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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侯爷,那两丫鬟昨晚就爬了大少爷的床。不过,大少爷似乎很生气,让人把那两丫鬟发卖了。”
老管家说到这,顿了下的,本就半低的头颅越发低了三分,声音也跟着低了下去。
“夫人那边,使人拦住了,还说……说,服侍过主子的丫头,哪有发卖的道理?便想要将人带走……最后大少爷以不喜为理由,将人给送到庄子上去了。”
毕佑翟听完老管家一长串的汇报,摆摆手,就示意对方下去。
“侯爷,那两个丫鬟要不要——”老管家犹豫了下,做出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用,且放着吧。”
让小崽子明白,斩草不除根,春风一吹,就是一片青青大草原!
毕承平可不知道日后还有倒霉事瞪着他呢,他现在就觉得吃亏吃大了,连带着对杜氏的那点子面子情,也彻底没了。
杜氏却也稳得住,再得知让人准备的人参鸡汤被喂了狗后,也只是一笑。
她素手拿着花笺,低头嗅了嗅,熟悉的香味在鼻尖萦绕,让她本就不错的心情,愈发好了三分。
“平儿想来因着那两个丫头的事情与我生分了……唉,既是如此,日后便不用再送了。”
“是,夫人。”婆子应话,谄媚道,“夫人您其实也是一番好心,更是为了侯府和少爷着想,日后大少爷,总会想明白的。”
“明白不明白也就那么回事,我啊!就盼着平儿能有出息了,这样也不枉老夫人和、先夫人对他的一腔期盼。”
装模作样的感慨一番后,杜氏便摆手让人离开,表哥说了,这种常在外院走动的婆子,虽是最碎嘴,却也最好利用。
想来,很快自己一腔慈母做派就能经由婆子传出去了,同样的,还有毕承平在守孝期间夜御二女的事情。
日后。
还有守孝期间搞庶出长子/女的龌龊事儿呢……
杜氏想到这些,唇角笑意又深了几分,她目光柔柔地落在花笺上,看着上面“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字样,半晌,才恋恋不舍的落在了末尾的“陈浩轩”三个字上。
表哥,表哥,表哥……
“二少爷,您请稍等,夫人在休息!二少爷,二少爷——”
丫鬟拔高的声音让杜氏回过神来,她随手将花笺放入一本书中,在毕承安进来的同一时间,做出蹙眉被吵醒的不悦模样。
“安儿,你是有什么急事?非要这么急吼吼的……”
“娘,娘!”毕承安表情慌乱,下意识地就叫了自家母亲好几声,最后才磕磕巴巴说有重要的事情。
杜氏心中一个“咯噔”,赶忙将人都撵出去了。
“安儿,到底怎么回事?”
“青蕊……她、她怀上了!三个月了!”
杜氏:“!”
满心算计继子弄出孝期庶出子女的杜氏,顿时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死过去。
陈府。
夜色温柔,春情正浓。
陈浩轩在美人乡里正乐不思蜀,孰料就被外面急切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何事?”
“大、大爷,是那边的信,很急。”小厮的声音压得很低,也说的含糊。
陈浩轩皱了皱眉,对杜氏大晚上都还让人递信过来有一丝不满,尤其是在看着身下真被自己吃了一半的美人儿,就愈发不乐意了。
“等会儿,就说我正在温习!”
话落,卧室里又是一阵让人牙疼的“嘎吱嘎吱”声,间或伴着男女暧昧又欢畅的声音。
小厮哪怕墙角都听习惯了,依旧忍不住面红耳赤,连带着庆幸,那过来跑腿送信的小丫头被他安排在外院候着,要不然……
半个时辰后,书房。
陈浩轩一目十行的看着手里的信件,先是一喜,继而又是皱眉,最后忍不住骂了一句“蠢货”。
可是,毕承安再蠢,那也是自己的种。
陈浩轩捏着信,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既想让表妹快刀斩乱麻弄掉那不该出现的孩子,却又有些不舍得。
毕竟,那可能是他第一个孙子!
可是,这种孝期“孽障”,要怎么才能保住呢?
陈浩轩想了又想,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这辈子只怕都不能认祖归宗的一双儿女,目光一闪,计上心头。
然而。
在杜氏和陈浩轩精密谋划如何再度“鸠占鹊巢”的时候,毕佑翟却在十日一次家宴上,发现了端倪。
才满十三岁不久的毕承安,泪堂竟隐生斑,且有凹陷之势。
泪堂乃是子女宫,生斑或凹陷,皆是不祥之兆。
换句话说,不过几日不见,毕承安竟然面相显露出子女缘分来,还缘分甚薄。
毕佑翟眉峰微耸,手指飞快地一阵掐算,唇角不禁微微一勾,看向一旁的便宜崽儿,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毕承平不知其意,但是被揍多了的人,难免下意识的心生警惕。
“你……父亲,可是今日要查阅孩儿功课?”毕承平试探。
“非也。”
“那,父亲是要考较孩儿……防身之术?”
