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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任绯见俩人下去有一会,踱步到冬青身旁,不解地问:“这俩人怎么下去那么久?”

冬青拿着抹布正在擦桌子,把抹布塞进任绯手机,继续弯腰,拿起地上的垃圾桶抵在桌边,头也不抬地说:“你管他们干嘛?你是怕他们迷路,还是怕他们被抢?”

冬青这话跟吃了枪子一样,任绯不明因果,仔细品了品冬青的话,突然坏笑:“劫财是不担心,劫色还是有可能的,毕竟下去这俩个颜值都不低。”

任绯将桌上的垃圾扫进垃圾桶,冬青将垃圾桶放下,抬眼:“你这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些什么?”

冬青无所谓地撇撇嘴,换了个话题:“听说你那个封坛客户这次不过去?”

任绯说的是梁敬飞,冬青点头:“嗯,现在茅源太热了,我让他九月或者十月再过去,那个时候风景好些,天气也好些。”

“啧,真是贴心服务,给你发个锦旗,”任绯咂舌,转头又道,“你那个客户真的就是来给你送钱的!”

冬青手微顿,梁敬飞确实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合同签完之后,没多问一句,就回了京市。

她也不好多评判什么,只说:“三年之后给他签回购就好了。”

任绯:“你这样是做不好销售的。”

“他本就是有目的的。”

“目的是你啊?”任绯随意调侃。

冬青不回答,客厅大门没关,下楼丢垃圾的人大概是回来了,拉开门进来。

任绯手里拿着个苹果,回头望向门口:“你们俩怎么没把自己给丢了?”她看了看进门的只有林谙一人,她往后探了眼,收回视线,又看到林谙空空的手,“扑克呢?”

林谙先进来,一拍脑门:“啊,忘了。”

冬青跟着叹了口气,走进厨房,清洗抹布,李迄放下手里的东西:“那我下去买吧。”

正聊着,裴即白走进来,任绯掠过林谙的肩膀,看过去:“还是你靠谱。”

林谙跟着看过去,嘴里念叨着:“他怎么就靠谱了,我怎么就不靠谱了。”

裴即白手肘反着握住门把手,将门带关,扬了扬另一只手上的扑克:“等扑克吗?”

任绯喜笑颜开:“刚还吐槽他不靠谱来着。”

林谙瞪大眼睛,脸上隐露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不是说你抽支烟再上来吗?”

裴即白点头,随意答道:“嗯,顺便去买了副扑克。”

冬青洗了盘李子端出来:“买扑克了吗?”

裴即白挥了挥手里的扑克:“这里。”

颇有邀功的滋味,林谙面带鄙夷,冬青假装没看到。

任绯从果盘里顺了个李子:“这五个人怎么打?跑得快?”

一旁没动静的李迄忙举手:“你们打,我不会打牌。”

冬青去房间拿了几个坐垫搁在地上:“李迄,你打呀,我不打就行了。”

林谙跟李迄熟,说起话来没遮拦:“他是真不会打,上牌桌就是送钱,散财童子。”

李迄跟着点头:“对对对,我学费交的也不少了,没一点长进。”

冬青见林谙洗牌的手法娴熟,眼一勾,望过去:“林谙。”

林谙被这郑重其事的一声吓得手一抖,洗的扑克掉了大半,哀嚎道,“你突然这么喊我干嘛,怪瘆人的。”

“我怎么瞧着你,这手法,大学没少参与这种活动吧,怎么励志成为赌神?”

林谙面色轻松不少,谦虚道:“赌神倒不至于,如果你一定要叫我,可以叫我赌圣。”

这话一出,任绯拿起沙发上的坐垫往林谙那一甩:“瞧把你能干的。”

林谙双手接住,抱进怀里:“来,今晚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几个人欢笑成一团,裴即白没出声,他们之间有自己的氛围,他好像融不进去,无力感将他吞噬。

眼前递给来个李子,青色的,他没接,那双手上下晃动两下:“甜的,不酸。”

裴即白抬眼,看到冬青认真的神情,嘴角不自觉上翘,接过,原本有的郁气一消而散。

任绯对林谙的自信嗤之以鼻,望向裴即白:“你呢?牌技怎么样?”

裴即白手里捏着个李子:“还行吧。”

他睨了眼林谙,这眼神被林谙捕捉到,林谙豪迈地从席地而坐改成跪坐,身子前倾,将牌放好:“什么还行,行就是行,来,我发牌!”

这场牌局,来来回回进行了有几个小时,组局前放狠话的林谙彻底焉了,他总感觉自己被套路。

不管是上家还是下家,都在刻意压他牌,即使手里的牌拆得稀烂,他们也不会放他过一张牌。

一晚上输的不成样,开局前放的狠话仿佛正在打他的脸。

他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被裴即白阴了。

想是这么想,无奈没证据,只得小心翼翼的进行接下来几局,没料到裴即白就跟看清他的心思一样,次次堵得他没退路。

凌晨俩点,几个人哈欠上来了,任绯最后赢了把,把中间的牌聚拢:“不打了,太困了。”

输红了眼的林谙不服,赤着眼:“不行,再来。”

话不多的裴即白,这次舍得开腔,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年轻人,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这话调侃的意味很浓,可林谙只捕捉到他的幸灾乐祸。

就是裴即白这种不顾自己死活的打法,才让他落北,偏他还不能说出来。

最后只从牙缝里挤出句:“我谢谢你哦。”

裴即白心满意足,整个晚上最开心的时候也莫过于此。

林谙蹭地起身,吓了任绯一大跳:“你动静别这么大。”

他理直气壮地冲冬青开口,眼神却是看着裴即白:“太晚了,不方便回去,我要睡这。”

冬青正弯腰收拾牌,听到这话,没觉着异常,她将牌拢到一堆,左右梳理:“你想睡就睡呗,”又想到什么,抬头“那你朋友呢?跟你一起睡吗?”

