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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崇不知道她这位小白神医喜欢什么口味,所以吩咐下去时,除了他喜欢的那些菜式之外,还让他们随意选着另加了几道。
而白倾倾刚刚给他夹的,却都是他喜欢的那些菜,并没怎么碰多加的那几道。
就像她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白倾倾已经吃饱了。吃上了合口味的饭菜,这会正十分满足。突然被顾崇直直盯着看时,还有点懵,不知他突然间又怎么了。
见他眼神渐渐幽暗,白倾倾心里头咯噔了一下,担心该不会是毒性突然发作上来了吧?
“皇上?”
顾崇已经敛眸收回了视线,一下没了继续吃的兴致,搁下筷子:“朕饱了。”
顾崇心底有一个想法,但是那太荒唐了。
就跟他之前,以为自己会喜欢上一只白狐一样荒唐。
于是他闭了闭眼,将其甩出了脑海。
白倾倾还是不太放心,起身上前:“皇上可觉得哪儿不适?”
“朕没事。”顾崇推动了轮椅。
白倾倾在后头边帮着他,边打量他神色,见他面色缓和,似乎又没有怎么了。
不过为了妥当,她还是又去新点了一支香。然后去让候着的下人们进来收拾。
顾崇捏了捏眉心,在药香的作用下,不平的心绪也逐渐回落。
对于顾崇来说,他肯定是在意白倾倾的。
因她的香做得很好。
会让他有一种安宁平和的感觉,就像是以前抱着小白,摸着它一身柔顺的毛茸茸时一样,令人放松舒适。
她的医术也比那些太医们好,她的药没那么苦,似乎对毒性的抑制也更有效果。
所以顾崇心想,他是应该多关照着她的。她要是再这么瘦下去,不好好吃东西,弄坏了自己的身子。哪日她倒下了,那他也好不了。
他身为皇上,对一个尽心医治自己的医者好一点,是理所应当的。给她多一些赏赐和关心,这能有什么呢?
她只是个比他小的姑娘家。
而且她还能陪着他吃饭。失去小白之后,他又回到了一个人。不过今日,这饭吃的还算有了点滋味。
顾崇这么想过后,便对白倾倾说道:“明日起,你都在朕这用膳。”
白倾倾之后没多久便离开了。走时还在回想这件事。
顾崇话是那么说,但用的是命令的口吻,也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选择。她不好违抗他旨意,也就只能应下了。
不过想起之前做白狐时,都是和顾崇一起吃的饭,虽是一人一狐,饭吃的也是顿顿热闹。
这么一想,白倾倾觉得顾崇也许只是希望有个人陪他用饭吧。
白倾倾想着事,低着头没留意前面,走了两步视线里突然冒出一只白毛团。
在前头哼哧哼哧跑的是小呆,不过今天后面跟着追的是小离子。
小呆本来是要跑过去的,不过看见她后就转头停了下来,还摇着尾巴,围在她脚边嗅嗅。
白倾倾看小离子追的辛苦,怕狗要跑掉的样子,便俯身将小白狗抱了起来。
小呆憨憨的,也不认生,还挺高兴。
小离子一颗心总算放下来了。这只傻狗,一个没看住,又到处乱跑,还特别喜欢往皇上这儿跑!
张公公吩咐了他们帮他看着的,这下回头可得挨骂。
等他跑到跟前,白倾倾当他是在帮着顾崇溜狗,疑道:“小离子,怎么只有你看着它?”
小离子连声谢过,将小呆接了过来。他以为白倾倾是在问张全,便说:“张公公有事抽不开身。”
白倾倾笑了笑,又一摸小呆脑袋,这才转身继续往太医署而去。
小离子抱着小呆数落了半天后,才忽然想起什么,有些莫名。他和这位小白神医,只在陛下身边时见过几次,从未说过话。
她怎么知道他叫小离子?
白倾倾回了太医署。
才回房里待了个把时辰,顾崇那边竟又派来了人。
认真想过,觉得该给她多些赏赐和关心的皇上,真就命人送来了不少东西。
宫人们提进来一个小箱子,里头都是好东西,值钱的合用的什么都有。
白倾倾看着,一时也没说话。她心想:这些倒是用不上,顾崇这毒若能早些解了,比什么都强。
是张全得了皇上的吩咐,带着人来的。等东西放下后,他就一脸笑容地看了过来。
对于小白神医,张全一向客气,恭敬有加。因为她医术厉害,自她入宫之后,皇上瞧着可比之前好了许多。
眼下治好陛下这事,可全指望着她。
不过此时,他的笑容中更添了些不一样的心思和感激。
皇上很少对什么人上心的。上一个得到皇上看重的,还是一只白狐。但那白狐再聪慧,终归不是人呐。
张全一心伺候着皇上,但凡有点什么,他自是都看在眼里。
对于这位小白神医,皇上此番的态度分明是特别的,皆与旁人不同。像是今日这样意外的举动,难道不是件好事?
