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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倾倾随意编了个缘由,把方子交给那大夫,又许给他和他的药铺很多好处。让他只需每月照着这方子,按上头做出足够的药物来。
那大夫是个本分的,被素萤带入宫本就忐忑。都知这宫里水深,担心自己不小心陷进去了。不过拿了方子后一看,就放心了。
上头所列的药材其实并不多,也没有什么问题,甚至不少都是补益的好东西,寻常人误吃了也不会有事。而且他只用照着准备好,就会有人来取走。
他开的药铺,本来就是主做药材的生意,也就没什么不同的。而郡主给的报酬又很丰厚,对药铺来说是桩难得的好事情。
白倾倾只说,这药是她侍女的一位长辈要用。人在宫外,便想找一间药铺长期提供。不然若说是给皇子用的,怕是吓得他不敢接。
至于方子哪来的,大夫也没多问。郡主年纪虽小,但气势不弱,身份也尊贵,大夫自然不敢轻怠。至于她让他隐瞒方子的来处,就说是去找了一位医术高超的名医所开的说法,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谁没个秘密,何况是宫里的贵人,而且这方子一看就不是出自等闲之手,很是珍贵。
素萤将人送出宫去后,也不太明白郡主这是在做什么。
白倾倾这才仔细同她说。
关于七皇子的病症,她只道自己差人细问了太医署,并让那大夫到民间去找个医术厉害的医者,将七皇子的情况转述给他,请人开诊医方。
素萤没有想过,郡主竟会有一日,为了七皇子这样费心。
“为何如此麻烦,宫里不是有太医?”郡主这样,可是绕了一个大圈。
白倾倾哼了声,摆出平时那股傲气,不屑道:“听说真正的能者多是在民间的。太医署的人哪有什么真本事。若要治好,早就治好了。哪还会耽误这么多年。”
素萤觉得,宫里的太医们还是有真本事的,不然哪能进得了太医署。不过郡主所言,也是有些道理。
白倾倾说道:“我之前是不太对,就想做点什么补偿一下。素萤,我还要你帮我呢。”
素萤听她这么说,心中瞬间一暖。她一直跟在郡主的身边,还从未听她说过需要她。她一向听令不多话,这下就更不多想了。
何况郡主的心意是好的,即便没什么用,那也很值得。
白倾倾口中说着太医署不行,实际也是这样想的。徐重衍幼时落了冰水,那时淑妃娘娘已经不受宠了,太医署的人当时就没彻底帮他治好。
之后落了病根,渐渐埋下了隐患。如今太医署的御医们,就算要认真为他调养,也不是短时日内能做到的。这花费的药材跟心力,不是简单两句话的事。
在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身上耗心血,即便不是有意怠慢,可时日拖久了,多少也会趋于敷衍。至于药材用度,云淑宫也不见得能一直负担得上。
最重要的,论医术,宫里没人比得过她。
白倾倾告诉素萤,今后到了约定的时间,她就暗中出宫一趟,去那药铺取药回来,之后再暗中将药放入徐重衍每日餐食中就好。
素萤那一身绝妙的功夫,这事也只有她才办的了了。
……
接下来几日,白倾倾去太学,徐重衍都在。只不过他还是安静坐在角落,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
其实他功课做得极好,太傅偶尔抽点他,多难他都会。只不过他从来就在众皇子公主中没有什么存在感。也因此,诸人对此也都不会多在意。
他本来就很少说话,走得近的皇子和世家子弟也不多。而且因为不喜她,在她这儿多一个字都很吝啬。
难怪丹阳之前气到喊他哑巴。
“郡主妹妹,你在看什么?”休息时,五皇子又凑到了白倾倾身边。
这个五皇子,真的很喜欢找她玩耍,避都避不开。白倾倾不理他,那是为他好。她不值得,重要的是她有道侣了,没结果的。
白倾倾正侧身撑着脸,在看后头的徐重衍,对凑过来的五皇子说道:“他很厉害啊,太傅说的都会。”
五皇子也顺着回头看了眼七皇弟,想了想,好像确实是的。
刚刚,他们中最受夸奖的四皇兄,都没答上太傅的问题,但徐重衍答出来了。
不过听了白倾倾的话,五皇子再一想,才发现是这样的。不然他都没留意到这事。
七皇弟身子弱,存在感也一样弱。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了。没什么大事,可不就容易忽略。
五皇子性子爱玩爱闹,所以喜欢同样热闹的丹阳。七皇弟那是个闷冰块,玩不到一起去。
而且学问好,其实也没有什么用。宫里厉害的皇子公主很多,更何况还有厉害的世家子弟们,徐重衍在其中,真的很难被留意到。
皇上多少年没去过云淑宫了,这么些年,徐重衍不曾有过什么机会展露自己。
白倾倾微微一笑。按照原本的轨迹,七皇子徐重衍最后还是走到了皇上面前,最后还被立为太子的。
五皇子问道:“你不是不喜欢他?”
