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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远,你怎么出来了?”吴堂广身边的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踪迹,只剩吴堂广一个人还在院子里站着。
“我刚刚醒来,看你不在屋里,有些担心,所以出来看看,你刚刚……是在和什么人说话吗?”张航远从屋里走出来,向院子四周打量。
“自言自语罢了,总也是睡不着,想着出来透透风可能会好些,这人烟稀少的,我能同谁说话。”吴堂广笑说,过去揽住张航远。
“真的?你没骗我?”张航远继续质问吴堂广。
“绝对没有,你觉得我会骗你吗?还是说你根本不信我。”吴堂广用手弹了张航远的脑门一下。
“嘿嘿,我当然信你啦。”张航远伸手揉了揉脑门,顽皮地吐着舌头。
“走吧,进去吧,外面露水重,别着了风寒。”吴堂广拉着张航远往屋子里走。
清晨。
“姐姐,你就不用再送我们了,真是多亏了你的照顾,你做的饭菜真是太好吃了,你的儿子一定特别有福分,能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我真想一直留在你这里啊。”张航远和大妈拥抱。
“多谢,日后若是有机会定会派人送来重金酬谢。”吴堂广对大妈微微俯身致谢。
大妈听到张航远提到自己的儿子,面色表情一滞,随后苦笑,“若是他真如你们所说一般好命就好了,想来他如今也是在子毓之内受苦罢了。”大妈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随后眼带泪花的摇了摇头。
张航远一听,心知大妈一定是有什么难处,“姐姐,你可是有什么难处,不妨跟我们说说,我们正好要前去子靖,若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之处,你尽管提,我们可以帮你去子毓走一趟的。”
吴堂广在一旁听了,眉头微皱,似有不同之意,却没有说出口。
“真的吗?小伙子,你真的能帮我?”大妈对张航远的话出乎意料,不敢相信地又确定一遍。
“嗯,反正子靖也与子毓接壤,顶多浪费几天时间,不打紧的,您照顾我们这么周到,如果你有难处我们还置之不理,那就真是有违人道。”张航远眼神坚定,用力地拍了拍自己地胸脯。
“唉,真是麻烦你们了,我的儿子,他是子毓一位位高权重之人因醉酒后与我产生了关系所生下的,我本就长的不好看,又无名无分,他不肯接受我和孩子,我不能允许我的孩子生下来就被这样羞辱,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肯认他,我就日日跪在他面前,要他接受这个孩子,后来他终究是不耐烦了,他说,让他认这个孩子也行,只是我再也不能出现在孩子面前,再也不能出现在子毓国内,他会为孩子再找一位母亲,若是我的孩子现在健康成长,想来也和你们是一样大的年岁,他离开我的时候只有这么点,也不知他过的好不好。”大妈说着眼泪不住的往下流,手还比划着她的孩子离开她时的大小。
张航远听的心疼,“那男人怎么如此之坏,自己的亲骨肉都可以不要,明明是自己醉酒犯下的过错却不肯自己承担,将伤害强加于他人,可耻,可恨。我自幼便父母双亡,没有人比我还了解失去父母关爱的感觉,您放心,我一定帮您。”张航远被大妈的故事唤起了往日的记忆。
“听您如此说,想来您那位丈夫决不是普通的大户人家,莫不是宫中之人。”吴堂广没有像张航远一般被感情牵引着,而是冷静理智的发现了大妈所说之事中隐藏起来避而不言的地方,大妈只说是一位位高权重之人,却没有告诉是哪位人,若是想让我们找到他的儿子,如此模糊的信息又怎么能找的到呢,恐怕大妈心中也很清楚,那位位高权重之人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
“唉,看来是瞒不住你们了,我口中所说之人,正是子毓国的当今国主。”大妈抹了一把眼泪,望着子毓国的方向叹了口气。
吴堂广对于这个消息一点都不意外,从他开始听到这个消息就已经想到了十三年前的那件子毓国的皇家丑事,虽然那个时候他也不过是两岁有余,但他曾记得十岁那年同父亲一起去子毓国时,看到过那传闻中的皇子,他的确过的不怎么好。
“什么?国主?国主很了不起吗?国主就可以肆意妄为吗?我倒是很想见识见识这位传闻中的位高权重者,是否是真的位高权重?”张航远听吴堂广和大妈说出隐情时就十分气愤,他没有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冷血之人。
“你也不必如此,这么多年我也已经放下了,只是担心我的孩子,我多少次都想去看看他,但是我又害怕因为我的出现会让他一无所有,我想着他既然在皇家,就肯定是衣食无忧的……我只是希望你们若是有机会遇见我的孩子,能不能帮我把这个交给他。”大妈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他从小就爱哭,睡不着觉,这是安神的香包,我每隔一个月便做一个,生怕他哪一天突然回来了。”
张航远接过大妈手机的荷包,“您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交到他手上。”
“我们这就启程了,也许能够早上找到你的孩子。”吴堂广拉过大妈早就为他们准备好的板车,自己做了上去,又一把把张航远也拉了上来。
拉板车的马已经不耐烦地跺了好几次脚,催促着吴堂广和张航远。
吴堂广用一挥马鞭,抽到马的身上,马就慢悠悠地走了起来。
