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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倾倾和顾崇的僵持,最后还是以白倾倾的妥协告终。

谁让他耍赖,很心机地施以美男之计。不过既然她肯点头,那也是对自己的解药有着一定的把握。

按照调整后的方子,白倾倾闭门一日,制出了解药。顾崇从她手里接过后,不带半分犹豫就吞了下去。

尽管心里有数,但见他吃下解药的那刻,白倾倾整颗心还是提了起来。

解毒的过程并不舒适。以顾崇的程度,反应会尤为明显。果然半刻钟后,顾崇便浑身发起了热,意识也逐渐模糊不清。

虽已有准备,但顾崇陷入昏迷时,寝殿里还是起了好一阵的混乱。

太医们围在皇上身边奔忙,而陛下这模样,实在太像当初胎毒第一回发作时的情形。那种指不定下一刻就要断气的危急之感,太医令简直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好在,最凶险的那刻很快便熬了过去。顾崇体内的毒性正在减弱瓦解,这就是与上一回最大的不同。

半个多时辰后,顾崇面上的潮红褪去,神色呼吸都趋于平和。又守了半个时辰后,太医令一把皇上的脉象,一脸喜色地冲白倾倾点了下头。

退出殿外时,他不免感慨。这么久以来,让他们焦头烂额束手无策之毒,竟真的被她给解了。她分明还如此年轻。

不愧是那位白熵的亲传之徒啊。

顾崇醒来时,时候已经不早。殿内分外安静,昏昏暗暗的,只角落点着几盏灯。

他掀动了一下眼皮,抬眸望着顶帐,有一种自己仿佛安稳沉睡了很久的感觉。

而此时,那一直积压在体内的沉重疼痛与不适,和似乎由此滋生,那只日夜在心底嚣叫的暴戾野兽,也已经彻底消失。

浑身上下无比得轻快。

顾崇扶着额头,坐起身时,手边忽然碰到了什么。他低头看去,神色微动。惊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一瞬间变得格外柔和。

白倾倾就趴坐在他的床边,闭眼枕着自己的手臂,呼吸轻缓,睡得很熟。

他起身,碰到她了,都没有醒过来。

顾崇借着殿内微弱的亮光,就这么静静地看了她许久,然后伸手替她撩了下落下遮挡的碎发。

为他这毒,白倾倾熬了很多心血,也受了不少累。在他无恙之后,心里踏实了,倦意也席卷了上来。

守在他床边时,不过只阖了下眼皮,竟就这么睡着了。而且还睡很深,连顾崇起身,将她抱上了床,都没有察觉到。

顾崇掀过被子替她盖上,在她眉间轻轻落了一吻,低声道:“好好睡吧,我的小白。”

白倾倾这一觉,直睡到了日头高悬。顾崇有吩咐,因此宫人们也都不敢打扰她。直到她醒了,特意召来侍候的宫女才上前,为她撩帐,送上热水。

刚睡醒,还有点茫然。白倾倾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昨儿的那些事。不过看着这张既陌生又熟悉的床,她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在龙榻上睡了一夜?

不用想,定是顾崇将抱她上床的。不过她睡得也太死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可真是松懈。

白倾倾问:“皇上呢?”

“皇上退朝之后,正在与端王议事。皇上还吩咐过,说白姑娘若醒了,自便即可。皇上他很快就回来。”

上朝,议事?身为一个大夫,顾崇若此时在她面前,她肯定要忍不住数落他了。

他才解了毒,身子也刚好,怎么就如此辛苦忙碌。而且床被她占了一夜,他可能去睡了小榻,都没能歇好。

白倾倾下了床,一番洗漱后,又把身上这身睡得皱巴巴的裙裳给脱了,换了宫女新捧来的那一身。

宫女在帮她打理睡乱的头发时,白倾倾便问她:“皇上在哪,我去找他。”