白倾倾否认:“谁说的,我现在喜欢他了。”
虽然这个年纪所指的,不过是表示亲近,喜欢在一起玩耍。不过五皇子听进耳朵里,还是立马有了警觉。
再看七皇弟,忽然就不顺眼了起来:“你跟他有什么好玩的啊!他又不爱说话,身体也弱,看起来跑也跑不动。郡主妹妹,你跟我玩啊,我带你放风筝!”
白倾倾瞥他一眼。风都没有,还放风筝呢,傻五哥。
丹阳郡主这些天的视线时常飘在他这儿,徐重衍是能察觉到的。他虽不理会,可也很难忽视。不过她只是远远打量他,却没再来找他了。
她这么安生,反而让徐重衍有点琢磨不明,不知道她何时又要做点什么。
总不会是还想要他赔她枣?
徐重衍心道她是故意如此,便让自己别作理会。不过这会儿,却突然感觉那个方向有两道视线。
他翻了一页书后,还是抬头看了一眼。
五皇兄不知何时挪到了丹阳郡主的边上,其中一道视线就是他的。见他看来,就抬头皱眉略有不屑。
这神情,倒有点像丹阳之前那样。
然而丹阳郡主却是神色如常,只不过一双眸子微微亮了一亮,还笑着悄悄挥了下手。
做梦都不可能会出现的景象。
徐重衍:“……”
莫名其妙!
课业结束后,白倾倾回去,让素萤去厨房里把最新蒸出的糕点带上,跑去找皇上。
皇帝正好在拟定最后大考的名单。
天气渐冷后,太学的课也会一直停到明年开春。而课停时,会有一场大考,是皇上亲自来考核评判的。
真正意义上的考校,太傅会负责。而皇上出面督促的大考,则更偏像于一场展示。
皇子公主加上世家子弟,人数众多,自然不是谁都有机会的。而且也不可能让学识不足的出面,免得丢人。
所以向来是挑出几个优秀的皇子,以及世家子弟,也会有优秀的公主在列。由皇上当众考核,将自身所学作以展现,好激励诸人。
白倾倾刚问过五皇子,他小道消息最多了,说是这几日似乎就会拟定出来。
像她和五皇子,以及徐重衍,从来都是旁观的那一列。
白倾倾得到召见后,入殿请安,笑着说道:“皇帝叔叔,倾儿吃到好吃的糕点了,带来给您尝尝。”
皇上看见白倾倾,不禁一笑,搁下笔冲她招招手:“还是倾儿有心,快过来朕这。”
白倾倾便过去,坐到了皇上身边。
皇上吃了她带来的糕点,白倾倾又与他说了会话,视线落到他的手边时,疑道:“皇帝叔叔,这个是什么?”
白倾倾已经知道是什么了,倒是巧,皇上正在拟定大考的名单。
皇上也不介意,推给她看,然后说了些她要好好努力,争取下回在这名单上的话。
白倾倾故意皱起小脸说:“太傅的课业好难,倾儿还是别被写上去比较开心。”
娇憨稚气的话语,惹得皇上哈哈大笑。
他是将白倾倾当女儿宠的,也确实很宽容和蔼。
白倾倾把糕点放下,擦干净手,接过名单看,不时地指着上头的名字说,这位皇兄厉害,那位世子哥哥也厉害。
自己的儿子,及爱臣的儿子被夸奖,即便夸奖的人只是个小姑娘,皇上还是很高兴的。
不过白倾倾看完,放下后抿嘴唔了一声。
皇上便问:“怎么了?朕拟的名单有何不妥的?”
“没有呀,您拟的,怎么会不对。”白倾倾说道,“不过我还以为七皇子哥哥也在上头呢,原来没有啊,挺好的!”
皇帝想了一会,才想起来她说的老七。
皇帝子嗣不少,徐重衍在他这儿又没什么存在感,一般也就大典或者有大事时,才会看见个几回。
像皇上从来不去云淑宫的,就更少看见人了。
皇上便问:“你为何觉得他会在名单上?”
白倾倾玩着袖口的细穗,随口说:“他不是身子不好么,天气一冷,三天两头总告假。”
“他告假比我可多多了,连我都不在名单,他怎么能在呢?不过好奇怪,他没来听课,也像来了一样,太傅考什么都会。今日四哥哥都答不上来,他却答上来了。”
比老四厉害,皇上听了有些意外:“当真?”
