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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崇靠得这样近,这暗示的,可谓一点都不暗了。

但白倾倾并未遂他心意。她转过脸去,咬了下指尖,明知故问道:“奖赏什么啊?”

“皇上一国之君,向来都是赏别人,哪有找别人讨的。”

见她这番模样,顾崇唇角微扬,指尖轻捏她的下巴抬起,说道:“嗯……只找你讨。”

话落,顾崇低头吻了上去。

他吻着身前娇人的柔软唇瓣,眼眸含笑。浅尝既止,但他已经很满足了。

不过意外的是,白倾倾被吻后愣了愣,分开之时,竟拉住了他的衣襟,仰头又亲了亲他。

顾崇诧异又欢喜。这一下仿佛鼓励了他,他紧紧将她揽入怀中,又加深了这个吻。

刚刚顾崇吻她时,白倾倾突然觉得这样的亲密她竟十分喜欢,似乎还有着一点点的熟悉。

这抹感觉一晃而逝,她心间疑惑,所以下意识又亲了他一下试试。

没想到被他趁势给抓住了。

不过一吻之下,她确实有一种极浅淡的,在心口一划而过的熟悉感。就像是很久之前,她就这么亲过他了。

那道感觉将要消散的一瞬,她迷糊中也不觉得奇怪了。大概是她之前做狐狸的时候,总是在他怀中脸侧蹭来贴去的,什么时候有碰到过吧?

而且很快,白倾倾便陷入在顾崇的吻中,脑中什么也想不到了。

当天,顾崇从她这里讨了个厚赏,心中的愉悦像是都挂在了脸上。

白倾倾有时觉得,他撇下帝王这层身份后,其实性情简单率直的地方,就像是孩子,讨到一颗糖,都能高兴一整天。

只是顾崇自幼时至今,除了她,就从没有谁给过他这一颗糖。

白倾倾有琢磨过,找个时机,可以去见见顾崇那个险些害死他的生母。

不过没想到她还没去见她,那位被软禁着的太后,就迫不及待地找上她来了。

这日在顾崇上朝的时候,一个自称是太后身边人的宫女,来到她的面前求见。说是太后晨起时头晕摔了一下,有些不适,想让她过去诊治。

太医署有好些御医,又怎么会找的上她来。白倾倾一听,便知这是想要见她的借口。

不过她也好奇想看看,她究竟是怎样一人,于是便应了。

白倾倾即将是这后宫的女主人,过去时自然无人敢拦。她进来后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这宫殿不大,虽然简单,但该有的皆有。说是软禁,但看上去待遇也不算冷苛。

殿内的宫人很少。在白倾倾进来之后,一个宫女便匆匆离开,赶往大殿去向皇上传信了。

太后坐在殿内,得知白倾倾来了,心中便是一喜,觉得自己猜得果然没错。

她好不容易打听到的,都说这个马上要做皇后的白姑娘,是个心善的大夫,脾气也很好。

换言之,就是一点都不厉害,定是很好拿捏的那种单纯女子。

她这心思,自然就拐到白倾倾身上去了。顾崇若是真那么喜欢她,说不定她能够利用一下,摆脱这等困境。

果然,她不过随意编了一个由头,她就这么乖乖地来了。

白倾倾进来后,便打量了一下顾崇的这位生母。

她靠坐在那儿,戴了一身的头钗首饰,瞧着就像是把她手头上有的,全都堆在了身上,为了撑她那太后的面子一样。

只不过她神态显老,颊骨又消瘦,被这些饰品一堆,就显得些许滑稽。她那双眼,虽然如今已显得混沌,但依旧能瞧得出底下闪烁的那点算计,整个人也就显得刻薄。

说是她先入为主也好,白倾倾只觉得,顾崇那不靠谱的母亲,果然是这样一副模样。

那带路的宫女回了太后身边,侍奉她喝茶。这宫女是太后身边仅有的心腹了,自她被软禁在这儿,宫人皆换,其余的都是监视着她的。

想到顾崇都是怎么对待她的,她便脸色一黑,显得面相更差了。

白倾倾打量过两眼后,便不多拐弯了,直接上前问她哪儿不适。

封后旨意虽下了,但帝后一日未大婚,白倾倾就仍然还是个没身份的。太后自恃身份,还等着白倾倾给她行礼。

白倾倾没有如她所想,她便心生不满。但很快想到自己的目的,也就没说什么。

她这点心声,白倾倾是听不到。若是知道,大概也是无言以对。

这太后被软禁这么久,竟然还分不清,太后,与被软禁的“太后”,是有很大区别的。

何况白倾倾在顾崇面前,都无需行礼。

太后瞧了白倾倾两眼,便显出一脸虚弱可怜的样子,让她帮着把把脉象。

她那头晕摔倒的说辞,本就当不了真,但白倾倾并不介意给她看看。探脉之后发现,其实她最大的毛病,也是多年心愁郁结所致。

至于为何如此,那也是她自己折腾出来的。

白倾倾收回手时想,自己果真是整颗心都偏向顾崇了。没见着人时还不怎么觉得,此时见到她后,就觉得哪哪都不顺眼。

看也看过了,没什么意思,她打算回去了。

白倾倾起身说道:“娘娘没什么大碍。只是若想身子好,得需宽心。”

