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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江晚被他吓得不轻。

这才拍着胸口松了口气,张嘴欲言,可目光却被从他手心飞出的萤火虫引了过去。萤火虫飞得极为缓慢,暖黄色的光亮忽明忽暗,就好似点缀这无尽黑夜的繁星那般。

她在瞧萤火虫而梁旭尧却在盯着她瞧,感觉到梁旭尧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这瞧得她浑身不自在,这才匆匆收回视线来瞥他一眼,言语中亦带上了几分的无奈:“你刚刚吓死我了。”

“这小虫吓到姑娘了?”梁旭尧登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是不知自己怎么吓到她了,便抬手挠挠头愣愣地问道。

他心里没点数吗?

突然伸手出拳,是个人都会以为要打人吧?

江晚眼底夹杂着一丝打量,将他从头看到脚,瞧着也不像是那种鲁莽行事的人,才舒了口气缓过气来,闷声道:“我以为你要打我。”

闻言,梁旭尧噗嗤一声就笑出声来。

他笑声清脆悦耳,带着几分少年独有的干净。

只见他低垂着眼眸,望着手中的萤火虫慢慢飞远,才敛下眼中的思绪来笑着说道:“晚姑娘都在想些什么?我怎么会打女人呢?更何况是晚姑娘这般好看的姑娘。”

“……”

他倒是油嘴滑舌,谁又不喜欢被人夸赞呢?

江晚倒未在此事之上计较了,转而直接进入正题:“你说吧,是什么事情,说完我就走。”

梁旭尧眉眼带着笑,那眼神是意味深长,瞧得江晚是浑身不自在。

江晚还未继续问,梁旭尧这才掩嘴轻笑着问道:“是这样,我想问的是,晚姑娘与三哥是什么关系?”

此话入了江晚的耳,江晚只感觉问的有些奇妙。

是什么事情给他的错觉,觉得他三哥和她有什么关系?这一句话叫她是满腹疑惑,指着自己的鼻子怔怔地问:“我?和你三哥?”

梁旭尧好似认定她和梁明旭是有什么关系。

即便他不作答,但他那笃定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江晚有些想翻白眼,可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我和你三哥没有任何关系,严格来说,是连朋友都算不上。那你呢?你和冬船什么关系?”

梁旭尧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我与冬船妹妹?不过是儿时玩伴罢了。”

谁信?那日放风筝时,她是见着两人关系密切得很。

两人有说有笑的,那时候梁明旭看着他们,眼里的酸味都要溢出来了。

想到此处,江晚便轻哼了一声:“是吗?你不喜欢冬船?”

语罢,却未从梁旭尧脸上瞧出那不好意思的神情。

只见他脸上染上几分的无奈来,那道浓黑的远山眉一皱,颇没好气地道了一句:“晚姑娘开什么玩笑?我与冬船是情同兄妹,哪会有这种心思?”

见他这幅模样,瞧着确实不像撒谎的。

登时江晚是不明白了,若非如此,那他是为了什么?

想到此处,江晚心底冷哼了声,闷声问道:“那你寻我又有何事?”

江晚口中是这般说着,可她眼里却不曾有半点信服。梁旭尧心底甚感无奈,这又耐心地解释道:"我只不过是把冬船当做妹妹看待,是我三哥心悦冬船。"

不等江晚发话,梁旭尧又继续说道:“我以为你心悦三哥,便寻你问问此事。”

听了梁旭尧这番话,江晚才恍然大悟。

虽说心中还是有些怀疑,但从梁明旭亲弟弟口中听到时终究是感觉不同的。

转瞬江晚又想起,冬船好似是有意无意的把梁明旭往她身边推。想到此处,心底更是郁闷,寻思这会儿她是被二人拿出来挡在中间了吗?

