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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声响,冬青先动,林谙的声音隔了老远就传来。

冬青走过去,将虚掩的门敞开。

林谙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啊,冬青,我闻到香味了,你买红薯没,红薯下火锅贼...”

声音越来越近,剩下的半句话,在看清房内的人后顿住,他多看了两眼,声音变小,也变得正经,“还有别人啊。”

他看向冬青,冬青从鞋柜里拎出两双鞋,一双棉拖,一双凉拖,“啪”地一下甩到林谙面前:“换鞋,你穿棉的。”

他带来的人跟在他身后,冬青语气柔和鞋,“你不介意穿林谙的吧?”

林谙身后的男生高高瘦瘦的,看起来很腼腆,同冬青打过招呼:“姐姐好,我都行,没关系的。”

林谙一脚蹬进棉拖,“他衣服都能跟我穿同一件,一双鞋怎么了,”他边说边回头介绍,“这我同事兼室友,李迄,”然后用下颚朝冬青点了点,“这冬青。”

介绍完后,看着裴即白,没说话,冬青接着他的话介绍:“这位裴即白。”

李迄打过招呼,任绯拎着个箱子走到门口,手撑在箱子上,喘着气抬头看着林谙:“林谙,我在后边那么叫你你没听见吗?”

林谙诧异回头:“你叫我了?”

“你是不是聋了?”任绯谴责道。

林谙问李迄,“你听见了吗?”

李迄摇摇头,任绯咬牙,“行,你没听见。”

她双手抬箱子,想要将箱子拎进来,林谙眼疾手快夺过她手里的箱子:“哪能叫我绯姐做这样的事,我来我来。”

任绯任由林谙拿过箱子,动了动脖子。

冬青见箱子不轻,忍不住问:“你是搬家?”

林谙在冬青房里听到,喊:“绯姐,你要搬回来吗?那我的房间怎么办。”

任绯一只手插着腰,另一只手呈小扇往脸上扇风,听到林谙的声音,探长脖子:“对对对,我要搬出来,你趁早滚蛋,那是我房间。”

冬青乐得见俩人吵嘴,只做个旁观者,手机定的闹钟响起,炖的鸡汤时间到了。

她刚打算进厨房,就见裴即白端着砂锅走出来。

冬青刚打算去接,从房间走出来的林谙比他速度更快,抢过裴即白手里的锅:“你这客人,怎么能叫你干这活呢?我来我来。”

裴即白也不争,也不抢,任由他赤着手端过砂锅。

林谙步子迈得很快,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样,触电一样将砂锅放在茶几上,冬青没来得及喊住他,砂锅落桌的那刻,冬青喊了句:“林谙,等下!”

话音刚落,就看到茶几上铺着的桌布因为高温,迅速蜷缩。

林谙尴尬地看着桌面,挠了挠头:“要不,改天我重新买一块。”

冬青拿过茶几上的抹布,端起砂锅,任绯拿过隔热垫,放在底下。

一直没出声的裴即白,这才幽幽出声询问:“不烫吗?”

林谙回头,眼里带着怨愤,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不烫。”他平静而又冷酷地回答。

能不烫吗?他手现在都是麻的,要不是他强撑着,这锅汤就造业在地上了。

任绯在砂锅边试探了下温度,对林谙竖起大拇指:“到底是年轻人,年轻皮厚又抗造。”

冬青到底还是担心林谙,刚煮开的砂锅,林谙再怎么不怕烫,也得脱层皮,她转身回房间,拿了支烫伤膏甩给林谙,责怪道:“你急什么,冒冒失失的。”

林谙打开药膏,往手上抹了点在指尖,挑衅地看着裴即白,“我这不是怕怠慢客人吗?”

裴即白自觉地走进厨房,将装满锅底的鸳鸯锅搬出来,通上电:“大家不都一样,是客人吗?”

任绯见这气氛不对,用手肘捅了下冬青,眼却没看她,而是看着站着的三个大男人,大声道:“上桌上桌上桌,没什么客不客人,都是熟人。”

冬青钻进厨房,将碗筷拿出来摆上。

火锅吃的不算冷清,几个人有吃有聊的,除了林谙像是没长手般,时不时差使这冬青。

“冬青,下个红薯。”

“冬青,我要土豆。”

“冬青,给我倒杯快乐肥宅水。”

“冬青,你不是不爱吃毛肚吗,来,给你夹块肥牛。”

任绯一脸嫌弃地看着林谙,就差没明说:你是个巨婴,还是没长手。

冬青则憋着气,想着不再外人面前落他面子,毕竟一家人。

凡事都没看透的李迄感叹道:“你们感情真好。”

林谙面露喜色,自豪道:“那当然。”

一直在火锅桌上尚能自理的裴即白,突然开口:“冬青...”

