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贺濯X江恪(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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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场景未免让人想入非非。
但如果真让贺濯去回答这句话,他反而不会选择那个寻常的答案。车还在行驶,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会盯着这人的容颜再仔细多看两眼的,可惜此时却不能去看他。
怕耽误了车程。
两分钟后,车终于在酒店门口停下,但这次两人却诡异的没有再次开口说话。
好一会儿,江恪哼了一声:“问你话呢,沉默干什么?”
爷知道自己魅力大,从来没受挫过。
就算是你,竟然还不是一样被折服。
江恪心里有些想笑。
过了会儿,贺濯说:“都有。不过现在,先上去再说吧。”
男人最懂男人说的话。
先上去再说,第一个意思是两人先上去了再说。这第二层意思,也可以往深处想。江恪揉了揉自己的腰,同时打开了车门,缓缓走向酒店大门。
休息了一晚上,他的身体因为药水的浸泡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虽说还是不顺,但总归没有昨天那么别扭。江恪订的酒店是一个月期限,他暂时没打算搬去别的地方,只能凑合住了。贺濯跟着他上去,脑海里其实一直在胡思乱想,表情淡然。
两人去了房间,江恪回头关上门,他直接脱了自己的外套,扭身先去了卫生间里,留给他一句:“我先洗,你等会儿。”
贺濯应了一声。
水声淅淅沥沥,空旷而静谧的包间里听起来格外清晰。
卫生间里的人还在哼着歌,看起来没什么负担,而站在卫生间外的人却迟迟坐不下去。贺濯拿出手机来,也没看别的,郑重其事的在浏览器里搜索了几个打字:“江恪绯闻……”
弹出来的却只有零星的几个页面,而且都是些无良小编,说了跟没说差不多。
上面写的都是他这些年有非常多的绯闻对象,什么女主持啦,女对手啦,结果说了半天得来一句,两人只是很好的朋友!贺濯查完后心想自己也是疯了。
如果私生活随随便便网上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们是不是也都不用藏着掖着了。江恪谈了哪些,或者跟他有过关系的有哪些,光搜肯定是搜不到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昨天喝的醉醺醺,昨天在医院见了他可怜兮兮的一眼后,心情始终平复不过来。等贺濯还没想个明白时,江恪已经出来了,全身上下只围了件浴巾,走过来时身上水汽缭绕,双眼看起来有些魅惑,暧昧的冲他眨眨眼:“去洗吧,记得清理下哦。”
“清理什么?”贺濯抬眼看他。
江恪后背靠着床上,拿出了根烟点上,吞云吐雾:“你都跟我上来了,不会还装不知道吧?”
“那我是知道的。”贺濯笑了,转身也拿了件浴巾进去。
好歹是成年人,这么多年他又不是真和尚,难免会有欲望。他贺濯又不是什么把第一次看的很重的事情,最终还是缓缓进了卫生间。
从他的背影望过去,对方宽肩窄腰,身材绝佳,肌肉匀称,简直是极品。江恪看的心里头一回如此上头,烟还没抽完,浑身都热起来了。但这家伙进了卫生间,却莫名的很久都没出来。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
江恪耐心等待着,他以为是贺濯再仔细清理,所以心里等了他好久。等到四十分钟时,贺濯出来了,也穿了半身的浴巾,走过来到他身边。
屋内的窗帘顿时被拉了起来,气氛恰到好处。
这本该是良辰美景,天赐的时机,却不知怎的,到了最后,江恪忽然觉得不太对劲。原本一直是他处于领导者的地位,他一直是主动的那个人,可在今天他却很被动,全程被搂着腰。
终于快坦诚相见时,江恪气息都快不稳了,忽然察觉一股凉意,两眼一瞪:“你做什么?”
贺濯摘了眼睛,此时那股书卷气完全被取代,反而言之的是他脸上有些狼的野性:“你说呢?我查了这些事情该怎么做,放心,不会让你难受的。”
“靠,这话该我说才对!”江恪恼羞成怒,“我不是下面那个!”
