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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人被禁军彻底包围之后,还是懵的,后知后觉地看向白倾倾。

不过白倾倾没再搭理他们了。她看到了正大步而来的那道熟悉身影,有些意外顾崇怎会亲自过来了。

白倾倾嘴上说着考虑,实际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她之前早就和药童说好了,他稍后会喊两个人过来,一起帮着把门口的那一笼笼都提回去。

因此发现这小太监有异后,她便进屋写了字条,借着倒水塞进了笼子里。太医署来人提走时,都会检查的,定能看见。没有当场拆穿,只是不想打草惊蛇,看看对方是些什么人,打的什么算盘。人尚在宫里,也就不怎么担心。

不过顾崇听到禀报后,显然是担心了。他走近后,见白倾倾无恙,拧着的眉头才微微舒散。

他瞥见这几人身上还带着兵器,想到万一可能伤着她,神色还是不怎么好。

张全打量了一下陛下脸色,就赶紧挥手道:“快,都带下去!”

还留在这碍眼,影响了陛下和白姑娘的心情。

至于背后指使,宫内还有没有同党等事,审一审就清楚了。

人都退去后,张全也往后挪挪步子,离二人老远后跟着。

顾崇将白倾倾的手裹入掌心,带她回去时,忍不住说道:“倾倾,下次不许这样。”

她一个娇柔的,只想叫人抱在怀里呵护的小姑娘,胆子却是真大。

不过她连他都不怕,这么一想,似乎也很理所当然。

不过这些朝中的肮脏之事,顾崇还是一点都不希望波及到她。此事说来,也是他的疏漏。真想将她拘在身边,日日夜夜都亲自守着。

“嗯。”白倾倾任由他拉着,低头应了一声,没说什么别的。

之前并没什么,不过这会,她却是有些不太舒服。

胸口像是闷着一团浊气,气息十分不顺。脑袋发胀,心口发烫,像是灼灼得在烧,还有点疼,不怎么好受。

白倾倾蹙着眉头想,这应该是服下的毒所造成的影响。难受起来,果然都分不出旁的心思了,只觉得坐立都不适,想破坏点什么,好疏散一下胸口的闷气。

顾崇发现白倾倾突然低着头沉默,也不理他。还以为是他说了她一句,惹她不悦了。

刚还颇有底气,觉得她下次不能这样了的皇上,顿时心虚了起来。

他语气并不重啊。

顾崇拉住了她,低头去看她脸色,问:“倾倾,怎么了?”

白倾倾按下难受,冲他微微一笑,摇头道:“没什么。”

她有分寸,中的毒性也很弱,忍忍就好,不会多碍事。不过她看着顾崇时,心中却在想,原来中了这毒,竟是这样的感觉?

比想象中更难捱,更磨人心性。

而她体内的毒,还不及顾崇的十分之一,就这样不适了。他却这么长久,日夜都遭受着这毒的折磨。

即便此时,他以为她不高兴想哄她,看起来像没事人一样。实际上,依旧还在忍着体内作乱的毒性。

白倾倾不免心疼了。

他中毒这么久,还操持着政事,应付别有居心之人,却都没被击垮。他是个多么心志坚毅的人啊。

即便总在暴君的边缘徘徊,他也是在极力控制自己了。他确实是个强大的帝王,若换成别人,根本就活不到现在吧?

正想着,白倾倾忽然身子一轻,视线中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已经被顾崇横抱了起来。

她愣了愣,瞪着他道:“干嘛?放我下来。”

顾崇打量白倾倾的面容,总觉得她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只是这种感觉很细微,他便以为她是累了。

“朕见你累了,抱你回去。”

“我没有。”白倾倾想要下来,回去还远着呢。

不过顾崇没放手,只要抱着她,便感觉心都填满了。

他疏朗一笑,说道:“朕说有,就有。”

