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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倾倾被他抵在角落里,往四下里瞧了一眼,打趣他:“要是被人瞧见,说你轻薄欺负我,太后娘娘就更不会松口了。”
安玉祁低头看着她,眼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认真道:“我能解决。倾倾,你等着我。”
白倾倾抬眼问他:“你就是来说这个的?”
“嗯。”安玉祁点了点头。他们二人情况都特殊,安府只剩下他一人,无父母长辈,而她与信襄侯府近乎闹裂,亲事又拿在太后的手中。
他需要一点时间。可又担心她会听说了太多,被人劝阻动摇,不愿嫁他了。
“知道了。”白倾倾笑了一下。她还没体会过和她的道侣这么不被人看好,连在一起都满是阻碍的境况。倒也……别有情趣?
见她如此,安玉祁眸色一松,心中在想,他看中的女子怎么就这么好呢。
“没别的说了?”白倾倾问他。
安玉祁话语温和道:“有,想你了。”
白倾倾唇瓣轻勾。他自从知道要好好说话之后,嘴倒是挺甜的。
趁着气氛柔和,他心情也不错的样子,白倾倾斟酌了一下,决定还是趁此把心里惦记的事翻出来同他说一说。
她看着他轻声问:“宋芜她担心我,还去找了杨大人商量。你最近和杨大人,有争执吗?”
听到杨长卿时,安玉祁温和的嘴角眨眼沉了下来,眼底骤生阴沉,神色也微变。
杨家与他的过往联系太深,不论是听到名字还是见到人,都会让他难以控制地想起当年那遍布血色的记忆。
安玉祁沉沉按下一口气,将涌出的负面情绪掩下,才不至于让自己再吓到她。
他已经吓过她一回了。
“提他做什么?”
白倾倾一直细察他的神色,知道他心里依旧过不去这道坎。但她想化解他的心结,就不能总是逃避。
像如今对他来说不大好的那些印象,大多也是因为他碰上杨长卿的事,难以控制恶意针对造成的。
没有谁能真的理解他,大多数人更在意眼前所见的罢了。
“安玉祁。”白倾倾勾了下他的手,“别和杨长卿过不去了,别和自己过不去了。”
安玉祁沉默了。
过了许久,他才低眸喊了她一声倾倾。
跟之前喊她时一样,可白倾倾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和无力之感。
这是在反噬之外,她少有的见他显露出颓弱之态。
“我安府当年满门皆亡,连一只牲畜都没留,鲜血染红了安府的每一寸土。灭门之仇不共戴天,而他是仇敌之子。”
他低声喃喃:“我如何过去。”
白倾倾看到他眼眶泛红,虽知这只是一世之境,可亦不免心疼。
“你的仇人都死了,安府也早已得到了晚来的公正。杨长卿虽是杨家后人,可他毫不知情,也痛恨他爹。你们甚至厌恶着同样的人。”
白倾倾握紧了他的手说:“其实你什么都明白,也清楚安府的仇恨与他无关。否则你早就一剑杀死他了。而且,就连杨家散尽的奴仆你也不曾去为难。”
只有你自己,还停在过去啊。
她抬手轻轻按在他胸膛的心口间,他骨子里是一个温和的人,他的这里本是柔软的。否则又怎么把自己折腾的这么苦。
白倾倾轻柔的话语,瞬间点到了他的心底。就连被她碰着的地方,都开始滚烫起来。
安玉祁的眼中露出了深深的茫然。
是,他都明白,也很清楚他的血债与杨长卿无关。可他又能怎么办呢,他要拿自己怎么办呢?
他曾亲眼看着一切美好被碾碎,又曾为了逝去的亲人付出一切。在几乎占据他所有生命的时间里,他始终茕茕孑立,唯与仇恨相伴。
他与仇恨早已相伴双生。仇恨就刻在他血肉里,一旦分割了,那他安玉祁也就死了。
他本就为仇恨而活,可若这仇恨消失了,他又要如何而活?
在得知杨家已经覆灭,无法亲手复仇后,失去仇恨支撑的他仿若被抽空。他曾几次举剑指向自己,可作为安家唯一剩下的血脉,又不能自戮了结。
这天地之大,又与他何干。
直到他得知,杨长卿是仇人之子。
他知道杨长卿无辜,当年也就只是个孩子。可这仍是过不去,看到他时,便会想起自己的弟弟。
他的弟弟才那么点大,刚学会糯糯地喊哥哥,却被杨家人带兵冲入,以长剑刺穿。他又何其无辜?