“哦,我也不是。”贺濯轻描淡写。
“靠……”江恪想再说话,可他又觉得这家伙好像服侍能力还挺好的,一开始只是狂躁的嘟囔了几句,最后还是顺着对方的节奏走了。
一个上午踢腾来踢腾去,都不知道做了些什么,竟然稀里糊涂的就到了中午十二点。
但江恪根本没力气爬起来了,他连饭都不想吃,结束的时候两眼一闭把被子扯到自己身上就睡了。房间内呼呼大响,正好贺濯那股浅浅的酒劲也差不多下去了吗,食欲也不好,干脆陪着他一起睡了一个午觉。
两人起来时,已是夜里月亮上了枝头。
他们刚来的时候月亮刚下去,如今醒来时,月亮竟又开始上班。可见其日月颠倒,作息一团乱,两人都不知该如何去应对。
晚上刚醒时,江恪是被肚子叫醒的,他悻悻睁开眼,发觉自己脸下一团热。囫囵睁眼,仔细望了下四周,才惊觉这里是被子里面。他正想起来,往身下一看,才知道自己这是枕在了贺濯的胸上。
对方的腹肌很热,温暖,难怪这么暖和。
但江恪气不打一处来,望着刚睁眼的贺濯就一顿骂:“你个杀千刀的处男,差点没把我弄死,技术这么差还不愿意听我的。”
让我当上面的多好,哪个小0不神魂跌倒。
如果不是贺濯,自己至于受这罪?
往常一直是自己让别人开花,今天可算是找着来给自己开花的那个人了。
遭罪。
贺濯一脸抱歉,他扶着江恪:“疼的话我让服务员来给你送吃的吧,还能走吗?”
“起开,老子上厕所。”江恪放开他,起身下床,差点又没被撕裂。他咬着牙,穿上了拖鞋,身上松松垮垮的套着件浴巾。
从卫生间里出来,江恪又找了根烟抽上,这会儿贺濯也下来陪他一块望着落地窗外一起抽烟。对方戴上了眼镜,又是那副斯斯文文的样子,一丝不苟,忽然又让江恪看不惯对方了。
江恪有点恼,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妈的,看不出来,你还挺能耐。”
贺濯真以为他在夸自己:“过奖。”
他翻了个白眼,等着饭菜上桌,但身体并不能完全坐在凳子上。两人磁场诡异,贺濯想着这种事情做完以后应该体贴体贴自己的另一半,便走上前来给他端了些热水。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两人默不作声的吃饭。
但贺濯只是不怎么动,手却跟逗猫似的时不时挠了挠对方的手腕,惹得江恪再冷的面孔也不禁频频对他露出笑容来。他有些忍不了了,笑骂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好的不学光学坏的,总是对别人调情。
但江恪偏偏挺爱吃这套的,饭菜热后没多久,两人跟陷入热恋似的,没一会儿又滚了上去。这回真是不分昼夜,直弄的天昏地暗。
后来江恪忽然想明白一件事。
他为什么腰不好还总是想做上面那个呢,明明下面这个更舒服些。
腰不用出力,身体有力就行了。
慢慢的,江恪也得了趣。
他忽然萌生出了一种很懒的想法,贺濯身体这么好,以后就都他干了呗,自己只管享受就好。
无节操的人开导自己是很快的,根本不用怎么想,三言两语就说服了。但隔天早上,江恪得了一晚上的趣,早上刚一醒来却不见贺濯的人影,还没问个电话呢,他从旁边的床头柜上忽然看见了张纸条。
那上面写着:“我去上班了,醒来记得吃早餐。”
靠……上完就跑,你还是人吗!
江恪选择性的无视了那句上班,心里只想着这是男人的借口,脑海里愤愤不平。他一怒之下拿起自己手机想打对方号码,忽然想起来自己压根也没存。
他想了想,又翻了下那张纸条,只见下面写了对方的手机号码。
江恪拨了过去。
那边响起一声:“喂?”
“贺濯你个**的渣男,老子还没醒呢你tm跑哪去了?靠,我tm技术都比你好,跟个打桩机一样没完没了,我c你大爷。老子疼死了,你快点来接我,外面到处都有人!”江恪气的胡乱喊了一通。
但他刚安静下来,那边贺濯无奈的说了句:“我旁边有人。”
有人?他办公室的人?靠,江恪脸一黑。
靠,你不早说,啊啊啊爷的脸都丢尽了。
“草,你快点来接我,我怕我压根出不去。”
贺濯回应他:“我不是故意要走的,我得来公司上班。你在那里等等我吧,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不吃了。”江恪挂断了电话,赌气的坐在床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以前不会这样,现在头一回做了被人呵护的那一方,心里不知道珍惜,倒是越发侍宠骄纵了起来。
看着手机,他忽然又有点后悔。但说都说出口了,现在反悔也没什么用。正当江恪正纠结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房间已经被打开了,贺濯风尘仆仆的走进来,拿着一袋热牛奶递给他,还有一袋小笼包,随即坐到了床上,看着他,目光很温柔:“吃吗?还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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