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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黑影闪进客栈,一路摸上二楼尽头的房间,悄悄地从窗户纸吹进迷烟,片刻后推开门,面对着三个熟睡的人。匕首在寂静的屋子里泛出冷冷的寒光。

正上方一层之隔的床榻上,焦浪及倏地睁开眼。

郭询房中,一双习武之人的脚跨过打地铺的两名捕快,一步步地接近床榻。

匕首举起,下方就是郭询。

黑衣人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冷漠的眼睛。忽然,这双眼目光一利,飞快翻身,从身后劈来的剑风堪堪擦过其躯体。

斧剑砍进床柱,整张床蓦地一震。

但房中被迷晕的三人仍旧纹丝不动。

焦浪及的冷笑中带着一丝兴奋,盯着那警惕的黑衣人仿佛猎物:“好样的,把人弄疯这么久,现在才想到灭口,是不是晚了点?”话音刚落,他一把拔出斧剑,那重逾千斤的凶器在他手里如同玩物,向黑衣人飞快刺去。

黑衣人的目标明显是要刺杀郭询,并不直接与焦浪及对上。客栈的房间空间太小,一方面斧剑施展不开,另一方面黑衣人也很难避让,后者练练向床上人事不知的郭询放出暗器,皆被焦浪及挡下。二人来回过了十几招,黑衣人忽然失去了耐性,冲焦浪及撒了一把毒钉,焦浪及骂了句娘,飞快用斧剑格挡,眼见郭询就要被紧跟而来的匕首扎死,正欲大怒,却见一道细线一闪而过,“叮”地一声,偷袭的匕首转而扎在了墙上。

定睛一看,飞来的暗器竟只是一支筷子。

三思靠在门边:“哈,今晚运气不错,正愁没线索呢,这就送上门来了。”

黑衣人暗道不妙,当机立断放弃刺杀,夺窗而逃。

没想到一撞开窗户,就被一柄银枪抵住了喉咙。

虞知行吊在窗棱上凌空一个翻身,避开迎面而来的手刀,眯着眼睛,笑意有些冷:“哟,大半夜的,来都来了,这位大哥,不留下来聊会儿?”他半分机会都不会留给对方,银枪如蛇般刺出,招招对准要害。

黑衣人进退两难。他自认武功不错,却没料到现在的年轻人丝毫江湖道义都不讲,一旦动手就一拥而上。

逼仄的空间里展开激烈的争斗。

焦浪及牢牢地挡在郭询跟前,不给对方任何伤害郭询的机会。黑衣人一个不慎,后背被那女娃娃击了一掌,当即口角溢血,这一停顿,前胸便又多了一个血窟窿,紧接着被最开始那个大块头硬腿一扫,就重重地摔在地上。

虞知行踩住那人胸口,银枪指着他的脑袋。

“我就问一遍,你是什么人?”

然而他没有等到回答。

黑衣人忽然开始抽搐,大口吐血,转眼间便没了气息。

焦浪及上前掰开他的嘴巴,在腥臭的血液中找到了存着毒药的臼齿。

三思早就听说江湖上很多杀手执行任务时都随身带着毒药,以防被捉住拷问生不如死或是泄露机密,这还是头一回遇见。她被那血气熏得有些头晕,往门外稍稍退了两步。

虞知行蹲下来把那人身上翻了个遍,没有找到任何身份标志。

“这人很谨慎。”他站起身来,“要不是今日被牛头发现了,郭询小命玩完。你是怎么发现的?”

他和三思都是听见打斗声后才分头赶来,这郭询今夜要是被悄无声息地干掉了,不论对郭家还是易家,他们都不好交代。

焦浪及道:“那孙子在门口拔刀时我听见了。嘿,‘噌’的一声。老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就对拔刀声最熟悉。”说着打了个哈欠,“散了散了,明早起来再收拾,就让他们跟尸体睡一晚。”

虞知行半夜被吵醒很不爽:“明早起来还得给人家客栈老板赔钱,看这一地的杂碎。”

焦浪及:“你怕什么,你有钱得很。”

三思没理他们,早早地跑回楼上睡觉去了。

翌日一大早,店小二就抱着被一根银针扎死的黄狗坐在客栈门口哭,紧接着二楼尽头的客房里就传出两声惊恐的喊声,店小二飞快跑上去,也发出了一声大吼,于是引来了围观众人和客栈老板。

老板痛失爱犬,被客人打碎了一地的茶盏板凳,还惊现尸体,悲痛过后毫不含糊地抓着那两名可怜的捕快立字据赔钱。

虞知行爽快地把钱给出了,顺带给捕快讲了昨晚的过程,那二人这才知道自己才在鬼门关走上一遭,连连道谢,并将事情经过记录下来,寄回辰州府衙。

三思没管他们的热闹,刚从后院晨练完,衣衫下摆还攒在裤腰里,官府就有人来传信了。

“青楼女子?”三思吃着客栈准备的白粥,皱起眉。

“他们今早接到的信,辰州衙门打探到郭询出事那天晚上其实是刚从青楼出来。”虞知行把咸菜往她碗前挪了挪,“那地方当晚有位唱曲儿的清倌,据说长得挺标致,被郭询强行带走了,说是要纳作小妾。”

“这事挺多人瞧见了的,衙门的仵作验尸后,说郭询那些护卫死的时间和他带走那女子前后相差不超过半个时辰,而且他们死的那地方离青楼还挺近。”焦浪及胃口大,三两下就吃完了一碗粥,“小二,再来一笼包子!”