最后四个字,被刻意加重了语气,带着点提醒和咬牙切齿的味道。
其实,这又蠢又倒霉的小崽子想说的应该是——麻痹的,你是不是又想要找借口揍老子了?
毕佑翟自动翻译毕承平的话外音,于是便也愉快地决定了明日的安排。
“既你主动要去考较,明日为父恰两个时辰的时间,可在演武场指点你一二。”
毕承平:“!”
再次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毕承平,差点没忍住直接蹦起来掀桌子!
不行,得忍住。
否则不用等明天,今天自己就又要挨揍……
毕承安在亲娘的帮忙下,解决了通房怀孕的麻烦,又加上被杜氏的一番“鼓励”,此时忍不住开口了。
“爹,我也是你儿子,你怎么都不关心我的功课?”
一旁的毕菲菲见哥哥开口,也忙跟着应和道:“就是啊,爹爹也太偏心了。二哥来年可是要参加童试的,爹,您可要帮着二哥把把关!”
大荣国子女为父母守孝为三年,父母尚在,孙辈则只需为祖辈守孝一年,换句话说,再过几个月,侯府的少爷小姐就出孝了。
同样的,毕承安就能参加科考。
只是,童子试是在每年二月,他要参加也只能参加来年那一期的。
而比较巧合的是,明年八月刚好是三年一次的秋闱,若是侥幸拿下秀才的功名,便能多一次秋闱的经验。
这也是近来,毕承平为何在被揍的认命后,每日废寝忘食的背诵四书五经的原因,因为他迫切希望早点走完科举路,摆脱大魔王。
能少三年就赚一辈子。
哪怕只是一个可能呢,那他也要拼一把。
不过。
“二弟从小就是大儒开蒙,这些年也有大儒悉心教导,想来童子试必中的!”
毕承平话没说完,心里就酸的要命,亏得他早年还觉得杜氏由着自己偷懒不念书是为了他好,现在看来,不过是故意想要养废他罢了。
否则,怎么会无论天寒地冻,都遣人送二弟去大儒家学习?
真真是最毒妇人心!
可恨是,二弟毕竟是亲弟弟,他还要护着!
“比起二弟来,大哥就只能靠父、爹把关考较了,还请二弟能理解一二才是。”
“这、这……大哥明年也要参加童子试?”
“是啊,我也打算试试,不过过不过,就只能看运气了。”
这是再真心不过的大实话,可惜落在杜氏耳中,立马让她生出几分狐疑来。
暗忖,毕承平这废物莫非是想要出什么幺蛾子?
比如说,趁着和安儿一起回祖籍考试的时候,给安儿下药或者使绊子?
如此这般一想,杜氏顿时坐不住了,回头把这事儿在与陈浩轩鸿雁传书中一提,立马得到了亲亲表哥心有灵犀的认同。
并且!
“嬷嬷,我观表哥这书信中……怎么隐隐透着毕承平那废物必中的意思?好似我若是不想办法将人给留下,那废物就会就此一步登天?”
杜氏说着就忍不住先冷笑起来,“表哥倒是看得起那废物点心,就凭他,也想和我的安儿一样平步青云?呸!”
“……夫人,您声音小点。”陪嫁嬷嬷无奈,目光在旁边守着的两丫头脸上扫过,饱含杀意。
两丫头吓得一哆嗦,头低的恨不得就此埋在地底才好,可是心里却已然明白,哪怕她们嘴再严,能严的过死人吗?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丫鬟大嗓门的一声“见过侯爷”,打断了陪嫁嬷嬷即将出口的狠话。
毕佑翟还是第一次踏入杜氏的院子,精致小巧,处处透着点小女孩才会喜欢的红粉设计,乍然瞧着,完全不像是当家主母的院子。
“侯爷。”杜氏挤出一个殷勤的笑,却抗拒的不肯做出任何亲昵举动。
不仅如此,在毕佑翟将将落座的时候,立马就不顾陪嫁嬷嬷的眼色,毫不避讳的表示,自己身体不适。
女人这种时候,说身体不适,无外乎是隐晦的告诉男人,她来了葵水,不方便圈圈叉叉了。
又或者,不是不方便,而是明晃晃的拒绝亲近!
毕佑翟本是来露脸打酱油的,现在么?
他改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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