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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可有受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周允义见马车的主人是个貌若天仙的姑娘,自然而然上前柔声询问。
揭月馨福礼,声音清脆,犹如出谷黄莺般悦耳动听:“多谢两位公子相助,小女子并无大碍!小女子是揭学士家二女,名唤月馨,两位公子大恩,请允许小女邀请两位公子做客,家父必有重谢。”
先介绍自己的姓名来历,再邀三皇子家中做客,如果三皇子对自己有好感,想来是会欣然前往,如若没甚感觉,自己可趁势追问定要寻得个以后来往的缘由。揭月馨默默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比了个赞。
揭月馨表现得镇定自若,似乎差点车毁人亡的惊险并没能影响到她。
“揭学士之女!可是京城第一才女揭月馨!”十皇子周允德一脸兴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一直想拜会一下第一才女,却正好是自己第一次动心之人!天赐良缘啊!即便揭姑娘对三哥好像略有好感,可是三哥已有三嫂,两人无甚可能,凭自己的风流倜傥,只要主动一点,定能抱得美人归!
寒秋时节还拿个扇子扇啊扇啊,自认为很有逼格,其实很傻逼,本来丹凤眼还挺有意味,可此时两眼发光,一脸急迫样,再俊美,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揭月馨心里给周允德大大地打个叉,贴上‘很low’的标签,唯一值得赞赏的也就剩下眼光还不错,知道本小姐是大才女。
揭月馨面上谦虚地笑笑:“不过是闺中姐妹的谬赞罢了,实在是当不得真!”
“揭姑娘莫要谦虚,这京城谁人不知当年的咏鹅小神童如今才貌双全第一奇女子,便是揭姑娘!”周允德用尽心思夸赞揭月馨,希望能增加她的好感:“说来也巧!刚刚救你的正好是你姐姐的未婚夫——薛子封,是我的好兄弟,还真是有缘!”
“公子是说,刚刚阻止马车横冲直撞的异眸壮士,是那京卫指挥使薛子封?”揭月馨将‘壮士’咬得极重,颇有些咬牙切齿之意。
“正是!”周允德微微一笑,终于显出几分皇家的矜持高贵
“还真是不可思议!”只要一涉及月菀姐姐,揭月馨别得都抛出去了,也顾不得在三皇子面前留下端庄温柔的大家风范,一边嘴角上扬,冷眼讥讽道。
原来娘亲说姐姐的未婚夫长相不同于常人,是这么个意思!长相凶恶,长疤异眸,如此可怖的人,如此的救命恩人,自己还真是要怀疑此番马车突然失控的缘由!姐姐的命怎那么苦!误会姐姐,还与她置气,自己真是愚不可及!
见面前两人似是与薛子封交好,月馨的愧疚不自觉地变为对两人的厌恶,一个是笑得傻逼的二愣子,另一个皇家子弟,笑里藏刀,也不是个好相与的。
揭月馨脸色转阴,声音郁郁:“我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大恩不言谢!”
“揭姑娘,且慢!子封马上就能雇马车而来,你且稍等一会儿。”周允义建议道。
“就是!就是!还未告知揭姑娘我们两人的姓名,实在是失礼!我是周允德,这是我三哥允义。”周允德见心仪的姑娘脸色突变,似乎真有什么急事,可自己还没有介绍自己,以后可如何相约?
“臣女眼拙,未识得三皇子,十皇子!还请皇子治罪!”揭月馨暗骂傻愣子事多,自个急着回家告诉姐姐薛子封的真面目,真不想与之纠缠!
周允德呵呵一笑,连忙扶揭月馨起身,还未开口介绍自己各方面的优越条件,只听得三哥说道:“街边风尘大,前面便是天香楼,揭姑娘可稍作休息,等待子封到来。”
揭月馨无奈,只好点头同意。恰好此时,薛子封驾着一辆马车而来,跳下车,冲着揭月馨点头示意:“这位姑娘,我又另寻一辆马车,你家车夫只是磕晕过去,并无大概,已在车中,你且上车,车夫会把你安全送回家的!以后务必小心!”
“薛大哥!这位姑娘正是你未婚妻的妹妹!”周允德一脸激动,大声说道。
揭月馨柳眉一蹙,多事的傻愣子!
薛子封剑眉一拧,瞬时而过,快得在场之人都未注意到,只看见他大喜过望,笑得一脸憨厚:“没想到竟是妻妹!我是你的姐夫薛子封,还是我送妹妹回家来得妥当!”
揭月馨面露嫌恶,心想且不说姐姐还没嫁过去,此人大言不惭的以姐夫自称,多么滑稽可笑,就这口口声声的‘妻妹’、‘妹妹’就让人觉得不懂礼数,鲁莽憨傻!
