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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齐书用手揉着脑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这里是……哪里?有人吗?”
“公子醒了,我这就去叫四皇子。”小厮从门外进来,对齐书说到。“你们两个,服侍一下齐书皇子。”小厮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
“是。”两个丫鬟微蹲了一下身子,然后过去要帮齐书穿衣服。
“不,不用了。”齐书有气无力的说,宿醉后的头痛欲裂,他用手一直揉着头。
小厮已经不在屋里,出去找柳离恂了,两个丫鬟也没有继续动作,就是在一旁候着,看来是早就收到了吩咐,如果齐书不需要就不用服侍他。
“你醒了,我也是刚刚醒,脑袋很痛吧,我这就让邱泽给你开药。”张航远人未进屋声音却已经传了进来。
声音落下,张航远迈进了屋子,身后跟着柳离恂,邱泽远远的跟在柳离恂的身后。
齐书没说话,他现在的头的确很痛,已经没有什么精力去说话了。
“邱泽,赶快过来看看。”张航远回身向邱泽招手。
邱泽不情不愿的往前挪着,手里拎着自己的药箱。
“走的快些。”柳离恂笑邱泽。
“哦,哦。”邱泽拎着药箱急跑了几步。
“四哥,你看你,都吓到邱泽了。”张航远也笑了,推着跑过来的邱泽的背,推到了齐书的身边。
“他……”张航远顿了顿,“和我一样,宿醉,但是比我严重,你看看怎么办。”
邱泽用手把上齐书的手腕,摸脉的邱泽像是变了一个人,十分认真。
时间都仿佛是凝固了,邱泽把手拿了下来,挠着头笑了笑,“没什么大碍,注意休息,然后暂时先吃些清淡的,他的胃现在情况也不是太好,然后刚刚我给张公子开的方子给……额……这位公子一份就好了,半日之内头痛就会消,但是吃的东西还是要注意两天。”
“嗯,老王,去办吧。”柳离恂对一直都在附近的管家吩咐到。
“正好,我和四哥也还没有吃饭,咱们一起。”张航远已经做到了桌子旁。
柳离恂也跟着张航远做到了他的旁边,伸手弹了张航远的脑门,“嗓子刚好,就说这么多话,还没好利索呢。”
张航远揉着自己的脑门,嘿嘿的笑,毕竟没说话那几天,他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也没有觉得很闷。
“要不是邱泽今天早上来给你看看,你现在的嗓子也好不了,以后不许去喝酒了。”柳离恂又想起昨天晚上喝完酒声音更差张航远,还好今天早上邱泽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他自己研制的专门治嗓子的药,直接把声音变回来了,但是毕竟还是没有彻底的好。
张航远被柳离恂说的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对了,既然四哥这么说,邱泽你也没吃饭呢吧,跟我们一起吧。”张航远一开始是自言自语,后来是对着邱泽说的。
邱泽一听这话,连忙扔下药箱,跪在了地上,脑袋紧紧的贴在地上。“臣,臣,臣不敢,臣,惶恐。”
“啧,起来。”柳离恂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邱泽。
张航远也看出柳离恂的不开心,连忙过去把邱泽连拉带拽的扯了起来,“你看你,这都第二次来了,还这样,你刚来的时候,四哥不是说了在这里不用行礼,你看看这四皇子府的下人有哪个对四哥行过礼的,你在外面我管不着,但是既然进了四皇子府,那不就得守四皇子府的规矩吗,就当是……入乡随俗,入乡随俗了,是吧,你这不过是忘了,忘了,不是故意的对吧。”张航远偷偷的拽邱泽的衣袖。
邱泽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汗,赶紧附和着说,“是,是,臣,臣,不,我,我只是忘了,对,忘了。”
“可不就是嘛。”张航远弯腰帮邱泽把药箱拿了起来,送到邱泽手里,“来,拿着你的药箱,哪有太医把药箱扔了的。”
邱泽一个劲的点头,接过了张航远拿来的箱子。
“四皇子?”一直在旁看戏的齐书在这是插口了。
“嗯?”柳离恂没看他,眼神已经在张航远那里。
“我为什么在这。”齐书忍着头痛问出了自己现在最想问的问题。
柳离恂这才轻描淡写的扫了齐书一眼,表情明显的一副不愿意向他解释的样子。
“你别见怪,是我把你带回来的,你昨天喝醉了,我也不知道你住在哪,叫你也叫不醒,然后我最近一直都住在四皇子府,就把你带到这里来了,你要是想回去,等你吃完饭,喝完药,脑袋不痛了,我让四哥找人送你回去。”张航远在一旁解释到,他担心齐书会因为国界的问题而引发不必要的矛盾。
齐书没有多说什么,其实他多多少少能猜到一点儿,但是他只是不明白张航远就这么简单的放下吴堂广了,甚至和柳离恂的关系还可以这么好。
“四皇子。”管家带着丫鬟小厮把饭菜端了上来,还有齐书的药。
“嗯。”柳离恂简单的应了一声,没再多说。
“邱泽和齐书皇子都一起来吃饭吧。”张航远扶着齐书做到了座位上,邱泽也战战兢兢的坐了上去。
齐书沉默的吃着饭,他不仅是没有想说的,更是因为头痛而不愿意说话。