一旁明显已经困到不行的李迄,听到自己的名字,骤然抬手,沉默了几秒,大概是在消化冬青的话,过半晌才反应过来:“都行,我没问题的。”

林谙寻衅地瞪了眼裴即白,那知裴即白连眼风都没扫他,起身告辞:“那我先走了。”

冬青完全直起腰,将扑克牌放进牌盒里,仰头使唤林谙:“林谙,你送下吧。”

林谙往房里走:“大男人,不用送了吧。”

冬青叹口气:“那行吧,我送吧。”

走到门口的林谙转身,嘴张开,刚想说话,厨房的任绯高喊:“林谙,过来啊,下水道堵了。”

一个打岔间,冬青已经换好鞋,拿过鞋柜上的钥匙,林谙尝试着李迄救急,没料到李迄早几分钟前就进了厕所洗漱。

任绯还在厨房喊着:“林谙,你是不是把火锅油倒洗碗盆里了,全堵了,我的妈呀,快来啊。”

已经换好鞋的裴即白动了,对冬青说:“我去弄吧。”

冬青开门,回头:“不用了,我送你到楼下,你开车来的吗?”

林谙急忙进厨房,裴即白跟在冬青身后:“没有,车停你公司那边了,坐地铁来的。”

冬青暗自思量,这也就不难解释他来的快的原因,晚高峰确实是堵车。

冬青迈步出去,想象了下他在地铁里变成罐头的样子,有些想笑。

裴即白大概是见她面露笑意,侧目看向她,问:“笑什么。”

“想象不到你挤地铁的样子。”冬青解释。

“以前不也跟你一起挤公交。”裴即白对此觉得没什么奇怪,回答道。

冬青摇头:“不一样的,那是很久以前的。”

“没什么不一样的。”裴即白这句话像是回答她,又像是在解释什么。

冬青沉默,不知如何接话,摁下电梯,

凌晨的电梯来的很快,停在他们面前,裴即白先一步走进去,与冬青对视,劝道:“你回去吧,太晚了,不用下去了。”

冬青跟着走进去,无所谓地说:“没几步路,我送送你吧,这是做主人的礼貌。”

她摁下一楼,裴即白没再坚持,一路没停直至一楼。

冬青步子慢,裴即白走在前面,俩人之间的距离差的并不远。

路灯把裴即白的影子拉得老长,冬青故意放缓速度,偷偷在他身后,踩着他的影子,好不快乐。

这是她少女时期,最爱干的事情,现在不知为什么,突然想重温。

或许是对那段已经逝去青春的怀念,又或许是些别的。

月光很温柔,明天也许会是个不错的天气,整个小区浸泡在暖黄的光里,月下缓缓行走的两个人很安静。

裴即白突然停下,像是在等她,冬青步子顿住,俩人静默站了会。

裴即白略带无奈地开口:“冬青。”

“嗯?”她柔声回复。

“你是不是在踩我影子?”

被拆穿小动作的冬青,脚从那个模糊的黑影上挪开,摇头,又发现他是背对着她的,并看不到她的动作,撒谎道:“没有。”

他回头,他们的目光撞在一起,她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他这样温暖的眼神了,冬青愣在原地。

她看到他上下唇动了:“冬青,能请你,等等我吗?”

起了一阵风,周遭的树轻柔的摆动,吹在身上,没有什么凉意。

州城特有的湿热拂过冬青的手臂,吹得她的衣摆微微摆动。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一些什么,可这一次她只看到了认真。

脑海里走马观灯放映的是过去和现在,细碎的光打在她脸上,温柔极了。

突然,冬青笑了,那笑容是对过去的释怀:“我可能不会等你了。”

她给不了确定的答案,她只是想跟过去彻底告别。

作者有话要说:  上卷完了,算是对过去那段爱慕的交代。

下卷会更侧重未来,还有原生家庭。

人终究为年少不可得的之物困扰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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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娱乐圈顶流邵覃,光华万千,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炙热也明媚,冷寂却温柔。

粉丝眼中的他,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

谁也想不到他会在某次演唱会encore环节,礼貌却疏离宣布隐退。

很多年后他人才知道,那时的他,是一心求死。

2

白瑶是赛车圈里百年难遇的奇才,她是摇曳的红玫瑰,张扬且肆意,热情又孤傲。

某次意外,她断送职业生涯,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倒下,谁也没想过,她会逆流而上,重归大众视野。

白瑶生来不信命,她是在哪都可以活出自我的野玫瑰。

3

初次相见,白瑶叼着烟,看着那个少年,像是站在深渊边。

她下颚微仰:“喂,你为什么不想活了?”

少年回头,桃花眼上挑,声线清冷:“因为没意思。”

当时的她以为,这只是个青春期厌世的男孩。

她心思微动,鬼使神差地开口:“那,跟我回家试试?”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少年曾竭力拥抱过这个伤害过他的世界。

彼时,她握紧他的手,铿锵有力地说:“要活下去,为自己而活。”

“好。”

*

漫天星河,只有你是我触手可及的光。

清矜娱乐圈过气顶流x野玫瑰女逗比赛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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