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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遽遽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

武善一觉醒来,天光已然大亮,却不知为何好似一夜未眠一样,头疼欲裂、昏昏沉沉。

枕畔亦不见张裕州,明明今日乃是休沐日,以张世子的粘人劲儿,怎么可能会不在她视线可及之处呢?

更加奇怪的是,闻听她起身的动静,一推门进来的,竟然是早已远嫁了的小喜——神色古怪地小心道:“少夫人,陈姨娘在门外候了多时了······”

陈,姨娘?

武善这下是彻底清醒了,但第一反应却不是慌乱,而是条件反射地皱起眉头来,顺嘴就道:“她又怎么了?”

小喜见她神色尚可,反正···这位就没有展颜的时候,所以眉头紧锁也算是尚可,便小心回话道:“说是有一幅国色天香的绣屏,要献给您。”

情况未明,武善既然问,就是存着试探的,好在果然没有白问,这一句,就让她知道今夕何年了——陈丹进门才半个月,武淑月前有喜,武贞刚刚出嫁。

三个妹妹都还没有走入死局,竟是一个不错的时间点,不管身在何处什么处境,总要把该做的做了,武善斟酌间吩咐下了一连串的布置,小喜一个也看不懂,但还是听吩咐办事,领命而去了。

武善的性子,前言也不少叙了,那是事情未解决的时候一力筹谋劳心劳力,一旦解决了,骄娇二气就泛上来了。

这下日子以来闲出的毛病,武善没少自误——暗暗觉着不公平,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记得前世的事,气闷且委屈。

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想拉着所有人共沉沦,再回到如今的这个破局面······

前一日,她还在为一双儿女的功课发了一通威风,还在为自己一番谋划使徐文如之子大造声势而意气风发,一觉醒来,却是万般皆空??

先不说从客观环境上这是不是梦、是真是假,反正···要叫武善来说,她梦都不敢这么梦,万万做不出这样的梦!

那么······如果,是真的?

如果大梦一场至此方醒,百般经营终成泡影?

就算是她,此刻也如茫茫然身处迷雾,禁不住彷徨难安起来。

——奇怪的是,当真的身处梦中的时候,人们往往是想不起来什么掐自己一下看疼不疼的,武善又枯坐了一会儿,决心还是暂时先走一步看一步,摸摸情况。

刚想站起身来去会一会都快忘了鼻子眼儿长什么样子的陈丹,却是有人先一步推门走了进来。

不是别人,是···“张世子”。

武善身形一顿,故人相见物是人非,却是轻不得重不得,竟是让人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而张世子的神色竟然也很古怪,急匆匆闯了进来,却是站在了门口愣愣出神。

也罢了,就算是看在···武善缓和了神色,好声好气儿道:“你······”

才吐出来一个字儿,不知怎么的眼前一花,等缓过来以后,却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八仙桌前了!

白日见鬼,武善一阵眩晕后凤目圆睁,踢里哐当地站起了身来,等缓过神来后,却是心头一喜!

再多的怨,再多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也早就褪色,早就平了——眼前人并非是心上人,倒也绝非是仇人,便自然也没必有再多说半句。

倒是既然身在梦中,大可行事不忌,算是个难得的机会,毕竟武善平生谨言慎行绝无踏错——圣人当久了,也是会累的。

正如此这般地打算着呢,陈丹又十分不长眼地门外求见了。啧,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既然人家都诚心诚意地求了,那武善自然要见,理了理衣角,笑眯眯吩咐请人进来。

陈丹也算是才进门,这时候还是很谨小慎微,很能装得乖觉的。进来后敛裾行礼,谄笑道:“妾身给少夫人请安。哎呀您瞧,我来的不巧了!这也是我心里急切的缘故——才刺完了最后一针,就紧赶慢赶想献给您,少夫人别见怪才是。”

满口胡言,一个字儿都不是真的。

那幅牡丹图是她在闺中就绣好了的,她与贴身丫鬟说起时吐露了真言,打算的很周到——进门后或是献给婆母或是献给主母,哪怕是自己使呢,也是好的。

而明知道这是武善用晚膳的时辰,却专赶这时来,就是为了见上一眼张世子,最好,能进一步勾勾搭搭把人今晚勾到自己的屋子里去,就更是不虚此行了。

她那点儿小心思总来瞒不过武善的眼,从前是不屑于管,现在更是置身事外的瞧乐子,不必管、懒得管。闻言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直看得她把头垂在了胸口忐忑不安如芒在背,这才慢慢腾腾道:“你有心了,急着来想必也未曾用饭吧?”

果然话音刚落陈丹两眼放光,武善不动声色地戏谑勾唇,道:“小喜,给陈姨娘拨出两口来,放到堂屋炕桌上去吧。”

陈丹办出这不要脸的事儿来的时候一点儿也没觉着臊,听了这话才面色一僵——她在家时,母亲也是这么恩赐得脸的大丫环的······但她受此羞辱却并不敢拿大,世子爷是个正派人,礼重正妻,武氏又颇有手段,两人少年夫妻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她要这时候还顾着自己千金小姐的自矜,那才是瞎耽误了终身呢。

想到此节连忙行了个蹲膝礼,言笑如常道:“还是少夫人疼我。”

