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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怎么还在外面啊,天快黑了,你们进来收拾收拾睡觉吧。”大妈把门推开一半对张航远和吴堂广说。
“好,我们这就来。”张航远应了一声,急忙抽出还和吴堂广牵在一起的手。
吴堂广看着张航远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禁想笑。
“唉,年轻真好啊,还能牵牵手,啧。”大妈一个人嘟嘟囔囔的回了屋里。
“咳,我们……进去吧”张航远伸手扶住吴堂广,尽量逃避着他的视线。
“嗯,好。”吴堂广点头,和张航远一起进了屋里。
“诶,来啦来啦,真是不好意思,大妈家只有这么两间屋子,本来一间给我和我男人住的,一间给我儿子住的,但是我儿子和我男人都不在家,你们俩也只能委屈委屈住一间屋子了。”大妈从一间屋子里抱出一套被子向另一间屋子走。
“无妨。”吴堂广点头致谢。
“啊?一间?好吧……”张航远挠了挠头,只好妥协。
“你不愿意?那也没关系,我睡地上就行。”吴堂广看张航远这个样子有心逗他一下。
张航远身为医者,只要吴堂广一要做什么对自己身体有伤害的事情,就把什么都忘了,一心都想着他的身体。“不行不行不行,你是不是又忘了你自己有伤在身了啊,你是病人,你是不是想死啊,敢不敢好好照顾自己一下,什么事都要我叮嘱你,我又不可能永远陪着你,我要是不在怎么办啊,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什么都要别人看着你,都要别人照顾你,我身为一名医者最最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和生命的人,那真的是很给我们这些学医的添麻烦的……
“你为何不能永远陪着我?我很让你看不惯吗?”吴堂广用没有受伤的手揽住张航远的腰把他扯进了怀里,打断了张航远的话,“嗯?”
“我……我干嘛要陪着你,对啊,我就是很看不惯你,看不惯,看不惯。”张航远低头不去看吴堂广,撅着嘴说。
“是么?”吴堂广尝试着用受伤的手轻轻抬起了张航远的下巴。“我不介意你再说一遍。”吴堂广的脸贴近张航远的脸,说话的气息喷到张航远的脸上。
张航远看着近距离的一张精致的脸庞,咽了一口唾沫,“我……我说……唔……”张航远剩下的话被吴堂广用唇封了回去。
“现在,还说吗?”吴堂广放开满脸通红的张航远,却没有离开半分距离。
张航远抿紧了嘴,一句话也不说。
吴堂广心中甚是愉悦,放开了把张航远紧箍在怀中的手。
“嘿,你们俩怎么还在这站着,快进屋去吧,马上就是戌时了。”大妈从另一个屋子里探出头来说。
“嗯,好的。”吴堂广答了一句,大妈就把头又缩回去了。
“走吧,扶我进去。”吴堂广侧头和身旁的张航远说。
“切。”张航远嘴上不满,却依旧认认真真地扶吴堂广进了屋。
“唉,大妈可真是贴心,你看,都给铺好了,咱就等着睡就行了。”张航远扶吴堂广坐下。“明早起来我会先给你换药,今晚你要好好休息,别压到受伤的地方,知道吗?”
张航远把另一套被褥从炕上往地上搬。
“你干什么?”吴堂广看着张航远折腾,面色阴沉,笑意全无。
“什么干什么,睡觉啊。”张航远没有看吴堂广继续忙活手中的事情。
吴堂广顾不得身上的伤,一把抓起在地上整理被褥的张航远,张航远没想要会被吴堂广拉起,重心失衡,整个人跌进了吴堂广的怀里。
“你干嘛?”张航远面色委屈的抬头问吴堂广。
吴堂广没说话,只是继续维持着这个姿势。
“放开我,你这样伤口会裂来的。”张航远不敢使劲挣扎,怕吴堂广的伤口裂开。
“上来睡。”吴堂广不理张航远说的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妄图看到内心深处。
张航远不说话,把头低了下去。
“上来睡,如果你不想再给我处理一次伤口的话。”吴堂广更加用力的把张航远紧紧地抱在怀里。
张航远抬头,眼中尽是犹豫之色,“好,我答应你,你先放开我。”
吴堂广放开张航远,让他坐在自己旁边。张航远伸手去摸吴堂广受伤的胳膊。“疼吗?”
吴堂广不说话,张航远不放心,向吴堂广凑了凑,想要离近了去看一看。
吴堂广直接搬起张航远的脸吻了上去,这一次的吻和之前的都不一样,它不温柔,没有挑逗,很霸道,不留一点余地,没有给张航远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攻城掠地,夺走了张航远所有的念想。
一吻结束,张航远靠在吴堂广的身上,“你真的会一直把我带在身边,不把我丢下吗?”