“不劳烦指挥使,我自己亦可回家!”说完,揭月馨大踏步流星走到马车面前,双手一撑,利索地跳上车,催促车夫离开。
揭月馨干净利落,风风火火地离去,徒留渐行渐远的马车声。
周允德扇子一扇,一脸欣赏:“果真是个好爽大气,与众不同的姑娘!”
周允义可没有弟弟那般一叶障目,揶揄地看着薛子封,显然这位与普通闺阁女子略有不同的揭姑娘很是厌恶薛子封。
薛子封朝周允义爽朗一笑,似乎并未放在心上,说道:“两位皇子,前面便是天香楼,薛某可未忘记请客的承诺,两位皇子请!”
揭月馨匆匆回到家中,将刘伯交于管家照料,疾奔姐姐闺房。
揭月菀正在陪着安璇儿闲聊,顿时被妹妹踹门发出的响声吓了一跳,无奈地摇摇头:“月馨,你这擅闯姐姐闺房。还踹门的坏毛病,可要改一改!”
揭月馨耸耸肩,知道姐姐一向不在意这个,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况且自己每次不都是有急事相告。她快步来到月菀面前,痛不欲生,焦心非常地说道:“姐姐,我今个遇见薛子封了!长得太吓人了!姐姐——”
未说完,声音哽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配合着衣裳不整,发丝凌乱的样子,揭月菀心疼得无以复加。
“怎得了?”
揭月馨眼泪汪汪地把马车发疯,薛子封相救的事说了一遍,特别强调薛子封的凶神恶煞,不通礼数,和那三寸长的骇人伤疤。
揭月菀听得惊出一身冷汗,无比庆幸自家妹妹没有出什么危险,可见妹妹泪如雨下,伤心不已,她既心疼又头疼!昨晚才费了老大功夫安慰好母亲,见妹妹又难过落泪,即便不怎么在意夫君的长相,也对自己从未蒙面的未婚夫产生了几丝埋怨,这厮到底多不堪入目,才引得自己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女人频频落泪,哎!真是未嫁先愁人,莫不是几辈子的仇家,这辈子才来扰我安静悠闲的小日子,欺我真心疼惜的亲人!
少不得又安慰一番,莫过于不必担忧,自己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料想花费这么大的架势定是真心疼爱自己的,肯定能婚姻幸福美满……如此话语,说得月菀口干舌燥。
喋喋不休,半个时辰未能劝住妹妹的眼泪,妹妹不哭则已,一哭比起母亲还要难哄,真真是一家人啊!
庆幸,有安璇儿转移注意力,把月馨气得跳脚,两人又是一番唇枪舌剑,不亦乐乎!揭月菀感慨不已,有时候静静的哭泣还真是比吵闹不休来得更令人不知所措!
等天色渐晚,两人终于暂歇战火,携手去吃晚饭。
安璇儿趁月馨不注意,偷偷凑到揭月菀耳边说:“月菀姐姐,我有偷偷打听薛子封,是个武功高强,眼神坚毅的好汉子,就是穷了点……”
弄得揭月菀忍俊不禁,对薛子封的好奇心更上一层,这以后的夫君啊……
酒桌上出友谊,薛子封三人喝得那是一个畅快淋漓。周允德平日只是小酌,此时已经烂醉如泥,酣睡过去,周允义自诩酒量惊人,竟也有些醉意,唯恐酒后失言,便以天晚宫禁为由,拖着弟弟告辞离去。
二人走后,薛子封镇面容冷峻,三四坛酒下去,竟毫无醉意。他端起酒杯啄饮,暗自思忖,却思绪纷乱,脑中不断略过揭月馨厌恶的神情,担忧非常。今天为了迷惑三皇子,塑造自己头脑简单的老实形象,在月菀妹妹面前表现得莽撞失礼,不知道她是否会向福儿告状?福儿又一向最为娇惯宠溺这个妹妹,会不会因此对自己印象恶劣?这可如何是好?
师傅常常教导自己,以憨直形象最容易蒙骗他人,赢得别人的信任,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可是却未教导自己如何面对真爱之人?该怎么办呢?还是要以憨直的假面目面对福儿吗?可是福儿是要与自己朝夕相处,白头偕老之人,怎可以欺骗他?
推己及彼,自己又怎么能够忍受最亲近之人的欺骗伪装?
薛子封紧握酒杯,杯盏瞬时化为粉末,罢、罢、罢!我一向喜欢以命相博!如今又何须犹豫胆怯!
内心一定,薛子封丢下一锭银子,翻窗飞身欲往揭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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