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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川,商府。

商自容将元乘和秦义都叫来了。

商自容上座,元乘和秦义各据两侧。元乘带着落霞,三胞胎自然也到场,跟随父亲秦义站在身后。

商自容须发皆白,外貌已过花甲。他年纪大了,膝下也无子,实在经不起这样的折腾,颇觉心累。

三胞胎将元石五花大绑抬入商府,列出条条罪状,还将秦彩彩夸成了济世救凡的神医。意思很明显,元石道德败坏,粗鄙不堪,配不上秦彩彩,退婚。

元乘可不愿意,不管秦家如何折腾,他咬死了不放,非秦彩彩不娶。

商议半天,无果。三胞胎又是嘴碎的,吵得人脑瓜子嗡嗡的。落霞可不管这些破事,除了打架,他半句话都不会多说。要不是担心扣工钱,他来都不得来。

商自容只得大袖一挥,“罢了!北宫界主明日就到,到时候让他给你们评理吧!我不管了!”他说着站起来,又对三胞胎说:“最好是把彩彩也叫来,大家当堂对质。”

身边仆人忙搀着商自容离开,他走出两步,又停下来,“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界主来了,是嫁还是不嫁,就容不得你们争辩了,到时可不要后悔。”

三胞胎扬起下巴,整齐道:“那是当然啦,您老人家歇着去吧。”

商自容看了秦义一眼——老东西,挺会生啊。儿子齐心,女儿孝顺,有点羡慕啊!

这三川界,以后恐怕就是秦家的天下了。他治理三川七百余年,终究还是老了,有些力不从心啊。

秦义中年模样,颚下留美须,目似寒星,容光焕发。他看了坐在对面的元乘一眼,冷哼一声,对三胞胎说:“去把彩彩和李姑娘请来,明日咱们当堂对质!”

元乘身形略瘦小,他半佝偻着身子,赔了个笑脸,带着落霞走了。

走到屋外,元乘看了身后的落霞一眼,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要不是因为他请假,元石也不会被三胞胎抓住。

可落霞这家伙又小气又吝啬,还记仇。他可不敢骂他,万一哪天他不干了,又熟悉元家的防卫布置,晚上偷偷回来将他杀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看着秦义家的三胞胎,再想起自己家里那个草包,元乘止不住的叹气。

他当然看得出来,秦义是有本事的。商自容退位之后,界主说不定会让他接管上川,到时候上中两川都是秦家的了。他守着下川,就成了弱势。所以才会咬死秦彩彩不放,趁早攀上秦家,以后秦义才不会为难他。

哎,要怪就只能怪他教子无方,教出这么一个废物。难怪人家瞧不上。

商自容将元石安排在客房里,元乘进了屋,上去就是一巴掌,将他打得原地转了三圈。

元石捂着脸,“爹!你干嘛打我!我都说不要娶那个母夜叉!还不都是你的错!”他看了一眼后面的落霞,说:“还有你,你你你……”后面的话他说不出来了。

落霞的眼神太可怕,如果被爹打和被落霞打,让他选的话,肯定选爹。爹是亲爹,落霞是祖宗,得供着!

元乘气得发抖,“你个混账!死不成器的,废物东西,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呀!”

元石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他虽然不成器,却看得很明白,“就算商自容退位,秦义接管上川,界主也不会让秦义一家独大的。有界主撑腰,凭着咱们元家这么多年的根基,也能继续在下川维持下去,以后说不定会有别的人接管中川啊,还是三足鼎立。不知道您为啥老是要骂我!”

元乘气得,“你,不思进取,不学无术,整日花天酒地!小妾都纳了七八房,怎么还是这么贪玩,不收心啊!你看看秦义家的三个儿子……咳咳咳……”

他撑着桌子剧烈咳嗽起来,落霞就抱着胳膊站在后面,没有一点要去扶他的意思。元石也是个迟钝的,还在说:“那干脆我给你生个孙子,你让他继你的位好了。或者你给我找个小妈,自己再生一个?爹,你能行吗?”

元乘险些气得吐血,指着他,“不肖子孙啊,不肖子孙!我元乘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元石终于良心发现,扶着他到床边坐下,“我的爹啊,你就让我当个无忧无虑的败家子又能怎么样嘛!我求求你啦!我赶明儿就回去给你生好不好?”

元乘抓住他的手,“当真?”

元石无语,感情您老人家演半天戏,在这儿等着我呢!