他放不下,只会依附仇恨而活,甚至想带着所有人一起毁灭。
心底的黑暗深渊似乎又在蔓延滋生,隐隐有裹挟着使人魔怔的迹象。
却在这时,有一道清冽的女声如灵泉倾入他的脑海里。
“安玉祁?”白倾倾晃着他的手喊他,见他眼底赤红不大对劲,心里咯噔了一下。
对上她担忧的眼神,那片暗涌像是触及了不敢逾越的光,又缓缓沉寂了回去。安玉祁闭了下眼,再睁开时已一片清明。
良久后,他将她的手攥紧在掌心:“我没事。”
“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若她如此希望,他可以暂时不再理会杨长卿。
白倾倾见他确实不再有什么,才缓缓松开一口气。
可下意识翻动起曾经的那些记忆时,她的眼中也流露了几分迷惑。
每一世,他总是身世坎坷,境遇凄凉,还落个尝尽孤寂身亡的下场。
相比起来,她怎么觉得,他才更像是被困于秘境的那一个?
……
提亲的事,白倾倾不知安玉祁是如何打算的。不过见他心中有数,也就没多过问。
在过不到半月的时间后,他又将此事重新提到了太后跟前。
在这期间,安玉祁不夜不眠地办了两件棘手的要案,于朝廷大益。皇上龙颜大悦要对他赏赐,但安玉祁推辞了所有赏赐,只愿向皇上讨个恩典,求娶心上人。
皇上只听说他有意信襄侯府那姑娘,不知竟这么执着。依他看,这桩亲事其实并无不可,不过那姑娘讨母后喜欢,他也越不过太后去。
但他若帮着劝一劝母后,倒还是很有用的。
安玉祁再去见太后时,带了厚厚一大叠的明细礼单。除成亲时他拟定下的聘礼外,还已将名下的钱财铺契,几乎全都挪到了白倾倾的名下。
更列了一沓细致的承诺书。
看到这些,太后也震惊了,不免动容,对安玉祁也大有改观。
即便她还是不应,他与白倾倾的亲事不成,这大半个安府的底子他也已经眼都不眨地给出去了。
而且承诺书中,皆是对他自己的约束。太后也不怕他违诺,她和皇帝都过目了,做不到那是欺君。
这可是把命都送到白倾倾的手里了。
这世间,又有哪个男子能做到。
太后要的,不就是想让那个像她早逝的女儿一样可怜的孩子,今后能过上好日子。
安府留下的底子厚,安玉祁本身又位高权重。只要他能好好待人,她嫁过去后岂不松快?太后的心一动摇,就越发觉得这亲事稳妥。于是她叫了白倾倾入宫来,将这些都拿给她看,瞧瞧她怎么说。
眼见太后都快被他俘获了,白倾倾自然不会不答应。
未过两日,宫里赐婚的圣旨便分别到了信襄侯府和首辅府。
白倾倾一直以来的冷淡,就已经让信襄侯夫妇彻底失望了。白若蓉的亲事也因为她屡屡不顺,根本无从可挑,他们操心过重,不由得都怨在白倾倾的头上。
至于白倾倾的亲事,太后已接手了不少时间,各种传言都有,所以他们也没放在心上。直到圣旨送到,才知白倾倾竟是要嫁给安玉祁。
信襄侯当下脸都青了。
朝中都知他与安首辅不合,以前更是在安玉祁那栽过不少坑,被下过不少面子。谁要这人做他女婿,膈应人不是。
将这个女儿接回来后,就事事与他作对,侯府更是大不如前,她简直就是来气死他的!
白倾倾接了旨,便转身回自己院子去了,并未理会他们的眼色。他想的倒挺多,可也没人将他视作岳父啊。
得圣上赐婚,是桩喜事,安玉祁第二日上朝,同僚们见到他,客套上也要贺喜一番。
安玉祁都一一谢过了。
大概是人逢喜事的缘故,众人都发现,首辅大人可比平日里好说话太多了。
不仅如此,连眉宇之间都瞧着比以前平和不少。
一次朝议上,杨大人在禀奏之后,大家下意识就等着听安大人出列否议。结果等了半天,安玉祁竟什么都没说,也不起争执。
连皇上都有些不习惯,忍不住问他意见。安玉祁这才出声,只神色无波地说了附议二字。
嗬,安大人转性子了!