可她一点也不想掺和进他们的感情里。

“我们与冬船妹妹从小一块长大,三哥从小就钟情于冬船妹妹。”说着,梁旭尧微微一顿,想到自家三哥那脾性便忍不住叹了口气,“不过,三哥性子就是那样宁愿把话都烂死在肚子里也不愿意与冬船妹妹说上几句心里话。”

所以,冬船心悦梁明旭不自知,却以为梁明旭对江晚一见钟情。

梁明旭钟情于冬船多年,却以为冬船心悦梁旭尧?

感情这般复杂,两人困在里头,却只有旁观者清。

江晚亦能想到他们之间的那种感情,许是怕戳破了那层窗纸,便再也回不到初时那般了。而眼里的欢喜是藏不住的,初见到冬船和梁明旭之时,江晚就打心里觉得二人很是相配。

相互看对方时,两人眼中有欣喜在雀跃。

“若是他们二人情投意合,爹爹和阿娘也会同意这门亲事的。”梁旭尧继续说着,他语调很轻却突然一顿,目光一转就落到江晚身上来了。“晚姑娘明白吧?”

江晚摩挲着下巴,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若是父母同意这不是好办许多?可转念一想觉得梁旭尧这话有些莫名其妙。

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需要她明白什么?

若是她不明白,他们难不成还不成亲了不成?

“我当怎么找不着人了,原是跑来这了。”

而这时,伴着簌簌的风声,一道纤细阴柔的男声骤然响起。梁旭尧见江晚脸上神情有些肃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可却被此时响起的男声生生打断。

二人寻声望去,就瞧见了双手背在身后踱步而来的安开济。

他仍是身着一身蟒袍,脚上套着皂靴,脸上亦带着几分笑意。

可这笑瞧着却是渗人得很,这笑容哪里是笑呐?那眼神更像那吐着猩红信子盯着晚餐的蛇。安开济的目光落到梁旭尧身上,上下将眼前人打量了一番。

见他眸中寒意愈浓,眉宇间尽是厌恶,盯得梁旭尧是背脊骨一凉。

梁旭尧才慌忙收回视线去,转而向江晚问道:“这位是?”

不等江晚作答,安开济便已然于二人跟前驻足。

安开济心底发闷,听了那话更是冷哼了一声,剜一旁的梁旭尧一眼冷声道了句:“与你有何关系?”

不知为何,顷刻间却有种私会小白脸被当场捉获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

江晚吞了吞口水,见他笑意森冷。

见安开济眼底一片冰冷,江晚不禁心生出几分担忧更是生怕他又突然发火。

却不料安开济只是牵起她的手来,眼中的冷意褪去反倒染上几缕的担忧之色,轻声与她说道:“你做事怎么没些交代?这外头不怀好意的人太多,若是被人拐卖了可如何是好?”

梁旭尧不明所以,只觉得这人话里有话。

言下之意,是说他就是那拐卖晚姑娘的人?

安开济眉头紧皱着,眼里更是蕴藏着几丝忧愁之色。

眉眼间柔和得如同撞入春风,语调更是轻柔得不像话,像是故意装给旁人听的。

对上他那双墨色翻涌的眼,江晚心头一跳,手便被包裹在一片温热之中。

“这……”

梁旭尧有些发愣,一句话未说完又被眼前的男子剜了一眼。

那双眼眸阴沉得吓人,从中非但见不到半点善意,反倒是瞧出几分的厉色来。瞧得他呼吸一滞,梁旭尧知道,这人惹不起。

毫不夸张的说,就算说这人会吃人他都信。

江晚还未回过神就被安开济带着走了,等她从恍惚中回神,已然置身于紫荆苑外头的小道里。

安开济还未松开她,是牵着她走在前头。

这时他步子一顿便停了下来,转而松开她的手来,顷刻间才接触到了丝丝冷意。

“你怎么又和他们混在一块儿?”

见他皱着眉头,眼中更是思绪翻涌。可江晚却未答他,倒是反问道:“你怎么来这了?”

此时安开济心底里就像打翻了醋缸一样,这瞧梁家那两兄弟更不顺眼了,闷哼了一声,他这却突然有了个公公该有的样子,是捏着嗓子阴阳怪气的说着:“怎么不想咱家来?是怕打扰你们花前月下?”