若他在忙别的事,白倾倾也没什么想法。不过如果他是和端王在一块,她便想去看看了。

虽然一切的发展已然改变。但那毕竟是端王,此秘境信息中提及的主角,不得不留意一点。

不过顾崇此时在哪,这守着她的小宫女就不太清楚了。这没什么,出去再找人问问便知。

不过等她打理好,起身要走时,那宫女却急忙拦住她说:“白姑娘,皇上还吩咐了。说不管几时起的,都要您记得用早膳。”

说着外头下人便进来,将热热香香的早膳摆了一桌。

白倾倾想着去找顾崇,用不用早膳倒不要紧。不过她一想走,那宫女就一脸着急为难。她领了皇上的命令,若白姑娘没有用早膳,她定会受罚的。

小宫女一害怕,都快要哭出来了。

白倾倾无奈,没办法只好先坐下用起了早膳。

顾崇他一个身子刚好,又日理万机的皇上,倒还有心思记挂着她吃东西呢。

……

御花园亭中,顾崇正在与端王下棋。

这局棋虽然中途胶着,但也已经接近结束。至于该谈之事,也都说得差不多了。

端王是个聪明的,又知审时度势之人。

皇兄当初登基之时,他就没有跟他争。以前众多兄弟之中,虽然顾崇摊上那样一个母妃,过得最是可怜,可端王也就服过他一个人。

既然他有能耐摆脱母族掌控,做了皇帝后,又愿意给兄弟留后路。那他何必去争这个皇位,做王爷不舒心吗?主要是,争也不见得能争得过。

但前提是,皇兄还是那个皇兄。

若是他被毒性所挟,理性不存,性命时刻悬在弦上不说,还被戾气影响变得残暴不仁。

那在端王的眼里,顾崇就不再是个讲道理的皇兄,而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既然他这皇位坐不稳,端王就不免有心思了。

他深知其他几个兄弟的禀性。若顾崇真出事,由他们哪一个捡了便宜,那别说舒心日子了,今后整个端王府的安危都会受到威胁。

所以他也入了京,紧盯形势。一旦顾崇情况有所不对,他必会毫不留情地夺下皇位。

皇族之内从来如此,端王很清醒。

不过没有想到,皇兄体内的毒,竟然真的解了。

听说是坊间有那绝世神医之名的白熵徒弟,果真是非常厉害。

既然皇兄无恙,端王也就放心了,乐得继续回去当他的闲散王爷。

他扫了眼棋盘,捻起的子又放下了,笑说:“臣弟输了。”

“嗯。”顾崇将手中的棋子抛回,起身道,“朕说的事,就都交给你了。”

顾崇也了解他这弟弟。既然人在,就替他分担一些朝堂内外的整饬吧。

至于那几个兄弟,也都交由他敲打处置一番后弄走。

端王起身道:“皇兄放心便是。”

他想,顾崇虽然处事该狠则狠,从不拖泥带水,却也还是个心中保有柔软之人。愿给兄弟留一线的,并不多见。

不过说起来,他那个将自己亲子害到如此程度的母亲,即便是在寡情的皇族中,也是不多见了。

若换作是他,即便是生母,他也不会留情的。

虽然冷酷,但还像个人的皇帝,多好。所以他给皇兄办事,也很乐意。皇兄肯定不会亏待他。

人总是会有些生老病痛的,以后万一用得着,跟皇兄借一借那位小白神医也方便。

端王想起最近所听闻的消息,又见顾崇说完事,就急着要回去的样子,玩笑说:“听说那小白神医,是位貌美无双的姑娘。臣弟就觉着皇兄这宫中,一直过于冷清了。若是暖香温意侍奉得好,后宫添一人也无妨吧。”

顾崇瞥他一眼,冷冷淡淡道:“你那王府里,不也一样冷清。朕命人挑几个女子,让你带回去当侍妾如何?”