陛下自登基以来,身边一直没有人,连他也心疼陛下整日操忙,却始终没个贴心人。若以后有白姑娘能陪伴着皇上,那可就太好了!
白倾倾看张全有话要说的样子,问道:“张公公有何事?”
“白姑娘啊……”张全笑呵呵的,只说她辛苦了。又碎碎叨叨,说了些顾崇平日里的琐事。言语中的,听来都是皇上虽身在高处,实则最为孤寂这番意思。
既然她以后都和皇上一道用膳了,那有事没事,也请她能多去陪陪皇上。
白倾倾客气地应了。
用膳的事,顾崇本来就没容她拒绝,而且她还要盯着他身子的状况。张全说起这些时,她心里也没怎么留意。倒是等人走后,白倾倾才越琢磨越古怪。
总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想太多了?
……
顾崇的双腿,是因为之前性命垂危时,合众太医之力,将致命毒性强行压制了下去,才导致的气血阻滞,残疾难行。自那之后,皇上不良于行,便命人打了轮椅暂且用着。
顾崇虽站不起来,但腿其实并非完全废了,至少那折磨人的疼痛之感,还日日提醒着顾崇双腿的存在。
然而这疾最后能否治好,太医们目前也说不得准。这得等到毒性除尽之后,才能再来考虑了。
太医们也担心皇上的腿会彻底坏死,到时候就算解了毒,也落下终身残疾。自古至今,何曾有过残废的皇帝啊。是以每隔几日,也会来检查问询陛下双腿的情况,辅以药物敷用。
白倾倾在山怀村摸索这毒性时,就考虑到了顾崇的腿疾,并找出了一套施针引毒的法子。那是她师父白熵曾经钻研出来的一种治法,也已经都教过她。
白倾倾之前没提,是还有所顾虑,觉得不是时候。不过,顾崇既然都愿意让她陪他吃饭了,若是她提出要施针,说不定也会同意的吧。
第二日,白倾倾便将她的东西都带上了。然而过去时顾崇不在,似乎是有政事缠身,尚在前头议事。
宫里氛围还算安宁,她又常待太医署,并没有太大的感受。但她知道,如今朝中一点都不宁静,想要顾崇退位的人也不在少数。风起涌动,指不定一簇小火星,就能燃起熊熊大火。
身为白狐时她就知道,顾崇很有本事手段,可也一直都不容易。
白倾倾本打算在殿外等一等,但有小太监说是皇上吩咐过,将她请入了殿内等着。天气渐冷,里头还是很暖和的,她攥了下自己微凉的双手,心想是该抽空给自己开一副方子调理一下了。
等了没多久,顾崇就回来了。他一回来,看见白倾倾时,紧拧的眉头便不自觉放松了几分。
然而见白倾倾取出了香点燃时,他才意识到原来刚刚香还没有点上。
顾崇若有所思。
为何最近几日,他只是瞧见她,心绪竟也能稍稍平复?
“皇上。”白倾倾点完香回来,见顾崇情绪较为稳定,便提出了想要为他的腿施针治疗。
顾崇看她一眼,淡淡点头:“你试吧。”
如愿得到了他允可,白倾倾便取出了她的针包。
……
白倾倾坐在顾崇身旁,神色专注为他上药施针,一刻钟过去,就已出了一头薄汗。
她要让顾崇双腿的经脉活泛起来,也知道滋味不会好受。不过中途几次打量他时,就见他始终拧着一点眉头。
因为毒性之故,顾崇一直如此,白倾倾也看不出来他是觉得疼还是不疼。
又落完一针后,她疑惑着问了一句:“皇上,疼么?”
顾崇的目光落在白倾倾的脸上。
纤瘦的姑娘家清丽俊俏,是个并不多见的美人,脸也就巴掌点大,显得眸子又大又水亮。还有着高挺精巧的鼻子,柔和娇嫩的侧脸。
看起来就好娇弱,像是轻轻用点力,就会弄疼她,让这双水亮的眸子里蓄满泪水。
这么想着,顾崇体内想要撕毁什么的暴戾又逐渐涌了上来。
只不过在对上白倾倾的视线时,心口一窒,戾气又倏地全都散掉了。
她这样就很好,认真又从容,为何要令她哭呢。那样他肯定会更加暴躁,顾崇光是一想,就胸闷难受。
“陛下?”
