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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唐棣一脸茫然的钉在原地,大脑停转了一分钟。
转瞬间,灵台一亮、福至心灵!
原来…原来面前这个男人是误会到那种事情上面了啊?
可是,他为什么会如此生气,甚至是暴怒,难道是是因为在乎我?嫉妒吗?
一种久违的喜悦与满足感在唐棣心中隐隐腾起,以至于思维都难得停顿了半刻,才开始飞速旋转大脑,好不容易才组织了出一个相对合理的理由:
“今天来会所谈生意的那位老板甚爱茶道,他带来了一种名贵的普洱,好像叫“昔归”什么的吧,我也不太懂。只听说特别贵,经理怕别的服务生弄坏了,刚巧我入职培训的时候学过一点茶道,所以去帮客人煮了茶。”
“干你们这行,还需要入职培训?”楚佑狐疑的张大了眼睛,说完又觉得这话好像有些不妥,颇有些尴尬的咧嘴一笑。
“恩…..做服务行业这些都是要学的啊,有,有什么不对吗?”唐棣故意假装听不懂,一双无辜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
“没,没什么不对。”楚佑讪讪的点头
唐棣小心翼翼的走到楚佑身边。
然后半跪下来,膝盖放在地毯上,微微抬头,仰视着面前的男人,正色道:“先生,我发誓,真的只有喝茶而已!”
“我,我知道啊…”楚佑盯着唐棣看了的语气猝不及防的轻快了起来,一个翻身从沙发上坐直了,拉过唐棣的手,连连道:“算了,算了…没关系的,我知道你也身不由己……”
“不是,我怎么就身不由己了…”唐棣心里哭笑不得,分明知道这人一定又是再胡思乱想误会些什么了,但又无从解释。
一时郁闷的低下了头,抿着嘴不再说话。
楚佑看着唐棣一只手攥在自己手里,另一只手捂着额头,表情有几分。以为是自己砸的重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拉了唐棣起身坐到自己身边,尽量温柔的问道:“你这儿有急救包吗?”
“啊?不用了…没关系的。”
“那怎么行,这么漂亮的额头,要是破相了我多心疼。”如此暧昧的话脱口而出,竟然没有丝毫不自然。说完,楚佑又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唉,都是我的错,你,你别生气啊…”
这会儿的楚佑全部心思都在唐棣的伤口上,明亮的眼睛弯成一道俊美的弧线,唇瓣微微翘起,整个人没有一丝戒备和小心,全心全意。
唐棣看着他,不自主的恍惚了起来。这样的楚佑仿佛自己从不曾认识,没有丝毫戾气和算计,周身都散发着单纯又干净的可爱。
他突然抬起头,眨了眨眼睛,不加思考的话脱口而出:
“您,刚刚那么生气,是嫉妒了吗?”
楚佑几乎是一瞬间红了脸,被说中了心事似的,恼羞成怒般的大声吼道:“胡说!”
这一声,吼的有点儿大。饶是唐棣做好了心理建设,也不免吓了一跳。他立时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红了眼睛,慌乱的抽回了被攥着的手,规规矩矩的低下头,小声道:“对不起,先生,是我僭越了……”
言语中带着的浓重的委屈,或许还有一点点自卑。
楚佑听在耳朵里,心里不可抑止的软成了一滩水,恨不得把刚刚吼出来的那句话,揉碎了再按回肚子里。
忙又抓回了唐棣的手,弯着背,放低了嗓子,好声好气的安慰道:“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其实是喜欢你的….”
“那您,带我回去吧!”,唐棣突然出声打断了楚佑
“啊?…....”
这,现在的玛丽苏剧都是这个走向吗?
“您不是喜欢我吗?留下我,让我一直服侍您,好不好?”
言语间,温软的身子已经慢慢的贴在了上来。
唐棣跪坐在楚佑脚边地毯上,头虚靠在他修长的颈间,就着光滑的肌肤,轻轻蹭了蹭散落在额前的乱发。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了楚佑的耳垂,动作有些笨拙。慢慢探出湿漉漉的舌尖,一寸一寸的安抚着他敏感的肌肤。
和在酒吧里的那个男孩凑上来的感觉完全不同,楚佑没有丝毫不适,反而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继续下去。
“他是故意的,这次一定是故意的!那么上一次呢?会不会也?……”,意乱情迷中,楚佑的脑子里竟然蹦出了早就被抛之脑后的,此行的目的。
然而,心里清楚的知道这里面疑点重重,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抱紧了怀里的人。
毕竟,楚佑是个正常男人,不仅不是大唐圣僧,连共产主义战士都不是…….
所以,饶是再怎么意志坚定,也经不起如此激情肆意的撩拨……
所以,楚佑一把抱起唐棣,仍在了床上…..
所以,管他洪水滔天,睡醒再说!
……
.
奈何眼前这人,这人,身子是不是有点儿弱?…只一个回合,就累的筋疲力尽,横趴在床上的不管不顾的睡着了。
正值壮年!一次?
楚佑提溜着裤子,小帐篷支起来那么高,倚着床头,欲哭无泪的看着唐棣的睡颜:什么人呀!怎么能只管放火呢?这消防员的活儿谁干?
