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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玉祁指尖碰到了她滚烫的脸,然后轻轻捏了一下。

很柔软,却捏不出几分肉。

太瘦了。

安玉祁甚至都怀疑,太后那些赐下来的滋补之物,她到底有没有好好在用。

难道也像今日一样,没什么胃口便不吃了?

白倾倾自然有在注意调理,也就病了这一回不愿吃东西,却被他正好逮住了。他一个害她发烧的罪魁祸首,倒还来嫌她瘦弱。

不过她此时睡得正深,也无从反驳。

安玉祁收回了指尖,想着什么,又往上撩动了她的袖子。

照着上回所见的瞧了瞧,那些伤痕已经都褪去了,也没留痕迹。

眼中这才露出满意。

不过伤痕能褪,却不代表事情没有发生过。

安玉祁心中冷嗤,信襄侯这一家果然令人厌恶。

白倾倾这一觉睡了近乎整日,用过药又好好歇过,醒来时整个人已爽利许多。

就是没想到一睁眼,安玉祁还在。

他没说什么,见她醒了,就让春芙将饭菜和汤药都端过来,盯着她用过之后方才离开。白倾倾都疑惑,他一直没走,难道就是为了盯着她吃东西?

再一碗药下去,捂出体内寒气,白倾倾这病第二天也就基本好了个全。

也是这日之后,白倾倾明显感觉到,安玉祁对她的态度似乎大有转变。虽然他说话还是那番不讲情面噎人的样子,但待她之间的距离算是拉近了许多,有些时候可谓温和。

朔望跟在安玉祁身边,都觉得大人似乎变了不少。

安玉祁想通之后,对于自己时常会想见她,总是在意她一事也没了多少抗拒。遇到反噬时自不必说,即便不在反噬之日,他若有闲暇,也能寻机会见到她。

随着一段时日过去,安玉祁还渐渐发现,他两次内息反噬之间的间隔,似乎有所增长。

自从他当初练了邪功以后,反噬的频率只会一年比一年缩短,这种情况在此前不曾有过。

想来应该也是白倾倾的缘故。

……

白倾倾在信襄侯府中,虽说她那爹娘和姐姐偶尔还会不死心的找点事,但大体算是清静。新一年开春之际,因为她讨太后喜欢,太后还让皇帝给她封了个县主的名头。这下白若蓉是彻底不愿在她面前出现了。

白倾倾之前的身世闹的京中皆知,后来得了长公主府和太后的看重,如今又成县主。虽然她自己没怎么觉得,但在京贵圈中已可以说是风头正盛。

她被认回京的时候就已及笄,正是谈婚论嫁的年纪。各府上起了心思,想要与她结亲的人可一点不少。若能娶到她,对家中势必大有助益。何况她样貌姣好,又是太后看重的,性子品行定然也没得挑。

至于信襄侯府,则完全没人在意。太后虽喜欢白倾倾,但摆明了瞧不上信襄侯府那做派。若为此去亲近信襄侯夫妇,才是本末倒置。

就是不知这亲事该如何提,让人有些犯难。

正常的流程,自是找说媒人去和姑娘家的爹娘提亲。但县主的亲事,侯府分明已做不了主。而且因之前传开的事,各家都不觉得信襄侯府这样的,会给白倾倾挑下什么好亲事。谁家又愿惹这个闲话?

可若贸然提到太后跟前去,也是不大敢的。于是基本都还在暗中打探,或是撺着自家儿子多寻机会,与县主结识示好。

白倾倾大多心思都在安玉祁身上,对此没太关注,若不是宜兰郡主告诉她,还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抢手。

