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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哪天,江恪都从未感受过这样的体贴与呵护。

大概也就是他的婴儿时期,有人如此对待他了吧。幼年以后,因为无父无母,父母很早就因为出车祸去世,他就被迫沦落到了孤儿院。

孤儿院也不是全权被照顾,年龄大的需要照顾年龄小的。

后来成年了,为生活拼搏,进了职业队,当了队长,依然还是需要去顾全大局和扶持队友保持纪律。这种谨小慎微的一点小帮助,都忍不住让江恪红了眼眶。

他接过包子,没嫌弃这包子不是肉馅的,狼吞虎咽就趴在床上啃了起来。

一旁的贺濯看他吃得急,又递上了那杯热牛奶:“慢点吃,急什么。”

“饿死我了,昨天都没怎么吃饭。”人家都说秀色可餐,但这股美色尝到以后随之而来的就是肚子的饥饿,压根没什么用。江恪才不吃那一套,他风风火火的将这些包子都吃完,整个人就差没瘫在床上。

但贺濯抽空过来这一趟可不是随他胡作非为的。

他扬了扬钥匙串,做了个邀请:“去我公司吗,我现在还得忙公务呢。”

“不……”江恪想回答一声不去,但转念一想,不行,睡都睡了,了解一下对方应该也没什么的吧?他话语转了个弯,硬生生改口,“去,你等我换个衣服。”

换衣服的时候江恪也没扭捏,当场就脱了自己的衣服。从贺濯的角度望过去,对方的皮肤很白,一闪而过,腰上有精壮的腹肌还有背部明显的膏药痕迹。不仅如此,锁骨、腰腹,还有自己的一副杰作。

贺濯眼神暗了下,随后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准备问问他:“前不久回来后跟朋友去过一次中医馆,那里的按摩技术还不错……”

话音刚落,江恪浑身不自在了起来:“按摩还是不要了吧,我很怕痒,别人弄我的时候总忍不住想笑。”

原本是打算说带他去按摩的贺濯又把话憋了回去,改口:“要不我去学学,以后帮你按摩?”

以后……?

我们会有以后吗?

江恪心里这个想法突然冒出来,但瞬间被他扼杀在了摇篮里。

想什么呢,对方情缘跟你过这么久,心里应该高兴。

应该暂时不会是孤家寡人一个了吧,江恪心里偷着乐,面上却表现这漫不经心,缓缓的说了声好啊。衣服很快就换好了,江恪跟着贺濯下车,一同进了贺氏大楼。

一楼的前台、保安,见了贺濯都纷纷喊了一声总裁早上好。

贺濯都淡淡的以点头回应了他们,这些一系列的反应让江恪看的乐不可支。没想到啊,自己见了他认真的一面,也见过他狂野的一面,如今这幅精明干练的样子反而让人有些不适应。

但江恪也只是看着乐而已,面上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笑意,也装作一副正统的样子刚正不阿的进了办公室。他以为办公室里应该只有贺濯一个人,谁知刚一进去,里头的人就冒出来一个小头出来。

看这熟悉的小短发,明亮澄澈的双眼,江恪一眼就认出这是当初那个没答应自己要求的主播——是叫顾恰吧?他眼眉一挑,心里一咯噔,不禁想起早上贺濯那个欲言又止的话语。

我身边有人……

这个人,不会说的就是他吧?

为了验证自己心里的猜测,江恪似乎灵魂出窍的问道:“你刚才说的身边有人,是不是就是他?”

贺濯将东西都放在桌面上帮他归纳好,倒没一点尴尬:“嗯,他是我表弟。”

完了,江恪感觉自己是不是被诅咒了。他低头想着,老子第一次被拒绝是因为顾恰,第二次拒绝是因为你。为什么拒绝我的两个人,还偏偏是表兄弟?这是一种诅咒吗,他江恪是不是被蛊了!

江恪心里一种悲从中来的感觉,生无可恋开口:“草,你知不知道,要是你没回来,要是当初我成功了,现在我可能是你弟夫,而不是……”

“你变成了我嫂子了是吗?”顾恰还偏偏在此时补刀。

江恪瞬间炸了,他讨厌这样的称呼,但反驳的话却非常有歧义:“狗屁的嫂子,老子是男的。”

话刚说完,他又暴躁了,甩了甩脸:“老子还没答应呢,什么嫂不嫂子的,根本不一定。”

这话说完,周围忽然陷入了一阵寂静。江恪抬头看,只见顾恰和贺濯都以一种惊讶的表情看着他。顾恰的眼神中带着震惊,而贺濯的眼神……竟然还透露着一丝、惊喜?

靠,我并没有说我同意后我就是嫂子!

