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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风碎雪录》简单来讲就是君不止这么个身负先天剑意的年轻剑客,偶然搭救离家出走的饶词山庄少庄主饶松雪,两人一拍即合(并不)原地组队,一路上比武、认兄弟、破案、泡妞、逃跑n线齐开的江湖路。

同样的支架,让成名多年、多奖在手的作家起笔首先从格局就不一样。

按照常规武侠套路:独一无二的剑客他得是身负血海深仇的,顺风顺水花团锦簇的少庄主必定要家破人亡受尽坎坷的,结识兄弟到后必然会有反目成仇、分崩离析,桃花盛放不出意外要虐恋情深几番波折才能修成正果……

剖开血肉只看根骨,其实《踏风碎雪录》是里不乏这些套路,只是把主角团配角团的各项配置打乱重组,再往时间轴里加入倒放、插叙等多重效果,配上作者本身的文字功底和叙事风格,那种类似“xx式”名家印象简直扑面而来!

秦殊今晚就打算先把君不止和饶松雪在聚贤庄救被拐少女的文戏给过了。

坐在套间沙发上等了大概五分钟,另一侧浴室门开了,一身简单t恤长裤的谢鲤出来了。

他短发擦干了水,却乱七八糟地支棱着,素面朝天不说,下颌也挂着点水滴,对男生来说过于白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一点儿拢着水汽的粉,看着比他原本的十九岁更加幼小稚嫩。

“果然很快。”

谢鲤:男人怎么能说快?!

可他还是转身拿了自己的剧本坐到秦殊身边去了。

两人很快进入对戏状态。

“聚贤庄要办喜事?”

“一无红绸喜字,二无来宾贵客,三无庆乐欢声,办的哪门子喜事?”

“我来时闻见东厢房那儿有股脂粉香气。”

“……你净会分辨这些了。”

“非也非也,我是说,这聚贤庄不办喜事,夜里却又女子泣声连连,难不成……庄主接回了遗落在外的千金?”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君不止早该发现饶松雪的思路就很难和自己汇合。

以往聚贤庄的女人除了让那些首领们取乐,剩下的就是择出更好的“进贡”给西边的祷月神教做所谓的圣女。饶松雪闻出了独属于女子身上才有的香气,却没想过那些女人的用途并非那么单纯,甚至还能联想聚贤庄庄主私生女这种事……

有些事情,非得戳破到直接让他看到真相,这个蜜罐子里长大的少庄主才能恍然醒悟。

然而等到君不止想到营救这些无辜女子性命的方法,执行上又犯了难——

“迷药由我下在他们伙房的膳食里,以风蛊铃为信,蛊虫响动,你便动手。”

饶松雪却迟疑了:“我从未拆过沉骨寒酥的扇骨,不仅是怕拆卸下来装不回去,也因为这力道打出去或许无法受控,我怕反而会伤到人。”

这一刻,君不止知道了老庄主非要把饶松雪拘在山庄里的理由。

空有一把绝世神兵在手,却不知道如何使用,以饶松雪这种懵懂而天真又过分心善的个性行走江湖,扇子被夺被毁是小事,人伤了甚至是没了才可怕……

这一两页的台词对过,秦殊先喊了停。

“擦擦,你头发开始滴水了。”

谢鲤顿了一下,朝后往沙发上一倒、长臂一伸拿过随手搭着的吸水毛巾,又借着腰力重新支起身子,把毛巾往脑袋上一盖、然后一顿猛擦。

旁边秦殊罕见地没有挪开目光,他看向身边的男孩儿,直到感觉对方快要停止擦头发的动作,这才重新将视线转回放在谢鲤腿边的剧本上:靠近页脚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在纸面上晕开的透明圆形。

“你台词比之前进步了很多。”

谢鲤五指代梳随手将头发拢向脑后的动作一顿。

“我以前,那是根本没法看吧,现在、现在只是稍微好点了。”

那么多个穿书小世界回来,演技还是稀巴烂的话,也不像话嘛。

深知猥琐发育才是硬道理的谢鲤不敢一上来就表现的拳打男主、脚踢前辈,他只要把自己挂在堪堪不掉队的地方,对比大众对他的超低期待、那都是极大的惊喜了。

秦殊只当他听了夸奖害羞扭捏,本想拍拍他的肩膀,又想起他私底下和谢鲤远远没有亲近到这个地步,手硬是没伸出去。

倒是谢鲤看了他欲言又止,照着原来那种舔法,主动换了个话题问道:“哥,武指课难吗?”