顾崇走就走吧,还不好好走,故意颠她几下。白倾倾不得不紧紧揽住他的脖子,将整个人都贴在他胸膛上。

腿才好些,就这样得瑟了……真是拿他没办法。

白倾倾心里无语,嘴角却忍不住扬了起来。

……

皇上抱了白姑娘一路,当日宫中瞧见的人不在少数。是什么意思,只要不傻,心里也都懂。

虽然皇上并未赐封什么的,但在旁人眼里,白姑娘已是皇上的女人了。

别人怎么看,顾崇不在意,白倾倾也不在意。反正管宫人们怎么想的,也不敢在宫里嚼舌根。

若换成个寻常女子,可能早已在皇上面前,暗示讨要名分了。不过位分什么的,白倾倾不介意也不看重。

她又不是为了做妃子才入宫的。

至于顾崇今后是否会有二心,她将怎么打算,那也到时候再说就是。若他不合心意,就仅当任务目标来看,若是他很好,那就将他视作道侣。

至于安插入宫的几人,很快便审出是受谁指使。顾崇果决凌厉地做了处置,并一夜之间,彻查宫中的可疑之人。

将心思打到白倾倾的身上,便不能怪他不留情面。

原本的轨迹中,本该是很棘手的麻烦,如今不过一桩小事,无需放在心上。

白倾倾等到第一回的毒性在体内彻底散开后,便服下自己调配的解药。确定完全解毒之后,又再加倍了毒量服下。

只需试到第三回后,能解掉八成毒性,解药也差不多成了。

试药很顺利,只是她受了毒性影响,免不了心神烦乱,做什么都不舒坦。

气血乱睡不好,就更想找什么撒撒气了。

这日白倾倾晚膳就用的不多,顾崇与她说话时,也突然觉得心头恹恹,不想搭理他。

顾崇将她拉近,抱她坐在腿上,抬眸问她:“怎么了?”

他的小白有一点不对劲,他自然担心。

在顾崇面前时,白倾倾不想被他瞧出点什么,也有意遮掩忍耐。

但他还是察觉到些许异样。

她神色不宁,像是累着了,要不是她自己就是大夫,顾崇早就叫太医了。

“没事。”白倾倾摇摇头,不过她看着顾崇时,却心生纳闷。

要不是知道他体内的毒没有解,还随时有再爆发毙命的危险,白倾倾都要当他已经安然无恙了呢。

中的都是一种毒,他还深些,为什么他就能瞧着不受影响似的?

白倾倾默默陷入思考——所以还是她的问题,就是心神不够强大,所以一直修炼的很辛苦,也比不过别人,始终难以筑基。

她向来是一个心性坚韧的修士,难得钻了一回牛角尖,还越想越烦。身边又没别人,就把气撒到了顾崇的头上。

“放我下来。”白倾倾推了他一下。

她这么说,顾崇当然不会放手。不过他也是头一回见她如此使小脾气,既意外又特别。

感觉上,就跟以前的白狐,凶巴巴作势要咬他时一模一样。

只不过咬下来的时候,从来就不疼。

白倾倾见他不放,忽然想起什么来,指尖抵在他胸口,皱着眉头不满道:“皇上,你到底是喜欢小白,还是白倾倾?”

顾崇笑着看她吃自己的醋,说道:“有何不同?”

“不一样。”白倾倾一副一定要跟他掰扯清楚的架势。

不过被顾崇反问,她希望是什么时,却又被噎住了。心口受毒性影响,本就不舒服,这下头也胀了。

确实,都是她啊,她和自己较什么劲?

白倾倾便撇开这个,又想起别的来。

“说着喜欢我,结果转头就去养了别的毛团。”她一脸的不高兴。

顾崇这就不明白了,疑道:“朕什么时候养别的毛团了?”

“小呆啊。”

顾崇听到小呆这名字,还反应了一下,想起那只白毛呆狗后,一脸无奈。

“没有。”他道。她竟然一直这么以为的,这误会可大了。

顾崇解释,那是张全抱过来,然后被他丢给张全养的狗,跟他没有关系。不过起了个名,没抱过更没喂过。

他只养过她一只毛团。

“真的?”白倾倾抿着唇瞧他。

其实小呆是谁养着的,白倾倾没有问过,也确实不清楚。即便一开始有些许不舒坦,不过一直以来,她确实从没见顾崇抱过,狗子也很少会出现在他面前。

所以大致上也猜到了。

怀里的姑娘半眯着眼,一脸探究,然后又恍然。离得近,卷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像是拂在了人心口上。

顾崇捏了下她的脸:“你啊,怎么连小呆的醋都吃。”

“哪有。”白倾倾心道,她不过是为了他,才会答应他的心意。又怎么会吃醋呢?

她也就是有一点喜欢他,一点点罢了。

不过小呆怎么了,毛茸茸傻乎乎,又热情,多可爱啊。白倾倾突然就不嫌弃它了。

顾崇见她又不知在想什么,搂在她腰身上的手慢慢收紧了,目光极认真地看着她:“永远只养你一个,好不好?”

他的语气宠溺又诚挚,眼神深邃又包容,白倾倾同他视线相对,就如同陷入了一片温暖的汪洋。

心间的躁动,竟也一点一点地平复下去了。

她感觉自己愣神了有好半天,实际上也只是片刻。她推开了顾崇从他身上下来,背对着他按住了胸口,冷静了一下。

回想刚才的自己,有些汗颜,就跟无理取闹似的。

忽然鼻尖闻到一阵熟悉的药香气。她转头看去,是远处角落的香炉里,一个宫人刚点上了香。

她这香有舒缓心神之效,她之前叮嘱过宫人,在皇上毒症未解之前,每隔上几个时辰,依旧还是要点上的。

所以,刚刚平复应该是香的缘故吧?