她的言下之意,是让她别再折腾了,安安生生些,兴许还能稳过一个衣食无忧的晚年。

“谢谢白姑娘。”太后和蔼一笑,又深深叹了口气,愁容满面道,“可一旦想到崇儿,又如何能宽心啊。”

白倾倾看着她渐红的眼眶,欲言又止仿佛受尽伤害委屈,又心怀挂念的脸色,微微挑起了眉梢。

原来如此,找她来,竟是想给她演戏来了。

太后见白倾倾一直没搭腔,没法只好自己接了下去,只道自己如何想这儿子,又说顾崇如何对她生有误会,难以解开。

她心中万般惦记着亲子,但顾崇却从不肯来见她。她既悔又想念,便日日为他祈福,只盼能做点什么。

说得是快声泪俱下,每一丝皱纹都在使劲。虽然句句在说自己,但话中的意思,回味一下,却全是在诋毁顾崇这皇帝做的性情狠辣,并暗暗指摘他的不孝薄情。

若是不知情的人听了,只当顾崇如何不孝没良心,得了权势翻脸不认娘,她这些年过得又是如何凄惨,叫人不忍。

白倾倾若有所思。

她大致知道,顾崇登基之时,他那母妃就坐上了太后的位置。只不过很快,他们以为能够拿捏在手中的傀儡皇上,转眼就变了样,并各方势力都削弱打压了下去。

母族濒散,她身为太后也被软禁。虽这么多年来心不死,但也毫无办法。

白倾倾懂了。她这是想在她面前诉苦,博取同情,颠倒是非,好让她帮着去顾崇眼前求情啊。

即便这情求不下来,听了这些话,她和顾崇也可能会生出误会和嫌隙。

胎儿还在腹中时,她便害他,直到如今,她也依旧不想让顾崇好过。

世间还真有这样的母亲。

太后说着说着,却意外发现白倾倾始终无动于衷,她不由停住了话语。再对上看来的视线后,心里一个咯噔。

白倾倾虽未说什么,只是冷静看着她,但那双眼却仿佛看透了所有,令她的那些心思全都无所遁形。

她突然一个激灵,意识到她可能从一开始就弄错了!不管打听来的话是真是假,但这分明是个厉害的女子。

白倾倾见她不说了,便道:“我知皇上是个怎样的人,娘娘还是别在我身上浪费力气了。”

见她就要走,太后一扫方才的哀色,冷下脸喝道:“站住。”

她起身,走到白倾倾面前站定。使劲抬着头,好撑住她所剩无几的傲色。

她确实不浪费力气哭诉了,而是换了一副教训的口气:“崇儿这么个没良心的人,你真当做了皇后就高枕无忧了?”

“历来后宫有多少女人?我在宫里多少年,你这样的见过太多了。孩子,你又没有母族帮衬,帝王翻脸无情起来,你兴许还不如我呢。握在自己手里的权势,才是最可靠的。你若愿听我的,我可以帮你。”

白倾倾看着她想,这算是苦情不成,改威胁利诱了?

她大概是软禁在这儿太久了,还陷在自己的过去中,却连极简单的事都想不明白。

朝堂上下都被顾崇整饬干净了,她即便出了这宫殿,又还想做什么?

即使白倾倾真的看重权势,那也大可自己经营,又怎么会跟她合作,既无好处,还平白先惹皇上不喜。

更别说她还不在意。

白倾倾原本觉得,她固执活在过去,与她争论没有意义,只是听她说了这么多顾崇的难听话,没气都有气了。

白倾倾直言道:“你可有想过,他若真是你说的那样,你如今还能安然待在这里?怕是早就不小心病逝了吧。”

分明是她自己将母子做成仇人的。

从当初她服毒,利用肚子里的胎儿争斗的时候,她的内心,就已经决然地将这个孩子舍弃了。

虽然意外之中还是生了出来,但白倾倾从收到的信息得知,她所有的心血和一切指望,都压在大儿子的身上,从小不耐烦多看顾崇一眼。

直到大儿子意外病亡,她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儿子,便将所有重担都放在了顾崇的身上。顾崇只是一枚意外活下来的,替换上的棋子,连一丝母爱都不曾有过。

是她不拿顾崇当儿子在先,还指望顾崇顾念母子之情,实属不要脸。

顾崇胎毒发作,几次有性命安危,她没有心疼悔意反而期待又高兴。真是被权势迷了心。

即便如此,顾崇也只是软禁了她,他还不够温和留情面吗?