他不喜欢旁人妄议倾倾,谁都不行。

端王脸色一变,忙谢绝了。他不过提了下,皇兄就心生不悦,瞧着可比方才议事时吓人。他忙收起了轻视,看来那白姑娘在皇兄的心里,分量十分之重啊。

正在这时,亭外的张全眼尖瞧见了一抹身影,忙过来说道:“皇上,白姑娘来了。”

顾崇听到,脸色渐渐柔和下来,他看见了白倾倾,出了亭子向她走去。

他问她怎么过来了,白倾倾便说是想再替他把脉瞧瞧,顺便一眼看向了顾崇身后的端王。

端王一揣测,上前客客气气地与这位白姑娘打了一声招呼。果然,皇兄的脸色就看着好多了。

顾崇本就准备回去,白倾倾一来更不再留了。

端王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心道什么皇上只是随意宠一宠,连名分都不屑给的闲言,果然都是瞎传。

就这态度,分明是将来的正宫嫂子啊!

顾崇紧拉着白倾倾的手回去,听她问起端王的事,便也都告诉了她。

虽然他不想她听这些朝中的烦心事,但若她好奇,顾崇也不会瞒她。

白倾倾听他话中的意思,这端王应当已没什么要紧的,也就放心了。

顾崇之前中了毒没有余力。但现在毒已解,腿疾也彻底恢复,他这个皇上动起真格的来,只有别人招架的份。

如此一来,也无需她在意了。顾崇的毒解了以后,她没了留在太医署的理由。顾崇早已命人,将离他最近的宫殿打理了出来,她便搬了过去。

顾崇派来了好些侍候的人,不过白倾倾更喜清净,身边就没多留人。

顾崇中毒以来,朝中所遗留着的麻烦,不出多久便都被收拾了干净。

端王将该办的事办好,也定下日子,准备回封地去了。

不过出发前,他来见顾崇,跟他请了恩典想要带走一个人。

那日他入宫下完了棋,要出宫时,无意中遇上了抱着大摞医书的宋遥儿。

巧合之下,二人撞见,端王便上了心,之后又几次制造出时机,来见宋遥儿。一来二去,如今已情投意合,想着将人带回封地娶了。

顾崇对宋遥儿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太医署中有一个女子,是太医令的弟子。他召来了太医令和宋遥儿,见三人既然都无异议,又是两情相悦,他也就允了。

晚些回去见到白倾倾时,他想起太医署的这个女子,之前与倾倾住处也相近,不知道她是否熟悉,便提了一句。

自从白倾倾搬近之后,顾崇连自己的宫殿都不怎么回了,总爱在她的身边待着。

他过来时,白倾倾刚午歇醒。她听见顾崇说的,掩着哈欠的手顿住,心想原来宋遥儿还是跟端王在一起了啊。

这一次如此顺利,也没有横隔在二人中间的危险和误会,倒也是挺好的。

白倾倾对宋遥儿其实没什么太多的想法。她不讨厌她,只是也不会多喜欢罢了。

她心疼顾崇原本的遭遇。

他胎毒发作后,日夜难熬,饱受痛苦折磨,独自一人扛着。即便如此,也始终没有颓丧,更没有认命。

这么坚毅,咬着牙生志强烈的人,却在宋遥儿举起手中长针的时候,放弃了。

也许那时候,他明白自己与毒性的对抗已是极限。但他既然愿让位端王,大可谈判让位后安心调养祛毒。

他只是寥无生意了。

他太孤寂。作为皇室之人,他不得爱与陪伴。而抛下身外一切,作为顾崇的他,也无人在意他的生死。

连宋遥儿给予的那一点温暖,也被她亲手碾碎了。

虽然如今的情形并不一样。但白倾倾一落到这儿,脑中便收到了这些信息。

顾崇是她的任务目标。何况现在,她和他在一起,还挺喜欢他的。

她在意他,自然会膈应。

“倾倾?”顾崇见她出神,不知是在想什么。

白倾倾看向他,摇了摇头:“没什么。那个宋姑娘,我不熟。”

