,她这反应未免有些大了。

他心里头如斯想着,口中亦是同步的道:“咱家亦未下狠手,你……”

“哦,照你说的我还得谢谢你呢?”可话未说完,她却硬生生打断他的话,语气也是阴阳怪气的。听得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伸手想去扯她裹在身上的被褥。

可手还未触及,又被她给躲过去了,整个人往里头缩了缩。

安开济心下无奈,又道:“你这丫头,说话怎么怪怪的,咱家何时又踩着你尾巴了?”

“哦,那照大人您的意思,您可以随意掐我脖子。”江晚一顿,她稍作思忖一番,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最终又觉得不合适又合上了嘴。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又叫他心头一跳。

他细细回想了一下,着实觉得自己不过是轻轻扼住了她的脖子,亦未使劲儿。愈想愈弄不明白,便道:“咱家不是很明白你在说什么。”

江晚越说越是气恼,干脆从床上爬起来靠着墙壁坐起,伸腿给了他一脚,口中更是纷纷喊道:“走开。”

她心下猜想,照着安开济那秉性他该发火了。

可不料,意料中的暴风雨却未来临。他反倒是捉住了她的脚脖子不撒手,抬眼就见到他一脸的不解看着自己。

越看他一副懵懂的模样,江晚越发生气。

想要将腿抽走,却被他拽得紧紧的。

她还是紧皱着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

安开济被她这眼神瞧得有些头皮发麻,眉头也缓缓皱了起来。她心下越想越是不服气,如今只觉得自己可怜得很,眼皮子发紧,想到此处鼻尖一酸,眼圈蓦地就红了。

紧接着就扯着嗓子冲他喊:“你就知道欺负我!”

这叫安开济心底里略微一颤。

他一下就愣住了,心情有些许的复杂。

他目光还停留在她脸上,眉头紧紧蹙起,袖下的握成拳头的手紧了又松。此刻莫名带着些惊慌来,望着她柔声问:“你这又是作甚?”

“我太难了,你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欺负我。”说罢,她就挣扎着要抽回自己的腿。

眼前人就挣扎着往后缩,安开济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个怎么回事。心里头冒出个哄着她点的想法来,可他素来狗嘴吐不出象牙,别说哄人了,来拿夸赞的话都难憋出几句来。

眼巴巴看着她那写满委屈的脸,张张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为好。

说什么都觉得别扭的很,全然不知当如何哄小姑娘。他把心一沉,起身稍稍凑近大掌落在她的腿弯上,趁着她未反应过来便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跟前来了。

江晚心下一惊,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捉住了腿脚。

未等她挣扎,眨眼的功夫,二人的距离就拉近了不少。

那如冠玉一般的脸近在咫尺,仅有一拳之遥。

她眼中带着吃惊仰头看他,一双眼水润润的眼圈还泛着点点红。

说实在的,安开济还挺吃这一套的。

见她这般委屈的模样,他不由得心头一紧。

“哭甚?不喜欢咱家扼你脖子直说就是了。”说着又抬手为她拭泪,他那温热的手指轻刮着她的脸颊,叫她心口咯噔了一下,紧接的是接踵而来的是如打鼓一般的心跳声。又听他道,“咱家又不是真要杀你,你若厌恶,那咱家下回不这样便是了。”

“你若同咱家说,咱家必然也会依你。”

他那哄着她的语气甚是温柔,让她心里舒服了不少,她吸了吸鼻子,抬手用衣袖在脸上胡乱擦了一把,脸上带着试探轻声问道:“真的?”

“当真。”

眼神真挚,挑不出半点毛病。可就在这时,听见外头啪的一声。

宁有才是来寻安开济的。

在安开济住的小院候了一会儿不见人,见了在安开济身边伺候的小太监才得知他往江晚住的别苑去了。于是他便匆匆赶了过来,他见门敞开着就直接进来了,可怎么都没想到一进门就见到这景象。

他见到什么了?

他平日里敬畏的厂公,正一只手放在小牛子膝关节处。

那个瞧来斯文的小太监牛二坐在床上,许是为了躲避身子是往后倾去,而厂公就凑近她。二人正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僵持着,距离近得可贴鼻碰脸。

他竟然见到厂公在调戏年轻小太监?!

