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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易逝,眼看到了2月底,浅淡的杏花开过,绯红的桃花又开始嫣然欢笑。莲衣前世是生在3月,对于这桃花是格外喜爱,只觉得小孩一般活泼俏丽,决不是什么轻浮。

巳时已过,她刚让宝儿在青花瓷瓶里插上数枝桃花,看看姿态不太对,就亲自在那里调整,忽听珍儿清脆欢悦的嗓音在门外响起:“哟,小侯爷,您又来了,这次您又带来只什么鸟?”原来最近一段时间,朱伯瑞小侯爷每每在看过白芷之后,或者访白芷不遇的日子,径直来莲衣这里坐坐。

“这是画眉,最喜欢在春天叫的,歌声像珍儿说话一样好听!”一身蓝色公子衫的小侯爷显得格外精神,眉开眼笑的将一架鸟笼,挂在了廊下,那里已经一溜挂了四五个鸟笼,什么百灵,鹦鹉,八哥,珍珠鸟,全齐了,这次干脆送了一只画眉来——珍儿忍不住乐得呵呵笑:“哎哟,小侯爷,姑娘说我们这里都成鸟的天堂了!”

“可不是,托王爷的福,天天不能春眠不觉晓,老是一大早就被吵醒了!”正说着,只见莲衣一身嫩黄的春衫、浅紫色百褶裙,腰束一条嫩绿的带子,肩披白纱,缓缓地走了出来,眉梢带春风,颊边现梨涡,一见竟让人有初春的感觉。

朱伯瑞一见,不禁用激赏的眼神望着她说:“莲衣,看见你这身装扮,突然让我想起早春的琉璃湖了,刚好我今日无事,不如我们去湖上泛舟吧!”

莲衣这几日正被一些惫赖的客人缠得辛苦,偏偏古琴师的寻妹之事还是没有头绪,心中稍显苦闷,自然就满口答应。

于是小侯爷叫人备了两辆车,一辆丫头坐,一辆就坐了自己和莲衣。好在车厢甚是宽敞,又特别华丽舒服,莲衣就惬意地靠了一边厢壁,不时撩起窗帘朝外望几眼,只觉得热闹的街市恍如隔世,心想自己真叫妓馆给闷坏了,沙丁鱼罐头一般,一定要尽快想办法逃出樊笼才好!

想到小侯爷有权有势,又知情识趣,不免格外殷勤些,万一别无选择,也许还可以借助他的力量……

由于两人早已熟悉,还算谈得来,这次又是第一次共游,自然有很多话说。

转眼到了琉璃湖畔,莲衣被小侯爷亲手搀下车,款步湖边,只觉得青柳婀娜,白塔端丽,滟滟碧波,渺渺云天,一下子就叫人心旷神怡,恨不能张开怀抱,把那一潭碧水拥入怀里……

小侯爷却一笑:“这里没你喜欢的桃花,可是清静恬淡,颇能让人忘却凡尘,有出世之感。”说着却顺手塞给两串糖葫芦,说,“走吧,我们去船上去——”

不出意料的,是一艘十分华美的画舫,有专人划船掌舵,莲衣和小侯爷自然坐在船首,而芊芊则很有眼色的扯了珍儿,两人一边在船尾撩水玩,一边说悄悄话。

莲衣坐在船头,只觉清风拂面,碧波荡漾,不时见一些年轻男女,划着蚱蜢舟,说说笑笑朝前行去,不觉暗暗好笑:自古以来,湖上都是谈恋爱的好去处啊,可惜身后坐的不是自己的良人,不禁想起李请照的词,轻轻吟诵起来: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蚱蜢舟,载不动许多愁。”

“呵呵,好个只恐双溪蚱蜢舟,载不动许多愁。莲衣真是别出心裁啊,该不是想坐这蚱蜢舟吧?”小侯爷蓦然回首,用充满激赏的眼神凝望着她说。

“呵呵,有一点。”

“那好,咱们到湖心佳处,就改乘轻舟,只不过,那却要我们亲手划了,因为那小舟,确实是小得很,仅容下两个人。”小侯爷说着,目光别有内容地瞥了一眼莲衣,轻按她的肩头,一股暧昧的气氛,开始在两人中间流窜。

果然到了湖心,就换成蚱蜢舟,莲衣和侯爷一艘,芊芊和珍儿则留在画舫上。

自然是侯爷划船,莲衣则坐在窗首,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很自然地有了些浪漫的感觉。

莲衣一边撩水,一边随口哼起这一世流行的一些小曲,她的音色本来颇为清灿,此时用心哼来,自然极为动人,小侯爷叫一声好,竟然渐渐相和,莲衣索性认真唱下去。

渐渐的,眼前晃动着一丛一丛新生的芦苇,翠绿飘洒,十分可人,莲衣不觉欢喜,探身就去抚摸,忽然发觉小舟越来越慢了,后面的呼吸声也渐渐粗重,并没有再跟着唱,莲衣蓦然回首,忽然发现小侯爷面红如霞,汗珠子啪啪的往下掉,她这才醒悟过来:“哎呀,小侯爷,奴家只顾贪玩,竟然让侯爷划了这么久,来来来,我来划吧——”说着就主动划起了前面的两个桨……小侯爷谦让了两句,也就作罢,毕竟是公子哥,没有那两膀子力气。