既然不熟,那大可抛之脑后了。

顾崇另有重要之事。他走近她,身侧的手攥起又松开,反复了几回。

“倾倾,我已让钦天监选出吉日。”

“吉日?”顾崇突然贴得好近,白倾倾觉得仰头看他有点累,便退了一步。然而他伸出手臂往她腰身上一捞,又将她拉了回来。

白倾倾撞进他坚硬的胸膛,仿佛听见有飞快的心跳声,隔着厚厚的龙袍传进她耳中。

顾崇低低嗯了一声,胸膛微震。

“娶你,做我的皇后可好?”

白倾倾微怔,沉默着抬眸望他。他的视线灼灼,内涵复杂又深情的色彩,紧盯着她不放。

顾崇之前便与她说过,等将朝中料理干净,便想要她嫁给他。

所以他刚起了个头,白倾倾已有所预感了。只不过,没想到他会直接封她为后。

既有些意外,似乎又在意料之中。

毕竟他待她真的很好很用心。他如此真诚地将心交给她,又怎么会用妃位来辱她呢。

他既是皇帝的身份,后才是妻。

只不过也因为他是皇上,皇家本就不同寻常,白倾倾才一直对此有所保留。

她半晌没答应,顾崇箍在腰间的手臂提醒似地收紧了一些。

只不过举止虽霸道,却也耐心地等着她,并未出声催促。

既小心,又强势,矛盾得有些可爱。

白倾倾被困在他怀里,已然逃无可逃,自然也无法拒绝。

何况她为什么要拒绝呢?

虽然她原本并没有像顾崇这样喜欢他的,但他确实太合她心意了。他的身上,也时常有种莫名熟悉的亲近之感。以至于她每一日,都会比前一日更喜欢他一点点。

越积越多后,掂一掂,竟也挺沉了。

更别提她本就为他而来。

不过白倾倾还想逗逗他,微微一笑后,眨着眼故意说道:“有什么好处啊?没好处可不应。”

顾崇对上她的笑容,哪能看不出她在逗他。都有心思逗他,那自是答应了。

他心间被欢喜满满充斥着,将她温柔又紧紧地拥在怀中。

像是玩笑,又不似玩笑地说:“你不是要名要利,想要靠山?做我的皇后,朕便是你最大的靠山。”

白倾倾嘴角弯动,心中好笑。她当时糊诌的理由,他倒还记得清楚呢。

……

翌日上朝,顾崇便下了封白倾倾为皇后的旨意。

众臣子们都齐齐恭贺皇上,并未生出半点的波折。

与之前那些朝堂动荡,以及皇上龙体康复之后,连番令人心惊胆战的举措比起来。

封后反而只是件单纯的喜事了。

而且一遍遍清洗下来后,留在朝中的臣子,基本已都是皇上的心腹。自是无人敢有异议。

皇上登基以来,后宫空置,也早就该有人了。虽然那位白姑娘,没有母族势力也没有显赫家世,但人家可是救了皇上一命。

封她为后,哪有什么不妥。

而白姑娘是孤女,最亲的师父也仙逝了。届时她就从宫中出嫁,虽说从未有过,但也没人敢多言。

旨意一下,吉日已定,负责操办帝后大婚的各司就全都忙碌了起来。

不管是前来为准皇后量身制衣,或是询问喜好,白倾倾都很配合,俨然一个很好说话的主子。宫里私下也传,未来的皇后娘娘是个心善好脾气的。

这日,等人退下后,白倾倾招呼了一声在她殿内玩耍的小呆,将撒着小腿冲她跑来的毛团捞进了怀里。

小呆这日又乱跑,无意中跑她这儿来,白倾倾便留它玩了一会。这小狗还是很亲她的,整天只知傻乐。白倾倾摸了摸它脑袋,一手柔软的毛茸茸摸起来,确实还是很快乐的。

她正打算去找顾崇的,便抱着小呆出门了。

小呆爱自由爱奔跑,跑她这儿来了,外头肯定有人在找。白倾倾早已让人去和张全说了一声。

才抱着小呆出来,这就看见了张全匆匆而来的身影。

张全一听说,就急着赶过来了。虽然带话的人说,白姑娘要留小呆在她那儿玩一会,可张全还是怕这狗子打扰了她。

白倾倾听了,摇头道:“没事,小呆还挺乖的,陪我玩一会也好。”