“事后无人看见那女子,仿佛人间蒸发。”虞知行道,“而且他们查到,那个清倌是七日前才被人卖到青楼的,不是当地人。”

焦浪及道:“正好在易老爷子过世之后。这么说来她很有可能就是冲着郭询来的。”

虞知行点点头:“所以辰州府衙初步怀疑此人乃是凶手之一。”

“之一?什么意思?”焦浪及问。

三思立刻就反应过来:“你忘了吗,郭询的那批护卫死于大刀。一来,这种武器少有女子使用,二来郭询当众带走了那位清倌,众目睽睽之下,若她携带此等凶器,怎能不引人注目?”

“那些办案的官差亦作此想。他们猜测那个女子不过是个诱饵,把郭询等人引至无人处,方便早已埋伏好的杀手下手。”虞知行接过话茬,“而且,官府已经把凶器找到了,就被丢弃在上游的一处水沟里。一把很普通的刀,没有任何门派印记。但有一点很有趣。”说到这里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你们可想知道那刀被发现的位置?”

三思心说辰州那么大,凶手往哪儿跑都有可能,刚欲开口,店小二就把包子端了上来,焦浪及揭开笼屉,包子热腾腾的蒸汽扑了三人满脸。

隔着白汽,焦浪及替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一把普通的刀,跑到哪儿不就扔在哪儿了吗?能有什么特别?总不可能是扔在易家……”

三思一直盯着虞知行的表情,见他听见“易家”两个字笑得更加诡异,不由得打断:“等等,不会真是在易家吧?”

虞知行看她那一言难尽的神色,笑了两声:“那倒不是。但与易家有关。”

“怎么说?”三思坐直了身体。

“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年兴赌场吗?”虞知行问道。

三思点头。

“那一晚咱们在年兴赌场里闹翻了天,咱们走了之后,整个场子都被砸了。于是年家这几日都忙着收拾,收拾收拾着,就发现他们靠街的院子角落里有一把沾满血迹的刀,这才上报了官府。”

三思脑中灵光一闪:“你是说,我们那晚追踪的黑衣人……”

“没错。这个弃刀的地点很耐人寻味。”虞知行往前倾了倾身,压低嗓音道,“这样的刀随处可见,既然它不是一把会留下身份信息的凶器,倘若凶手不打算带着它跑,那么极有可能直接把刀扔在凶案现场。而年兴赌场距离案发现场至少有五里路,这说明凶手一开始根本就没打算把这刀扔了。”

三思接话道:“而扔在半路上,极有可能暴露其行踪路线,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虞知行点头,道:“你们仔细想想,什么情况下凶手会在本来打算带走凶器,半路上又逼不得已把它丢弃了?”

焦浪及一拍脑袋:“是因为被我们发现了!”

“没错。”虞知行与焦浪及一击掌,极其欣慰,“他本来身受重伤,在无人跟踪的情况下可以顺利回到藏身之处,但被我们注意到之后,不得不扔掉所有碍事的东西以便全力甩掉我们。这其中就包括那把刀。啊,牛头的脑子转得比以前快了,月姨说鱼汤补脑所言非虚,确实有奇效。”

三思脑子转得飞快,总觉得有哪儿说不通,用勺子搅拌着碗里的粥,喝了一口,等咽干净了才整理出自己的疑惑:“假如这一切猜测都成立,那么黑衣人身上的伤是哪里来的?”

虞知行与焦浪及一顿。

三思的目光来回扫视着他们俩:“你们忘了吗,那些护卫都是一刀毙命,无一例外,如此悬殊的差距,那些护卫绝不可能重伤凶手。而且,我们所见的那名黑衣人显然是被利器所伤,这就排除了郭询使用家学枯焚掌伤人的可能。对了,说到这里,官府并未提到现场有任何枯焚掌留下的痕迹,对吧?”

虞知行回忆了一下,点头。

“那就说明说明郭询并未与行凶者发生争斗。据此基本能断定郭询疯在前,护卫死在后。否则他不可能不进行反抗。”

“听你这么一说……”虞知行吃完粥放下碗,从笼屉里拿了个肉包,顺带食指敲了敲桌面,“我倒是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三思一直就在心里琢磨,听见他这么说,便道:“我也想到了。”

虞知行一笑:“你先说。”

“辰州府衙的猜测有道理,那位青楼女子确实与这事有关,但她不是凶手。她是吓疯了郭询的人,但护卫不是她杀的。”三思看向虞知行,后者脸上露出赞同的笑容。

焦浪及有些疑惑:“何解?”

虞知行道:“你想想,杀郭询其实不是什么难事,随便派个人随便什么地方都能杀,就像昨晚,直接上刀子就够了,何必多安插一个青楼女子?这岂不是画蛇添足?既然郭询好好地活到了现在,这说明凶手一早就没想杀他,目的就是要他疯。”

“这就很奇怪了。杀一个人的原因有很多种,但吓疯一个人……凶手杀了所有护卫还特地留着郭询,怎么看都不像是单纯的报仇。”三思道。

“没错。而且明明已经留下了郭询的小命,现在又反悔来杀他?我觉得这件事太奇怪,估计还没完。”虞知行道。

焦浪及三两口吃完一只包子,听了这话就知道还有下文,盯着虞知行没动。

“再或者,”虞知行笑了笑,“吓疯郭询的,和杀了那批护卫的,根本就是两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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