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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了心聊一回,嘉玉倒不再似前儿一般与公孙良膈应着,得了空几人也能在一起说说笑笑了。
萧景山的生辰因着不是整寿办得不大。几个晚辈一大早便到居华阁给萧景山磕头祝寿。有着赵氏那一层关系,萧景山待公孙良也如同子侄一般,叫了来与自家儿子处在一块儿,收了礼,大家一起吃寿面。
嘉清拿了自己的绝活,每年变着法的给萧景山绣东西,除了里身儿的衣物仍是杜姬等人的针角,通身上下便是小到剑穗儿也是嘉清亲手所打。今年拿了嘉玉的一对儿宝石,再配上块玉,做了条束带,织金的料子,又是金线裹边儿,打得且厚实,很是得萧景山的心,立马便换上了。
嘉玉有心,得了闲便把上辈子的兵法心得整理出来,如今已是第二册,以凌珩的名义送到萧景山面前,自家又绘上些兵器图,说着不知可否练造的话也一并呈上,乐得萧景山直叹息她要是生得男儿身止不定能打出什么样的功名。
凌珩瞧着嘉玉送的东西好,不仅没再添还将那兵法册子拓印了一份儿下来,无人时细读起来。
公孙良竟也送上些东西,无论多少也是一番心意。萧景山收了嘴里也是乐呵呵的说着费心的话,心里直道这孩子也是命苦。
等人都散去了,萧景山才满面神气的出了居华阁,到前院去准备接待客人。
后院这边也早就准备妥当了的,毕竟嘉清与文成侯家已是定了亲的,萧景山发了话,杜姬几个便在自个儿的院子里也置上一席,平日三人虽有些磕磕碰碰,此刻倒也还能说到一块儿。
文成侯与萧家结了亲,给的礼自然也就重上了一分。邓文衍知道这回事,央了李氏带得他一起来,在画上看着是一回事儿,总想着见一回真人儿。李氏见着了嘉玉,除了早先抬来的礼单,又让大儿媳唐氏拿了一个锦盒,里边是两对儿金花两对金耳坠子,正适合嘉清现在这个如花的年纪。嘉玉转手便笑着给了嘉清,又携了李氏的手坐下,一道说起话来。
不多时几个郡守家的夫人们也到了,都带了女儿来,年龄也都十三四岁,正是说亲的时候。要说凌珩的婚事,是早就该说的了。
如今连年不断的战事,正是武人得意的时候。凌珩拼上个一两年,再立上些军功,一个左庶长总是跑掉的,此时不定下,再过得两年可就指不定是谁的了。
嘉玉扫了一眼,别说凌珩,便是她也是看不上的,何况萧景山早托了京中赵氏的族人在为他相看。萧景山虽是武将出身,却也知这不是个长远之计。战总不可能一直打下去的,他是为着大昭帝被钉在这一方,却不能拘了儿子。
若是赵氏走得不那样早,儿子也该是文武双全才对,等大昭帝稳固下江山,少不得会弃武用文,便是自己失了势,儿子若能上位也不致萧家落下去。可终究事情已是现在这样,儿子性情随了他,喜欢舞刀弄棍。等他想到要请了赵氏族人为凌珩谋个好婚事时,凌珩已是长成了性,年龄有些大了。
嘉清还没过门,与那妯娌倒是能说到一处。嘉清掩了性子,一副沉静模样,很得李氏的心。唐氏瞧着嘉清木头木脑的样子,心里也是乐见,这样的人进门后好拿捏,便是在家产上,只要不亏得太重了,她也不会出个声儿。
嘉清倒没想这么多,实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嘉玉为她定下这一门亲事还不知是为着什么,之前还觉得能嫁与侯府庶子也罢了,两人若能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过日子便是她最大的想头。可自看见了那雕像,明白了公孙良心里的人大概是自个儿的姐姐,这心里便不太舒坦了,再想以前的事儿,怎么都觉得嘉玉是怕她碍着自己想早早的把她推出门。