小呆高兴地蹭蹭。

张全瞪了狗子一眼。不过见白姑娘没有放手的意思,也就把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

“皇上在寝殿?”

张全跟在她身边点头:“是,陛下在批奏折。”

回完话后,他便忍不住看了看白姑娘,又看眼小呆,好几次欲言又止。

白倾倾很快察觉到了,她疑道:“张公公这是有话要说?”

张全一直以来,是有一个疑惑。此时看到她怀里的白毛团后,就又想起来了。

白倾倾让他有话直问。张全迟疑了下,还是没忍住好奇,上前掩着嘴低声问道:“姑娘恕奴无礼。奴想问问,姑娘一直维持人身,可是需要些什么的?”

白倾倾闻言眨眨眼,看着他不禁一笑。

原来在张全眼里,她一直是白狐化人啊?这么个疑惑,他该不会是憋好久了吧。

她起了玩心,忽然冲他勾了下手。

张全一副了然之色,凑近了听她说这秘密。

小呆歪着脑袋看着二人,怀疑有什么好玩的,拿爪子扒着白倾倾的手。她搓了毛团一把,同张全道:“需要的。”

啊,果真如此吗?张全正想着,又听见白姑娘接着轻声说。

“要吃人啊。”

张全闻言一个哆嗦,可又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出口的声音微颤,还是泄漏了。

“仙,仙子也吃人吗?不是……妖怪才吃人的吗?”

白倾倾忍不住一笑,也不打算吓他了。正要说什么时,耳边传来了顾崇的声音,以及身边下人们行礼的动静。

“倾倾。”顾崇过来,就看见那小呆狗竟窝在她怀中,还在扒拉她的袖子。

一股酸气窜了上来,他皱眉瞥了张全一眼。

张全反应过来,忙把白姑娘怀里的小狗抱了过去。他方才就是想来带走小呆,私下赶来的,还好皇上对此没说什么。

白倾倾疑道:“皇上怎么来了?正想去找你。”

“想你。”顾崇走过来,将她的手攥进掌心,拉着她转身回去。

白倾倾抿抿唇道:“总是这一句。”

“因为是实话。”

顾崇说着,余光扫见张全跟在后头,脸色微微发白,跟小呆似的。

他问她:“张全怎么了?”

白倾倾便将刚才的事说了:“没想他这么当真。”

顾崇笑着轻捏了捏她的指尖。她的这点玩心,倒还是和白狐时一样。

“张全其实胆子极小,还是别吓他了。”

“瞧出来了。”

二人回了她的宫殿,殿内伺候着的都很有眼力地远远退开了。

顾崇揽着让她坐下后,说道:“对了,正要和你说。你师父的医书,派去的人马已经全都从山怀村里带回来了。晚些都给你送过来。”

“真的,这么快。”

这是白倾倾之前托顾崇办的。那些书包含了白熵一生的心血,她当时一个人赶路,只挑了几本对症的带上,剩下的还有许多,都留在了山怀村那间院子里。

白倾倾说道:“别送我这了,都送去太医署吧。”

“好。”

她要如何,顾崇自是都依着她的。

不过另外一些重要的事情,他还是要主动讨要一下。

顾崇俯身,俊美无俦的容颜越贴越近,看着她问:“倾倾,我做的这么好,可有奖赏?”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吴闲fff、人间至味的营养液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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