“嗯!”白倾倾连连点头,“倾儿就觉得,告假也没什么的,说不定我也可以。”
“说来说去,就是自己想偷懒。”
“才没有呢。”
皇帝一时陷入沉思,这个儿子他确实少有关注,也不怎么了解。若倾儿说的是真的,倒是值得在意。而且,他身子好像确实从小就不怎么好。
徐重衍他没怎么留意,但白倾倾的事他还是知道一些的。皇帝目光探究地看着她:“朕听说,你似乎常与他有争执,今日怎么帮他说话了。”
原身虽不喜欢徐重衍,但觉得那是自己的事,若没什么不会真提到皇帝面前。所以也没真说过什么坏话。
“哪呢,他不在名单上面,我高兴着呢。”白倾倾递上一块糕点,“倾儿才没胆子欺君呢。”
还是孩子心性。皇上无奈道:“你胆子还不大,再大这宫里都撑不住你了。”
白倾倾又在这待了一会,才离开。
她走后,皇帝想了想,决定让人去找太傅来问一问,重衍的课业究竟如何。
若是不差,倒是可以考虑拟在大考之列。
大太监吩咐人去了,回来给皇上奉茶,就听皇上感慨道:“倾儿这性子,瞧着倒是收了一点。”
“奴瞧着也像,郡主还小,大了会好的。”
因为白倾倾的身份特殊,从小起,皇上就不舍得,也不适合对她有太多管教。
为了白氏那一门忠烈,他该宠她。要对外展现皇家恩慈,也要宠她。不过宠着宠着,等到意识到时,丹阳任性娇纵的性子就已经这么养出来了。
以前认为孩子还小,就当作天真浪漫看待。可渐渐长大了,也就有所不同了。
皇上倒是想再管教的,只是太多事要操心,抽不出心力。他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什么空管教。
试了几次管不好,还惹倾儿难过,皇帝想到她爹娘,虽有失望,也还是算了。
她只要安安稳稳做个郡主,能够平安一生就好。不过使点小性子而已,也不算什么,他们皇家宠得起。
不过不管她了,她却自己有所转变,皇上还是欣慰的。
太傅赶来,听皇上询问七殿下的事,有点意外,但也如实禀告。他知道七皇子的优秀之处,但太傅生性保守,并不会主动提什么。
一向皇上问起什么,他便照实言明情况。淑妃娘娘不受宠,皇上也从来不过问七殿下。太傅一直以为皇上是不喜七殿下,所以也不在皇上面前提。
就是没料到,七殿下只是真的没有什么存在感,皇上想不起来。
淑妃娘娘曾经也是很受宠的,只不过后来皇上就再没去过云淑宫。
年岁久了,许多人不知缘由,便以为她当年肯定惹怒过皇上,所以皇上连云淑宫的门都不愿进了。
白倾倾接收了此境的信息,知道淑妃其实挺无辜的。
当年淑妃娘娘其实是中了他人的手段,中了点毒。那毒不重,就是会起满脸的红疹子。
皇上虽然怒极,将涉事之人都处置,还了她公道。可见过心爱妃子满脸红疹的模样之后,心里头也留下了极深的阴影。
当年皇上被淑妃一脸密密麻麻的红疹吓到,差不多算是从云淑宫里逃出去的。
淑妃娘娘对此很受伤,心都寒了。即便后来脸养好了,也恼着不愿再去讨皇帝欢心。又经过这一次,觉得太受宠也没什么好的,便关起门来清清静静抚养儿子。
至于皇上,心知自己不对,可只要一想到当时的情形,还是十分尴尬,尴尬到迈不动去云淑宫的腿。即便到了云淑宫外,脑中那些红疹又都浮出脑海,挥之不去,兴致全无。
加上淑妃一直不主动来找他,皇上越想心中膈应越重。他觉得那样吓人,能是他的错吗,她不该心生埋怨,于是干脆也不再逼自己过去了。
后宫佳丽是那样多,此事先是拖着,后来两位都习惯了,再然后感情也都淡了,便成了如今这样。
承国一直以来,都是由皇上从心仪的儿子中挑立太子的。如今朝中还没有太子,但诸人都觉得四皇子最有可能。
不过再过些年,一次南巡时,徐重衍正巧也跟去了,他处事机敏,人也稳重聪明,皇上这才开始留意到他,得知淑妃的儿子竟然如此优秀。至此后带在身边教养,七皇子开始崭露头角,最终也立了他为太子。
既然只是差一个机会,那不如干脆提早一些。所以白倾倾这才特意跑到皇上面前说了那些。
……
白倾倾回去后,当日素萤就暗中出宫一趟,将药给带回来了。
素萤还特地问过药铺的人,对方说这都是好药,没有任何问题。她也就不再多想,只是不知他们是找的哪位民间名医。
白倾倾拿到手后尝了一下,没有问题。就让素萤去暗中把药混入徐重衍的饭菜中。
因为要有所遮掩,所以白倾倾的这一方,在药物选择上就有斟酌,制成药粉混入后,味道被稍稍掩盖,也就不会被察觉。
果然素萤按她所说去做后,徐重衍用膳时,也只觉得味道有一点细微的不同,以为是换了厨子或调料,并未在意。
过了几日,皇上拟定的大考名单出来。
太傅在最后一堂课上,按着名单都点了一遍。
徐重衍正阖上书在收拾,听到自己时手一顿,以为听错了。直到边上的人惊讶看了他一眼,他才明白是真的。
他抬眸,正好看到太傅冲他点了点头。视线余光中,一个小姑娘也正转过头往他这儿瞧。
白倾倾见徐重衍向她看过来,撑着下巴眨了下眼睛。
徐重衍面色微冷。
众人从太学散去后,白倾倾往外走着,忽然有一道身影走到她面前停下。
徐重衍站定,看着面前这豆丁,脸色还是那样一副冷冷淡淡的。
白倾倾被拦,抱住怀里的书册停下来抬头看他。
以往可都是她拦住他,来找他麻烦的。
徐重衍也不知道为什么,没什么理由的,就是隐约觉得,他会在大考之列兴许与她有关。
沉默了片刻,他开口直接问:“我在名单之中,可是因为郡主的关系?”