元乘瞬间挺直腰背,捻着胡须,神色肃然:“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就算不娶秦彩彩,也得找个良家女子!等这件事完了就把你那些莺莺燕燕全部赶走!爹一定给你说一门好亲事。”

霜临界,北宫氏族。

终年被白雪覆盖的雪山之巅,宫殿依山垒砌,群楼重迭,崇阁巍峨,气势非凡。

宫殿虽然建在雪山上,却有法阵保护,免受风雪侵扰。

大殿里没有碳炉,温度却并不低。北宫辞着单薄中衣,坐在案几边批阅公文。他刚从湫云山回来不久。

吱呀一声,大殿门开了,一名中年男子上得前来。他是北宫家的家臣,负责族内一切大小事务,唤作谭离。

谭离于五步之外停下,微微施礼,“界主,孟冬大典现已筹备完毕,只待今年的初雪了。算着时候差不多,也该过去了。”

北宫辞轻轻嗯了一声,谭离又说:“还有,下川元家和中川秦义家联姻的事,秦义似乎不太愿意……”

北宫辞抬起头,揉揉眉心,“玉嫣不在,明日就随我一道去吧。”

谭离不再多言,应声退下。

下川大街上。

李由喜喝了秦彩彩给她配的药,加上外敷的伤药,感觉精神不少,揽着有尘的胳膊在逛街。

十阳抱着剑跟在后面,恨不得将有尘大卸八块,剁了喂狗!

这个祸水,色胚!就知道勾引他阿姐!阿姐身边的那个位置,以前一直都是他的!

十阳越想越气,干脆两步上前,抱住李由喜的另一只胳膊,将她夹在中间。

有尘倒是丝毫不介意,还笑着跟他打招呼,“内弟近来可好?”

十阳哼了一声,“要你管!”

李由喜哭笑不得,一抬眼,看见拐角处一栋小楼。牌匾上书:岭仙馆五十六号分馆。

她握住两人的手拉到一处,握紧,叮嘱:“要团结,有友爱,要乖哦,我去去就来。”说完抽出身进了岭仙馆的大门。

十阳和有尘在外面等她,十阳奋力挣扎,有尘握紧不放。

十阳说:“放开!”

有尘笑,“不放!”

“混账啊!”十阳气得,“连我的便宜你也要占啊!你也太饥不择食吧!”

有尘笑得更灿烂了,顺势摸了一把他的脸,“小公子,长得是不错,细皮嫩肉的。”

“啊啊啊!”十阳怒吼,平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暴跳如雷,偏偏还挣脱不开,只得化为剑身,哐当掉在地上。

有尘捡起长剑,笑得前仰后合。

李由喜轻车熟路在岭先馆填了表,画了李圆圆的画像,交了钱。另附上一颗星蓝石,还留下了传音阵法。

这星蓝石块她早已打听过了,四处都没有卖的,只好将希望寄托给岭仙馆了。

陶埙已经许久没有动静了,李由喜想起百里露露。

上次不是说来找她吗,怎么还没动静呢,干脆给她打个电话好了。

陶埙很快接通了,百里露露的声音却带着哭腔,“呜呜,阿喜……”

李由喜站在岭仙馆门口,有尘忙上来牵她的手。李由喜对着陶埙说:“你怎么了?哭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吗?”

百里露露哭着说:“我那未过门的相公死啦!我正在给他烧纸呢!”

什么!

李由喜赶紧问:“沉砚死了?还是百里明明死了?”

百里明明赶紧跳出来,“都不是,沉砚死没死我不知道,我明明可是活得好好的呢!是小姐新认识的一个书生,认识不到三天呢。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展开,那书生就得肺痨死啦!”

“啊?”李由喜挠头,“你不是要来找我吗,怎么又认识了一个书生啊?”

百里露露泣不成声,百里明明接过陶埙说:“小姐就是在找你的路上遇见这书生的,她说像二爹爹,会吟诗会作对,比沉砚有墨水。可惜啊,早已病入膏肓,救不回来了,刚死的还很新鲜呢,半个时辰前刚下葬。”

李由喜听得难受——这都是什么形容啊?什么叫新鲜啊?难不成你要拿人烫火锅?

李由喜只能叹气,大小姐的情路还真是坎坷啊,路上全是大坑!一个接一个的!

百里露露坐在书生坟头上哭得伤心欲绝,李由喜说:“快别哭了,我死了你会像这样哭吗?我可能真快死了,临死前还想见你一面,你啥时候能来啊?”

有尘摇头,握紧了她的手,轻声说:“我不会让你死的。”

百里明明只当她是玩笑,说:“你怎么会死呢?等小姐好些了我就给她说,我们就来了。”

李由喜哦了一声,“好吧,有陶埙在呢,咱们随时联络。”说完挂断了。

有尘说:“沉砚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很耳熟。”

李由喜笑笑不说话,何止是耳熟啊,沉砚和落霞,可是你的左右手啊。

她刻意转移话题了,避而不谈。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下巴,说:“走吧,去给你买两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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