安玉祁在公事上虽还是一样手段强硬不留情面,但任谁都瞧得出他确实有所转变。
性情比以往温和,也不再刻意去寻杨长卿的麻烦。
以前安玉祁始终放不下,性子愈发偏执,皇上也很头疼。得力臣子始终在争锋相对,长久以往他也怕自己耐心耗尽。这么说起来,他还要感谢那白姑娘了。
安玉祁有意克制,只因他将白倾倾的话都听进了心里。以前他不在意别人如何看他,可今后不同。他希望白倾倾嫁给他,是受人羡慕的。
亲事定下,大婚的诸多事宜也提上日程,宫里及安府都为此忙碌起来。
太后对信襄侯失望,但这等大事,哪能让他们干闲着,特意派了人盯着侯府好好置办嫁妆。
侯府因此这几日有些喧闹,白倾倾便从小门坐了马车出府,想着去安府清静一下。
也是为了去见安玉祁。
亲事定下来后,往来倒是方便多了。
到了安府,她一眼就看到府门外堆着不少东西,有仆役在一趟趟往里搬。府中也在忙碌着,并不比侯府清静多少。
白倾倾跟着下人入府走着,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个数不对啊,赶紧重新再对一对。我师兄成亲是大事,不能马虎。”长鸣手里挥着一长条的单子说道。
白倾倾看向他,认了好一会才认出来。
离上次见面有些日子了,长鸣比起最后一眼所见的那半个血人的模样是好多了,只不过半边脸肿着还没消尽,一条胳膊打着个绷带挂在身前。
好好的脸有点走样,这才多认了两眼。
长鸣发现有人在看他,一瞧是白倾倾,便丢下了手头的事过来,笑眯眯地乖乖喊道:“嫂子来了。”
只不过他才靠近,就被一只从后伸来的手揪住后领拽了回去。
安玉祁正在与管事拟定重新修缮安府的事,听说白倾倾来时,脸色瞬间变得柔软,赶忙过来了。
长鸣一看是他,顿时老实道:“师兄。”
安玉祁冷扫他一眼:“另一只手还要不要?”
“要的要的!我忙去了。”长鸣自从如愿跟他比试过一场后,整个人都舒心了,也安分许多。
白倾倾瞧了眼长鸣的背影,问道:“原来他住安府了?”
安玉祁摇头道:“他住城外那农舍,我看他闲着没事,才拉他过来做事。”
长鸣劫过白倾倾一回,虽然当时打过一顿了,但安玉祁心里仍旧介意。也怕她心中不喜,遂与她解释。
“安府今后只你与我。”说着他眼中缓缓显露笑意,说道,“我正在看我们庭院的修缮细处,正好,你来挑挑看。”
她可是府上的女主人。
白倾倾点点头,同他一起挑看了许久,这样的感觉亲密而且不陌生。
当年的安府出事后就封了,安玉祁回京后,此处是皇上为他另建的。对他来说,府邸虽大,但各处瞧来也没什么不同。
甚至不少地方,他都没有怎么走过。
但想到今后府邸中将有白倾倾在,安玉祁便不再觉得安府冷清无趣了。他让人绘了各式的图样,细致到石阶上的纹路。她喜欢哪样的,安府今后就是哪样的。
看着她就坐在身边,点着葱白的指尖挑选,就像点在他心里一样,泛动涟漪,安宁又满足。
白倾倾只挑看了几项主要的,其余的就让工匠看着办。她觉得似乎没过多久,但一回过神,看看外头发现天色都不早了。
起身时,她下意识抻了下有点酸的手臂,两边肩上便落下了一双手。
白倾倾也没个准备,本能地就躲了一下。
安玉祁看了她一眼,无言道:“躲什么?”
白倾倾想起他握剑射箭时的那股气力,还是摇摇头说:“别了吧,你手劲大。”
他手劲虽不小,可难道还会捏疼了她?
“不会的。”安玉祁说着,将白倾倾拉回坐下,掌心覆在她肩头轻轻揉捏起来。
安玉祁帮着她按摩,力道恰到好处,片刻后问她:“如何?”
白倾倾转动了下脖子,评价道:“还挺舒服。”
安玉祁便道:“捏一辈子可好?”
白倾倾弯着唇笑了:“好啊。”
安玉祁怕她脖子也酸了,掌心慢慢从肩头移向了后颈:“这儿呢,舒不舒服?”
白倾倾享受了起来:“舒服的。”
“这边如何?”安玉祁按到了某处,发现不是很好,怀疑倾倾是不是一直睡得不够好。回头他就吩咐人安排,安府以后定要选用最好的软枕。
白倾倾被按到不适处,低呼道:“嘶疼,你轻一点啊。”
“这儿疼?那我轻一些。”
到了用膳的时辰,长鸣等来等去没见他们二人有动静,坐不住就想过来敲门催催。
嫂子人都来了,他想跟师兄和师嫂坐一桌一起吃个饭啊。
然而才一走近,就隐约听到书房里传出来的声音。
听着听着,他眼神顿时变得古怪起来。迟疑半晌,抬手摸了摸好不容易养好伤的那半张脸,决定还是忘记这一切,回去自己吃吧。
白倾倾被安玉祁按捏了一阵,感觉浑身筋骨都松快了。之后又一起用了晚膳,才离开的安府。
安玉祁倒是想送她回去,不过白倾倾觉得麻烦,就没让。
长鸣在门口跟嫂子道了别,回身看向安玉祁时,眼神十分复杂。
他都不知道,他师兄怎么是这么个人。才欺负了人,竟还让师嫂独自回去。丝毫不知怜香惜玉。
白倾倾一走,安玉祁便收起了他的温柔脸色。他见长鸣眼皮抽抽,冷冷问道:“你眼睛有问题?”