徐重衍难得主动与她说话,白倾倾便笑起来,认真点头:“是呀。”
他听见,心道果然如此。又垂眸看了她一眼,转身直接走了。
她与父皇亲近,想在父皇面上说些什么,也是很容易的事。既然父皇将他拟入名单,是与她有关,大抵是想看他在大考上出丑吧。
不过她这次要失望了。徐重衍虽说不喜争,可为了母妃,已经得到的机会,他也不会放过的。
白倾倾站在原地,小小呆了一下。没了吗?说完一句这就走了吗?而且看起来,也不是很友善的样子。
她抿了抿唇。看来要缓和关系,路还长着,还是要慢慢来吧。
太学停课之后,白倾倾就不太容易见到徐重衍了。外出溜达的话,也只是偶尔会碰到其他的皇子公主们。
离皇上的大考还有小半个月,在名单上的大多都在忙着准备。六公主也是,翻看了一天的书,这会有些闷,才出来透透气。
准备回去时,半路遇到了白倾倾。
白倾倾这几日没什么事。正好皇后娘娘刚做了点鲜糕饼,她便主动替她给皇帝送去。
她们俩以前没怎么来往。所以六公主看见她,也只是一颔首,算是招呼过了。
但是白倾倾停了下来,小跑两步到了她面前:“六姐姐。”
六公主便也停下:“倾妹妹。”
“六姐姐有事吗?”白倾倾说着,指了下素萤手里的食盒,“我要去给皇帝叔叔送糕饼,一起吧。”
六公主迟疑了下。倒是无事,只是没那么熟,所以有点不习惯。
白倾倾一笑,上前挽住她说:“走嘛走嘛,皇帝叔叔好像最近有些头疼,我们也要尽尽孝心的。”
六公主这才点点头:“那好吧。”
白倾倾跟六公主一起去见了皇帝。见他头疼,她还帮他揉捏了一下。皇帝本来没当回事,没想到被揉捏了一下后,确实舒服。
心里很慰藉,丹阳懂事多了啊。
皇帝看看丹阳,又看看六公主,不免感慨。这俩都不是自己的孩子,却又亲似自己的孩子。
二人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回去时白倾倾挽着六公主,突然间对她说:“六姐姐,有件事我最近觉得有点奇怪。”
一起跟父皇请过安后,六公主不知不觉也自在了许多。她问道:“何事?”
白倾倾左右看看,然后靠近她耳边说道:“是七哥哥呀。他有时候看到你,眼神好像会怪怪的。还总时常偷看你。你说他是为什么?难道……应该不会的吧!”
白倾倾有的没的,故意暗示,说了番似是而非的话。六公主听着心惊,回去后也忍不住回想。
她虽年纪不大,但也有些知事了,即便还不大懂,可也是知道有什么是不可触碰的。
白倾倾这么说,不过是想六公主今后能避着点徐重衍。
原本的走向中,四皇子和七皇子都知道六公主并非真的皇室公主,相处中难免会多有留意。
后来身份昭开,四皇子娶了改封郡主的六公主,七皇子虽然成全,心中却留有郁结。
七皇子登基之后,就一直没有纳妃。身子虽一直在调养,可国事操劳累心伤身,又因这心结之故,郁郁寡欢,几年过去身子更垮了。
在一次冬日不甚勾出旧病后,他知自己时日不久,就将皇位让与了四皇兄,独自离开京城直至病死。
白倾倾的目标既是徐重衍,就不会再让他有扯入其中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徐重衍:风评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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