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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十多分钟都占线,起初秦殊以为是枯杨坡信号不好,再加上今晚停过电,没准谢鲤手机没电又懒得充,下了戏卸妆洗澡一条龙就直接睡了。
结果倒好,他一个电话过去占线,两个电话还是占线,隔了十分钟又一个电话,居然还占线???
青春靓丽又志趣相投的男孩子和女孩子,白天都是在一块儿工作的,结束了工作还要打电话联系,这和秦殊本人在谢鲤那儿得到的待遇几乎是天差地别了。
秦殊心想:君不止讨厌翩然不是没有原因的,哪怕她后来成了贤妻良母,在外能随夫行走江湖,回到饶词山庄操持内务又游刃有余,往后余生里和饶松雪伉俪情深恩爱不疑……
“喂?”
依然是谢鲤不带什么语气,寡淡到几乎没有起伏的声音。
“你还没睡?”
秦殊原本想问他为什么电话占线那么久,可要是真问出来,又显得格外刻意。
何况,他本就没那个立场。
“你再不说事我就挂电话了。”
饶是忍耐力如秦殊,他现在都有点气着。
和赵清爽十多分钟的电话能打,和我就不能打?
“我之前把你引荐进剧组,和你从前帮我没有关系。”电话那头悄声一片,甚至听不到谢鲤的呼吸声,于是,秦殊又继续道,“之前,一直没有机会正式跟你解释,平时见了面你也……”似乎是轻轻叹了口气,双方都很清楚这省略没明说的是什么。
谢鲤靠在床头面不改色,西西最后给他整理出明天上工要穿的休闲私服之后,又打了个“早点睡觉”的手势,才小心翼翼关上房门退到了外面。
“那多谢你替我美言。”
不是要感谢么,我这就感谢你。
秦殊挫败:一句话,堵死了他想要继续谈下去的可能。
“你既然谢我,那我们平时有必要那么……那么疏离?”
疏离,这都是美化过后的说法。
照谢鲤对待秦殊的态度,或许还不如人家给群演递冰水来的亲和热切。
他并不是从前两年那种开朗热烈一下次变得冰冷淡漠的,只不过是差别对待了特定的人群,事实上,谢鲤的交际同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就是疏离吗?”
谢鲤突然不解,“这本该是同事之间的相处方式吧,合得来的人才能做朋友,不然何必勉强。”他只是用从前他们对待他的方式反过来对待他们,怎么就成了“独善其身”?
明明自己才是什么都不懂就懵懂进圈的纯素人,后知后觉才懂得的道理,怎么那些人反而不明白了呢?
“还是说,从前的我不配和你交朋友,现在才可以?”
这话其实是有点难听且尴尬的,但谢鲤毫不在意,他并不觉得难以启齿,说完之后甚至心里一片轻松,仿佛沉疴顿除,胸腔里更是前所未有的宁静平和。
谢鲤不关心电话那头的秦殊是什么反应,如果他每说一句话都要密切小心地注意着别人的感受,那是多么累的一件事情?或许有一天他会再次心甘情愿这么去小心呵护别人的情绪,但现在,谢鲤只想让自己痛快。
“秦殊,你好好顾好你自己吧,就像你从前做的那样,其他的事情,与你无关。”
当夜,谢鲤依然因为疲惫而好眠。
身体和脑子都沉重到无力支撑一个梦境,这样自然会安安稳稳无梦睡到第二天。
严瞿为了昨天张师辕和徐啸过来探班的事情,加了一夜的班,这会儿几乎是通着宵给谢鲤顺路带了早餐回来,不过今天的武打戏多、要吊威亚,没让吃太多。倒是上工碰到赵清爽的时候,这姑娘一副没睡好的样子,黑眼圈差点没遮住。
“真的可怕,一旦过了二十一岁,我就是去了熬夜的资格。”
谢鲤好奇地看着她拿着小巧的美容仪器推脸,一边推,还要一边看手机。
他真的不止一次怀疑这位大小姐是为了一线吃瓜,才这么辛苦努力的工作……
“一旦戳破滤镜,张师辕是那种撒娇扮痴装傻充愣的,他其实蛮有心机哎,也是了,他表哥徐啸那么厉害,这两人基因里多少有一脉相承的东西,张师辕在这方面不可能差到哪儿去。”