江晚被他那阴阳怪气的话弄得莫名其妙。

甚至觉得音调刺耳得很,瞟他一眼语气也带着几分的不耐:“你是不是出门时关门太急,脑子被门夹了?”

这话叫他心里酸意更为泛滥,她那奇怪的眼神看得他心底一颤。

心底更是不畅了,是深深望她一眼,冷冷地道了句:“对,咱家今儿被门夹了。”

抬眸瞟他一眼,见他眼神都开始躲避她了,江晚心底里有些发闷。

也不知晓自己又哪里戳中了他的神经,敛下眼中的思绪去。想起家中的小橘猫却突然心情大好,抬眸去瞟眼前人一眼。

眼前男子唇若涂朱面若敷粉,此时眼底好似盈着一汪春水。

月光洒在他身上,见到他耳廓上那细细的绒毛,正如同给他镀上一层洁白的银边。

安开济垂下眼帘瞧她,一双凤眸更是好看的紧,见江晚不语他眉头又皱了几分,那鸦青的睫羽低垂微微一颤。

对上那一双眼,江晚心中还是咯噔了一下。

心中的悸动不假。

只是未想到。

哪怕是如今这时候,再细细瞧这张脸还是会心动。

“懒得搭理你,我要去看我家咪咪了。”江晚收回飘远的思绪来,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丢下这么一句话便绕过他去了。

这举动到了安开济眼中倒成了心虚了。

见江晚绕过他就要走,便一把揪住了她的后领将其揪了回来。

此时吹来一阵凉风,忽然闻见她身上的一阵酒气。

难不成还喝酒了?

想到此处他眉头一皱,转而松开她的后领捏住她的手肘,又是用那怪异的腔调说:“江晚你胆大了,你还喝酒?”

闻言江晚不禁心头一诧,抬起胳膊来细嗅一番,自个儿却没闻出酒味来。

她又转过身去,却见安开济冷凝着一张脸,瞧着他这脸色如今是愈发的阴沉。又生怕他生气了,便抬手比划着低声解释:“就喝了一点,就那么一点。”

“依咱家看不止,你胆真是肥了。”

这冷到骨子里的一句话,见着他眼眸一片冰冷江晚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他眼中可能是装着一座雪山,那眼神冷得彻骨,瞧得她背脊一凉。

可却不料,他只是叹了口气,转而敛下眼中的寒意。

心中不畅是真,心底里酸意泛滥着,可又想到自己这般又会将江晚推远了。更不想见到她脸上染上惊恐的表情,便伸手去将眼前人捞入怀中去。

还未反应过来,江晚就被他揽入怀里去了。

“晚晚啊。”

那一道声音柔了骨子里。

像云雾般轻飘飘的一句话飘入耳中,叫她心中咯噔了一下。

霎时间,江晚有些恍惚茫然。

他又用那空出的手来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来与自己对视,又继续说那尚未说出口的话:“晚晚啊晚晚,能不能叫人省点心?”

言语中尽是无奈,那声晚晚是叫到她心尖去了,又是叫她心底略微一颤。

那一瞬间她都想答应他算了。

可是她还是拍掉他的手,挣脱他来,煞风景的来了一句:“你先管好你自己。”

*

睡到后半夜,江晚果真是上吐下泻。

这把红姗婶都给吓坏了,急忙寻了安开济来。

安开济心中担忧得觉都睡不好,好心来瞧她,结果江晚都不带搭理他的。

房中奶奶的喵喵声,听得安开济心烦,瞧着那只胖乎乎的小橘猫,他没好气地道了句:“叫什么?你娘掉茅坑不要你了。”

小橘猫闻言就好似听懂了一般,又喵喵叫了两声。

拎起这小橘猫,安开济就没觉得哪里可爱,又低声道:“瞄甚?咱家也不要你。”

“真是倒霉,吃个火锅都能整的腹泻。”