秦殊摇头:“不算难。”

这一句话,稍微有点儿干巴巴,谢鲤的依然看着自己,他又接着补充。

“你肢体协调、柔韧性也不差,专心听师傅讲、跟着练,很快就能见效。”

这点小插曲既没能拉近两人的距离,反而把私下相处的气氛搞得更加尴尬。

一来,是天团解散谢鲤没必要接着做“舔狗”包容这个成全那个,他只不过是稍稍露出一点比从前出色的表现,这群狗男人就若有所思。

二来,秦殊这种矜持惯了、习惯享受别人的追捧和仰慕的,乍得发现手底下的小弟并非那么平庸,也放不下身段缓和彼此交际的平衡。

于是,两人只能默契保持这种同事关系,继续对词。

之前说好要对几幕戏,对完就说拜拜,没有穿书里“xx出xx套房被偷拍”的情节——酒店这几层都被剧组包了下来,出了之前“坠马断腿”的事情后,演员不仅其他工作人员严格分开,男演员组、女演员组更是重新调整了楼层。

严瞿捏着手机重新进来的时候眼睛都快挣不开了,他发现自己头一次对秦殊这种“圣人”都不自觉带上抱怨情绪——

“他敬业不睡觉,你明天一早5点还得上课呢!这下好了,四个小时都睡不到了。”

“我在外面带着,就像给你俩把风似的,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对个台词而已,两个男人能成什么事儿?”

谢鲤:==

“人家也是好心。”

说完,他自己也觉得这种主动给秦殊找理由的行为很蠢,“我真的好困,好几次都把哈欠硬生生咽下去了,他是真的没看出来还是当做没看到?”

严瞿又给孩子翻了片面膜出来:“嗐,别想了,快点敷了快点睡觉,明早还得早起呢。”

虽然说是五点开始早课,实际上谢鲤四点半就起了,孟琦生说得痛快放得通融,要是真的片场掉链子、骂起人来也绝对不会嘴软。

严瞿提前半个小时把谢鲤叫起来,先把热身做了,稍微吃点了东西垫垫,紧接着就换好衣服准备去和武术指导组的黄师傅汇合了。

“你那把道具沉骨寒酥有点分量,这么贸贸然直接上手,不出三天你手指头和腕骨就会受不了,咱们先从基本款的开始……”

于是,这两个小时里,黄师傅先教了谢鲤怎么控制扇子,等手指头听话了,转、折、旋等基本花样都能行了,这才把除了手之外的身法动作一块融合着教。

换做从前的谢鲤,或许是得花点儿功夫上手,可如今的谢鲤,他只是在最开始表现得陌生、笨拙,等到练习次数渐渐多了、他便不再掩盖自己的熟练度,进而顺其自然地表现出“开窍”的状态。

等到7点多大伙儿陆陆续续赶去片场准备上工,谢鲤也被带去赶他的定妆照。

没有比这更赶鸭子上架的事儿了:两个小时前还在练扇子学把式,这会儿就得换上戏服戴上假发拍定妆。

谢鲤光是换装就换了四套,有少庄主制式的,有行走江湖初出茅驴的帅气短打,有配合后期四兄弟结义的“兄弟装”,还有就是小说衍生的cp粉里最津津乐道的君不止同款。

导演孟琦生抽空过来看了两眼,见谢鲤手持扇子并不打开,一手环在胸前让另一只拿着扇子的手顶住做支撑,用扇子一端轻轻抵着额头,一双狗狗眼看向镜头时狡黠又灵动,当场拍板:“到时候就放这张上去。”

也不是前头那个饶松雪不好,毕竟圈子里多得是二三十岁还要扮演少年郎少女小姑娘的演员,可一旦看过谢鲤的扮相再去寻思之前的那位,就多少显得“脸谱化”。

等到谢鲤完成了定妆工作赶去a组和秦殊汇合重拍之前的戏份时,网上已经有了《踏风碎雪录》换角的讨论。

讨论的内容主要包括谢鲤这两天里的不同寻常行程动向,以及之前那位提前一个月说入组参加提前培训的男二,却神奇从横店“穿越”并且现身上海某著名圈内嗨店的路透照。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吐槽谢鲤怎么混进这个剧组,还是吐槽王令函自暴自弃夜店狂欢。]

[不是,我圈内姐妹告诉我王令函是马戏摔断腿恢复期没法赶上剧组进度退组了……]

[你看他搂着妹笑得那么开心跳得那么欢,像是断腿的样子吗?]

