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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思劈腿挡住虞知行的去路,后者握住她右侧小腿往前一拉。三思不吃这个亏,紧接着就将双腿绞上他的脖子,二人同时倒地。

倒下的那一刻虞知行还伸了个手去护三思的后脑勺,三思也担心用力太过而松开了锁着他脖颈的腿。

然而松手只是一瞬,下一刻二者都察觉到了彼此的破绽,三思立刻抬腿迫使虞知行退开,谁知后者并不如她所愿,扛着一膝击都要拦住她,于是三思的腿被虞知行被虞知行勾住,她顺势欺身而上,虞知行的脖子便落到了她的肘下。

于是形势便成了,三思在虞知行上方,却丝毫占不到便宜,二人相互之间锁得死死的,谁都不肯让一步。

耳听着人群的欢呼声一阵一阵地由远及近,眼见着那花车就快要行到跟前,正纠缠得如火如荼的二人皆十分着急。

三思率先道:“你把腿松开。”

她的右腿被虞知行紧紧地扣在屋顶上,动弹不得。

虞知行艰难地道:“你先把我脖子松开。”

他的要害正在三思胳膊里锁得动也不能动,再一次对这姑娘一身难以描述的蛮力感到迷茫。

他艰难地一拧腰,把三思往下一摁,换了个上下。

三思看着那花朵都快抛到自己眼前了,分神看一眼下方,一眯眼,眼尖地看见又有一名路旁的奶油小生被拖上了花车,察觉有点不对,眼珠子咕噜一转,道:“我数三二一,我们同时放手。”

虞知行被她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立刻应道:“好。”

三思:“三。”

花车离他们还有五米。

“二。”

还有三米。

“一!”

花车已经到了正下方。

虞知行果然松了劲,三思把腿一抽,往远离房檐的旁边一滚,紧接着膝盖一顶。

被她松开脖子的虞知行第一时间大口喘气,没料到她竟然忽然改变策略对自己偷袭,就在他滚到房檐边缘的那一刻,他一把抓住三思的腰带,三思倒抽一口气。二人齐齐滚落下去。

远处街边棚顶,全程看清那二人究竟是如何自作自受掉下去的卫三止和欧阳如玉齐齐发出一声感叹——

“真的是白痴啊。”

欧阳如玉——作为一个知情人士,虞知行此刻一切的所作所为落在他的眼里,都是拐骗小姑娘——他则有些愤愤:“我觉得我该把这件事告诉商邱美人,坑蒙拐骗,可耻,真可耻!”

“是啊——哎?你说谁?”卫三止震惊地回过头。

“商邱啊。江南首富,江宁商家的当家人。”欧阳如玉看他那不可置信的深色,十分鄙夷,“你不会连江宁商家都不知道吧,就这你还号称万事通呢?”

“我知道啊……可商行知跟商邱有什么关系?”卫三止只觉得胸中一个猜测呼之欲出,他蓦地转头望向那二人消失的地方,三寸不烂之舌居然结巴了,“他他他他他他……”

首富商邱的儿子不是那位在长安掷果盈车、男女通杀的“虞美人”吗!

欧阳如玉并不知道虞知行用假名字骗三思的事情,对卫三止的话感到很疑惑:“什么商什么行知,他叫虞知行啊,你们认识这么久,连他名字都不知道?”

商行知,商邱,虞知行。

恰逢远处一辆花车撒了一大把碎花瓣,引起人群一阵欢呼,卫三止只觉得脑袋里“嘭”地一声炸开了一朵烟花。

“他他他他他……他竟然就是那个号称‘江湖第一美人’的虞知行?!”

“噢,好像是有这么个名号来着。啊,好久远了,好长时间没听见人这么说了。”欧阳如玉贴心地提醒道,“不过你可千万别在他面前提,他最讨厌别人这么讲他,兄弟悠着点,要是被他听见,你就完蛋了。”

卫三止虽然震惊于虞知行的真实姓名,但真正令他脑子停止工作的是前几日,他溜到茶室吃点心,偶然听见的一段高倚正和岑饮乐的对话——

“那个姓虞的小子,也多年不见了,居然对三儿耍起了手段。”高倚正话中有一丝不满。

“三儿那个倔驴脾气,不耍手段怎能近她的身?”岑饮乐倒是表现得很稀松平常。

卫三止当时在墙后,和店小二凑在一起嘎嘣嘎嘣地吃麻花,听得云里雾里——他一直都和三思待在一起,没见过什么姓“余”的啊。

又听得他们继续道——

“不过这年轻人还算正派,人不错。”高倚正的声音,“我看他对三儿挺上心,这几日拉着欧阳家的小子四处给三儿张罗过节的衣裳,暂时还算配得上三儿。”

“他小时候就对三儿好。爹娘和商邱美人当时给他俩定的这桩亲还是不错的,等爹回来,就给他们敲定。”

听到这里,卫三止已经停止了咀嚼麻花,并且摁住旁边偷吃的店小二,做了个“嘘”的手势:“别吵,让贫道听一听。”

“这个虞知行——”从声音里就能听见高倚正似乎皱了皱眉,“——人倒是挺好,就是长得太招摇了些。当初定娃娃亲的时候谁能料到他一个小子能长成这副模样。我怕这小子将来花心。”

岑饮乐道:“长得丑的也多有花心的。不过爹看人还是很准的,连他老人家都对虞知行放心,我们没什么好掺和的。”

高倚正补充:“还容易给三儿招惹麻烦。”

岑饮乐对这点倒是毫不担心,“哈哈”笑道:“你以为你这师妹是省油的灯?麻烦都是她自己找来的,你见过有谁能把麻烦找到她头上还全身而退的?”