难怪,最近收的帖子多了不少。而且出趟门,还容易遇着些碰巧撞见,上来便自报家门的某家公子们。

不仅是宜兰,她和宋芜碰面时,她也关心问起。白倾倾说着不在意,但宋芜却忍不住多想。

她知道白倾倾和安首辅走得颇近,担心她会被那位首辅大人给哄骗了。

安玉祁在宋芜的心目中,实在跟好字搭不上边,就是个阴晴不定的危险家伙。

各家暗中属意白倾倾之事,安玉祁自是有所耳闻。若是以前听到此类事,他顶多心中嗤之。但各家口中谈论的人换作了白倾倾后,他心里只觉得十分不快。

只要一想到,京中不知道多少人,都以那等心思在窥视着她,安玉祁的脸色便分外阴冷。

他不觉得这情绪有何不对之处。毕竟这个女人是他在意庇护的,这些人既然敢对她心怀不轨,他当然不会感到高兴。

就是首辅大人一连数日周身都笼罩着极低的气压,且在政事上频频找人麻烦,叫人苦不堪言,谁见了他都赶忙绕着走。

安玉祁这日有事入宫面圣,忽然听到朔望提醒,撩起车帘,就在离宫门一定距离的地方看见了白倾倾。

他的面色瞬间冷了下去。

若只是瞧见她,安玉祁当然不会如此。只因他看到白倾倾的面前还有一个男子,正在与她说着些什么。

虽在远处听不清,但看上去似乎相谈甚欢?

从他的方向,竟还看见她勾着唇微微笑了一下。

安玉祁蹙眉,顿生不悦,当下掷声道:“停车,我过去。”

白倾倾刚见过太后才出的宫,结果要上马车时,跟这个不知从哪窜出来的男子险些撞上了。对方同她道歉,这才因此说上了两句话。

不过打量一眼他的神色,白倾倾心里就明白了。主要是这段日子,像这样刻意的相遇还真不少。

白倾倾不打算多理会他,准备找个话由先走时,蓦地就听到了安玉祁的声音。

安玉祁大步而至,走近后多挪了一步,恰好停在了二人中间,侧目道:“唐公子怎么在这,可是户部最近太清闲了?”

那男子一看到安玉祁,就脸色发苦。再被他扫一眼,后背寒了一个激灵,当即灰溜溜地告辞跑了。

见人走了,安玉祁才回身敛眸,对着白倾倾没好气地呵了声:“你倒是谁都搭理。”

白倾倾还没说什么,又听他道:“这人本事不济,靠他爹才在户部安了个闲职。我竟是不知,你和这等人都还能聊得挺开心?”

安玉祁眉梢轻提,没忍住如此多说了两句,落在白倾倾耳中就特别阴阳怪气。

她拢共也就说了两句话,怎么就成聊得开心了?

不过一个客套化的笑容罢了。

不过白倾倾基本摸透他这脾气了,也就从阴阳怪气中嗅出点酸酸的味道,于是故意笑着问他:“那安大人是不允许我开心了?”

避重就轻。

安玉祁见她笑起来,双眸清澈,是讨人喜欢的样子。心中的温意与不满便交织了起来。

她是对着谁都能这般好态度,笑盈盈的?那些对她怀有心思的,得到她这样的好脸色,岂不是会误以为自己能有机会?

“那还是别开心为好。”他故意沉着气道,又提醒她,“你最近待在府中,少出些门。”

想了想,他又解释说:“你的亲事,太后自会为你把关。能过得了她的眼的,应当差不了。至于这些个不知耻的,配不上你。”

白倾倾稍稍回忆了下,以她的眼光来说,其实有那么一两位公子,瞧着还确实是挺有诚意的。

但看安玉祁这脸色,未免再被他嘲怼,她还是不说出来为妙。

白倾倾坐上马车回府,安玉祁直到看着她离开了视线,这才转身进了宫。

就在白倾倾进了信襄侯府时,不远处的街角处蹲了一个跟来的浅色着装的人影。人影叼着根草叶,最后看了她一眼,便一晃又失去了踪迹。

安玉祁今日遇过白倾倾后,在与皇上议事时,就罕见的屡屡出神。

皇上当他是近来太劳累,便让他早些回府歇息。

安玉祁回了安府,仍觉得心底某处安定不下来。而且脑海中所思所想的,竟还是白倾倾。感觉到自己的心浮气躁,他便取了剑挥练了半日。

因为白倾倾的原因,他平日里的内息,也较以前更加顺畅了。安玉祁一扫剑势,望着剑尖时想,他既不喜欢她,那管她今后嫁与何人?