见顾崇一直盯着她,也不说话,白倾倾又问了一声。他的眼神刚有一瞬间变得幽暗又危险,只不过这会又恢复了。
顾崇回神,想起她在问他疼不疼。
怎么会不疼,但他的双腿经脉日日都在疼,习惯了,所以比较起来,也就不算什么。
但顾崇要出口的话一顿,却变成:“朕若怕疼,你会不会下手轻一些?”
白倾倾愣了一下,多少有点讶异。这话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听起来,偏又觉得哪有些怪。
毕竟……他说的是怕疼。
若她还是白狐,小小一只蜷在他怀里,听了恐怕会以为他在撒娇。
不过白倾倾见他目色平静,神色冷冷淡淡,语气也很寻常,哪儿都不像。
她也就忽略了这点古怪,点头道了声是。
其实她下手已经够轻了,之后施针更加留意,足足花了半个多时辰才好。
不过看起来,这法子显然是有效的,她因此不觉得累,更多的是觉得高兴。
注意到白倾倾微微上扬的嘴角,顾崇心想,能治好他,她原来这么欢喜?
因施针花去了太多时间,殿内传膳也比平时晚了点。白倾倾一直精神紧绷着,放松后自然更觉得饿了。
饭菜好香,看什么都想吃,不过边上坐着个顾崇呢,白倾倾还是控制了一下吃相。
顾崇发现白倾倾并不挑食,什么菜都愿意吃。
只不过她吃东西的时候细嚼慢咽的。顾崇忍不住想,她吃的这么慢,一顿又能吃进多少东西?难怪会这么瘦了。
若他像平时一样,很快用完膳,那她肯定也不好意思再动筷子。
顾崇让她来陪他吃饭,是觉得她在太医署吃的不好,又不是想要饿着她。于是不自觉也放慢了速度,等到白倾倾吃饱了,才停箸。
他瞧见白倾倾虽然不挑食,但吃的最多的,却是那盘红烧肉。
小白也最喜欢吃这道肉了。
想起白毛团,看到肉时那馋馋的小眼神,坐在桌上,半张脸都埋进去,吃得又快又香的画面,顾崇的目光也逐渐柔和。
但很快又如熄灭了的烟火,迅速冷漠下来。
白倾倾一直留在这儿忙着,直到用完晚膳才回去。张全让人送小白神医回去后,进殿服侍陛下更衣准备就寝。
顾崇靠在床上,本来还在翻未看完的奏报,但似乎是白日施针之故,这个时辰已比平日更加疲乏。以往因毒性反复,难以入睡的他,这晚便歇得早了一些。
夜半时分,殿内的一点微弱烛火,被风吹得晃了晃。
顾崇在睡梦中紧绷下颌,眉头深深蹙起。
梦中,他看见了小白。白白的毛团也看见了他,但却不跳进他的怀里,而是扭头就跑。
他紧追在后,毛团却转眼间受了重伤,转过头远远望着他。
顾崇心都揪起来了。
而下一瞬,毛团的所在却变幻着,成了一个白衣女子的身影。白倾倾的眼眸和小白的渐渐重合在一起。
顾崇一下惊醒了。
他坐起,指尖抵着额头,可梦中一幕却越来越清晰,令他感到混乱,分不清身在何处。
“陛下?”守夜的小离子听见动静,赶紧近前询问。
许久,帐内才传出皇上低沉的声音。
“无事。”
小离子担心皇上身子不适,想起小白神医有过叮嘱,问道:“皇上,可要点香。”
又等了许久,皇上才嗯了一声。
殿内点上香后,他体内翻涌的躁气总算平缓许多。然而顾崇想着那个女子的身影,眸中既有茫然又闪过冷厉。
白倾倾……你到底是何人?
因为这个梦,顾崇整夜没能歇好,不过这对他来说是常事。
到了时辰,他依旧如往常一样去上朝了。不过张全在旁伺候时,却觉得陛下神色沉沉阴郁,跟昨儿比起来,状况差了许多。
这是怎么了呢?
等小白神医过来时,张全便跟她仔细提了句。白倾倾还以为是施针后引起的问题,不免有些在意。
白倾倾今日来的晚了许多,因张公公之前差人告知,说皇上召人要见,还有要事在议。
她大致知道顾崇去见谁了。听闻这两日,有几位王爷奉旨入京。
应当是顾崇出事后,就关注着京中动静的那几个封王。但顾崇有花灯节的威慑在前,他们也不再敢轻举妄动。就以担心探望为由,跟宫中请旨,借此前来一试京中虚实。
顾崇应该是清楚,不答应这几人也会背地里查探。既然他自己能够应对,于是就允了旨意召入京中。
端王说不定也来了。
这些是在太医署时,白倾倾听到的一点动静加一点猜测。更多的,她就不清楚了。她一个大夫也不好多问。
白倾倾进殿后,想着张全的话,先去打量了顾崇的神色,询问他的不适之处。
顾崇本在看奏折,一时不打算理会她。然而自她过来之后,他的神思就飘离了奏折,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越不想在意便越在意。
他搁了下来,摊开手腕示意:“不如你来看看,告诉朕怎么了。”
白倾倾依言上前,不过探脉之后,没发现什么特别不对的。显然她施针之后,也没有因此引发毒性的冲撞。
顾崇看见白倾倾时,脸色刚有几分舒缓,可很快又忆起了梦境,变得烦躁起来。
他身在此位,就不可避免会出现许多不受掌控的事。
但好像只有这个女人的不受掌控,会令他特别心慌。
昨夜梦醒之后,顾崇不得不怀疑,白倾倾为何这么像小白一事。
是他多想,还是有什么人,故意将这样的她派到他的身边来。
他对她愈发在意,是好是坏?