江恪感觉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索性慵懒的往沙发那一躺,什么东西都不管了。在他这栋大楼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但江恪倒是发现了一个快乐之处。

沙发对面是个落地窗,从他躺在的这个位置上往下看,整个城市一览无遗。熙熙攘攘的人群与十字路口的车水马龙相比较,人世间的热闹也差不多都在这里尽数收入眼中。江恪趴在那里,原本只是看着的,但他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那天以后,江恪从没主动说起两人的关系,倒是贺濯很积极的一直约他去各种地方玩。两人似是心照不宣,保持着爱人之间的联系,却又闭口不谈这是什么关系。

过年的那天晚上,贺濯把他带到了顾恰的家里。

据他说过,从小父亲早亡,母亲改嫁,所以他才选择了出国念书。但在那以前,母亲还未结婚时他一直无处可去,总是寄宿在小姨的家里。比起血肉上的至亲,感情上他更偏向与小姨一家。

江恪也很相信一句话。

孔融曾提出过一个观点,生育之恩远不如养育之恩。大概的意思就是,只是将子女生出的恩情,远远不如一直养育他长大的恩情。如果不是白眼狼,被收养的那些人一定是偏向于自己的养父母。

只可惜孔融这个观点的确是对的,但在当时以孝道为先的时代并不受认同,最后还是因为他说的这句话被曹操当做借口以不孝的名义给杀了。

儿女与父母的感情是多年相处、多年养育再加上生育得来的恩情,如果只有生,没有养,那与陌生人无异。江恪深谙此理,让他回想自己的父母亲,连记都记不起来,何谈怀念呢?

最多是悲凉感。

晚上入睡的时候,江恪能看见周围墙上的那些贴纸和照片。全部一张一张的贴在墙壁上,都是小时候的贺濯。他半跪在床上,探出脑袋往上看,仔细的望了几眼小时候的他。

小贺濯跟现在的贺濯也没多大差别,相反还是现在的贺濯更灵活一些,那些照片上面竟然没有一丁点的笑容。偶尔贺濯跟顾恰拍照,他才露出了点开心的表情,其他的那些照片总有些孤零零的感觉。

其实我们两人,也有同病相怜。

他心理这样想。

江恪正看着,身后的贺濯突然从他的腰上搂了过来,唇角蹭了蹭他的鼻尖:“看什么呢,还不赶紧睡觉?”

“你别蹭我,痒……”怕痒星人立刻投降,没敢再去看那些照片,老老实实的躺了下来钻进被窝里。但今天贺濯突然不太老实了,平时他看着跟正人君子一样,此时却忽然一直伸着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江恪被蹭的弄出了火气,他头一次冒出了羞耻心:“不行,你家人都还在这里,还有你表弟在隔壁……”

他虽然整个人是放得开,但完全不是这种程度啊,当着别人家人的面偷偷做这种事,很别扭的好不好。但偏偏贺濯来劲了,脸上露出很得意的笑容:“巧了,就因为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所以我想……”

在这里弄上一回。

后面的话他没说了,贺濯继续低声哄了句:“这里隔音很好,不过你还是别叫太大声,万一呢。”

“艹,你tm的……”那些脏话统统被贺濯撩起的被子给蒙了进去,床上跟两只大泥鳅一样滚来滚去,动作不停。

江恪是真没法了,他是真的忍不住要出声,最后竟然惨兮兮的眼角噙着泪,嘴上死死咬着枕头才行。这天晚上,江恪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衣冠禽兽”这四个字。

仿佛是为贺濯量身打造的,穿上衣服时他高高在上,看起来斯文有礼,而且还戴了副眼镜,总让人觉得对方很绅士。不,那些真的……只是假象。

江恪无声呐喊。

而且被人欺压的这几天,他好像完全忘了自己曾经处于上方的得意感,以及游刃有余的感觉。这几天他是任人摆布,都忘了反抗,节奏都是被对方操控的。

江恪觉得,贺濯一定是对自己施了魔法。

否则,他怎么一点都不想反抗呢……

在顾恰家过完新年,江恪就准备搬去自己原先买好的一栋房子里去。只是那个地方离市区有些远,属于郊外住宅,很适合野外活动的,现在这情况搬去那里也可以。

是时候买一辆车了。

驾照虽然前几年被师父催着去考,但自从拿到以后江恪也很少开车,他基本上都是搭基地的车,或者随手拦车。真要直接上手恐怕还不行,得稳固一下开车的知识……

这么想着,江恪在过完年出顾恰家后头一次主动联系了贺濯。

电话接通以后,贺濯那边的声音有些沙哑:“喂?”