全桌人视线转向他,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淡漠地开口,“我想吃鹌鹑蛋。”

终于忍耐不了饭桌上这两个阴阳怪气男人的冬青蹭地一下起身,吓得任绯手里的菜掉进锅里。

她脸上说不上太好,任绯肩膀斜着,仰着头,不敢出声地盯着她。

冬青深吸口气,挤出个微笑,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我加点汤。”

她离开餐桌,转身往厨房走。

“冬青,”裴即白叫住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添了句,“记得煮点鹌鹑蛋。”

冬青终于忍耐不住,脸突然胀红,一路蔓延到耳后,她也不回头,憋着气,语气飞快,“想吃自己来煮!”

裴即白脸上隐隐露出笑意,会生气,就说明,还是在乎的。

确认过这一点的裴即白,神色自若地拿起火锅勺,从锅底捡漏出几颗鹌鹑蛋,放进碗里,全然不顾周围人脸上的神情。

五个人的战斗力不错,至少准备的东西全部一扫而光。

酒足饭饱后的林谙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头仰在沙发背上,打了个嗝:“吃好撑!”

冬青一边收拾,一边吐槽:“那你不知道少吃点,你是猪啊。”

林谙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觉,俯身把茶几上零碎的垃圾扫进垃圾桶里:“主要还是你手艺好,我怎么舍得浪费。”

被恭维得开心的冬青,偷笑:“行,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火锅的汤底和垃圾堆在门口,冬青看着门口的垃圾,将头发束起:“我下次丢个垃圾。”

裴即白从厨房出来,大概是刚洗完什么,手上还滴着水,他扯过两张抽纸,擦了擦手背,随口道:“我跟你一起。”

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林谙跟着起身:“我也去。”

冬青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俩人,换好的鞋一蹬,“行,你们俩下去吧,顺便买两幅扑克牌回来。”

看到这俩人,冬青现在只想当个甩手掌柜。

没料到情况的俩人,站在门口,面面相觑,裴即白先弯腰,拎起地上的两袋垃圾,对林谙说:“走吧。”

林谙咬紧牙关,看着门口的裴即白,那副闲适的模样,他怎么看都觉得虚伪。

他跟过去,拎起剩下的垃圾,不甘示弱地回答,“行啊,走吧。”

俩人出门,一路无话,楼下走几步路就是垃圾桶,不费什么力气。

云层将月亮遮住,树影斑驳,即使是夜晚,外头的暑气也毫不示弱。

裴即白将垃圾放进垃圾站,林谙站在他身旁,跟着将垃圾袋甩进去:“你就跟它一样,冬青早该把你丢了。”

林谙知道裴即白这个名字,比所有人更早。

冬昌明房子卖得急,所有家具都没要,除了一些必需品,全部都没带走。

林谙搬进去时,住的是冬青的房间。

她房间里的东西都没搬走,他向来讨厌这些女生的小玩意,那些红红粉粉的东西让他嗤之以鼻。

他利用周末将房间那些小碎物整理成一个大箱子,打算丢掉。

他没想到的是,在空心的单人床下,他找到一个落满灰尘的箱子。

那个箱子,似乎在诱惑着他,他不受控制的打开那个箱子,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见证了一个少女的秘密。

这个秘密只有三个字,那就是裴即白。

他突然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少女很好奇,他诧异于她的深情,又疑惑于她的坚持,还有她的一切。

他像个偷窥者,偷窥着这个少女的儿时、少时、直到二十岁,这个箱子里的所有讯息被潦草的终结。

他见证了一段感情的开始到结束,是那样的倾其所有。

命运很神奇,他们在某一天突然成了一家人。

她出现在他面前,和他想象的一样,又不一样。

而现在,那个女孩的秘密,同样出现在他面前,他抑制不住冲动讨厌他。

“你不配冬青对你的好。”心底话,就这样毫无忌惮的说出口。

“你是站在什么立场对我说句话,朋友,家人,还是爱人。”裴即白面色平静,别过身,目光没有丝毫躲闪,与他对视。

风刮过,月亮从云层里逃了出来,树叶婆娑过地面,林谙震了一下,声音不自觉地带了几分笑,那笑里又泛着苦:“是朋友,也是家人。”

独独没有爱人,他是知道的。

“那我接受。”裴即白这句话里,带着某些情绪,仔细辨别,像是愧疚。

树叶斑驳下来的光线,交织出一片阴影,俩人对立着,一明一暗,似乎是在宣战。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零点的提前发,明天的更新在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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