但立即又反驳。她于他有益,若是等她嫁作□□,他再要想找她就不那么方便了。既然如此,那她只要议亲,他就大可从中阻挠。

可她总要嫁人的。

安玉祁震袖一甩,将长剑钉入了地中。他明白自己因何烦躁了,只因他对她并非无情。她嫁给谁,他都会心中不快。

……

白倾倾那日回府之后,没几日就又被太后召入宫去了。

上次安玉祁还说,她的亲事会有太后关照,没想到说什么来什么,这次进宫听太后一提,还真就谈起了她的亲事。

若不是身世耽误,她早是时候议亲了。太后想起后,便说她来替她操这份心。至于她那爹娘就算了,就那点不上台面的眼光,能挑看出什么来。

白倾倾没有这方面打算,何况她已有了道侣。但知太后是好意,又没什么理由拒绝,也就口头上先应着。

太后很上心,提过后便让人挑了些不错的适龄男儿出来。白倾倾之后几回见到太后,大多时候都在听她说这事。

最近一次,太后竟忽然提及了杨长卿,还对这位年纪轻轻金榜题名的杨大人赞许有加。

白倾倾可不想跟男主扯上关系,忙告诉太后,听说那杨大人心中已有意中人了。

太后常在宫里,不知这等细节,听她说了才知杨长卿原来喜欢宋家那表姑娘。既然如此,她也就在心中将此人划去了。

但不知怎的,太后中意杨长卿,有意将她嫁给杨大人的消息,渐渐就这么传出去了。

起初似是打听消息的人有些误会,接着又在一两日内都传开了。她的亲事最近本来就受到各方关注,私下闲话这么一传,听着就跟真得似的,仿佛再过两日赐婚旨意都要下来了。

白倾倾待在府中,听说后也是无言以对。不过这类流言,她也不好出面解释什么,免得被人扭曲了意思。反正等过一阵没了动静,也就能散了。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她之前跟宋芜交好时,占了男女主牵绊增深的一点机会,她和杨长卿这事才会传成这样的。

白倾倾这晚被宜兰郡主带着参加了一个宴席,恰巧宋芜也在,便将这误解与她解释了一下。宋芜虽表示明白,但瞧着仍是兴致不高的样子,也不知是不是跟杨长卿闹别扭了。

不过更多的,白倾倾也没法再插手。

宋芜待了半席,便说累了提早离开。等白倾倾晚些要走时,却意外的在外头看到了杨长卿的身影。

看样子,像是在等着谁。

白倾倾虽然已和宋芜关系亲近,但一直没什么机会接触杨长卿。想到安玉祁与杨家上一辈的仇恨,以及照着原本的轨迹,他那惨淡身死的结局,白倾倾考虑片刻后,还是走了过去。

先套近点关系,也许之后瞧着情势不对,还能有些转圜之处呢?

“杨大人,你可是来接宋姑娘的?”

杨长卿看向她,认出是谁后有些意外,闻言道了声是。但似乎又想到了近来所传之事,面上略有些尴尬之色。

白倾倾浅浅微笑了下,没有多提什么,只道:“那你错过了,宋姑娘一个时辰前已经离开。”

杨长卿十分惊讶,眼底划过懊色,方谢道:“多谢县主告知。”

正要离开,但想着传言,他又觉得该稍作表示。毕竟县主是姑娘家,而这事又与他有关。

“关于京中所传的……”

白倾倾摇头道:“杨大人不必放在心上,你我都知并非属实。”