卫三止已经彻底僵住了。

没想到吃个麻花竟然还能听见这么天大的一个秘密——三思和那个大名鼎鼎的“虞美人”,竟然有婚约!

他仅有的一点神魂被炸出天外,一时间没能注意到高倚正和岑饮乐已经喝完茶出来了。

在那二人的身影经过自己的那一刻,他飞速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但发现完全来不及,只好和店小二一人捧着一只□□花,静静地看着那二人从跟前走过,其中岑饮乐还转过头,对他们笑了一下。

对他们,对他,笑了一下!

卫三止当时一个哆嗦,险些让麻花砸了脚。

偷听过别人秘密的人,常常心中有份敏感,尤其像卫三止这么怂的,真是半个字都不敢往外说,把这炮仗埋在自己心底,埋啊埋,埋到今天,居然被欧阳如玉给点炸了。

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昨晚三思抱着那条裙子的神色,胸中登时压了千斤的忧虑,喃喃道:“这胸无二两城府的小炮仗,怎么能玩得过这心眼如蜂窝煤的美色奸徒啊。”

此时,那位心眼如蜂窝煤的奸徒正和胸无二两城府的小炮仗跌在香软又扎人的花车里,被又笑又叫的姑娘们围成一团,抹了满脸的香粉和花瓣。

一个穿着绿衣裳的姑娘过来拉虞知行:“这位公子,喜欢我们的花儿吗?还是喜欢我们的人?”

三思饶是被那香粉熏得猛晕了一阵,还是被那嗓音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她几乎想爬起来捂住那姑娘的嘴,叫她别开腔,然而花车上的花委实太多,堆了高高的一座小山,她和虞知行落在正中央,手脚都找不着地方使力,一时还爬不出来。

虞知行也万万没想到这车上竟然是这个调,在那姑娘伸手过来的时候飞快往旁边一滚,拉住三思,在她耳边低声道:“我觉得不太妙。”

三思在花海里挣扎,试图滚到边缘去:“你个不靠谱的。”

旁边围观的莺莺燕燕们带着香粉和花瓣一齐扑上来,那热情让三思倒抽一口冷气,飞快往旁边刨。

“哎呀这位公子,长得真俊!”

“公子是生面孔啊,来我们楼里,我们招待你呀!”

“这位姑娘你该往旁边掉一点儿,那边有我们楼的公子们,你看人家正看着你呢,快去!”

“哎呀公子你躲什么,哎呀别害羞呀!”

眼见虞知行已经陷入热情似火的围城,三思头皮发麻,手脚并用地好不容易从人堆和花堆里钻出来,却忽然被一个人把住了胳膊。

“这位姑娘,跟我们一块儿玩吧。”

三思一抬头,见眼前的男子一身书生打扮,不看脸还觉得是个正经读书人,可偏偏他发冠上别了一枝鲜艳的月季,脸上还搽了粉!

三思连忙把手一抽,但又觉得表现得太过明显,未免冒犯,打娘胎里踱出来头一次结巴:“我我我、你你你——”

“臭小子谁让你碰她了!”虞知行从花海里挣了出来,其袖子上还粘着好几只涂着各式各样蔻丹的纤纤玉手,他不管手的主人们如何纠缠着自己叽叽喳喳,一下子挥开了那试图黏上三思的“公子”,“松手松手!”

“哎呀这位公子你怎么如此粗鲁!”

“公子不喜欢月儿吗,公子看月儿一眼啊。”

“这位可是我们楼里的头牌,姑娘你喜不喜欢?”

“你们别挤我了,我看不到公子的脸了!”

三思头发都被挤乱了,混乱中,她从人缝里似乎瞥见了一个绛紫色的身影,那一刻,充满鼻腔的各种香粉花粉味中,似乎有一缕异香露出真容。她的目光从那人群中一闪而逝的紫色裙摆上划过,出神了一瞬,下一刻就被虞知行架住了胳膊——

“走!”

他使出轻功,带着三思冲出花车上的包围。三思还没顾得上自己发力,腰际便被一条胳膊有力地箍住,她在飞离花车的那一瞬,脑子飞快转动,顺势将那“公子”头上的山茶花给拔了下来,后者呆若木鸡地立在车上,愣愣地望着他们二人远去。

虞知行带起三思跑的那一瞬间,其实是没有过脑子的,他一心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可怕的是非之地,然而等意识到自己正搂着三思的腰时,那柔软的触感登时像摸了一把滚水似的令他咕嘟咕嘟烧上了头发丝儿,险些没从空中掉下来。

短短几个呼吸间,他心中的念头如雨后春笋般从各个角落里冒出头——

要松手吗?不松手吗?

不行不能松手。

问她能不能自己飞?不行,这显得太刻意了,不是他的风格。

可她有没有不舒服?她要是觉得被冒犯了,岂不是此刻已经打算好要和自己翻脸了?

不对,不能怂。

啊啊啊啊像个男子汉啊鱼头,绝对不能松——

然而那颤颤巍巍的决心还没下完,三思便打断了他的思绪:“去那边!”

她微沉的声音将虞知行从纠结中一把拉出,后者问了一句“哪边”,三思抬手一指。虞知行指哪打哪,飞快地望了一眼她所指的方向,立时在后一辆花车的轱辘上借了个力,飞身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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