顾崇突然抬起手,捏住了白倾倾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盯紧她的双眸。
白倾倾刚把完脉,却被他捏住了,水润的眸子里有点懵,也不禁蹙起了秀眉。
他力气有些大,捏疼她了。
顾崇嗓音沉沉,暗藏着危险:“白倾倾,是谁让你进宫的,你又想要什么?”
他的视线冷鸷,带着探究与怀疑。她与他视线相撞在一处,这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白倾倾:“……”
突然间是怎么了?
顾崇不是已经挺信任她了,怎么一夜过去,又变得这么提防。
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就抽风?
不过他是病人,白倾倾早有心理准备,也不会与他计较。
当然也不会跟他对着来,否则不小心从抽风转变成发疯,那就更麻烦了。
她道:“皇上,没有谁,民女是自己揭了皇榜想入宫的。想要的,也只是治好皇上体内的毒。”
白倾倾眨了下眼,忽略顾崇那有些逼人的视线,继续说道:“而治好皇上,是为了想要皇上的恩情。”
关于说辞和理由,她入宫前就已经想好了,只是顾崇之前没问。
虽然他直到今日才来这么一出,有点阴阳怪气的,还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白倾倾仍是很淡定。
“民女自小跟着师父学医行医,可他老人家不久前去了,只剩下了我独自一人。民女别无所长,只有一身医术,便想要以此换取安生立命。若是能解了皇上的毒,民女以为,皇上必会许我名利权势,从今往后,也就有了靠山。”
白倾倾表明自己想要一份帝王的救命恩情,今后能够留在宫中享有盛名。
实际上她真正的目标,是要顾崇一生顺遂幸福。所以即便能解了他的毒,往后日子也还长着,留在宫里才是最方便的。
顾崇听着听着,冷硬的面容逐渐趋于缓和,虽知道自己应该保持警惕,可却已经有些绷不住这口气了。
特别是她说起,白熵一死,在这世间,她便是孤身一人时。不知为何,胸口也变得十分沉闷。
她迎视着他,冷静坦然,不卑不亢,不仅不怕他,还变着法子趁机向他讨要好处和恩典。
顾崇想,她这点机灵劲,竟也有一点像小白。
思忖片刻后,他终于松开了手。当看见她雪白的肌肤上,显眼的红红印子时,才察觉下手重了。
而看到白倾倾低垂着头,突然不再说什么,也看不清神色时。之前萦绕着的烦躁也渐渐散去,但却多了股沉闷压在心头。
顾崇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因为怕一个女人难过而难过。而这个女人,甚至还处在他的怀疑之中。
他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来不及多想,便已开口道:“朕知道了。”
“若你能做到,朕便许你想要的。”
白倾倾听见了,才又抬起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谢皇上。那陛下可还疑民女?”
他若还要这么来几次,不仅费心力费口舌,而且也不利于他的医治。
姑娘家的眸子,水透又明亮,里头还含着一点点期待。顾崇一怔,心里却已丝毫不愿其再染上暗淡的灰色了。
做什么梦是他的事,何必迁怒了她。想通后,心底某处便一宽,说道:“是朕多虑了,朕不疑你。”
白倾倾就顺势再问:“那民女为陛下诊治,也许会用上各种法子,若有冒犯之处,皇上应该不会生气,不会治我的罪吧?”
顾崇道:“不会。”
有了皇上金口玉言的承诺后,白倾倾顿感安心多了。
然而过了几日,顾崇看着白倾倾,从她的药箱里,翻出来好些长针细刃与瓷瓶,说要取他的血,用来试毒之时。
才后知后觉,明白了点什么。
原来她不止是机灵,而且还有点狡猾。
小姑娘见他冷着个脸,抿着唇小声地提醒说:“皇上,答应过了不生气的。”
顾崇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还是伸出了手臂:“你想怎么取,就怎么取吧。”
作者有话要说: 顾崇:被吃的死死的。
感谢江江在线追书的地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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