想是这样想的,可心里却也觉得不可能,心里正是矛盾的时候,哪有心思正经的陪着唐氏说话,便只是憨憨的应对着,倒不想给了唐氏这样的印象了。
席过得多半儿,嘉清实有些耐不住,便说要去更衣,出了厅。也不让丫头们跟着,只说是消消食,又是青天白日的,丫头们便也真个儿就没跟着。
嘉清自白云观回来便心绪不宁,那事儿便始终是放不下,又想不通这里边出了怎样的岔子。她自个儿也说不清楚怎么就这么离不得公孙良,自见后脑里心里念的无一不和他有关。她自知配不上公孙良这样的才子,被拒后也算想通了,听了嘉玉的安排嫁人算了。
可人就是这么不禁想。她以为放下的,原还是在心里,一个雕像便牵得她心也疼肝也疼,如今看着李氏和唐氏对自己如此之好,心里竟生出些愧疚之情,怕自己忍不住情绪,这才逃了出来。
大花园里的假山群一日日有了模样,原先赵氏在时便想着建的,后来赵氏走后倒无人提起了。如今公孙良进来,得了嘉玉的首肯,便又将这块地儿好好打造了一番,小池流水假山小径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嘉清便是走在假山的小径中,走着走着力竭,便寻了个洞圈起来靠在假山上。如此一藏,倒真没人能找着她,她也乐得清静,抱了腿想着想着三分酒意上头竟是睡着了。
等她醒来已是一柱香以后。想站起身来,脚却是麻的,揉了脚,又坐得好一会儿,这才站起来,却不想一出洞口,竟看到一个男子走了过来。
嘉清没处躲,立着身子,手心里直冒汗,她认得这人,可不是与她定了亲的邓文衍又会是谁。
她这头虽是定了亲,可心绪却还不宁,这会子见了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也不知他认不认得她,便鼓着勇气上前两步,福了身子,也不说话,错过身便想走。
不想邓文衍却笑看着她的背影儿说道:“二小姐当真不认识吗?”
嘉清听得这一句,才知道他原是认得她的,可是如何认得的却是不知。停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也不敢抬头,死盯着自己的脚面,才道了声:“公子。”
那边儿却是一声不吭,嘉清只觉头顶被人盯得火辣辣的,脸便跟着红了,直红到了耳根。要说邓文衍的长相也确实不差的,若没有公孙良在前,嘉清也会觉得是个不错的选择,奈何时间错开,对的时间错的人,怎么都没有生出那份感觉。
嘉清等不来他一句话,道:“小女先行一步。”
邓文衍哪会放过她走,不急不慢的走了两步正好拦着嘉清前边的路,还不及说什么,却听嘉清说了句:“不求荣华富贵,只望与公子相敬如宾,安稳一生。”
邓文衍其实也闹不清自己截了她是想说什么,他的婚事也是由不得自己。原以为将军家的女儿多少是骄纵惯了的,再看那画像如仙般的模样,他是不信的,如今真见上了,倒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杵在那听了嘉清的话,更没明白这话意从何来。
嘉清此刻还真是如此想的,不管心里有多怨,这门亲已是定下再没反悔的道理。文成侯家再是势微那也是几朝的老人儿了,糊来不得。这才起了这样的心思,与他平稳一生也就罢了。
回了宴席,嘉清虽仍是淡淡的,倒比刚才热情了些,又与唐氏说起了针线刺绣。
到得席散,各回各屋,嘉玉这儿还没躺下,下人便来报,说是云桢晕过去了。
嘉玉支起身子,问了回映菱才知,萧景山这会子还在外头,送走了那些个当官的大人,手底下几个人却是不放过他,硬是又灌上了好几坛子的酒,这会儿都还没散。
消息刚来,杜姬的丫头便来报说要请大夫,便是醒酒药也得开上一副。
