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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莫城等地废除了奴隶制度,让安逸的世族们察觉到了不太好的苗头。
边境作战的时候,朝中还为此在日日争执。虽说不敢明着忤逆皇帝,但无形中也给了皇家不小的压力。
冀衡此役大捷,还斩杀了夏军的仇敌,带回三座城。他们口中的奴隶,能有如此战绩,谁敢再有异议。
看到那些暗暗想闹事的家伙们声都吱不出来,皇帝气都顺了。
再看过负责此事官员的奏报,皇帝一高兴,直接御赐了冀衡战神之名。
冀衡这么厉害,身份也远非昔日,白倾倾应该是高兴的。
可宝珠见殿下拿到许卫送来的信后,却是一副隐忍要发怒的神色。
白倾倾看过许卫所写的,又拿起了冀衡的信。这么凶险的事,这么重的伤,上面却一字不提,只说自己很好。
白倾倾顿时更气了。
宝珠很久没见殿下这么生怒过了,以前如此的时候,也不知要抽翻多少人才能消气。眼看殿下突然起身,宝珠还想去取鞭子,却听殿下吩咐说去东宫。
许卫的信写的很详细,白倾倾看过后,琢磨出那点不正常的地方,再联想近来利用冀衡的造势,哪还不明白太子的打算。
太子明明答应她,会派人顾看冀衡,让人安然回来,实则却只是敷衍她的。
冀衡若不是命大又有本事,兴许已经死在木赫手里了。白倾倾想到这,心里不免有些难受。诚然,她是为了离开秘境。可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她也一样希望冀衡能好。
白倾倾见到太子后,既不质问也不闹,只是她往那一坐,就能叫人一眼看出她肚子里的怒火。
太子知道她是因为什么,也有些心虚。又是好言好语,又是赔礼道歉,哄了白倾倾大半天。
妹妹如此在意之人,太子也不可能有意害他。他相信陈将军会有自己的决断,也相信倾倾看重的人不是无能之辈。
而冀衡也确实大有能耐,抓住了眼前的机会,此后更是风光无限。
太子知道,皇妹她心里是明白的,所以只是生气,没来跟他翻脸。
除了小时候,太子已经很久没这么用心哄过妹妹了。毕竟也从没惹她这么动怒过。
好不容易把人哄走,他抱着太子妃松了口气。
柳湘龄听了,倒是觉得能理解。
“这么凶险,如果换成是你,我也是会生气的。”
太子说道:“那又怎么一样?”
皇妹再喜爱冀衡,他也不过只是个臣子。
……
夷国退兵后,仗虽打完,但边境仍有许多事要处理。
直到朝廷新增派的将士和官员,前往接手之后,陈将军才得以带军班师回朝。
皇上设宴犒赏所有将士,召见立有大功之人,赐下封赏。
冀衡更是封了一等爵位,赐大将军之职。
他的战功,确实值得如此厚重的封赏。同时皇帝也是想气一气那些忤逆他的世家和臣子们。
冀衡述职接下赏赐,第一时间回到了大公主府。
白倾倾这股气一直没消干净,想着等人回来,一定要说他几句。
可等这人站在面前望向她时,不知怎的,一下子就气不起来了。
特别是他看着她时,一双漆黑的眸子犹如星辰闪亮,也太好看了。
冀衡终于见到殿下,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心中的紧张无措给盖了过去。
殿下按着他坐下后,就让张太医过来给他看看伤。
他瞒着殿下的伤势,她竟然都知道了。
冀衡本就心虚,也不敢反抗殿下。他直挺挺坐着,听张太医的脱去上衣,露出了后背的伤口。
白倾倾没避开,看到那条斜长的伤时皱了下眉头。
“殿下……”冀衡一想到她就在身后,便觉得十分局促。而他又看不见殿下的神色,不知如何是好。
别说白倾倾了,张太医都想说他。但一想到这人拿这身伤换回了三座城和三颗敌将的头颅,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张太医仔细看过伤处,告诉殿下这些伤确实危险,但好在他还算注意,养的不错,现在已经好了七八了。
他还要再检查冀衡别处的伤,帮他换药,白倾倾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白倾倾倚站在外间的窗边,看着院子枝头啄毛的雀儿,心思却不在眼前的景物上。
脑海里还是冀衡褪去衣物后赤.裸的上身。
他去了边关一趟,身上的肌肉似乎更结实了。
宽肩窄腰,身姿挺拔,整个人是不是又高大了一些?