不料,这世的莲衣生得窈窕美丽,自不待言,毕竟是娇养惯了,又尚年幼,还不足15,所以划了几下,虽然勉强可以划动,却很是操作不灵,眼看前面芦苇丛中,依稀划过来一个蚱蜢舟,就要撞个正着,正想转方向,却哪里有什么方向盘?小侯爷见她惊慌吃紧,急忙上前一些,用双臂揽过她旁边,巧妙用力,那舟才擦过对方船舷,堪堪躲过……

莲衣啊的一声,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忽然见前方约三四丈远的水面上,正悠悠飘浮着一艘红色的蚱蜢舟,一个白衣淡雅女子,正面对面,与一个青衫男子坐着,那男子远远看来,风姿亦是不凡,两人本来正一起划桨,低低私语,说着说着,女子忽然放弃船桨,伸出双臂,袖子自然滑落,就将那男子一把抱在怀里,猛地就在他唇上嘬了一下,似乎还发出啵的一响?

青衫男子一呆,忽然推开她,又猛地抓过她的皓腕,凝眸细看,顿时大吃一惊:“白芷,你,你这可是胎记?”

之所以听到声音,是因为两只船不自觉靠得近了,等离得近了,都不觉大吃一惊:莲衣大吃一惊,是因为那个刚才被偷香的美男,不是别人,赫然正是古琴师,而那个女的,则是据说出去见客的白芷白大花魁,没想到,竟然见到船上来了,还这么大胆地勾引男人……她心中不是滋味,刚想出声,忽然被小侯爷轻轻地扯住胳膊,然后趁势抱在怀里,脸上是一个暧昧诡异的轻笑:“嘘,稍安勿躁!”

心里却在暗暗寻思:没想到白芷借口去见外客,结果却是和自己馆里的琴师约到湖上看了;看莲衣瞧见他们的所为,似乎有些吃味,难不成……小侯爷心思百转,不提。

而古琴师大吃一惊,是因为莲衣和客人出来游湖,自己则和白芷一起,还被她那样放肆地亲了一下,一时十分尴尬,但是随即,他就意识到:莲衣也比自己好不了多少,居然还被用人揽在怀里的方式,手把手地教……他不觉有些恼怒了:莫非她忘记自己是清倌了吗,居然让客人这样占便宜?而那人,是谁不好,偏偏是那个风流成性、又很有城府的小侯爷!他不禁暗暗握拳,却还是冲对面微微点头,莲衣却视而不见。

至于白芷,刚要回答古琴师的问题,忽然发现眼前的男子已经完全分了心,被对面的男女吸引了全副心神;再看那对用暧昧姿势划船的男女,竟然不是别人,正是小侯爷与莲衣,而小侯爷,不止是她的入幕之宾,还是她的常客,她的心里,很自然地打翻了醋瓶子;尤其,看见古琴师那么震骇恼怒的神情,她心里就更酸了,但她却若无其事地坐开了一些,冲莲衣和小侯爷挥了挥手说:“呵,好巧,你们也来游湖啊?小侯爷,许久不见?”

莲衣也道了声“好巧”,小侯爷也微微颔首,道:“阿芷,好兴致啊!”再也无话。白芷却依旧面带微笑,伸手去撩眼前的头发——

不料,古琴师瞟了莲衣一眼,一阵踌躇,到底忍不住往白芷玉臂上多瞄了两眼:“白姑娘,你胳膊上的印记,是不是胎里带出来的;还有,你的小名是什么,还记不记得家住哪里,家中有哪些亲人?”

白芷一听,不觉浑身一震,凄然道:“这不是胎记,还能是什么?我小名叫兰儿,大名叫素兰,姓唐,是青州人士,家里还有爹,是宫廷乐师,还有娘,是大家小姐……”说着,扑到古琴师怀里,嘤嘤哭泣。

古琴师一脸哀切,似喜似悲,他很自然地抚摸着白芷的长发说:“义妹,别哭,以后你不会再受苦了,我答应过义父,一定会尽量让你过上好日子……”

那边,莲衣却不由自主地浑身一僵,暗道:好啊古凤鸣,你明明看见我就在面前,居然还把她抱在怀里,还那样柔情脉脉地抚摸她的头发,说出那样的话语,莫非,你一点也不介意么?

想到这里,她心中冷笑,情啊爱啊什么东西——不由就掩嘴打了个哈欠说:“小侯爷,奴家累了,这戏也看得甚是无聊,不过是郎情妾意、私定终身的剧码,走吧,咱们回吧。”

小侯爷自然不会拒绝,突然就拿出一只牛角号,朝岸上吹响,很快,一艘华美的画舫飞速驶了过来……

古琴师听见浑厚的号角声,蓦地吃了一惊,见莲衣懒懒地倚着小侯爷,又被小侯爷半拥半抱地上了画舫,心里忽然被火灼痛了一般:莲衣,她显然误会得很厉害;但是现在,他却无法上前解释——

因为,白芷小义妹正在他怀里,哭得肝肠寸断、一塌糊涂,他实在不方便走开;也不可能,赶得上画舫——

霎那之间,他心里又酸又乱,纠结成一团,眼前恍惚是小时候,被义父收养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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