不,想到此处,他又推翻了前头的想法。

是他们二人本身就是有问题。

秋冬昼短夜长,此时天已经黑了。

初秋的风带着丝丝凉意从敞开的门灌入屋里。

漆黑中一轮明月亦被乌云所盖,只有微微的月光洒在屋前的石阶之上。

宁有才此时进又不是退又不是,二人寻声望去,只见他一脸尴尬的站在门口。

若非要说他此时的心情,不如说是惊慌更为贴切。

他手里好似拿着什么,只瞧见他匆匆将摔在地上的东西拾起,“对不住,我来的不是时候。”

紧接着他便头也不回地闪了,走前还顺道带上了门。

格扇门砰的合上。

这门关上后屋中又不通风,如今他更是觉得这屋中尽是姑娘家的脂粉香。

且,还有她身上那甜甜的香气,他目光落到她脸上去,她脸颊也是白嫩白嫩的。

她脸上的红晕未褪,绯红的薄唇微微张着,皆因方才落泪来眼睛瞧来粉红粉红的,让人忍不住想咬她一口。

他又有些想捏她脸,可是他不能。

将那已飞到九霄云外的思绪收回,他又想起些什么。

可见江晚一脸茫然,他又蹙着眉轻声问:“宁有才时常来寻你?”

闻言,江晚也回过神来了,下意识地摇摇脑袋:“没有啊。”

“那他今儿为何来这里。”

不仅是安开济疑惑,就连江晚也是满腹疑问。

自打在杂役房那头时被他使唤后,她便再未与他有过半点交集。这也是那么久以来头一回,江晚眉头轻轻蹙了蹙,稍作思忖才道:“我哪里知道。”

“以后不许宁有才来这里。”他心里有些郁闷,闷哼了声。

“腿长他身上,我说不许他就真的不动了吗?”

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安开济这话本身有些毛病,叫江晚忍不住想要反驳他。

而紧接着,又是陷入了沉寂里。

良久,安开济觉得有些累了,松开了按着她膝盖的手。亦不知道方才是怎么想的,脑子一热就做出了这等举动,当时还未留意,如今发现这动作是觉得羞耻得很。

他能瞧清她根根分明的睫羽,甚至能瞧清她眼中自己的倒影。

而于此时,她轻轻地推了推他,也将他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只听见她轻声问了声:“干啥?”

望进她的眼里,如同一泓清水般,雾蒙蒙水润润的。

“无事。”安开济敛下眼中的思绪,便佯无事发生的模样坐到床沿边去了。

不见她回话,他心里有些烦闷,目光又朝她脸上飘去了。“咱家方才说的你可记住了?”

她脑子一时未跟上,带着疑问发出“啊”的一声。

目光在他脸上流转了几秒,转瞬她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又忙不迭地点头,“好的,知道了。”

虽是听她应答了,可总觉得她不情不愿的。

那语气听来就不太乐意。

于是又皱着眉头朝她望去,只见他眼眸一压,整个脸都垮下来了,“你这弄得就好似咱家逼你似的。”

江晚觉得有些无辜了,抬起头轻声说道:“没有啊。”

“咱家答应你,你也得答应咱家。”这又是叫他心一沉,拧着眉头转而望向她去。

见安开济冷凝着一张脸,江晚心里有些不解。

她怀中抱着被褥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挪,见他没反应,便又朝他挪近了几分让二人的距离缩短了些许。

“我跟他不熟,是他自己跑过来的。”

她语调轻轻,更似春风般的柔和。

“若他烦你,你当如何?”他面色这才稍有些好转,但还是沉着声问道。

这叫什么问题?江晚心知宁有才不会无缘无故来寻自己。

同时也相信聪明如安开济,他也不会觉得宁有才会大晚上特地来寻一个小太监。可当瞧见安开济那阴沉的表情,心里头不由得一颤。

一瞬间她有些糊涂了。

抱着被褥的手臂又收拢了几分,小心翼翼地问了句:“那,把他锁门外?”

闻言他心里舒适了不少,瞥她一眼,冷哼了一声,“是你自个儿说的,咱家可没逼你。”

作者有话要说: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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