[“解散就失业”的谢鲤,和“断腿退组”的王令函,我还是先放个瓜在这儿。]

谢鲤正拍着戏,一时半会儿是赶不上热腾腾的瓜,可严瞿全程注视着事态从“谢鲤居然能有这么好的资源”到“书粉最满意王令函的饶松雪这下没了”,再从“王令函不是女朋友了?他分手了还是劈腿了?”到“据说谢鲤本身才是选角导演看好的”。

直到这一步,大概是昨晚嗐翻了的王令函终于睡醒了,他的团队开始了不算早但也绝对还有救的紧急公关:王令函方面确认已经和平和《踏风碎雪录》剧组解约。

当然,这是相当避重就轻的一个做法。

因为,整个不到200字的通告丝毫没提及他昨夜在夜店搂妹狂欢,以及自己什么时候背着粉丝和大众偷偷摸摸谈了恋爱有女朋友这两件事情,甚至几乎被圈内传遍了他拍骑马戏摔断腿的内容也一丁点儿也没提起。

于是乎,粉丝们也顾不上了,一窝蜂袭向谢鲤——

他前天参加了联合嘉瑞的站台活动,当晚转发了前队友固定《行走的梦想家》节目组的宣传微博。之后的两天里,再无任何公开动态和公开行程。

眼下,谢鲤转发的最后一条微博不得不进入半沦陷状态。

[鲤鲤子,出来说句话吧,什么时候瞒着大家上进了,这不像你啊。]

[虽然早就知道王令函不是什么好鸟,但是鲤子你这个盘接的、是要去剧里给前队友当舔狗吗?]

[麻了,还有谁不知道饶松雪是君不止头号脑残粉的吗?谢鲤你这下可以本色出演了。]

王令函的粉丝挤不上前排,包括其他爆料营销号真真假假放出来的一些前线消息,那也是谢鲤死忠和吃瓜路人外加阴阳怪气前队友粉三分天下。

等到中午剧组官方放出换角通告时,他们更是连边儿都蹭不上了。

正如严瞿之前所说:王令函这个好色且来者不拒的毛病,迟早会让他撞得头破血流。

大家都来不及寻思谢鲤是怎么拿到救场机会的,就被王令函三年换三任女友,最新一任在谈期间双方都在横店拍戏、还能在开拍短短时间里和人家未成年的妹子滚到床上,甚至还被抓个正着这种连串骚操作给震惊了!

《踏风碎雪录》剧组本想补全一下脸面,让他体体面面地离开,结果倒好,本该“断腿”修养的人转眼就奔夜店蹦迪了,哦,身边又是一个靓妹。

[还好走了,这种人演饶松雪,我会把去年年夜饭都呕出来!]

[卑微鲤粉哭着流泪:你们别嫌弃鲤鲤子啊,他起码是个清清白白的宅男!]

清清白白的宅男又开始贴在秦殊身边做舔狗了。

君不止衣服破了,饶松雪在沧州城里最好的成衣铺子里给他买新袍子。

君不止想换批新暗器,饶松雪大手一挥、包了一批祁寒山运来的百年寒铁,重金请了名匠为其一手打造。

君不止想他家乡的竹叶小调,饶松雪跑遍沧州城的画坊艺馆,找到了和君不止同籍的清姬,包了人家一夜专门吹着哄君不止睡觉……

当年的看官还是振振有词他们是有来有回的兄弟情,可现在的读者只看到了舔狗浓浓的爱:如果君不止说他上茅房懒得动手,指不定饶松雪还会用他的沉骨寒酥帮人家扶着鸟……

说多了,说多了!

片场里,孟琦生果然对秦殊一手推荐的谢鲤越看越满意:没有很多的表演经历不要紧,白纸一张更好调|教。

从前拍了两天的王令函虽然也好,但他更多的想着是怎么用饶松雪这个少庄主身份展现自己的魅力与演技,琢磨着压一压秦殊这个年轻的主演。

可现在的谢鲤,他是真的快要与饶松雪融为一体,那份热情和亲近热烈的刚刚好,多一分就是油腻、少一分又不那么灵。

“不愧是一个团,这默契,真的可以啊!”

好端端的一句夸奖,硬生生把秦殊和谢鲤夸冷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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