心里虽然郁闷的赌着气,但手还是情不自禁的伸了出来,动作轻柔的拂着他耳边的碎发。却发现这人好像睡的极不踏实,激情过后,完全瘫软的手脚以别扭的姿势摆在身侧,肌肤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痕迹。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忧虑,浓眉始终微蹙着,长睫也不自主的抖动。
楚佑叹了一口气,是真想继续办事儿啊,可眼见这样楚楚的唐棣,怎么就无端端的生出那么多怜惜,那么多心疼。
实在不忍心打扰他的好眠。
不过,楚佑心里暗暗盘算:如此美好的身体就在眼前,咱们不吃抹干净,就偷个腥总该成吧?于是楚佑揉了揉鼻子,挪动着还没完全离开床的屁股,又轻手轻脚的爬回去,拉开了刚刚才盖在唐棣身上的被子,把人拥揽在怀里,抚着唐棣的头,欺身上去…..
唐棣困意正浓,思绪更是不甚清明,懒懒的赖在床上不肯动,只把头在楚佑的手里蹭了蹭,柔着嗓子软软糯糯的撒娇:“佑….楚佑…..别闹,我好累哦,再睡会儿…”
此话一出,原本是一声柔媚的婴咛,却如一道响雷般在二人之间猝不及防的炸裂。
楚佑的正插在唐棣发丝间的手突兀的一顿,不自主的抓紧了手里的头发,眼神亦是从浓情蜜意变的深沉、不可捉摸起来。
唐棣也是一个激灵,昏昏欲睡的大脑瞬间清醒,他猛地坐起来,极为不安的对上楚佑晦暗不明的黑色双眸。
没有一丝犹豫,他果断的滑到床边,顾不得自己还寸褛未着,就这样赤lou着,一把抱住楚佑的腰,嘴里避重就轻的连连道歉:“先生,先生…对不起,求请您原谅我的无礼,我,我实在是睡的迷糊了…..”
此刻的楚佑,根本无心去想他是不是失礼,他在意的是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沉重嗓子问道:“你如何知道我的名字”,“并且还叫的如此坦然,仿佛情人般亲昵。”当然后半句他是不可能问出口。
“是…..是….您昨晚动情时告诉我的…..”
在唐棣三十年的多人生里,他一向是不需要也懒得骗任何人的,所以贯不会撒谎。以往面对楚佑时的几次言语交锋,要么是事先备好的台词,要么功于心计的仔细应对,是自然无懈可击。
可此刻,荷尔蒙的作用下,让他的思维还没有恢复往日的沉着冷静,脑子里更是一片混沌,所以不经思考的一句假话说的磕磕巴巴,脸也憋的通红。
恨不得,直接对楚佑说:嘿,我在骗你!
楚佑憋了一晚上的怒气立刻被点燃:“你哪怕换一个稍微走心的点儿的理由,行吗??”
唐棣自己也觉得这谎撒的实在有失水准,但话已出口,就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接着这个理由编下去:“是,是那晚那经理告诉我的,我为了讨好您,便向他问了您的名字。”想了想,为了增加可信度,又急切的加了一句。“您若不信,可以去找他对峙。”
楚佑心中更加愤愤:分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夜晚的会所里本就是什么生愿都做,能进来玩儿的人那个不是非富即贵,所以这些身份信息不说是商业机密,肯定也要加倍保护的。若是大唐集团当真能这么随意就跟一个服务人员便泄露了客人的姓名,这些年的生意也不用做了。
话说回来,这唐棣要是当真存了心思害我,从初遇便是算计,那经理自然也会同你沆瀣一气,又怎么会对峙出破绽。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唐棣存心害我”这几个字,楚佑心似乎狠狠地疼了一下。
加之,今日之前堆积起来的种种问题和怀疑,在脑中不断翻滚,一个又一个疑点接踵而至,惹得他心烦意乱,长久以来在都不曾有过的,复杂不可言说的情绪一股脑的涌入血液…
楚佑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他用两只手指掐住了唐棣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四目相对,楚佑张了张嘴,喉咙在光华的颈间上下滚动。
他想问:
“你是究竟有什么目的?谁派你来的?”
“我们相遇是机缘巧合还是精心谋划的?”
“你手里有没有留着我□□好的把柄?”
“唐棣,你到底有没有算计我?!”
但是话到嘴边却生生变成了一句无奈又逃避的叹息:“唉…….”
到底是舍不得揭开真相,还是舍不得这个人?
唐棣不知道楚佑的态度为什么突然缓和了,只能张着眼睛,小心谨慎的看着他。
“你,你到底需要多少钱?”
“啊?”唐棣再一次停顿了,完了!又一个没有设计好答案的问题…
“你不是要给你弟弟还赌债?多少钱?”楚佑口气里有些不耐烦了。
感情,说的那件事儿!唐棣心中苦笑,随口编出来的剧情,我哪知道多少钱合适:
“一,一千万?”
“嗯?”一个意味不明的鼻音。
“那,五百万?”唐棣脑子里飞速划过底层会所里男孩们挂牌价,说出了一个自认为比较合理的数字:“对!五百万!”
“那么点儿钱就值得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自己买给我?”楚佑不阴不阳的挑起了唇角。
转身,拿出万宝龙,刷刷签了一千万的支票,递到唐棣手里:
“钱我可以给你,但我身边不会留来历不明的人,你最好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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