白倾倾这么一想,紧绷的心便渐渐放松了些。她毕竟也中毒了,这香对她也是有效的。

她不愿多留,怕顾崇瞧出端倪,变得麻烦。于是说着天色已晚,还有事便跑了。

张全让人送白姑娘回太医署后,回到皇上身边伺候时,问起:“皇上如此喜爱白姑娘,想来是会赐个不低的位份?”

张全像是在疑问,实际上只是太操心了,想提醒皇上别忘了这事。

虽然白姑娘看起来好像并不在意,也从不提。

可这宫里讲究多着呢,皇上将白姑娘留在身边,但迟迟没有赐封。落在旁人眼里,可就有很多说道。白姑娘也难免让人看轻了。

不过这是对寻常女子来说的。张全也不知道,小白神医看不看重俗世的这些。万一大仙只是还没有想到,等哪天想到,一个不高兴了,要回天上去,那该怎么办?

张全当然不知道小白神医是不是天上来的,至于大仙什么的,也都是连蒙带猜。

白倾倾一离开,顾崇面色便恢复了冷峻,瞧着又是那淡漠冷情的皇上了。

他听出了张全话中之意,只是嗯了一声,说道:“再等一等。”

他想等他身子好后,再将朝堂上下彻底打理干净,不会有任何东西可能影响到她时,再迎娶她。

娶她做他的皇后。

张全闻言,心中惊讶了一瞬。

他之前想的,白姑娘许会被封贵妃,倒是没猜到是皇后。只因后位从来就是顶顶要紧的,一时没想到这层。不过以陛下对白姑娘的喜欢,倒也不意外。

不过顾崇现在没心思想这件事,他吩咐张全,去找太医令过来。

白倾倾这几日看起来,不是很好,他放不下心。

……

太医令得了旨意,没多久就赶过来了。

他听陛下问起了白倾倾,不过他最近并没有怎么见到白姑娘。

她之前提过,说要重新研究一遍她师父的医案,所以希望不被打扰。

不过从皇上口中得知,她不久前又新取了毒血后,他就感到奇怪了,稍加思索,突然猜测到了什么。

她那儿的几笼,分明早就都提回来了,新取皇上的毒血又做什么?

除非是继续试药。

白倾倾回去后,取出了事先调配好的解药。体内的毒,此刻已完全散遍全身了,她服下解药后,便仔细观察起自己的状况。

半个时辰过去,她脸色疲倦地起身,打水擦拭了额间沁出的汗。

虽然解毒的滋味也不美妙,不过没出大的差错,她心里头还是很高兴的。

白倾倾很快又坐回桌前,重新翻出方子做了调整,并将最后半小瓶的毒血取出。

刚混入一碗茶水中,门外就传来了动静。

白倾倾听见了几人的脚步声,还有张全的声音。紧接着,她似乎听到顾崇也来了。

她忙起身,一伸手将碗推到了一叠高高的医案后头遮盖。刚收好,门就被推开了。

她转身,诧异地看着他:“皇上,怎么来了?”

顾崇只一个人走了进来,背在身后的手将门关上。他神色如常,也没说什么,只是打量了下她微白的脸色,便过来轻轻搂住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说:“朕想你了。”

他这才一会儿没看到她,脸色又差了许多,顾崇再想到太医令的猜测,疼得心都麻了。

他的小白,只会照顾别人,不懂照顾自己。

白倾倾一下被他搂住,听见情话,还有点懵懵的。但直觉上知道这不对。他怎会急得都不说一声,就直接推门而入呢?

她心里浮出了一个猜测,觉得他兴许知道了。

不过顾崇搂住她后,下一句在耳边说的话,顿时令她没了心思想别的。

“你以前都陪着朕睡的。”顾崇叹道,说得也是真心所想。

以前她陪着他入睡,总是无比安心的。除了上朝,他也一直在她身边。倾倾做毛团的时候娇多了,一点不舒服都会叫他知道。

他不说还好,一提,白倾倾脑子里就冒出了以前与他同吃同洗同睡的画面。

她呛了一下,感觉说什么都不好了。

而顾崇抱住她后,视线则在房中四处扫视。直到停在了那一叠像被移动过的医案上,一边还落着几滴茶水。

他忽然松开了她,伸手过去,推开后果然从后面摸出了一碗茶水来。

这碗里的毒血分量不少,因此颜色气味都不对,一瞧便知。

白倾倾想拦,但是晚了一步。

顾崇先前听太医令提到,就心疼得很,此时看见她准备要喝的“毒药”,脸色更维持不住,冷冷地沉了下来。

他既疼又气,还恼自己竟没早些看透她的遮掩。

握住她细腕的手心渐渐攥紧:“白倾倾,你可太能耐了。”