“姐……不,大妈,再见,我一定会帮你把荷包交到你的孩子手上的。”张航远侧身对着大妈挥手。
板车走出去有一段距离了,张航远突然一拍脑门,“哎呀,我忘了问大妈了,他的孩子的名字我还不知道呢。快停下快停下,我们回去问问。”
吴堂广对张航远的话不做反应,继续赶着板车。
“喂喂,我说话你有没有听到啊,我说,我还不知道大妈的孩子姓甚名谁,长的什么样呢。我到了子毓国,茫茫人海,我找人不就和大海捞针一样吗?”张航远说着还怕吴堂广听不到,趴到他的耳边去说。
“我想,你就算问她,她可能也不知道,姓甚名谁还好说,如果她去打听过的话,不过看她对自己孩子的了解状况,也许她从未打听过,至于相貌如何,她又从何而知呢,你也听她说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吴堂广把张航远从自己的耳边拉下来,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
“唉,也是,那我们怎么找他?”张航远撅着嘴问,伸手玩着吴堂广垂下来的头发。
每次吴堂广听到张航远问这么幼稚的问题的时候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人。
“他既然是皇子,那肯定是在皇宫之中了,想要找他,并非易事。”吴堂广不管张航远自顾自的给他的头发打了个结。
“堂广,你说啊,大妈可真惨,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呢。”张航远虚心地瞥了吴堂广一眼,他现在正费力地想要把自己给吴堂广头发上打的结解开。
“惨?不过是她的妇人之仁造成的。如果当初她不是去求子毓国主,而是去后宫里找一个多年未生育但是并不失宠的妃子抚养,也许她依旧无法见到自己的孩子,但是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连子毓国也不敢入内。”吴堂广手捏紧了马鞭,似是想要什么陈年往事,眼中平添了一份戾气。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大妈她只是爱子心切而已,也许她的做法并不高明,还很愚蠢,但是她的目的是好的,她只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过的很好,她甚至宁愿放弃自己身为一个平民所拥有的再平常不过的权利--照顾孩子,生活在本国国土之内,她做的已经够好的了。”张航远生气地说,他懒的再给吴堂广解头发上的结。
“哼,那她可曾问过她的孩子,愿不愿意被圈养在宫廷之中,愿不愿意远离母亲,她大可带着孩子平平淡淡地享受普通人的快人,也可如我所说一般,为自己的孩子带来荣华富贵,高位重权,你可知道,那些打着为他人好,为他人着想的自以为是的善意,那些强加于他人的善意,可是真的善意?在我看来,那不是恶意罢了,披着善良的外表的邪恶。”吴堂广越说越激动,手上捏马鞭的力气大到即将要把马鞭捏碎。
张航远感受到传入周身的丝丝怒气,他心中忐忑,“堂广?堂广?”张航远试探的叫着吴堂广,可吴堂广似乎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对张航远的话充耳不闻。
张航远急了,他看出来吴堂广这是心中有心魔,有什么事情让他放不开。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把他叫回来。
张航远用手支着板车,把上半身撑起来,吻住吴堂广,他没有深情的吻他,只是用力的咬着他的唇,他的舌,试图用疼痛将他唤醒。
张航远尝到嘴中的血腥味,他不敢松口,吴堂广双手捧着张航远的脸,疯狂般地和张航远接吻,他拼命地咬舐张航远的嘴唇,忘我地抽取着张航远口中仅余的空气。
“咳,咳……”张航远把吴堂广推开,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已经到了极限,再吻下去恐怕就要晕过去了。
他迫切地想知道吴堂广怎么样了,他用手抚摸吴堂广的脸,轻声问“好些了吗?”
吴堂广伸手附上自己脸上的手,“嗯,抱歉,很痛吗?”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触碰张航远的嘴唇。
张航远摇头。只要吴堂广好了,他就放心了。
吴堂广把张航远拉到自己怀里,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一般轻轻地,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嘴唇一点一点地啄着张航远的嘴唇。
“如果你见过他,你就会明白我说的话了,我曾随家父去过子毓国,也见过他,他在子毓国过的并不好,他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皇子,没有母亲的照顾,父亲又厌恶他,那些所谓的兄弟姐妹,都把他当下人看,对他拳打脚踢,恶语相向。”吴堂广把张航远抱在怀里温柔地说。
“那他叫什么名字,你可知道?”张航远没有继续吴堂广的话题,他虽然还有心和吴堂广说明自己的想法,但想到刚刚吴堂广的样子,担心这个话题会又把吴堂广带入那种境界里。
“齐书,子毓国唯一一个没有皇姓,而是跟母姓的皇子。”
“好!”张航远挣脱吴堂广的怀抱,站在了板车上。
“子毓,我来啦!齐书,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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