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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栖第一次正儿八经跟着梁砚回家是在跟梁砚领证以后。
其实这事梁父梁母不止一次埋怨梁砚了,他们知道乔栖的生长背景,无数次想登门探访又怕惊扰了乔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试探梁砚。
最开始梁砚就装傻,假装不知道梁父梁母什么意思。
后来梁母逼急了,直接开门见山。
梁砚躲不过去了,又开始敷衍。每次都说忙,没空,不急,找尽了各种理由。
可能是乔栖没怎么跟长辈一起生活过,所以她其实对这方面不是特别在意。
还是后来程玥明问起的时候,乔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哦,她好像确实还没见过梁砚家长。
——如果微信上聊些有的没的不算的话。
梁父跟乔栖聊微信次数不多,寥寥几次也都是梁父给她寄了什么礼物,发过来的快递单号。
梁母相对来说聊得就比较多了,最开始乔栖话很少,毕竟对方是长辈,她本来就话不多,碍于对方的身份,话更少,来来回回说的都是那几句。
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渐渐就聊得多了。
乔栖偷个闲空在沙发上一窝,翻了翻自己和梁母的聊天记录,发现这一切的改变都要归功到梁母身上。
这是一个很懂得分寸,又非常善解人意的长辈。
她不急不慢,从不主动打探乔栖的私生活,更不会为了营造所谓的家人氛围,故意跟乔栖聊梁砚。
她更多时候都是在分享自己的生活,今天和梁父吃了什么去了哪里,明天打算吃什么去哪里。
久而久之,乔栖也会跟她分享自己的生活。
渐渐的,她们就不需要刻意找话题了。
这样的“妈妈”,如果能拥有,那其实是一件很幸福且很幸运的事情。
所以乔栖想了想,放下了手机,走去了卧室。
前几天梁砚因为一个活动去了临市两天,昨晚回来以后拉着她在浴室闹到大半夜。
在这种事情上,梁砚向来把乔栖照顾得很好,所以对自己极其敷衍的梁砚在今天早上发烧了。
还是乔栖先被烫醒的。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抱了一个大火炉,梦里赶也赶不走,推也推不开,最后烫的她一脑门子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第一反应是以为家里暖气太足,被子太厚。
或者,是梁砚抱她抱得太紧。
所以乔栖挣扎着要从这人怀里出来,结果随手掠过梁砚的脸,愣了一下,三五秒后就赶紧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一大早忙着找药,结果发现家里的药都过期了。不得已又戴着帽子口罩去楼下买,期间梁砚都没醒一次。
乔栖买药回来的路上都怕等她到家迎来的是梁砚的尸体。
不过幸好,这人很坚强。
乔栖把人喊醒,强行喂了退烧药,药效上来,梁砚才半梦半醒地拉着乔栖陪他一起睡。
乔栖当时还仰着脑袋问他:“丢不丢人?”
梁砚眼睛都不睁,手上各种为非作歹,眼看要把乔栖扒/光了摁着让她感受一下什么叫三十九度的触感。
最后还是乔栖各种好话荤/话说尽才把这位少爷哄睡着。
眼下梁砚还没醒,乔栖轻手轻脚推开门,借着走廊的光看到床上的人被绵软的被子包裹的只露出了半个脑袋。
松软的头发间隙间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和紧紧闭着的眼睛。
像个乖顺的巨型宠物。
乔栖弯唇笑笑,反手把门关上,然后脱了鞋爬上了床。
她动作已经很轻,可还是在掀开被子的一瞬间,整个人就被某个巨型宠物抱了个满怀。
“老婆……”
梁砚还没完全醒,完全是凭借本能把自己老婆捞进怀里。
借着病情,他睡了个好觉,这会儿醒了心情也好,低头埋进乔栖柔软/香嫩的脖子里,深深吮/吸了几口,才齿间黏糊地又唤了一声:“老婆……”
哎哟喂。
乔栖感觉自己腰都软了,她手穿进梁砚的头发里,拨弄着问:“醒了?”
“没有。”梁砚抬脸亲了下乔栖的下巴,“叫老公,叫老公我就醒了。”
平日里梁砚也会这样,但是乔栖永远都是一副你爱醒不醒的态度,才不惯他这毛病。
但是今天乔栖却极为反常地没有掀被子让梁砚赶紧起,而是轻轻撸了把梁砚的头发,声音很低很轻快。
“老公。”
梁砚唰一下睁开眼睛,真的瞬间就醒了。
他眼睛几乎没有刚醒的惺忪之意,全然一片清明,和乔栖面对面互相盯看了好几秒,他忽然咽了咽喉咙,声音又低又哑。
“再叫一遍。”
乔栖依旧很乖,只不过这次,她拖长了尾音,多喊了个:“老公——公!”
梁砚以为她又跟平时一样在开玩笑逗了,翘唇笑了笑,随口接一句:“你公公是我爸。”
乔栖若无其事,“没见过。”
梁砚一顿,眯眼。
乔栖无辜,“怎么了?”
梁砚从被窝里抓起乔栖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一下,抬眸看着乔栖,“想见吗?”
乔栖自以为随意,实则满心紧张和小心翼翼都写在了脸上。
“他们想见我吗?”
“想啊。”梁砚抬手把人抱进自己怀里,“他们当然想。”
“他们迫不及待,想要见见你这个明媒正娶的儿媳妇儿。”
那为什么一直没见呢。
等梁砚牵着她推开梁家大门,走进会客厅,乔栖看着屋里一眼看过去至少有二十还多的人,后知后觉好像明白了原因。
“哎呀,乔栖来啦。”
“乔栖生日快乐呀。”
“哎呀长得真漂亮,比电视上好看多了,怪不得梁砚非要我们从国外赶回来。”
“国外算什么,我是从部队里请假回来的!”