小喜本就是个小心眼儿的促狭鬼,一桌子的好菜,她就跟第一天学会使筷子似的,全都给搅和得碎了吧唧烂糟糟的,又十分周到地浇了两勺汤,武善瞥了一眼都只觉损了自己的胃口——说得难听些,跟猪食似的···武善扫了一下就连忙收回了视线。

能毒杀稚童的自然不是简单角色,陈丹甜笑着冲小喜道声谢,却是啰里八嗦半天站在原地不挪步。

武善自然知道她打着什么主意,却并不在意。

果然,陈丹正絮叨的功夫,张世子挑帘进来了,陈丹这才从小喜手里端过她那碗糊涂饭,假意就要错身儿出去。

武善也知道,今日此举看在张大善人眼里是过分了些,却颇为气定神闲高座无忧,甚至还好整以暇地夹了一筷子橡子冻,擎等着张世子出言主持公道,再连他一起“收拾”。

谁料却听张裕洲对那陈丹不假辞色道:“你杵在路当间儿做什么呢?有事?”

陈丹瞧着是颇噎了一下,连作壁上观的武善也是手上动作一慢。

那边,陈丹反应倒也算得上快,还只当世子是没注意到,便刻意道:“瞧爷说的,少夫人心疼妾呢,赏下了菜来,妾总要周全了礼数不是?”

张世子果然顺势扫了一眼那所谓的赏菜,平淡道:“可不是疼你?少夫人的小厨房可不是你平日里能吃到的,行了,全过了就下去吧。”

武善闻听此言,这才赏了张裕洲一个正眼,无他,从神色到语气再到说话的内容,都让她感觉到不对劲儿,且熟悉······

但也不至于就不管不顾地冲动行事,正想继续再试探两句,张裕洲已率先开口道:“少夫人可用完了?有件事要回禀母亲,还请少夫人陪我走一趟。”

对着这个张世子,武善就仿佛是对着懂事前的兴哥儿一样,生气不至于,但一百个鄙其不争,闻言立刻没了别的念头,冷哼一声道:“怎么?世子是要上阵杀敌没钱的捧个人场么?我没有那个闲工夫,您自便吧。”

按说这一位张世子那是平生没怎么挨过硬话的,武善话刚一出口就后悔了,怕横生枝节,想着不该逞一时之痛快,还是该周全言语赶紧把人支走才是,那厢张裕洲却已经十分顺嘴地道:“是啊,还望少夫人给我壮胆,多劳多劳。”

这下武善更觉得不对了,狐疑之下,竟是认下了这个哑巴亏,微蹙着眉头乖乖跟在张世子后面,一路到了正堂。

堂中所坐的戚夫人,也是久违的一张脸了,武善荒谬地生出久未相见的心软来,倒是能予之一笑,可戚夫人见到了他们夫妻二人,却是立刻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武善见状更笑得开怀了,道:“夫人大可不必烦心,今儿却不是儿媳要生事,乃是世子有话回禀——您倒可松一口气了。”

这一下冲口而出打了戚夫人一个措手不及,愣了愣,有些慌乱地讪讪道:“武氏,你失心疯了么?说什么胡话呢······”

无欲则刚,武善此时面对着她再没有任何的顾忌,勾了勾唇角,举手投足间一时与舅母宝庆长公主一般无二,挑眉慢悠悠道:“端州渔村蠢妇,光着脚长大的破落户,一朝翻身竟也抖起来了?本县主敬则罢了,如今不待伺候了,还望夫人早早儿适应。”

前面说她失心疯那是挑难听的骂她呢,听了这话戚夫人一时倒是真的是目瞪口呆心存疑虑了,而左右护主心切,刚想呵斥,张裕洲却笑呵呵插嘴道:“母亲不必动怒,少夫人这也是无心之语。”

戚夫人被气得胸口起伏不断,都指着鼻子骂了是无心之语?这夫妻俩今日是双双鬼上身了不成?

张裕洲睁着眼睛继续说瞎话,道:“只是···与其再这样相看两厌,倒是不如各安一方——我已禀明了父亲,择日便与少夫人搬出去,也能彼此大家清静。”

事发突然措手不及,戚夫人被这一套连招打得怒极反笑,打着磕绊儿道:“你,你们···你们夫妻俩今日是怎么了,啊?何况,父母在而分家,世子,这就是你的孝道吗?”

张裕洲如水中掬月一般举手投足间风姿绰约,浅施一礼温和道:“是,这正是孩儿的孝道。否则,该搬出去的就不是我们,而是母亲了——想必,那慈缘庵中关押罪妇马氏的禅房也是齐备的。母亲,咱们还是不要闹到那一步去了,您说呢?”

戚夫人该做的早都已经做遍了,再怎么毒辣一朝被问到头上那也是心虚的,闻听此言立刻哑火了,又果真不敢再草率开口,一时如坐针毡惊疑不定起来。

武善在旁也是瞪圆了眼睛,正想开口,张裕洲已经回过头来冲她粲然一笑,珍重道:“可别惯着他——搬出去了能好最好,若是不好,就索性不要管他,更不必为他伤心。我在···在终有一日会重逢的地方等你,元娘。”

作者有话要说:  就当是一场梦醒了还是很感动哈哈哈哈

到这里就完结了,由梦始,也由梦终。

非常非常感谢所有看到这里人,谢谢你们喜欢这个故事,你们都是温柔的,善良的人。

有过很多很多的争议,也并不是讨喜的设定,所以每一个你们都格外可贵,一万个感恩。

我们下个故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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