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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自然是不能在厨房里做的。

得留到晚上。

床帐合拢,昏黄的灯光透过鲛绡,朦朦胧胧地照进来,照得如愿脸上半扇阴影,嘴角勾出的笑容刚好没在其中,显出有别于寻常的妖异妩媚。

她跨坐在男人腰上,单手按住独孤明夷的肩,顶着张微红的脸,强行贴合做出的妖媚模样,食指在他下颌上轻佻一勾:“见你美貌才让你进府,怎么到了榻上像块木头?难不成你还不乐意伺候我吗?”

独孤明夷十分配合:“夫人才貌双全,又有万贯家财,我本非良人,何故捉着我不放?”

如愿从鼻腔里发出个不屑的“哼”,指尖一动,改勾为掐,强迫般地抬起独孤明夷的下颌,眼风居高临下地扫过。

“装什么贞洁,”她冷笑,“嘴上说不要,身体还不是……”

如愿突然一卡。

独孤明夷看看她,眉目温和。

“……说错了。还不到时候,不应该说这个的。”如愿又试了几个词,怎么接都不对,干脆一脸懊恼地松手,还记得在刚被掐过的那一小片肌肤上轻轻抚摩安慰,可话确实是接不下去了,人还坐在独孤明夷身上,没了刚才的气氛,回过神来既尴尬又羞耻,让她只想一头钻进被子里。

但她并没有钻,僵着身子坐着,看独孤明夷不是,不看他也不是,密匝匝的睫毛一颤一颤,显得有几分违背本人意志的委屈。

独孤明夷没忍住,漏出个极轻的笑声。

“你嘲笑我!”如愿急了,作势翻到一边,背对他坐着,“我生气了,不理你了。”嘴上说得凶,手却抬起来,悄悄摸摸在通红的耳垂上一摸,果真热得烫手。

“是我错了,不该笑你。”独孤明夷给她个台阶,跟着坐起来,把假装生闷气的女孩搂进怀里,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本就只是玩闹,激不起太多的情.欲,这个吻也不带什么暧昧的深意,一触即分,仅仅是爱侣间的安抚。

如愿却更喜欢深入些的耳鬓厮磨,主动勾住独孤明夷的肩颈,借着一勾的力气把自己送上去。

“可我还是想要你。”一吻作罢,她微微喘息,眼瞳明亮真诚,“我好喜欢你啊。”

独孤明夷呼吸一窒。

回神时他已经翻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如愿,女孩仰躺在漫卷的长发和柔软的被褥上,分明是全然被他禁锢的姿态,神色却柔软温和,满瞳的信任与爱意。

独孤明夷心口微烫,俯身再去啄吻。

如愿摸索着去握他的手,目光追逐着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别别扭扭:“……嗯,打个商量?不要咬我,会有痕迹的。”

“不会。”独孤明夷无奈地说。

当然不会,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但他们现在所在之处不知道循了哪国的法,遵了哪家的规,分明是行过婚礼的夫妻,以独孤明夷的身份,说句昭告天下都不为过,偏偏就是什么都做不得。

“……也对哦,那就算啦。”如愿想通这一关节,推开他,自顾自抱起被子躺到一边,“万一被抓进去就不划算了,还得劳烦我阿娘花心思,我阿娘这么穷,又忙,太可怜了。算了算了。”

独孤明夷称是。

……

一滴水滴入水面,刻有时辰的签浮起一截。立在屏风旁的灯已烧尽了,窗外却隐隐亮起一线天光。

独孤明夷披上外袍,想着这一床的乱象该从哪里开始整治,刚触碰到如愿的肩膀,裹着薄被的女孩忽然一个瑟缩,眉头皱起,睫毛快速颤着,抖落细细的泪珠。

他以为是不慎弄疼她了,不敢再乱动,隐约听见轻微的声音,像是在说什么。或许是要水?独孤明夷侧耳凑近如愿,等着她继续开口。

如愿闭着眼睛,满脸通红,呼吸尚未平复,模糊的吐字里残存着因刚刚结束的一番事情而有的沙哑:“对不起……”

独孤明夷一愣。

“对不起……”如愿的声音碎得像是梦呓,“你有经天纬地之才……可我……把你关在这里……”

独孤明夷忽而觉得心酸,指节在如愿额上轻轻一叩:“傻话。”