不想还好,越想白倾倾反而越是生气,不禁冷言道:“在质问他人之前,先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吧。”

“你!”太后被当着面指责,脸都气白了。她根本没把白倾倾说的话听进去,只知道她被顶撞羞辱了。

又见白倾倾扭头就走,气血上涌,就让身边那宫女去拦她。

宫女前去请人来就不错了,又哪敢阻拦未来的皇后。就在太后吵嚷之时,外头传来了动静,顾崇高大的身影突然就出现在视线之中。

太后看见人,声音顿时哽在了喉间。

她很久很久没见过顾崇了,有一些恍惚。记忆中那个任她怎么打骂都垂首不言的孩子,如今竟如此威严逼人。他只站在那儿,散发的帝王气势就让人不禁一颤。

她似乎到这时,才忽觉已经好多年过去了,一切早都不一样了。

顾崇一眼看到了白倾倾,伸手先揽住了她,仔细瞧了一遍,生怕她吃了疯女人的亏。

而后冰冷毫无温度的视线,才落在他那母妃的身上。

太后不由一慌。她只是想阻拦,可没想过动手,这对她又没半点好处。她做的这些,都只是希望能借白倾倾的手,让她离开这儿,重新拿回她身为太后该拥有的一切。

只是此刻她张了张嘴,竟出不了声。

就算她说了什么,顾崇也不会听。他的毒解了以后,便已将母族势力彻底瓦解。还留她在这儿,虽不否认是留有一丝情面,但重要的是人在眼皮底下已翻不出风浪。

不过到此为止了。

该做什么事时,顾崇向来比谁都果断,从来不拖泥带水。

她不该把心思打到倾倾的身上。

顾崇冷漠地瞥了一眼,淡淡道:“你还在宫里,朕都差点忘了。既然你这太后做的不舒服,那就别做了。”

掷下这句话,顾崇便拉着白倾倾,转身离开。

此处他一刻也不想多留。

太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底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慌。哪怕是当初被软禁时,都没有这种感觉。

她呆立许久,突然冲了出去,然而被守着的下人们给拦住了。

她忽然在想,如果她当初对他好一点,是不是她如今仍会是最尊贵的太后。

可要后悔这一点,便是要承认曾经的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她接受不了。

她是后宫斗争中胜出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会错呢?他的一切分明都是她给的。她落到如今,不过是被自己儿子算计罢了。

顾崇从殿内出来后,就一直一言不发,迈着大步往前走。

不用猜,他都知道那个女人,对倾倾起的什么打算,说了些什么话。

尽管此处留的都是他的人,不必担心倾倾会受到什么伤害。可一想到白倾倾听了她那么些污言秽语,顾崇还是很不悦。

心中犹如闷着一股火气,不知如何散发。

白倾倾跟在他的身旁,低头看了眼他拉着她的手,指节用力,攥得紧紧的。

她感受到他周身那黑压压低沉沉的可怕气息,突然停下了脚步,一把将他给拉住了。

顾崇被她拉停,侧头看向她,便见她轻轻晃了下他的手道:“好了,不生气了。”

“你来见她做什么?”顾崇本是绷着脸的,可一与她说话,还是瞬间柔软了语气。

她若是不想来,大可不予理会。

可是她来了,他那些不好的,疼痛的,不愿见人的灰暗过去,都叫心爱之人给看到了。

这让顾崇感到无所适从。

白倾倾又晃了他一下,轻声说道:“只是来看看。看过了,没什么意思。以后都不来了。”

姑娘家的声音软软轻轻的,像是在耐心地哄着他。顾崇垂眸看着她,心里积聚着的那团火气,倏地一点点都散了。

他低低嗯了一声,心道她以后即便再来,也见不到人了。

至于其他的,她既然都看到了,那便看到了吧。她将是他的妻,不是外人。虽然他不想,可她有权利知道。

顾崇攥她的手微微松了些,又一点点将她的手整个包裹进掌心,拉着她继续走,只是脚步没有那么急促了。

走了几步后,他突然想到什么,忙转头同她解释道:“并不是生你的气。”

他不想产生误会,白惹她难过。

“我知道。”白倾倾笑道,她没有误会。他又没有理由生她的气。

白倾倾就是让他别生那女人的气了,她不配。

她的笑容明亮柔软,晃得顾崇常年冷漠的双眼都染上了温暖。他忽然也一笑,俯身就将人抱了起来。

这下太突然了,白倾倾紧搂住他的脖子,疑道:“做什么呢?放我下来。”

顾崇摇头,抱着她大步而行:“不放,就想抱抱你。”

白倾倾:“……”

这只是抱抱吗?