这时江晚才叫着喊着从外头进屋来。

只见她捂着肚子一下就躺倒在床榻上,安开济心底里郁闷得很,望着她这半死不活的模样又用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开口:“谁叫你背着咱家涮涮锅,好了,活该。”

“人言否?”他这话引起江晚的不适,他狗嘴吐不出象牙,江晚也不想继续搭理他便支着身子起来四处找猫。

巡着周遭瞧了一圈才见到咪咪在他手里,见他便冲他道:“住手!你个混蛋想对咪咪干嘛?快把咪咪给我。”

安开济心底发闷,瞧她这模样,好似他会将猫生吞活剥了那般的紧张。

将手送还到她手里去,几乎是夺过去的。

若不是生怕伤着了小橘猫,她怕是一把给抢过去,只瞧见她小心翼翼地将小橘猫护在怀里,轻声地哄着:“咪咪不怕,妈妈帮你把坏人赶走,安狗子不敢欺负你!”

“……”

瞧瞧这模样,这是把猫看得比他还重了。

如今就连正眼也懒得给他,安开济是悔了,早知不该答应她。

*

因为近来宫中发生了妃子行刺之事,东厂最近也有些忙,安开济又是一个喜欢亲力亲为的人。于是江晚倒没有那么频繁的见到安开济,如今没有他是舒服的紧。

可一头想着见不着落得清静,另一头又有些惦记着。

昨夜一夜未睡好,今早又早早就醒了。

这会儿她在院子里头逗猫玩,而于此时院墙之外忽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是一抹淡紫的身影从门缝蹿入了院子来。江晚下意识地以为是贼,她都准备好大喊捉贼了。定睛一瞧才发现来人正是梁旭尧。

见他鬼鬼祟祟好似做贼一般。

江晚满腹疑惑,才朝他瞧去问道:“你这是做什么?怎么鬼鬼祟祟的。”

“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不在吧?”

言罢,梁旭尧便吞了吞口水,他整颗心都吊了起来又循着院落望了一圈。

寻思着他是躲安开济?江晚心底甚感无奈,这又从摇椅上坐直了身子。手中拿着绑着丝带的小木棍逗起猫来,亦淡淡地道了声:“他不在。”

得江晚此言梁旭尧才松了口气,皱着的眉头才缓缓舒展开来。

想起那男子那双阴沉的眸,如今他还有些心悸。

他长那么大,就从未见过眼神如此狠戾吓人的人,那眼神说是黑夜里盯着猎物蓄势待发的狼也不为过。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对上一双这样的眼他下意识地有些惊慌。

心底里的恐慌挥之不去,回到府中后是缓了半个时辰又喝上几杯热花茶才缓过来。

想到那人梁旭尧又是浑身一颤,望向江晚轻轻地问:“去了何处?”

“他在宫里呢。”

江晚漫不经心地答,亦答的很轻,手中捻着木棍随意地挥舞着。

想逗猫,却没有逗猫棒。

于是她便在院落捡根木棍,简单的绑上条丝带,于是这根简易逗猫棒就这样横空出世了。江晚无心去听梁旭尧说什么,是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去扑丝带的小猫。

梁旭尧目光凝在了江晚脸上。

见她瞧着呼哧呼哧抓丝带的小橘猫,她眼中带着笑意,嘴角笑得都要咧到太阳穴了。那抹笑容映入眼里,登时梁旭尧有些恍惚。

晚姑娘就不怕那男子么?

蓦然间,他觉得江晚有些可怜。

他听自家三哥提过,晚姑娘可能是受一个极为凶残的人要挟。

那么凶残的人,晚姑娘该没少挨打吧?这晚姑娘性子又是这般温和,想到此处梁旭尧叹了口气,这又继续问道:“在宫里当差?”

江晚哪里知道他的心思,更未听出他言语中带着的几分同情,便应了个单音节:“嗯。”

“大官?”

此言一出江晚懵了懵,东厂提督这一职是几品官她不晓得。

但瞧着这安开济权力不小,应该品阶不小吧?