江恪开门见山的说:“我准备搬新家了,但我之前考的驾照我很久没开车,我怕我忘了,你这几天有空吗,来教教我巩固一下呗。”

“好,不过得等两天,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贺濯的声音是难以遮掩的疲惫。

没等他回答,贺濯又说:“这几天听到什么东西也别信,奇怪的短信和电话不要理,统统是骗你的。等我处理完后马上找你。”

“哦,好。”江恪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但他信对方。

也不知道为什么,贺濯这个人,就能给人足够的安全感。

于是这两天江恪又在布置新家,他的那栋房子很早就装修完毕了,只是还没添置那些家具而已。正好这几天有空,江恪把全身心都投入到了这里,天天跑去家具城买东西。

他以为自己跟女生不一样,对购物不感兴趣的,谁知一到家具城里,看到那种新奇的小玩意就觉得应该在家里。不知不觉江恪已经买了一大堆东西,买的时候他心里总是想着……

这个相框好,可以放贺濯的那些照片,以后有机会能骗他多拿点照片。这个沙发好,大小合适,刚好能坐两个人……再想下去脑海里又要塞入马赛克了,江恪在付钱的时候没忍住脑海里直接想入非非。

但他还没收拾完毕,付款的时候望着一大堆待装饰物品犯了迷糊,脑海里哭唧唧。他也不是心疼钱,就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而已,江恪忍了忍,还是选择对贺濯发了个短信:“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买东西的时候没个分寸,看见什么都想买,求阻止_(:i」∠)_”

消息发出去后仍旧是许久的没有回音。

江恪忽然失去了耐心,对着那些人说了个地址:“全部搬去那里吧。”

他上了家具城送货的车,一路回了自己家。望着这些人在这栋房子里穿梭来穿梭去,江恪叹了口气,心情不太好。他正迷茫着,兜里的手机响了。

最近他也不知道犯什么疯,电话一响就觉得是贺濯。短信一响就觉得是贺濯发来的,但每次点开以后,电话偶尔是基地那边的人,短信都是些垃圾,或者是快递的短信而已。

他想收到的那个人,一句也没有发过来。

他拿了起来,满心欢喜,上面却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

江恪愣了愣,心里抱着最后一点期待,点开接通。

他小心翼翼的说了声喂,还没说下句话,那边却传来了一个年老的女音。

“喂,你好。”

“呃,你是?”江恪心想这不会是诈骗电话吧,可是手机上也没标记出来。

那边只停顿了一下,连掩饰都没掩饰,直接报上了名字:“你好,我是贺濯的母亲,我姓莫。”

母亲?难道是向电视剧那样,给我一千万,离开他儿子?江恪正忍不住脑海里将那些狗血剧情全部过一遍时,那位莫阿姨却已经开始说话了:“即使你看着我现在能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但在这之前我已经跟我老公谈了许久他的事情。虽然说现在孩子的感情大人插不上什么嘴,可我作为一个母亲,我只是想让他回归到正常人的生活。”

“正常人?”江恪回过味来了,慵懒的一笑,懒懒道,“您觉得我不是正常人,然后带歪了他?”

江恪这人自傲且狂妄,从来不会对谁说上您这个字眼,他觉得别扭。唯一能让他用您的,除了阴阳怪气,或许也就是讽刺的语气罢了。但莫小琳偏偏没听出来,还以为这人是个乖孩子,听话,语气也不免松动了些。

她咳了咳,似是抿了一口水,声音仍然保持着一个高贵妇人的优雅:“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自己大概清楚,我希望他以后能娶妻生子,平静而安逸的过日子就可以了。跟一个男的,让街坊邻居,亲戚朋友怎么看我们?”

“哦,所以是你这几天对他做了什么事情对吧?”难怪不跟我联系,原来是去处理家务事了。可江恪明明听他说过,父亲早亡,母亲是改嫁,所以这女人口中的老公应该只能算是贺濯的后爸。

他也不客气了起来,掏了掏耳朵:“你跟你自己的老公谈事情,可你们前面也没怎么管过贺濯吧?这么多年他不是一直孤身在国外吗,就这样也半点没麻烦你们,怎么现在长大了,成年了,你们反倒管起他的终生幸福了?”

剩下的话语江恪没明说,但只差把那句不称职亲口说出来而已。

莫小琳瞬间冷了脸,觉得这男的是在教训自己,她立刻改了原先的好说话,表情不好看了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他母亲,我能不关心他吗?而且孩子结不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不说我们,你父母同意吗!”

“不巧。”江恪懒懒一笑,“鄙人父母在我还没记事的时候就双亡了,我是个孤儿,我无父无母。”

莫小琳这下彻底被噎住,一连说了好几个你,然后才结结巴巴的继续指责他:“你父母双亡关我们什么事,我儿子的事情当然得我过问。”

江恪还想继续往下怼,只听那边猛地传来一声大门推开的声音,他从电话里隐隐约约听到贺濯怒不可遏的声音。“妈,你在跟他打电话?我早说过了,性取向不是病,我也不需要你帮我张罗,电话给我!”

随后就是一阵争吵,周围传来了好一阵嘈杂的声音,随后电话忽然被挂断了。

这声繁忙的嘟,江恪忽然心静了下来。可能是被人摔到了哪,自动挂断了。他心里有一阵疲惫感,很累、很累。

他这段时间真的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可以走一阵子的人,可那段愉悦感和快乐只是转瞬即逝,原来这些景象背后隐藏的依然是悲伤。江恪还是给人带来了麻烦,他知道这是对方母亲的不可理喻,但内心还是有些反感自己。

正当他手足无措时,安静了许久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拿了起来,而这次,真的是贺濯自己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事需要请假一天,后天会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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