天都亮了,这姑娘还在吃瓜,她的豆瓣账号加了不知道多少个讨论小组,吃瓜热情简直比靠各种小道消息来钱的营销工作室还要充沛。
等两人早餐差不多解决完了,化妆师和造型师就该进来忙活了,赵清爽急急忙忙又塞了个小笼包,看向十分克制的谢鲤,心痛又负罪地咽进了肚子里。
“不是我说,鲤子,以你从前那种小学生段位,玩儿不过这群人实属正常。”
谢鲤能不清楚么。
他就是太清楚了,现在才会对整理这些关系而感到无限疲惫。
中午最热的时候过来,a组也赶过来汇合。两天之内,剧组结束掉枯杨坡这边的全部戏份,再次全体打包转移阵地到四川境内,碰上了同样在这边取景的《鹄声》剧组。都是山林么,一个古装武侠,一个现代电影,只要分开山头来,倒也不冲突。
这本没什么事情,全国各地那么多个影视基地和片区,一年到头多少部影视作品产出,同期在拍的多不胜数,遇上了就遇上了。
只不过《鹄声》是有点例外的。
当初圈内盛传谢鲤失去的“好机会”,其实就是《鹄声》的导演李玉戚看中了谢鲤,试图让他来饰演男主:一个父母因公双亡试图从大山深处挣脱命运的普通男孩儿。
李玉戚是什么咖位就不必说了,被他看上,基本等于一步飞升。
不过当时的确没几个人相信,毕竟谢鲤只是个素人出身,徘徊在出道位边缘的选秀练习生。
随着赛程进展和《鹄声》日渐完善的班底,这消息才渐渐有了一丝半缕真实感。
那个时候,还有人调侃谢鲤就算没能出道,还能去拍李导的电影,无论怎么样都是血赚!可谁知道呢,谢鲤空降出道了,出道成团活动的一年半显然和长达半年的封闭拍摄是冲突的。外加当时政策整改和川地地震,原本选好的拍摄地受到震灾影响,不得不搁置整个拍摄计划。
再后来么,徐诩被传在积极讨论出演,又是请老师教方言,又是染头发剪头发,整整大半年的时间不开工学演戏学台词,才将他那身原本稍显刻意的提琴天才逼格剥落下来,成了如今温润平和的样子……
秦殊和徐诩是很久没见面了,但两人显然聊得不是很来,打个招呼,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地问候两句,也就完成任务。再加上生日礼物手表事件,徐诩被压一头,心里多少还是在意。
眼下一个有李玉戚电影男主在拍,一个出手即经典的孟琦生保驾护航,虽然一边是大荧幕,一边是小荧幕,可几乎能够预料到,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不得不被联系到一起。
这两人没当场翻脸,而是配合着双方剧组好好“叙旧”,已经出乎意料了。
谢鲤,则是被赵清爽拉着吃瓜。
“哇,这两人,有点意思,居然能默契到送你一模一样的手表,这就很有问题啦!”
“一看就是宿敌的配置啊,一个电影一个电视剧,眼神交织都是火花带闪电!”
“姐姐,你也有点意思。”
谢鲤摇头,“他们俩,真的一点都不熟。”
为数不多且熟为人知的交集,就是谢鲤不知道收到哪个抽屉里的那两块一模一样的手表。
11月下旬是秦殊的生日,因为拍摄场地太偏了,再加上前段时间的探班事件,孟琦生严格管控剧组出入,甚至都没再让粉丝进来。后勤采购订了蛋糕和空运食材让下榻酒店的厨房摆出了两桌宴席,勉强当做庆祝,不算太亏待男主角。
当天,严瞿交给谢鲤一个小盒子。
上面扎着一根儿深紫色的缎带
“这是什么?”
严瞿:“生日礼物啊。”
“我知道,所以,这里面是什么?”
严瞿砸吧了一下嘴:“手表。”
谢鲤顿时就想撒手不管。
严瞿拦住他,“哎,今天是他的好日子,多少给他点儿面子吧……”
反正这表咱们没花钱……
“要送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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