长鸣忙道:“没有!就是困了。”
他伤没好,最近不想同人比试了。也就只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
白倾倾回去没多久便歇了,第二日一早醒来,听春芙说了,才知安府的马车竟早早等在外头。
她收拾好后,出府上了马车,就看见了里头坐着的安玉祁。
“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让春芙叫我。”白倾倾被他拉着坐在了身旁。
“不想吵醒你。”安玉祁顿了下,便说道,“又开始反噬了。”
上一回遭受反噬时,他正忙于提亲之事抽不开身,生捱了一日,白倾倾还是第二日在院子里瞧见人才知道的。
白倾倾听他说内息又开始反噬,目露担忧:“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何不早些来找我?”
反噬夜半就开始了,但安玉祁只道没有多久。
他轻轻拉起她的手,感受到内息的平复,如今竟然觉得这反噬还不错,笑道:“所以倾倾,你又得好好陪我两日了。”
安玉祁已将行程都提早做了安排,等白倾倾一来,马车就将他们带到了一处河岸边。河边正停着一艘画舫,等二人上了船,便离岸而去。
船上备着白倾倾喜欢的茶水吃食。安玉祁想着她还没用早膳,就一碟一碟地往她跟前端,盯着她好好吃完。
自从那一回被他抓了由头后,安玉祁就喜欢上盯她吃东西了。
白倾倾抿着香茶,又看着船外的景致,只觉得这场面跟自己想象的太不一样。分明是他那邪功反噬,危险又痛苦的事,倒被他安排的像是私会玩乐一般。
关于他那邪功与反噬,白倾倾想着自己之前没了解的太仔细,便问道:“体内反噬的时候,你都是什么感觉?”
内息逆行,气血冲撞,如万针流窜。
不过安玉祁只道:“会有点疼,也不便运功动手。”
白倾倾听了,猜也知道他在轻描淡写。她想起他半夜闯入的那晚,动过内息之后,嘴角分明一个劲在溢血,脸色苍白都难以站稳。最后还在她房中休息了很久。
她撑着下巴,靠在画舫内的木桌上,倾身问他:“你说我能克制你体内的反噬。是我只要在你的视线中,不必刻意做什么,反噬便会停下吧。”
安玉祁嗯了一声,看了她一眼后,又说道:“只是如此,其实也只能稍稍减缓内息的冲撞。若你离我近一些,我会更好受些。”
白倾倾看了眼二人隔着木桌的距离,这还不够近?
她起身,坐到了安玉祁的身边问:“那这样呢?”
安玉祁嘴角轻轻翘动:“会好许多。”
“那我就挨着你坐。”
白倾倾对这颗隐藏的暗雷还是颇有忌惮的,正色道:“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帮你,所以你定要记得和我说啊。”
安玉祁点头,嘴角笑意更深了些,握住她的手,然后裹进了掌心里头:“只是减缓还是会很疼。只有触碰到你,内息的反噬才会消停下来。”
他将白倾倾的手揉捏一阵,又扶在她腰身上,将人搂进了怀中。
“譬如这样,我会好受许多。”
白倾倾:“……”
虽然听起来有那么点诓人的味道,但应该是真的,他总不至于借此骗她一个怀抱吧。
也难怪那晚他身受重伤,一上来就抱紧了她。
拥住了心爱的人,安玉祁只觉得胸腔中都溢满了暖意。
而娇人在怀,反叫心底的那丝贪念都悄然窜出了。
“若只是如此,等到你离开后,反噬也只能消停一时半刻的。要想反噬停止得彻底一些。”安玉祁微微低头,在她耳畔声音低沉道,“倾倾,得你亲我才行。”
白倾倾耳根微烫,即刻瞥了他一眼。
很不对劲。
“真的假的?”
安玉祁回忆道:“自然是真的。第一次见你时,你亲了我之后,反噬彻底平复了好几个时辰,期间我还动用内息,习练了剑招也无恙。”
白倾倾也与他一同回忆:“你那时还说,我要是再敢亲你,你就杀了我。”
安玉祁脸色一僵,想起自己好像当真这么说过……
她作势起身:“还是算了吧,安大人饶我一命。”
只不过才站起来,手腕又被他紧紧拉住了,船身恰巧随着水波一个晃荡,白倾倾脚下不稳,被腕间的力道一带,整个人便朝着他摔去。
安玉祁起身,掌心托在她身后,将人抱了个满怀。
搂着香软,他眉眼间也沁满了温意之色,扶住她脑后便温柔吻了下去。
她不肯亲他,那他亲她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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