以一个大夫的身份来说,白倾倾没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只不过被顾崇这样盯着,还是有点心虚了。

顾崇看来是知道了,否认没什么意义,她想了想,平静说道:“我是大夫,知道分寸的。”

另一只手则伸出去够碗:“你还给我。”

她想要回来,顾崇当然不会答应。他将这碗毒血高举拿开,一倾便要倒了。

白倾倾个头本就不及他,踮起脚够去,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了,也只碰到个指尖。

碗被她的指尖划到,晃动一个不稳,“啪”得一声摔地上碎得四分五裂,茶水洒了一地。

待在外头不敢跟进的张全,正趴在门边听动静呢,被这骤响的碎裂声惊得一哆嗦。

难不成陛下龙颜大怒,竟在摔东西了?

自小白神医入宫以后,皇上性情就逐渐平缓,张全有些时候,都要忘了皇上还身中胎毒,情绪难控暴戾异常了。

他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该进去拦拦。万一陛下冲动之下,伤到了白姑娘,到头来难受的还是陛下自己。

张全想到这,心急不已,喊着陛下息怒就推了门。

房中,碗四裂的碎片遍地都是,张全一眼就看见皇上正扶着白姑娘,生怕她踩到。

哪是预想中暴怒伤人的模样,分明是小心宠护得不行了。

张全有些尴尬,进退都不是,甚至觉得自己打扰到二人,这御前大太监做的很没有眼力。

顾崇俯身将白倾倾横抱了起来,抬眸看了张全一眼:“愣着做什么?让人进来收拾!”

张全连声应是。

顾崇抱起白倾倾,跨过一地残碎,进了里间绕过屏风,将人放在了床上。又握住她的脚踝查看,确定没被溅到划伤才放心。

白倾倾看着他,一点不顾自己皇帝的体面,就蹲在她身前。又想起刚才不过碎了个碗,他却那样地紧张她。

心跳得很快,脸庞都发起了烫。

顾崇此时起身,双手分别按在她身旁,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了床上。他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罚她似得撞了一下。

白倾倾疼得眨了下眼,避不开,也没别处躲。他贴得这么近,再往后挪,可就一道倒在床上了。

她这副模样,瞧着倒像当初那蜷成一团的白狐,被他抓到手后避无可避一样。顾崇心一软,但马上又控制住了自己。

他故意冷着声道:“不许这样了,你也休想再饮毒。”

白倾倾觉得,她要为自己的医术正名。

“这是为了最终的解药不出纰漏。你知不知道你体内胎毒的厉害之处,这开不得玩笑的。”

顾崇并不动摇:“用我心爱的女人承受危险得来的解药,那才是开玩笑。”

白倾倾怔住,他的气息滚烫逼人,话语又直白。外头分明很冷,可她却觉得周围越来越热了。

他是皇帝,还是很不容易才做稳帝位的皇帝,本来就是无比强势之人。只是在她面前时,从来都收敛得好好的。

然而一旦威严起来,白倾倾也是拿他没什么法子。

白倾倾转过了头,不看他了。

“皇上之前不是还答应过民女,不管我用什么法子,都不生气的么?”

她拿侧脸对着他,抿着嘴角,还如此自称,分明是有脾气了。

明明是她瞒着他,刺激得他心肝都疼,怎么反倒像是他不讲理,欺负了她一样?

顾崇觉得,他才是拿她没有法子。

他是皇上,向来说什么是什么,谁敢违抗?违抗他旨意的,从来处置了就是,何必费心费舌。

偏偏对上一个舍不得的人,微微严厉了一点,她还委屈上了。她一委屈,他就陷入自责。

何况说起来,也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做皇帝的,自己说的话,也是得认。

顾崇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喧嚣着的躁戾,慢慢温和了话语道:“好,朕不生气了。”

“朕是心疼。”他问她道,“你体内的毒如何了,都解了没有?”

白倾倾收回视线看了顾崇一眼,点了点头。

她心想,顾崇到底还是个温和的人啊。他比她以为的,似乎要更放她在心上。就连绷起脸色,实际都是小心翼翼的。

白倾倾瞒着他,便是知道他会阻止,既然如此,就只能再找人试一回了。虽不如自己试拿捏的准确,但多少也是可行有把握的。

他听她提起,却道:“不必了,你只需拿来解药,朕服下就是了。”

顾崇突然间低头,在她侧脸上轻轻一吻。

“倾倾,朕相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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