江晚如今是一门心思扑在逗猫上也不想去细想,随意地点点头,极为敷衍地应和道了句:“是吧。”

这无心的模样入了梁旭尧的眼,反倒是变了味。

之所以觉得是大官,是因为举止上瞧就不是普通官员。再者,哪个普通官员能穿蟒袍?且这性子来瞧,八成是个有点权力的官。

若是这般有权有势之人,晚姑娘不能反抗也是合情合理。

这般娇滴滴的姑娘,还要遭这种人的折磨,想到此处梁旭尧心中有多了几分的同情,甚至有些心疼起来了。

转而目光落到了地上那只扑丝带玩的小橘猫身上去。

胖乎乎的瞧着是可爱得紧,梁旭尧心中一喜方才的心悸和烦闷也于此刻一扫而空。

他便凑上前去弯下身去捏住小橘猫的后颈皮给提了起来,葱白的手指轻轻挑了挑小橘猫的下巴,转而笑嘻嘻地冲江晚道:“晚姑娘还养了只这么可爱的小狸奴?”

闻言,江晚放下手中的逗猫棒抬眸瞟梁旭尧一眼,轻笑着道:“可爱吧?”

梁旭尧心里高兴得很,抱着小橘猫逗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将猫放下,笑着道:“嗯,可爱得紧,若不是阿娘不许的话,我也在我的小院里养一只。”

闻言江晚心头一诧,抬眸望着他有些诧异地道:“你阿爹答应不就行了?”

毕竟,这古代不都是男人当家做主的么?

“若是真是如此那就好了。”

梁旭尧言语中尽是遗憾,言罢,脸上亦染上了几分的愁容。

梁家表面上是阿爹当家做主,所有人都畏极了阿爹。只有他们知道,他爹私下怕他娘怕得很,阿娘说一阿爹不敢说二,阿娘叫阿爹往西他不敢往东。

他还是孩童之时,他受先生夸赞,阿爹曾经是一高兴就答应过他的请求的。

可只是在阿娘没有发话之前……

阿娘一来,他便一下就跟阿娘站在了一块,一起训斥他玩物丧志。

那张清秀而又带着稚嫩的脸紧紧皱成一团,江晚大抵也是猜到是个怎么回事了。于是江晚叹了口气,便轻声安慰道:“没关系,等你以后成家了想养几只就养几只。”

话是这样说,梁家男儿都是遗传的耙耳朵,若是娶的夫人像他娘那样……

想到此处,梁旭尧眉头皱的更紧了。

到底还是十来岁的孩子,见他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江晚生怕他下一秒就哭出来,又连忙道:“别这样,若是你喜欢猫你可以来看咪咪啊。”

本只是客套客套,不料梁旭尧听了这话脸上的阴霾便于这一瞬一扫而空。

梁旭尧心中大喜眼睛一亮,便大步欺近江晚去伸手去拉起她藏于袖下的手。登时于手心漾开的凉意如同落入湖中的小石,一下下激起了层层涟漪。

他双手包裹着那只微凉的手,双眼亦染上喜色和几缕期待望着江晚兴奋地问道:“晚姑娘此话当真?我当真可以来这?”

江晚未料到梁旭尧会突然去捉她的手,在两手相触时不禁心头一跳。

可她是吓的。

梁旭尧每一个举动都是这般叫人摸不着头脑。

抬眸便撞进了梁旭尧那一双清澈的眼,他睫羽扑闪了两下,见他眼中带着期许,那一刻好似有星辰撞入眼眸一般。

若不是见那双杏眼闪闪发光,里头尽是欣喜之色。

瞧他这举动,江晚还以为他是故意的。

温热的触感于她掌中蔓延,可这举动是引起江晚心理不适,连忙用力抽回被他攥在掌心里的手去,转而悄声将手放到背后去,“冷静!冷静!”

梁旭尧脸颊有些发热,意识到自己失态,梁旭尧才以拳掩嘴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晚姑娘对不住,我太激动了,失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呼!我更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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