杨长卿一笑点头,心道白姑娘果然明理大方,也难怪宋芜乐意与她亲近。

就在白倾倾去和杨长卿搭话的时候,安府的马车正静静停在一处偏暗的角落中。

安玉祁远远一见,就感到心中翻涌起难以压抑的愠意,被勾出的阴暗情绪搅得呼吸促沉。他本就不是隐忍的脾气,只按捺须臾,就目色阴冷地下了马车。

白倾倾正与杨长卿说着话,看到安玉祁突然出现时,嘴角顿时僵住,眼皮一跳,暗道不好。

不说别的,光是杨长卿在这,以这二人的龃龉不合,对上怕是要起争执。

“安大人?”白倾倾喊道,下意识离杨长卿远了两步,并往安玉祁的身边靠近了一点。

虽是极小的举动,但被安玉祁收入眼中,堵在胸口的冷意微滞,因而神思也稍稍冷静了两分。

他看向杨长卿,嘴角轻撇,似笑非笑:“我道是谁在这,原来是杨大人。”

他们本就互相不对付,杨长卿一看到他,眼神的温度也冷了下来。

这二人,性子一个张扬一个内敛,但都不是省油的灯。光是站在一处,白倾倾都觉得身边杀气如有实质,暗中一交锋,本就不暖和的夜晚顿时更冷了。

白倾倾见杨长卿要说什么,忙道:“对了,我瞧宋姑娘今日心情不大好,你可要去看看她?”

眼看杨长卿果然被转移了注意,白倾倾又挪了两步,拽了下安玉祁的袖子。

安玉祁绷着面容,垂眸一瞥,视线又落在她的脸上。

杨长卿闻言一想,显然是宋芜更重要,便不再同安玉祁僵持,先一步离开了。

白倾倾见人走远了,忽然感觉到她拽在手中的袖子被扯动,紧接着手腕一紧,被他牢牢攥住。

“看够了?”安玉祁冷声问道,心中愠怒未平,拉住她转身便往回走。

他本就常年握剑,手劲极大,白倾倾被他拉了一个踉跄,不得不紧跟他的步伐一路往前,直到被拉入了马车之中。

安玉祁一带她上车便吩咐离开,随着马车驶动,手腕刚被放开,她就被他紧按着肩头抵在了车壁上。

白倾倾坐在车内,背后无处可退,而安玉祁则屈膝抵在她腿边,霸道强势的气息笼罩下来。

对上他漆黑如墨的眼眸,白倾倾有些心惊。

大概是因为杨长卿,仿佛直到此时,她才终于得以窥见他心底仇恨所显露的那一面。

而安玉祁盯着她,脑中回荡的尽是那些让人生恼的传言,即便知道是假的,心中仍旧极不痛快。

再想到方才所见,他不由逼近几分,沉声问道:“你很想嫁给他?”

白倾倾险些陷入他如渊般浓重深邃的瞳眸里,听到声音回神,才无奈道:“都是瞎传的。”

他自然知道,只是这话不受控制地就问出了口。安玉祁喉结滚动,然而闻见她身上的淡香,却气息更沉。无论是白倾倾,还是杨家的人,都足够令他心中燥乱,难以冷静。

所以在看到她与杨长卿在交谈时,阴暗糟糕的情绪便难以遏制。

“既然知道有传言,那你还和他说话不知避嫌?”安玉祁道。

白倾倾看着他道:“传个闲话就避嫌,那我以后是不是不出门了?”

安玉祁咬牙:“白倾倾!”

他的力气之大,按的她肩膀都疼了。白倾倾抿了下唇,眨着清亮的眸子问他:“安玉祁,那你又为何管我。你是吃醋了?”

安玉祁一怔,漆黑的瞳眸中划过一瞬茫然。是了,他凭什么管她。

他今日在此,也是因这传言之故,才特地来寻她的。

但只一瞬,便又散去。因为白倾倾的特殊之处,他早已将她视为自己所有。他既庇护着她,又为何管不了她?杨家已毁了安府,他们的儿子又还要来牵扯他的倾倾,他们杨家阴魂不散!