那侍候的丫头急急的告诉了杜姬,杜姬看了觉得许是饮了酒的原故,本也不想管,哪成想那丫头竟把消息递到了嘉玉这儿,她便只有让人回了嘉玉请了大夫来看看。
家医还没到,这边儿映菱派去得了信儿的丫头已是回来了,说是与杜姬几个不过吃得一席,只喝了半杯果子酒,云桢酒量不浅本是不打紧的,哪成想一回去便有些头热,竟叫不醒。
得月楼里灯都亮起来了,宁画楼里的虞微再不好闷着,让尔兰过来看看发生了何事,可需要搭手。嘉玉摆了摆手,让尔兰告诉虞微安心休息。
嘉玉守在内屋里,等着下人传消息。
那家医去了后也不让人来传,自个儿便候到了得月楼外请见。因着夜深,嘉玉也没传见,只让他在内屋的帘外回话。
那家医只说得一句:云桢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嘉玉拿在手中的玉面儿便落在了贵妃榻边的毛毯上。
家医问诊时,杜姬就在当场,一听这个消息差点儿没倒栽了过去,硬撑着回了自己屋,没了下人时,只当着贴身丫头的面儿好发了一顿脾气,打碎了好些个摆件。
嘉清听得响动出来时,杜姬却是抱头痛哭着,虽不敢有多大的声儿,却是泪珠子不断,狠狠的敲着自个儿的肚子,看嘉清进来也只抬了一眼,又掉起泪来。
嘉清不知何事,还想着上前儿劝慰,不想还没出声,杜姬便道:“若要生个儿子可如何是好!”又锤了嘉清一拳,说:“你咋就不是个儿子呢!”
嘉清听得这两句已是有些明白,杜姬想儿子都快想疯了,早些年更是疯魔,便是娘娘庙里请来的符灰水也不知喝了多少,却是一点儿消息也没有。想到此处,嘉清也不怪她说话重了,只上前抚了抚她的背,又递上了帕子。
杜姬哭得一会儿觉得无趣也不再哭了,却赶了嘉清出去,道:“好歹给你定了亲,再不用走这条路,你就可乐着吧。”
嘉清没来由的受了些气,叹息一声也回了自个儿屋里。
嘉玉打发了家医,把他的话在脑里过了三四遍,才叫得映菱来。
“让人把这消息告诉爹。”末了又补了一句:“你去告诉公子。”
府里要添人口了,嘉玉也没什么可忧心的,该怎么办还怎么办。她和凌珩都长大了,谁也别想越过了她们去。
却说凌珩听得映菱传的话,猜想着嘉玉会不会有什么想不开的,急急的便赶了来,还顺手捎上了公孙良。
嘉玉也只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等想明白了,这会儿已是坐在了内屋的小桌子上用着燕窝,席上本就没吃什么东西,如今一闹可不是有些饿了。
打帘的丫头传了话来,嘉玉便出了得门到了正厅。
凌珩瞧她模样还好,叹息一声,道:“倒是累了你。”
嘉玉一笑,说:“若为着这事儿这样急急的过来倒是不必的,我省得如何办。”说着看了看两人的样子,闻着又是一股子酒味儿,便吩咐门外的丫头端些茶水糕点过来,又叫小厨房里煨着的嫩豆腐浇了肉酱来两碗。
公孙良如今见着她的机会多些,一日一日处下来,也不再紧逼着她,不温不火的东西送着,暖心的话说着,倒是让他慢慢儿摸着些嘉玉的脾性。
那嫩豆腐一上来,两个大男人便不再斯文,就着些干果吃得有味儿之极。
公孙良抹了嘴,叹道:“比山珍海味可好吃多了。”
凌珩一碗见底笑着向嘉玉再要一碗,看了公孙良道:“你又吃了多少山珍海味?不过你这话却是不假的,玉儿小厨房里的东西再美味不过。”
公孙良也不与他争辩,山珍海味确实吃得不少,就是吃得太多了,两辈子也没缓过神儿,好容易才得了真章,这回再不能像以前那样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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