“嗯,我不会丢下你,不过,你也永远都没有权利主动离开我,知道吗?”吴堂广牵起张航远的手放到自己的心脏位置,“我想让你住进这里,好吗?”
张航远点点头,把手抽了出来。“睡觉吧,明天还要早些起来。”蹲在地上把被褥又拿到炕上铺好。
黑夜中,张航远睡不着,他想着自己从下山开始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他不是不知道男人和男人可以互相喜欢,只是他和这个认识了仅仅快两天的人就彼此表白心意,定下终生,似乎有些过于美好,过于虚幻,也许他只是为了报救命之恩,又或者另有目的,自己涉世未深,很多事情还看的不是很透彻,但是他很清楚吴堂广已经深深地住进了他的心底,也许,自己是很喜欢他的,不管如何,吴堂广都已经答应自己不会丢下他独自一人。张航远嘿嘿一笑,为自己遇到这样一个喜欢自己的人由衷的感到开心。
“堂广?你睡了吗?”张航远睡不着,不知道吴堂广是不是和他一样也睡不着。
“没有,怎么了?”吴堂广回问。他和张航远不一样,张航远睡不着是因为为自己的奇遇感到开心,而他心中所想皆是国家,情报。
“没什么,就是我有点睡不着,不知道你睡没睡,想找你聊聊天。”张航远的脸上依旧挂着笑,虽然黑夜之中什么都看不见。
“你知道吗?我以前只是听说过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事情,我从没有想过会有一天这种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很开心我那天救了你,如果我没有救你的话,也许我就碰不要你了,也不会遇见对我这么好的你,虽然你有的时候会板着一张脸,什么时候都是一个表情,有的时候又特别特别的坏,总是戏弄我,又的时候有霸道无比,一点选择都不给别人,但其实我知道你是一个很好很好很好的人,你其实内心是很温柔的,你会对每一个人都好,即使你没表现出来,但是我可是能看出来的呦。”张航远在那说一边说笑,想着和吴堂广发生的种种事情。
“傻瓜,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别把一个人想的太理所当然,每一个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理由有目的的,不会有人为了什么单纯的好,善良,就去做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或者有害的事情,懂吗?”吴堂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咳,你是例外。”
张航远想歪过头去看吴堂广,可是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到。“那……你对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有理由有目的的吗?”
吴堂广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张航远会这么问,又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有啊,当然有,怎么可能没有,我不是说了吗,每个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理由有目的的。”
张航远抿紧了嘴,手抓紧了被角,犹豫了好久才问,“是什么理由?什么目的?”
张航远问完就后悔了,他害怕听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害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他害怕他得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一个很简单的理由和目的,我之所以对你那么做,只是因为我喜欢你。”吴堂广说着在黑暗中摸索着张航远的手,他抓住张航远的手,用自己的手擦去张航远手中的汗。“怎么?害怕我在骗你。”
张航远摇头,他知道黑暗中看不见就又加了一句,“没有。”
“别对我撒谎,嗯?”他紧紧握住张航远的手。
“嗯……”张航远轻轻地答了一声。
半个时辰后。
“航远?航远?张航远?”吴堂广在他耳边轻声唤到。
吴堂广的声音在空气中逐渐变轻直至消失张航远都没有回应。
吴堂广又等了一会儿,见张航远没有什么动作,便悄悄地松开张航远的手走了出去。
“将军。”吴堂广站在院里,身边跪着一个穿夜行衣的人。
“嗯,我让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将军,长须山人究竟死于何人之手,在下暂未查出,长须山人所中之毒,在下已经问过很多学医之人,他们都说从未见过,至于长须山人的弟子,在下也未找到,据说长须山人都给其弟子一份信物,只有国君才能识别,现在还没有哪一国家传出得到长须山人弟子的相助。”
“嗯,长须山人的事先不用查了,他的弟子我已经找到了,你只要盯着另一个弟子何时出现即刻,还有,令牌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恕在下办事不力,令牌并没有踪迹。”
“无妨,你派几个人在这附近的当铺盯着,如果是普通之人捡到,只会当金子当了,国都那边,你亲自盯着,若是有心之人捡到,定会用它大作文章,切记,一定要盯死了,令牌的事不要外传,免得打草惊蛇。”
“是,将军。”
“嗯,走吧。”
吴堂广转身要回去,却见他跪在原地不动。
“你怎么还不走?”吴堂广回身问到。
“将军,我……”地上之人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将军,那屋中之人可是长须山人的弟子?他与将军……”
“的确,我料想在这地方出现的人本就有嫌疑,而今天他又提起师弟,并且医术高超,看来定是长须山人的弟子,我与他的关系的确如你想的一般,但是我不过是演戏,用感情挂住他,不用许以金银和高位,让他为我国某事岂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将军……”那人想告诉吴堂广,其实他在演戏的过程中已经参杂了不少真情,只是演戏之人不自知罢了。
“堂广?你在和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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