就连身上的气势,也有了些许的变化,增添了一种自内而出的威严。
只不过还和之前一样腼腆,她刚刚瞧见他耳朵又红了。
张太医换完药后,把冀衡的情况都告诉了殿下。伤是不少,但最严重的也就后背那处了。总之好好调养,应当无碍。
张太医离开后,白倾倾对冀衡说:“没事就好。冀衡,别让我担心。”
冀衡打量殿下神色,小心地问她:“殿下不生气了?”
白倾倾反而有点想笑了。她故意问他:“我生气有用?”
冀衡抿平了唇角,狭长的眼角也柔和低垂。
怎么会没用,他最在意的人,分明就是殿下。
殿下若对他生气,那滋味比受伤还要难熬。
冀衡一言不发,用温和又无措的眼神看着她,白倾倾总有种自己好像欺负了他的感觉。
她咳了一声,点头道:“嗯,不生气了。”
说起来,冀衡如今有爵位在身,还是大将军,父皇给他赐了一座府邸。
他不再是她的护卫,哪好再待在大公主府上。
白倾倾对他说:“等你的府邸修缮好,你就搬过去。”
冀衡因她不再生气而柔亮的目光,又一下黯然了起来。
“殿下要赶属下走?”
听这沉闷难过的语气,白倾倾都险些以为自己真的是在赶人走。
“别再自称属下,你是大将军了,不再是我的护卫。”
冀衡却对她说:“臣永远是殿下的人。”
虽然白倾倾从没打算过,要冀衡留在她身边。但不得不说,听到这番话,心里头还是十分暖的。
白倾倾忽然有些好奇,冀衡他这么好的脾气,打起仗攻起城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的?
反正他那大将军府修缮也不是两三日的事情,还是先不跟他纠结此事了。
白倾倾看眼天色,道:“去收拾吧,衣物已经让人给你送去了。”
父皇命人晚上在御苑设宴,专门赐赏他这个战神大将军的。
冀衡离开后,白倾倾喊了宝珠进来,帮她梳妆收拾。
待到时辰差不多时,一身赤墨锦衣的冀衡就出现在了视线里。
他本就容貌俊逸,怎么看都好看,换了这身连绣纹都有些招摇显眼的装束后,就将他那绝好的容颜又衬出了几分张扬。
盖过都城不知多少的风流世家子弟。
但冀衡又是不一样的,他的身上没有世家子弟那份矜傲骄酸的气息。他身姿挺拔,沉沉稳稳,如同山岳。
宝珠跟在殿下身边,最常见到冀衡了,此时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白倾倾欣赏过后,撩了下她低垂的月白裙摆,带上冀衡出了府。
上一回在御苑时,罗国使臣当众侮辱了冀衡。而今日冀衡就坐在皇上下首,太子的对面。他打下了罗国一座城池,吓得罗国奉上一车又一车的财宝求和。
没人再敢将他视作一个奴隶。
就连宴上,各大臣带来的自家姑娘们,也忍不住向他频频投去目光。
不说别的,还以为冀战神必定长得凶神恶煞,举止粗俗,但原来并不是这样的。
若是这样一位郎君,那她们觉得听从长辈的,能够嫁过去,其实也是桩极好的亲事。
白倾倾扫看了一圈,发现许多姑娘她都挺眼熟的,就在她之前翻过的画册上。
就坐在冀衡对面不远的那一位,叶尚书家的女儿,白倾倾之前看到时,就觉得还不错。
这会观察了一阵,看起来也像个心性单纯的姑娘。
宴过半程时,白倾倾离席透气。正巧见冀衡也起身了,就喊了他过来,一路慢慢走到了御苑后头的假山池旁。
白倾倾便问他,觉得那位叶姑娘怎么样。
殿下叫他过来,冀衡心里原本是高兴的,可没想到殿下原来想问他这个。
哪个叶姑娘?他根本没留意过殿下外的其他人。
冀衡薄唇紧抿,直直盯着她,倒是一句话也不说。
白倾倾还当他是不好意思,便让宝珠去帮她取披风。支开人后,便对冀衡说:“这里没别人了,别羞啊,和我说说看。”
冀衡依旧没出声。他的视线微微垂下,落在殿下月白色的裙角上。裙摆被微风带动,正轻柔地泛着波浪。
而他的内心既复杂又艰瑟,正在一层一层翻涌起汹猛的浪潮。
冀衡忽然又抬眸看着殿下,目光变得清明而又坚定。
“殿下。”
白倾倾听见冀衡的声音温和又轻柔。
“臣只喜欢殿下。臣心仪的人是殿下啊。”
白倾倾在他深邃灼热的视线中,反应了一会,才把听到的这句话,理解了进去。
她整个人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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