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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琵琶行
内容提要:草莓与绿毛一夜情;l照传遍校园
草莓怔了一怔,反应过来,有些尴尬。
她捋了捋头发,说:“还说什么地下拳王呢,这点调戏都受不了啊,怎么行走江湖……”
“你……有本事你现在就脱光衣服,看我受不受得了。”
“切。我去洗个澡,在外面看着,敢进来我就报警!”
草莓走进浴室,背靠着门,大口呼气缓解刚才的紧张。
“搞清楚是我救了你,蠢女人,做人要知道感恩。还有我凭什么要给你看门啊,靠。”
草莓放好了热水,她发现这男人的衣服真的好大。
他应该比阿然高一点点吧?可恶,怎么还去想阿然?过去了,都说了是前男友了,要拿得起,放得下……
草莓泡在浴缸中,停不住自己的大脑,这两个月以来和阿然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像播放幻灯片一样闪过……眼泪不知不觉又爬满了脸颊,草莓不想再忍,放声地大哭起来。
“喂,你怎么了?”
草莓继续哭,男人在门外不动,这样站了好久。
“绿毛。”
门里传来草莓的声音,但听不出语气。
“我说了不要叫我绿毛啊。”
“你进来。”
“哦。”
绿发男没有多想便推开了门,屋内因热蒸汽变得模糊不清。他又向前走了两步,剥开了浴帘,见草莓正坐在浴缸中,上半身就露在这里的热空气里。
绿发男觉得自己从未怕过什么,却第一次感到双脚发软,抬不起腿来,连做了五个深呼吸,大口换气。
突然,草莓站了起来。
他的鼻血成一条笔直的线段从鼻孔画到地板。
“垃圾。”草莓说。
“在哪?”他紧张地左右看。
“还说自己受得了。”草莓说,草莓嘴角抬起了一个笑。
他才反应草莓说的“垃圾”是在嘲笑自己,立刻涨红了脸,好在肤色深,看不出。
“你……脑子真的不清楚了。”
他一边深呼吸,一边转身往外走。
“抱抱我。”
“你不要再挑衅我!”
他回过头,看见草莓收起了刚才那些勉强的嚣张,眼神变得脆弱。
那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另一个她,那种伪装与卸下,他太熟悉了。只是他不懂得自己的这个思考过程,此时只要抱抱她,如同自己曾经无数个有所需的夜。那是无关qing欲。
绿发男径直走过去,踏进了浴缸,将草莓紧紧抱在怀中,胸膛紧贴着那对柔软的不能描写的东西,渐渐地,他感到快要无法呼吸。他可能错了,这就是qing欲,欲望满满。
草莓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年纪,这就够了。
“谢谢你,你走吧。”草莓说。
“你当我是法海在禁欲修行吗?”绿发男突然变得镇定。
“什么?”
他一只手捧住她重新傲娇起的小脸,一只手扶在她的腰间,俯身按入那温暖的池水中,青涩生硬地稳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持续了一场梦那么长,是无数次梦里阿然凶狠地咬破了草莓的嘴唇,相比之下,这个粗鲁无礼的绿发男却给了自己一种温柔的感受。
草莓轻推他,喘着粗气。“好了吧,爽了吧?”她说。
“你为什么从来都装作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因为我想要的从来都没有得到过。”
绿发男呼吸逐渐平稳,他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女孩,盯了很久。
“我今天就让你感受到……什么是真实。”他说。
他重新吻上了她的唇,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草莓急促的呼吸伴着一点shen吟,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他的动作开始向下游,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草莓的手也大胆起来,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绿发男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他耐心地给她安慰,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终于,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他低头看去,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草莓紧锁着额头,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绿发男有些不知所措,按捺住那难以遏制的欲望,小心地将她抱起,走进了卧室。
“你后悔吗?”
草莓没有回答,而是更抱紧了他。
整个晚上,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他再也忍不住了,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夏夜的风毫不避讳地吹了进来,蒸发了皮肤表面的汗液,甚至有些冷。
绿发男将她往自己的怀中揽了一下。
“喂,你叫什么名字?”