他忽地一声轻笑:“吃醋?白倾倾,我知道你对我是一见钟情。但若以为我也喜欢你,怕是多想了。”

“白倾倾,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我的一碗药罢了。”安玉祁缓慢说着,可话一出口,心尖却泛起绵绵麻麻的刺疼。

心底深处有声音在说,他并不是这么想的。他要真不在意她,又哪来这么大的醋劲。然而这声音转眼就被黑暗给抑制了下去。

白倾倾顿时愣住了,可还没将他这话理解,便看到他的眸底似是涌动着浓浓的黑暗和血色。

白倾倾心里一咯噔,看他状态不大好的样子,抬手按上他的手背喊他:“安大人?安玉祁?”

他是不是又回想起家门覆灭,或是逃亡在外的经历,受到刺激了?

安玉祁心口压抑着的愠气涌动,忽然伸手,揽在了她的脑后,将她拉近。

垂眸直视她的双眼,说道:“白倾倾,你可知我这身内力从何而来?”

“当年安府覆灭,我逃亡在外却被人抓去。他见我资质堪用,竟在教我的功法中故意掺杂了一本邪功。我无意练得,自此之后每隔一定时日,便遭受内息反噬,逆行撕裂之痛。”

“但不知为何,你的存在,却能平息我的内息反噬。”安玉祁微微低头,指腹在她颈间轻轻摩挲,告诉她,“白倾倾,你不过是于我有用。”

他话落,就见面前的姑娘惊讶地瞪大了她杏圆的眼眸,唇瓣微张,意外又震惊的模样。

安玉祁当她终于明白他一直以来都只是在利用她而已,忽然心口一窒,难受地狠狠蹙起了眉。他紧抿薄唇克制住自己,不再多说下去。

白倾倾确实很震惊。在他告诉她之前,白倾倾对他练的邪功和反噬这些事情,完全就不知情。除了接收到的世界信息,这种事她根本无从知晓。但没想到,这么关键的事情,接收到的信息中竟然一点点都没有提及。

她明白以后,再去回想以往与他的接触中,一些难以理解和认为古怪的行为,也就大多能说得通了。

她不禁在想,若早知道,起初她也不必发愁怎么才能接触他了吧。

至于别的,她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什么了。安玉祁禁锢着她,揽在她颈后的滚烫掌心,都快要贴上来的面容,都让她无法忽视。

气氛诡异沉默,白倾倾眨眼看着他,一时不知该做什么,也不知该回应他的哪一句话才好。

在安玉祁看来,她不仅小声说话时会瞧着委屈,连眨着双圆润的眼眸,安静地看着他时,都像是带着一丝委屈之感。

他心尖颤动,忽然一下放开了她,退后移开了视线。

喊停马车后,从车上跳下,留下一句送她回府,便忙不迭地疾步离开。

安玉祁脚步飞快,暗中带上了内劲,不知不觉间已走出了一条街巷的距离。

时辰已经不早,待整个人被晚风一吹,因过往和心底的阴暗所刺激出情绪,才总算彻底冷静下来。

安玉祁回想起自己方才对白倾倾所做所说的,脚步顿住,眼中不禁露出了懊恼之色。

他抬指抵住了额头。

他说他对她无意,不过是在利用她。可无论如何否认,自我欺骗,他却比谁都清楚,白倾倾在他心中有多重的分量。

他分明在意她,喜欢她,与其他无关,只是对她白倾倾这个人,还因此生了如此大的醋劲,却气上了头口不择言。

安玉祁回过了神,当下便后悔了。

他身影一闪,回身去追马车。

然而等他顺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找去时,却见马车竟静静停在一处僻静无人的巷口外。他足尖轻掠靠近,待看清眼前景象后,瞳眸狠狠一缩。

只见车夫昏倒在车辕边上,而马车内的白倾倾已不见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子玄的营养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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