邱泽小心翼翼的小口小口的吃着,眼睛是不是的瞟向柳离恂,吃进嘴里的饭也如同嚼蜡,坐在凳子上也是如坐针毡。
张航远嚼着嘴看看邱泽又看看齐书,最后又看看柳离恂,发现柳离恂也在看他,冲着柳离恂嘿嘿傻笑了两下,他觉得这顿饭吃的有点儿不舒服。
“吃饭就好好吃饭,别到处乱看。”柳离恂说出了这顿饭的第一句话,柳离恂看到张航远的嘴角有一颗饭粒,用手抓了起来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邱泽以为柳离恂说的是自己,连忙把头低下,看着碗里白花花的饭粒。
张航远看着柳离恂,撅着嘴,语气委屈地说,“好吧。”也把头低下,沉默的吃着饭。
齐书看着张航远和柳离恂间亲密的动作,心头不禁产生了一个疑问,张航远不是很懂医术吗?当初吴堂广的外伤就是张航远治好的,为什么这种小问题还要劳烦太医。可是这种问题自己怎么问出口呢,毕竟这是他调查出来的,不是亲口听张航远说的,也不是自己亲眼见过他治好吴堂广。
“张公子,是长须山人的弟子吧。”齐书到底是决定当着柳离恂的面问一问张航远。
柳离恂看向齐书,似乎很不高兴他提起这件事,又是和朝政有关系的东西。
邱泽也停下了筷子,看着张航远。
张航远笑了笑,依旧吃着饭,“是啊,怎么了,难不成齐书皇子要向我讨个说法,毕竟我在子毓的时候没有说实话。”张航远一点儿都不意外齐书会问出这样的话来,自己和袁东袅的行踪怕是已经都传开了吧,也难怪子毓要来找子靖合作,只有子毓没有长须山人弟子的到来,子砚和子毓相隔甚远,倒是子靖和子毓接壤,和谁合作已经很显然了。
“不,张公子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身为长须山人的弟子,公子都会些什么,懂些什么呢,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子毓派来的人,两国是因为什么合作想来公子也是清楚的,那么我问问也是分内之事。”齐书也顾不上柳离恂越来越不好的脸色,想要逼张航远说实话。
“齐书皇子这话问的我突然都不知道了,好吧,其实我会的也不是很多啦,一些政治理念,军事理论,然后治国之策之类的。”张航远没有因为齐书的话而恼怒,因为他也觉得齐书问问是对的,这的的确确是他分内的事。
“原来是这样,可是我听说公子的师弟会医术,不知道公子会不会?”齐书终于把最重要的问题问了出来,他在等着张航远怎么回答。
张航远不能再回答的自然了,他拿筷子的手就那么停在了半空中,他已经在吴堂广走的那天就发誓再也不用医术了,齐书提到医术,张航远的心像是又回到了拿着一封信大哭的那天,他尘封起来的东西上好不容易落下的浮灰被人吹了下去。
邱泽在一旁很想插嘴说话,他看的出来现在张航远的状态很不好,更何况柳离恂真的很不高兴,但是不管是柳离恂还是齐书都是皇子,而张航远更是身份尊贵的人,自己一个小小的太医,还是刚上任不到一个月的太医,自己说的话毫无分量。
柳离恂把手里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摔,“够了,齐书皇子,我现在还尊称你一声皇子,因为我希望你尽快离开我的府邸,我现在就叫人送你回客所居,你刚刚说的话我觉得很过分,还请齐书皇子正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你应该清楚的很,送客。”柳离恂靠过去把张航远的双手拉到自己这里来。
齐书无话可说,刚刚自己也的确是冒着惹怒柳离恂的风险说的话,身份,身份,身份,不管到了哪里都是身份。
张航远闭上眼睛,很久很久才睁开眼睛,他用手拍了拍握着自己手的柳离恂的手,告诉他自己没事,然后把手抽了出来,转头看向齐书,“齐书皇子从一开始就在试探我对吗?”张航远微微的笑了笑,摇头,“其实根本不必,如果你想问就直接问出来好了,这世上皇家的人没调查过我的恐怕没几个了吧,昨天我和齐书皇子说的话,看来你根本没有当真呢,我明明说的都是真心话,还有,我师弟根本不会医术,但是我的的确确是会,可是我不会在用了,我的医术只用给吴堂广一个人,但是他已经死了,所以,从此以后,张航远也不会医术,虽然你们会觉得可惜,毕竟医术是我最擅长的,但是我说过不用就真的不会再用了,现在,齐书皇子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齐书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好了,小远,我们先回去吧。”柳离恂懒得再理其他人,他只知道现在的张航远需要安静。
张航远没有对柳离恂的话有什么异议,即使继续留在这里也只剩下尴尬。
“邱泽也先回太医院吧,我让老王送你。”柳离恂路过邱泽时这样跟他说。
邱泽看着柳离恂小心的,细致的,拉着张航远走,直到拐弯不见,这样的画面,竟会让他有美好的感受,似乎这就是画中的一对人,安静淡雅,不被世俗侵扰。
邱泽发现自己竟然是这样的羡慕他们,羡慕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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