“嫂子嫂子!我也是凑出来的假期!”
原来,梁砚只是在为她准备一场盛大,又完整的家族晚宴。
他用他的方式,给她最完整的亲情和重视。
他给她明目张胆的偏爱,也给她小心翼翼的呵护。
她真的为余生有他,而感到无比荣幸。
-
听梁母说,上一次梁家全体人员聚那么齐还是梁砚考大学那年。
如今,他们把这份重视,从梁砚身上转嫁到了乔栖身上。
乔栖比谁都清楚,这是梁砚用心的结果。
她想着,几乎是本能地把目光投向远处被小外甥小侄女缠着的梁砚。
梁家大门大开,光不遗余力地全部照在梁砚身上,他两肩挺阔,身长如竹,白色毛衣将他整个人的气质衬托得更加柔软。
大概是她目光过于专注,梁砚察觉,同样看过来。
二人四目对视,梁砚笑了笑,而后单膝跪地,一边看她一边跟两个小朋友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跟乔栖一同坐在沙发上的梁母顺着乔栖的目光看到自家儿子,她笑着递给乔栖一个橘子,说:“他很喜欢小朋友。”
乔栖想起了麦芽,她依旧望着梁砚的方向,不知道为什么就在那一片光影中看到了小麦芽。
她同那群小朋友一起围绕在梁砚身边,满脸灿烂。
“我也很喜欢。”乔栖说。
梁母:“你们之前那个小朋友的事情,我听说了。”
乔栖“嗯”了一声。
梁母犹豫着,似乎有话要说。
可乔栖却觉得自己多少能猜到梁母要说什么,她扭头看向梁母,朝她摇了摇头。
梁母果然了然,良久才主动伸手拉住了乔栖的手。
她轻轻拍了拍乔栖的手背,无声胜有声。
乔栖微微倾身,主动抱住了梁母。
她唤一声:“谢谢妈。”
-
乔栖早在看到梁砚跟两位小朋友说话时就知道梁砚肯定又要过来逗自己。
果不其然梁母刚走,他就迈着长腿走了过来。
衿贵少爷坐在她旁边,抬手把她半搂进怀里,“今天的红包见者有份啊。”
就知道这人没什么正经话。
乔栖斜他,“你敢收吗?”
“你敢给吗?”
乔栖:“我不敢。”
梁砚:“……”
乔栖“嘻嘻”一笑。
梁砚吃瘪,摁着乔栖狠狠亲了一口,顺便在她耳旁低声威胁,“晚上你等着。”
乔栖故意,“不好吧?万一发烧了怎么办?毕竟梁少爷身子那么金贵。”
梁砚平时戏再多到底是个男人,骨子里还是存着几分大男子主义的。
因为做那种事情发烧,不用乔栖提,他都能一直哽在心里。
更何况乔栖不仅爱提,更爱反复提。
“没完没了了是吧?”梁砚咬牙,捏乔栖的脸。
乔栖笑着打落他的手。
俩人嬉闹间,不知从哪忽然冒出来两个穿着卡通连体服的小朋友。
乔栖瞄了眼鞋子就知道这两位是刚刚缠着梁砚玩的小外甥和小侄女。
小朋友穿着连体服行动不便,企图上沙发,吭哧吭哧爬了半天都没爬上来。
乔栖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正要抱,下一秒两个小朋友就被梁砚截走了。
乔栖茫然:“?”
梁砚理直气壮,“你只能抱我。”
有病。
乔栖踢他,“别闹了。”
梁砚侧身把两个小朋友放在乔栖面前,一左一右像门童。
两位门童一看就是师承梁砚,办事情十分不靠谱,各自掏兜掏了半天,空着两只手跟梁砚说:“哎呀,舅舅,你给我的糖好像被我吃掉啦。”
梁砚看上去要跟这俩还不到五岁的小孩较真,“吃没吃你自己不知道?还用好像?”
小侄女弱弱点头承认,“好吧,确实被我吃掉了。”
梁砚生无可恋扭头看向另一位,他记得这个小外甥很酷,不爱吃糖。
结果小外甥指着小侄女说:“我的给她了。”
“……你们俩埋汰玩意儿!”梁砚气得要命,拎起俩人就要扔了。
乔栖笑着拦下来,两个小朋友惨兮兮地道歉,最后各自发誓晚上肯定会把蛋糕最好吃的部分留给小舅妈。
乔栖拍拍他们的脑袋,“谢谢你们。”
等把小朋友哄走了,梁砚材哼哼唧唧地抱住乔栖,“果然,完事还是靠自己靠谱。”
“我生日你就准备送我几颗糖啊?”乔栖问。
梁砚把头抬起来,“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乔栖“嗯”一声,十分配合,“你不是。”
“所以我跟新剧导演说好了,片酬直接打你卡上。”梁砚说着眨眨眼,卖乖,“怎么样?”
乔栖面无表情,“不怎么样。”
等晚上回到家,乔栖一推开门,看到满屋子各种各样的玫瑰花,她终于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你这都是从哪弄来的?”
这位少爷是打算在土的道路上一去不回头吗?
梁砚脱了外套,拦腰抱起乔栖就往浴室里走,期间不忘把玫瑰花带着。
最后,这些被乔栖各种嫌弃的玫瑰花全飘在了浴缸里。
乔栖经历了一番腿疼腰疼浑身各种疼,身体全方位跟玫瑰花亲密接触以后,梁某人贴着她的耳说:“我给你的礼物,就是我们的孩子。”
乔栖累的连打他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在心里骂一句: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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