如愿从不说这种话,倘若在清醒时听见,恐怕还要搬出那一套道理,大谈特谈人可以自主、想做什么做什么云云,但她现在睡得昏昏沉沉,迷蒙倦怠之时,竟然还是觉得愧对独孤明夷。

“平日里不是很会说吗?驭龙使凤,是看轻我了,说得通旁人,怎么说不通自己?”独孤明夷越发爱怜,想再吻她,又怕激得她伤心,犹豫再三,只勾开黏在她脸上的那些发丝,“不要犯傻,不要自苦。”

如愿像是听见他的话,仍然断断续续:“不能浪费……好多账……帮我算账……”

独孤明夷微微一笑,握住她纤细的手:“好。”

**

独孤明夷隐约觉得他被如愿坑了。

男人在有些事过后容易没有脑子,他也不例外,并且还多了格外柔情多思的毛病。当夜答应了如愿,次日如愿却浑然不记得这回事,经他提醒后才眼睛一亮,若不是腰腿尚且不太舒服,恐怕要蹦起来在他脸上结结实实地亲一口。

之后一摞摞的账本便送到了他这里,如愿胳膊肘支着账本:“本来之前说好的,单独的账目我来算,你最后合在一起就好。但你都那么说了,那你干脆……”她笑嘻嘻地搓搓双手,说得充满试图压榨劳力的暗示。

独孤明夷只当是为如愿分忧,何况他怜惜如愿在外奔波,自然什么都答应。

直到上回他抱着新出的账走过竹林小路,抬眼瞥见花窗处投下的两个人影。

一个是商行里的副手,不无担忧:“……我不是怀疑东家挑的人,只是那么多的账目,全由一个人……”

“放心吧,我敢保证,以他的本事,盘这点账还不至于出错。”如愿回答,前半句是妻子对夫君的信任,后半句就是奸商的得意洋洋,“再说,要是请旁人来算,又要给工钱,又要防着他做手脚,还不如这样,安全,又不收工钱,我们能省多少钱啊!”

独孤明夷当时就觉得喉头一痒,疑心是余毒未清又要吐血,赶紧回头吃了几粒燕婵托人调配好寄来的药丸。满口苦涩,这才回过味儿来。

……他哪儿是余毒未清,他那是气的。

但也不至于冲着如愿发作就是了,大明宫内千锤百炼,别的不会,忍气第一名。独孤明夷就当不知道这回事,照旧仔细盘账。

又是一页算完,看看更漏,还有约摸半个时辰,便是如愿一向回家的时间。如今宅子内请了不少佣人,独孤明夷仍不乐意把接如愿的事假与旁人,揉了揉酸痛的肩,打算起身。

门兀自打开。

“啊,今天也有这么多?”进来的正是如愿,换了轻便的齐胸襦裙,扫过桌上堆叠的稿纸,三两步绕到独孤明夷身后,不轻不重地替他捏肩,“辛苦了。”

“无妨。”独孤明夷反手握住如愿的手腕,把人抱到自己怀里,“商行日日都有进出,我倒无所谓,只是些数目罢了,不耗什么心神。我只是担心你会累。”

“不累。我说了要赚钱养你的嘛。不然我成什么啦?”如愿顺势蜷进独孤明夷的怀抱,鼻尖碰碰他的,“把你骗得背井离乡,又不好吃好喝地伺候你,我才不做这种坏人。”

独孤明夷无奈地笑笑,在她不安分的鼻尖上轻轻一刮:“倒是忘了问,今日怎么这时候便回来了?不是说要去参杨家的宴?”

“我不想喝酒嘛,就提前回来了。”

独孤明夷眉头微挑:“竟肯放你?”

“不放也得放啊。外边的小孩唱谣,都唱‘买棉称粮,非叶即杨’,叶、杨两家把持江南商道太久了,偏偏又称世交,联姻都不知道有多少,盘根错节,分不清了。”如愿轻叹一声,“到现在,他们再想分开,靠自己是不行了,只能靠我这个外姓人。”

独孤明夷听懂其中深意,不由在她脸上抚了抚:“辛苦了。”

“何况我还有别的理由嘛。我要去医馆呀。”如愿故意卖了个关子,在独孤明夷些许慌乱的眼神里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畔,笑吟吟呵出一口气。

她含笑说,“你要当阿耶啦。”

作者有话要说:  明镜:(发愣)……剑纯加强了?

不错,是商行女东家x账房先生,吸溜(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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