她瞥了眼周围,随行的宫人们早已退开了好几丈,望天的望天,碾蚂蚁的碾蚂蚁。

一路上,他们跟着,只能听见从皇上和未来的皇后那儿,偶尔远远飘来的几句对话。

“好了,有步辇呢。”

“我比步辇稳当。”

“有哪个皇上,会将自己跟步辇做比啊。”

“嫁了我,一辈子都这样抱你,好不好?”

……

皇上对待白姑娘的亲密举止,宫里私下很快又传遍了。

皇上和白姑娘还没大婚呢,就如此甜甜蜜蜜的,帝后成婚之后又是番什么景象?以后怕是连牙都要甜掉了吧。

这世间,帝王的深情向来最难抵抗了。

相比起来,皇上前一刻还怒气冲冲,赶往太后那儿的事,反倒不算什么了。

前后不过两日,太后原本所待的宫殿就彻底空了。

顾崇命人将她送去了皇陵。对外便称,是太后对他的父皇思念甚重,自愿前去的皇陵。

顾崇的臣子们听了,心里也都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他们都是站在皇上这边的,不觉有何不妥。

这几年下来,朝堂如今难得安生了一点,臣子们都很珍惜这种能安稳做事的日子。若要论起朝中最大的事情,也就是年后的封后大典了。

钦天监算的吉日并不是很远,来年开春后不久,就到了帝后大婚的日子。

白倾倾天没亮就起了,在宫女们的团团包围中,着了一身厚重礼服。又踩着时辰,和顾崇一起,完成了整个封后大典。

帝后大婚,举国同庆。

婚典的隆重与盛大,隔日便在民间流传了开来,叫世间多少女子都羡慕不已。

顾崇大婚,休朝的三日,君王夜宿芙蓉帐,日高不起身。

白倾倾被他缠得可累了。心想做皇帝的人,果然还是该多勤勉上朝的。

白熵的医书,当时都送到太医署去后,太医们也都激动不已。医术各有自家方,许多时候,都是不会轻易示外的。白倾倾此举,是真正心系众生的心怀和慷慨。

这些时日以来,太医令一直带着人在研究,誊写。最后将原本都留在了太医署,至于誊写的册本,在帝后大婚之后,便听皇后的吩咐,都下送到民间。

任何的医馆,大夫,只要想看之人,都可誊抄传阅。

未过多久,民间到处都在夸赞,他们的皇后娘娘当真是个心胸宽广,仁善慈心之人。

白倾倾当初在山怀村住过一段日子,昏迷病下期间,也受了村民们无微不至的关照。她现在成了皇后,这曾经照顾过皇后,又葬着白熵神医的山怀村也大大成名了。

当地官府,更是早就听从皇令,给山怀村中人人都赐了赏赐。

陈叔拿到赏赐,还去将他那牛车好好加固了一遍。如今逢人便会高兴地说,他这牛车,当初可是送过皇后娘娘的!

当地官府遵从圣意办了差事,自然要送信入京陈述一番。顾崇看到后,想着白倾倾也许会想知道,便带来给她。

白倾倾拿到,在灯下笑着看了一遍后,放下又掩嘴打了个哈欠。

顾崇从背后过来,双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将下巴搁在她肩头,问她:“怎么,困了?”

白倾倾瞥他一眼:“皇上你说呢?”

昨儿睡得那样晚,可不就容易困。

不过说起来,在那欢愉之事上,她和他竟在各方面都极为契合。大婚之夜时,白倾倾甚至隐约有种她曾拥有过他的错觉。

顾崇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在白倾倾的脸侧轻轻落了个吻:“我错了。”

白倾倾已经知道,成了婚的男子,有些认错,是当不得真的。

下回缠起人来,还是该如何就如何。不过顾崇很温柔,总是先顾及她的感受,白倾倾也很喜欢同她这道侣待在一起。

顾崇忽然道:“天色不早,皇后该沐浴了。”

“我陪着你好不好。”

白倾倾眉梢警觉地一跳,站起身道:“不必了。”

顾崇想了想,咬着耳朵在妻子的耳边说了一句。惹得白倾倾面红瞪了他一眼。

白狐是白狐,和白狐一起洗过澡,那能一样么?

不过没等她说什么,顾崇已经轻轻松松捞着她膝弯,将人横抱在怀。

当晚御池中水声激荡不休。

瞧,果然是当不得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快要结束了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杳杳杳10瓶;木叶晚吟、郁离6瓶;零尘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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