“罗夏。”
罗夏有每天早上锻炼身体的习惯,早早地起了床,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睡梦中的草莓,心里揪了一下。
莓红色的长发散乱在雪白的床单和枕头上,婴儿般抱卧的睡姿拥着棉被,昨晚她就这样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
“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哦。”草莓半睡半醒间曾这样说。
一夜情?呵呵,有趣的女人……
罗夏无暇多想,走进浴室看了眼浴缸,从里面捡出来自己的湿内裤,拧了拧就穿在身上。
“老板,给我送条裤子上来。”罗夏打电话给酒店前台。
老板看了眼房号,怯怯地找了一条自己的裤子送上去。
草莓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时身边的人已不见了,床头放着一些钱还有一套女人的衣服——白色连衣裙上面印着一颗红红的草莓。
“什么审美……还他妈挺萌的?”
草莓笑了笑穿上这件连衣裙,去了学校。
一进班,班里的气氛立刻就变了,男男女女都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有些是鄙夷,有些是幸灾乐祸,她想,自然是自己与阿然分手的事已传遍全校。
“哎呦,今天怎么走清纯路线了?”佩佩指着草莓的连衣裙说,“不过一看就是很廉价的东西,也是,没了阿然养你,又丢了奖学金,吃饭都要成问题了,哪有钱买新衣服啊?不不不,我忘了你有工作的,当酒吧女郎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啊?是不是比阿然给的多啊?要不然你怎么舍得背着阿然去干那么不要脸的工作……”
草莓站起来抓住了佩佩的头发按到桌子上。
“我有没有说过再对我出言不逊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一时间教室哄乱起来,一些同学过来拉架。
“住手!那个学生,你怎么回事!”
老师及时赶到,制止住了草莓。当然,免不了课后的教育处罚。
然而一节课还没上完时,草莓的那些照片就在学校的相关论坛贴吧里传了开。
“没想到草莓是这种人啊。”
“什么没想到,早就听说她堕落了。”
“怪不得阿然和她分手呢。”
“放着高富帅不要跑群做鸡,草莓她有病吧。”
“以后离她远点这种人都带着病呢。”
班里的同学开始谈论,网上的评论更是不堪入目。
草莓抬头听课,尽力装作不受影响的样子,今天早早地就去了酒吧。
音乐,酒精,欢声笑语,五颜六色的扭动的腰肢,草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喜欢这里了。
“今天这么早就来了啊?”
“嗯,今天上个大晚班。”
草莓环视了一周,寻找那个绿头发的身影,不知觉间脸红了起来。
昨晚的事记得不十分清楚,但那种无可比拟的安全感始终挥之不去,她甚至开始回味。
“草莓——”傻飞看见她远远地打招呼。
“嗨!”
“你今天看起来更漂亮了,我喜欢你这件衣服。”傻飞说。
“那我脱下来给你穿啊。”草莓说。
“我才不穿女人衣服呢。”傻飞说。
“怎么就你自己啊,他们呢?”草莓问,其实心里只是想知道那一个人的行踪。
“垃圾在拉屎,绿毛说他儿子生病了,在医院。”傻飞答道。
“儿子?”草莓心中一惊。
“是啊,他儿子超可爱的,我最近每次路过他家都要去看两眼。”傻飞说,“不说他啦,草莓,昨天你喝大了被欺负了还记得吗?男朋友有没有去接你啊?还有你那个前男友,要不要我去把他打飞,我好久没揍人了。草莓——草莓——”
傻飞至今以为阿然是前男友,她还有一个现男友。
不过草莓也并没有听进去他说了什么。
“啊,是的……你说什么?”
“我说——我好久没揍人了!”傻飞以为是酒吧声音太吵草莓没听清,便大声喊道。
刚拉完屎的垃圾这时过来,说:“你不是在给龙哥打拳赛吗?怎么会很久没揍人了?”
“今年是绿毛的主场,老大说让他先出出风头,我可憋死了……”傻飞说。
“那个,你说的那个拳赛,我也想去看,能不能给我们搞两张票啊?”垃圾说。
“票?拳赛从来都没有票,你们想去的话,我带你们去啊。”傻飞说。
“那太好了,草莓姐,你要不要去?”垃圾问道。
“啊?”草莓又一次愣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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